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北堂冥淡淡到的说道,他很清楚自己的将领是什么人,如何去做他相信不用他说他的将领也知道。
“既然如此,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等。我们这边儿也不需要挂什么免战牌,敌军肯定不会攻城,如果敌军真的那样做了,这对我们很不利,我们能做的只能等着城里的军士自己突围。”灰粉淡淡的说道。
这个方法竟然敌军既然敢做,那敌军肯定会保证他们打不进去。那他们派多少援兵都是无用的。
“你能够想办法和你那些兄弟取得联系么?我们真的不能够在敌军之中再按一下探子了么?”北堂冥看着灰粉说到。这样耳聋眼瞎的感觉真不好。
“要放你放,我不放,取得联系的事情我会做的,永远不要质疑我们兄弟的能力。”灰粉毫不客气的说道,一双眼睛阴执的狠。
他们不是不救,是现在亡羊补牢为时已晚,况且他们也不知道敌军到底有没有做,万一没做呢?况且敌军既然要做肯定会保证阻拦他们挽救的行动的,那他们去救不就是自投罗网么?所以救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这一点北堂冥和灰粉自然会清楚。
“好,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等消息吧?如果对方真的做了,而且成功了,你们会主持救援么?”北堂冥看了看灰粉还是问到。
他虽然知道但是他还是问了,他很不清楚为什么敌军的将领就一定知道他们会救呢?
“会,每一个人都有弱点,我们也有。敌军很聪明。安均的臣子有些很不错只是生不逢时,而且跟错了君王。”灰粉毫不犹豫的说道。
月关之中有谁他很清楚,魅粉在,藕粉在,粉面在,白弥虽然是守将可是他并说不上什么话语,有君王在,又有多少臣子还能够把握主权呢?朝堂上都少,何况这是战场之上。这并不是将在外,军令有所受有所不受,这是君将同在外,那么军令更如山。
他们不可能不就,他们兄弟只要有一个被困,有一个面临危险那么他们就不会去袖手旁观,他们做不到。何况他们并不处于必败之地,不得不说敌军这一次做的很好。
“这个时候助长他人气焰不好。”北堂冥很适合的说道,他也知道敌军将领这次冒险有点大,魄力不错,可是也用不着他这样夸吧,从事情发生之后这都是第几次了?他都快数不清了,难道他不失败才是奇怪的么?
“我们要勇于承认。”灰粉瞟了一眼北堂冥说道,北堂冥无奈的笑了笑……
绵东军帐之中。
“应该差不多了,快回来了。”威将军满头大汗的看着沙漏说道,他在等在等,如果敌军发现他们企图包围,那……
“不要说话。”武新儒这个时候也盯着沙盘,帐子里安静的很,他几能够感觉到彼此的心跳。
“报,将军属下们已经做好准备,已将月关全部包围,保证不会发生意外。随时可以准备进城。”一个斥候兵快步进来跪倒在地说到。
威将军回过头看着那斥候兵,那斥候兵满头的大汗,有些激动的跪在地上,半抬着头,他看的出来那眼中的期望。
“好,通知下去让人去告知月关守将,我们就在成外,要打退前来救援的敌人。”威将军看了看武新儒,武新儒冲着威将军仰了仰下巴,之后威将军吩咐道。那士兵应是连忙出去了。
“终于成功了。”那士兵一出去武新儒就跌坐在拉了椅子上面。他差点虚了,鬼知道他背了多大的负担,走到这一步又有哪一个将军敢这样做,会这样做呢?这绝对不是一件简单,容易得事情。
一旦失败付出的不知道是多少人的生命,敌军不可能永远仁慈。
“其实成功了才是开始。我们带去围城的兵只有四万,城中只有六万。如果大历攻城,月关突围,绵西,铁坊,铜城同时出兵救援,我感觉那围城的兵很可能会顶不住让月关的人突围,那个时候我们要做的不是进月关,而是守绵东,乘机功打晋趣。”威将军笑了笑看着沙盘淡淡的说道。
从最开始就说明白了这是一场持久战,这才是刚刚开始,如果这个时候你就虚了,那你才是真的输了。
“这我都知道,你不用多费口舌。不过敌军肯定不会第一时间就这样做。我们还要继续等不是么”武新儒点了点头咬咬牙说道。
现在双方能做的都只是等,都是煎熬的,谁也没有其他的办法。这是一场持久战,谁也不是一个好的事情,等待吧,等待吧。
“不,你实在是不适合守城,所以围城打援这种半攻击性的战术不合适你。打援依旧讲究一个速字,而且我希望的是我们能够在我们的城池上,绵东城墙之上高挂免战牌,而且我希望你能够想办法和皇上取得联系。”威将军摇摇头说道。
他们的做法必须有人知道,他要做的不仅仅是保住城池,在保住城池之前他必须做到保住性命。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那一切都是毫无用处的,那还不如什么都不做,那样敌军说不定还给你一个安乐死。
可是现在既然已经如此,那么他们就必须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他们作为臣子要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最直接最有效的就是让君上去相信自己。
“我劲量,我会在再拍出一队人马偷偷前往金池的。和皇上联系的事情我们必须做,况且我们围城的事情也必须搞得人尽皆知。但是我们还需要将守城的兵马派出一部分么?”武新儒看着威将军问到。
他也不是一个傻子,怎么能够听不明白威将军的意思,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要让守城的士兵在出去一部分。
“对。围城的三万士兵撤出一半。帮助心新到的两万五的士兵解决援军,援军必须速打。守城是你的强项,必须高挂免战牌,还有四万五的士兵,这个时候你可以找一些身强体壮的男子做兵,但是他们并不是作战的首选。”威将军淡淡的说道。
跟着这位将领好多年了,他不至于不明白他的能力。他实在是不合适攻城。因为攻城的东西,是别人在坐的,可是他不在了,然而现在他只能去尝试一起做,还好可以有人依靠,这两样也不会有太多的不同,但是做起来到底还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