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娘子拖走 !“我有一计不知可行不可行。”
话一出,一屋子的人都看向了月初。
月初也是沉思了半响,这会儿才道:“灌毒药会让人受影响,说不定还会引起什么不好的反应或是后遗症。”
叶太医摸着胡子点头。
“我以前听过别人说这种生物都怕辛辣刺激,若是对这生物撒上一点点盐,那它挣扎一会儿必定会死去。”
“你放屁!”床上的尹晓雪按捺不住了。
月初彻底不乐意了,甩着袖子道:“那就让叶太医给你灌毒药吧,像你这种人真是死有余辜。”
月初这话说的虽狠,可在场的其他人都知道她是受了气,可尹晓雪不知,指着月初大喊道:“你们听,这个贱人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她就是想我死!就是她害的我!你们快去告诉我父亲,告诉皇上,让他们给我做主杀了这贱人!”
月初冷笑一声就要走,却见到尹母两步上前一巴掌甩在了尹晓雪的脸上。
尹母沉着脸道:“你若是要闹,那我就随你闹,以后尹家没有你尹晓雪的名字,是生是死就随你而去!”
尹晓雪第一次被自己的母亲掌掴,痴了,也呆了,捂着脸眼泪都不敢掉。
“温夫人。”尹母又转身,“就按照你的办法试试。”
尹晓雪顿时脸色惨白起来。
“也不一定要用盐,用酒应该是更好。”月初又道。
叶太医沉吟后也点头,“不如用酒泡澡,那水蛭受到刺激,肯定是往外爬。”
尹母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这水蛭留在体内吸血不说,要是越爬越深可就真的是弄不出来了。
“行,松芳,芙兰,你们去搬酒来。”尹母下了命令。
水蛭出来后还要靠叶太医来治疗,所以叶太医是不能走的。
芙兰有些呆滞,松芳连忙将她扯出去了。
尹晓雪这会儿的恐惧不比水蛭入体来得浅,她一把拽住尹母的胳膊,哭道:“母亲,我不要用酒泡,伤口那样深,我会疼死的!”
尹母也心疼,可她能怎样?现在是个办法她就要尝试一下,不然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女儿去死吗?
“水蛭吸血那样疼你怎么忍住了?这会儿你就嫌疼了?”尹母气恨地说了一句。
尹晓雪哭成了泪人,尹母又心软了,放软声音说:“晓雪,你忍忍,等把那东西弄出来后再好生的把伤口养好,留疤也不怕,要是嫁不出去,娘养你一辈子!”
月初在一边扫了一眼尹晓雪对自己怨恨的眼睛,面无表情。
酒很快就弄来了,因为天冷,芙兰怕尹晓雪受不了,还稍微的加热了一下。
浴盆在内间,叶太医自然是回避着在外面。
尹晓雪哆嗦着进了浴盆,一坐下来,酒立刻就淹没了她的伤口,尹晓雪简直感觉是有人在用刀狠狠戳着自己的肉,痛得发出声声惨叫,好不凄厉。
尹母早就让丫鬟们死死地按住了尹晓雪,这会儿含着眼泪安慰:“晓雪,你坚持坚持,那东西爬出来就好了!”
月初在一边瞧着,忽然道:“好像有东西爬出来了。”
大家纷纷往尹晓雪的脖子上看。
“真的爬出来了!”尹母大喜。
她这一下是真的对月初放心了。
水蛭一爬出来,松芳就眼疾手快地用筷子将水蛭夹出来放进了土罐子里。
紧接着,又有第二只爬了出来。
而尹晓雪已经疼晕了过去。
她遭受了如此痛楚,一张脸早已惨无人色,连嘴唇都是惨白惨白。
“一、二……五、六……”松芳数完后皱起了眉头,“不对啊,一共是八只的,还少了两只!”
尹母连忙往土罐子里看,果然瞧见只有六只水蛭。
“还有两只呢?”
大家都往尹晓雪身上看。
忽然,月初身边的小丫鬟阿碧轻呼一声:“在尹小姐的胸前!”
只见月初雪白的xiong部上果然一鼓一鼓的有东西在动,正好是两只!
