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钦看了看安均,并没有说话。墨水而已,虽然他以前没有吃过,不过自从他落入敌军的手中后,再了怕的事情都经历过,何况是墨水呢?怕什么?
安均看着北堂钦毫不在乎的样子把墨水开始往北堂钦的嘴里道,北堂钦的
嘴巴上,嘴里都是墨水。墨坛里的墨水并不多所以很快就倒完了。
安均把墨坛扔在地上喊了人。守在门外的时候连忙进来了,“去磨墨,快。”
那士兵连忙叫起来墨坛,拿起来砚跪在地上就摸了起来,安均依旧没有放开北堂钦的鼻子。
“你看看你的嘴脸黑的要命,你就别说话,朕倒要看看你到底乐意喝多少。快点。”安均说道。后面的两个字明显是对磨墨的士兵说的。
那士兵应是,速度更快了,身子还有些颤抖,北堂钦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整个身子有些扭曲,一张嘴黑紫黑紫的,吓人得很。北堂钦快要出不上气了,闭着一双眼睛,安均从士兵手中接过来墨坛,一股脑的全部倒进了北堂钦的嘴里,北堂钦四处扭动着把墨水吐了出去,呜呜的叫着,北堂钦感觉自己快要断气了,可是药物的作用让他无法选择死亡,如果要死亡他要经历很大的痛苦,北堂钦现在被安均堵着鼻子自然难受的很,嘴是他唯一的故意方式,可是安均却
不停地在倒墨水,他自然难受。
看着北堂钦已经叫了出去,安均把墨坛还给士兵,看着士兵又磨了一些才让士兵出去。“你说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早这样多好啊,明知道自己没死那就要只比死人多出一口气。现在你的哥哥已经拿下了晋趣,你现在金池。许东,晋趣在你哥哥手中,你说你在
朕手中这样久,北堂冥怎么还能够没事儿人一样打仗呢?”安均坐在地上,看着桌子看着爬跪在地上的北堂钦淡淡的说道。他不得佩服的他的敌人,不管是北堂冥还是魅粉,他都跟佩服,他们都很优秀,如果他们不是自己的敌人的话,安居相信自己一定很乐意和他们做朋友,可是这明显不可
能,他们只会是你死我活,既然这样仁慈就完全谈不上,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打一场呢。北堂钦看着安均有些不相信,他没想到这个时候北堂冥竟然站上风,想了想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他哥哥,还有北漠的那几个家伙也不是废物,和你何况安均有什么骗他
的必要么?即便有也不需要撒这样的谎,简直没有意义。“你知道我不会杀你,你也很想活着,那你何必不开口说话呢,那样你只会更难受。”安军瞪着个他毫不客气的说。作为一个君王,他不会忽略到敌人眼中的欲望,尤其是
活着的渴望,取胜的欲望。不论他是一种什么情况,他都会,他都有那个心思。尤其是现在他保证他对面的这个人,即便是很难受,但是他依旧有求生的欲望,而且他刚刚听到了他的国家,他的哥
哥现在处在很好的状况下,那他的求生欲望一定很好,其实在这个时候,他的心态才是最弱的。帝王心术攻于心计,他一个堂堂帝王,一个残暴之君如何会不擅长这些事情。他即便是残暴之君,但也绝非昏庸无度之辈,所以工于心计的事情安均不可能不会,而且可
能比北堂冥更精于此道。
北堂钦对于这点清楚的很,但是他不能说。他是一国王爷,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够去试图背叛自己的国家。“你说你何必呢?话也不说。我一国之君能有闲暇之余和你说话你也不肯赏光,看来平时也不怎么得你哥哥喜爱吧?怪不得连个媳妇儿都没有。”安均毫不客气的说道,对
于北堂钦可以说是任何一丝仁慈。北堂钦依旧不说话。安均无可奈何的看着北堂钦,想着如何让北堂钦开口。这个时候,他的确还想成北堂钦的口中得到一些什么?毕竟现在对于敌军来说他也没有很多消
息。它安放在敌军军营的探子很少有活着回来的,所以敌军军营之中的消息,他能得到很少,这一点他也能够保证自己军营之中也很少有敌军的探子,现在他和敌军一样,几
乎都耳聋眼瞎的一个君王,一个将领。
这很好,毕竟他不想让敌军占便宜,不想自己做不到的敌军,却能够做到。虽然他承认对方的期望,我很优秀,但是自己也并不那么无能。
不管在哪一方面来说,安均有很强的自我能力,安均不是很愿意吃亏,从各方面来看他更愿意去主宰别人,而不是让别人来影响到他。
但是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终究是不能够让他来做主的。他并不是所有人的帝王。
这个世界重要平衡,所以安均这样极度自我的人迟早会退出舞台的……
月关城中,藕粉和魅粉两人一脸愁容的坐在沙盘旁谁也不说话。白弥很有眼力劲儿的站在角落里降低存在感,他很清楚这个时候自己最好不要说话,不然结果肯定不好。
“你说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璇粉他们不可能不救我们的,只是一救就中计了。”魅粉很是无奈的说道。
对于敌军的这一战术他也无可奈何的很。
“事情就是这样的,毕竟是敌人,那他就不会安稳度过的这个武新儒不错。蓝粉呢?他在哪儿?”藕粉看着魅粉淡淡的说道。
他们兄弟是什么样子的,他非常清楚,虽然他们无比清楚这是别人的计划,但是他们依旧会救,而且无关与君臣只是兄弟那种血缘亲密的兄弟。他们兄弟虽然不是那种着急相处的兄弟,但是他们的情意并不是常人能够明白的。所以即便是围城打援不救援就是最好的办法,可是他们做不到,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