“那城中的敌军突围呢?”武新儒差点没说出话来,围敌才是更长久的吧,虽然他不是很了解攻城,但是这点东西他也不至于不知道。
“南城门是绵东,敌军不会从南城门突围,西城门是悬崖峭壁,我们不会从那里攻城,敌军也不会想着从那里突围。那里不是突围的好地方,也不是攻城的好地方,但是也要防。另外西城门,北城门我们必须严守,这才是最重要的地方。”威将军很淡定的说道,对于围敌来说,只要善守并不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打援才是实在的。
月关之后的绵东,邻城是铁坊铜城这都是重要的军师地点,这样的地方军队军队不在少数。
大历也好,北漠也罢,都不是人口缺少的国家,这两个国家绝对不缺少兵马这种东西,所以要防守的重心绝对在援敌,但是围敌也不能够轻视,这一场要战,更是一场持久战。
只要敌军在一个月之后不进行继续攻打,那么他们可以商量着进城了,那个时候对他们也未必有利,城中到底有多少高极将领,有多兵士,成为俘虏并不可怕,成为活着的俘虏才是最可怕的,这才是援敌来的原因。所以他们不能够烧城,也不需要那对他们没有任何益处。
武新儒听着犹豫的点了点头,威将军看到这里也不说了,多的还是要他自己明白,这个时候在不明白那就出问题了……
金池军帐之中。
安均一身龙袍,邹着眉头,周身都是压势的气息,让人一靠近的便觉得紧张的很。绵东半夜攻打月关那半败不败的战报已经到了,现在安均最头疼的是不知道他的臣子到底要做什么。
说道相信他还是可以相信他的臣子的,但是不论那一个君王这个时候都不院子做一个耳聋眼瞎的君王,虽然对方现在对他们来说也是如此,可是他们依旧愿意,希望得到一些消息。
“皇上,武将军围了月关但是并未进城,敌军这个时候正想办法救援呢。”靳侍卫跑进来跌跪在地上毫不犹豫的说道。
他没想到武新儒会这样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一战术还真是不错。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们的方向是晋趣的时候,他们却反其道而行之趣包围月关,这个真的是难以让人想到,但是不得不说这一招很好。
“他是要围城打援?”安均也是愣了好一会儿才看着靳侍卫问到,他确实没想到他的臣子会这样做,安均勾着嘴巴有一些骄傲。不愧是他安均的人,好好好。
“应该是的。”靳侍卫点头说道。
“北堂钦呢?还活着吧?”安均这个时候问到,靳侍卫明显的感觉到他家皇上的心情好了不少。的确就现在来看,这个战况对他们还是不错的,武新儒这一招虽然险,但是确实不错,接下来才是重要的,那他们更应该去给他们做好后台。这个时候敌军的气势和援军才是最重要的。
“回皇上的话,活着。”靳侍卫毫不犹豫的答道。若是能让他死了,他也不用活着了,靳侍卫想到。他很清楚安均看重大历,大历如果有机会,安均绝对不会让他留在慕容的土地上。
“带过来。你去等消息,看敌军的援军从什么方向去救援。并且看着点必须保证敌军能够互相收到消息。也看看我们能不能想办法和武新儒取得联系。”安均犹豫了一下看着靳侍卫说道。
“是。”靳侍卫应道,随后就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两个侍卫就把北堂钦给连推带拉的扔了进来,之后两个士兵跪下道,“皇上,北堂钦带到。”
安均抬起投看了看,北堂钦的嘴不知道被什么塞着,穿着一个也不只是灰色还是黑色的单衣,蓬头垢面的歪坐在地上,两只眼睛有些痴呆的盯着地面看。
“你们两个给他松绑只后出去吧。”安均淡淡的说道。
这个时候他到要看看敌军还能不能稳住,他相信敌军时候肯定也得到了消息。那么他到要看看敌军有没有那个胆量去救人。
那两个士兵七手八脚的松开了北堂钦之后委身出去了,安均笑着走过来,看着北堂钦趴跪在地上。
“怎么。不寻死觅活了?好久没出去了吧?想不想知道知道现在的状况。你知道嘛,你的哥哥对你不闻不问。你真的不好好想想把那些东西告诉我么?你说你受这些苦何必呢?”安均蹲下来揪着北堂钦的头发毫不客气的问到。
北堂钦抬头看了看安均,又低下头了,也没什么剧烈的反应,好像外界更他一切都已经没有关系了。
安均一手揪着北堂钦的头发,一手把塞在北堂钦嘴里的东西拿出来,就近扔进了过盆里,之后又捏起北堂钦的下巴问到,“怎么还是不想说么?难道你都不知道这是哪里,你是谁么!”
安均看着北堂钦很不爽,一声不吭,二声不哭的看着就让人厌恶,好像就他硬一样。
安均一气一脚就上去把北堂钦踢在了火炉上之后,三步并作两步又把北堂钦给拖拽回来了,捏着北堂钦的下巴,看着北堂钦问到“你还不准备说话是么?连叫都不愿意叫一下是吗?”
安均咬牙切齿的看着北堂钦,好像两人有深仇大恨一般。其实两人不过是一朝为敌而已,只是又有谁会对自己的敌人仁慈呢?
安均看着北堂钦坚决的眼神,一脚踩在北堂钦的胸口,一只手掐住北堂钦的鼻子,之后从桌子上面拿起来墨水,看着北堂钦说道,“如果你再不说话我不介意喂你。”
安均的话很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