“这两只怎么不爬出来啊?”松芳着急。
月初想了想,道:“也许是水蛭爬得太深了,这酒也灌不到那里面去。”
尹母一想也是,连忙走出去问叶太医。
正巧外面有丫鬟通报,说是欧阳夫人来给月初行针了,尹母一听,立刻喜道:“快请欧阳夫人来此。”
丫鬟自然不会听尹母的命令,看向了月初。
月初点点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么凑巧想来也是天意,你去吧。”
尹母此时是有些感激的,说:“温夫人,等晓雪这事情结束后我一定把她带回去。”
阿碧听了这话在旁边嘀咕,“尹夫人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可没多久我们夫人就中毒了。”
尹母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算了,我很多事情不记得,也就不计较了,希望尹夫人这一次言出必行。”
“那是自然。”尹母应允。
正说着,背着药箱的欧阳夫人进来了,她看到屋子里的人时稍稍一愣,隔了两秒才道:“叶太医怎么也在此?”
叶太医还未答话,尹母就迫不及待地开口了,“欧阳夫人,小女现在性命攸关,还请欧阳夫人到内室替小女看一看。”
欧阳夫人平时只替皇太后和皇后,还有皇贵妃看病调理身体,众人也知道她能来此替月初行针是皇后卖了温尚一个面子。
所以尹母得知欧阳夫人来此时简直如同看到了救星。
虽然欧阳夫人不曾替其他人看过病,可医者仁心,她既然来到这里了,又听到性命攸关,自然无法坐视不管。
背着医药箱进了内室,又听尹母绝对不提尹晓雪和月初的恩怨,只将尹晓雪的情况讲了一遍,欧阳夫人似笑非笑,“我从未见过有谁会往自己的伤口上放水蛭,令千金真是独特。”
尹母听着这嘲讽,羞愧得很,只是欧阳夫人可不比叶太医,在宫中大家都要给欧阳夫人面子的,而且她现在有求欧阳夫人,故表情都不敢不悦半分。
欧阳夫人往水里瞧了瞧,果然看到尹晓雪高耸的柔软上有分别有两个地方在蠕动,隔着雪白的皮肤,看得人瘆得慌。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在xiong前割开一个口子,让这两只水蛭爬出来。”
大家都被这话吓了一跳,尹母更是急急地开口问:“女人的xiong是最柔软的地方,在上面割开口子岂不是一定会留疤?日后说不定还会影响哺乳,那……”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可大家都心知肚明。
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除了脸就是xiong,如果xiong上有恶心的疤,那女人还能叫女人?哪个男人能接受这样的女人?
欧阳夫人说:“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不然我也不知道怎么把这玩意儿从这个部位弄出来。”
尹母咬咬牙,应承了。
比起丑,她现在更愿意救尹晓雪的命!
“那尹夫人自己动手吧,很简单,就在水蛭所在的位置上划上一个口子就行。”
拿起刀,尹母颤颤巍巍了半天实在是没办法下手。
也是,毕竟是自己宝贝了十几年的亲生女儿,打都舍不得,怎么可能下得了刀子?
“松芳,你来吧。”
提着土罐子的松芳慌忙道:“夫人,芙兰跟小姐亲近,还是让芙兰来吧,我夹了半天水蛭,还是干这个快一些。”
尹母将匕首递到芙兰面前,“芙兰,晓雪待你不薄,现在就由你帮她解除这些祸害!”
芙兰本是不愿意,可想到方才尹晓雪好像对自己生疑了,又担心要是再这样让来让去那些水蛭会爬得更深,所以一咬牙就接过了匕首。
深吸一口气,芙兰就在尹晓雪雪白的皮肤上划了一刀。
血液立刻就流了出来,可水蛭的尾部也露了出来。
众人大喜,尹母赶紧催促,“松芳,快动手!”
松芳正要伸筷子去夹,可那水蛭又爬了进去。
“芙兰,快!”
芙兰赶紧又在另一边划了一个口子,两头这样灌,想快些将这恶心的东西弄出来。
可就在这时,尹晓雪醒了,她一瞧见自己的xiong部,尖叫了一声,芙兰被这声音吓得手一抖,匕首划拉一下从xiong部上方的位置一直划到了下方,长长的伤口渗出的血与酒合在一起,格外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