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特战队 !“祖上因为有钱,所以一直未来挖建文帝留下的宝藏。但是,祖宗留下的这份藏宝图纸,标明的位置,就是咱家这个位置,应该没错的!怎么我挖了纵宽各三十米,都没有找到宝藏呢?这可是我们石家东山再起的经济柱石啊!”石轩辕驻足于石宅废墟前,久久无语,思潮起伏。
他还从怀中拿出藏宝图和银钥来对照。
“嘟嘟嘟------”
小巷前面,忽然传来一阵摩托车响。
一队鬼子,分别驾着一辆敞篷吉普车和六辆摩托车来到了这条小巷,并在石轩辕宅子废墟斜对面的巷口一处大宅子前面停下。
“原来是那个小鬼子。那天,少爷去救吴嫣的时候,没有整死你,今天,少爷一定整死你,给被你们屠杀的军民报仇雪恨。”石轩辕侧目而视,看到从敞篷吉普车下的是野田农夫,不由低语暗骂,握握双拳,便朝野田农夫走去。
野田农夫来这里干什么?
他是奉特务机关长野比三八之命,前来吴智平家,准备带上吴智平,去句容一带拦截石维华的。
稍前,他们接到“雪樱”的情报,称石维华率部护送胶卷已到镇江附近。那么,石维华要去渝城,必然要从镇江附近再拐而往西南方向。
真是冤家路窄。
不过,野田农夫肯定认不出石轩辕。
因为两人的第一次见面,石轩辕是身穿白色长袍,而今天石轩辕是鬼子中佐军官服饰打扮。
不过,石轩辕也不知道野田农夫叫什么名字。
这个时候,吴智平刚刚回到家,因为双臂骨折,生活无法自理,此时正躺在宅内庭院的逍遥椅上晒太阳。
他新娶的二姨太鲁鲜鲜,正蹲在逍遥椅旁,喂他喝鸡汤。
忽然听到摩托车声响,吴智平夫妇均是一怔。
吴智平急忙从逍遥上坐起来,对鲁鲜鲜说道:“肯定是太君来了,只是不知来我家的是哪位太君?哎呀,真是沾了咱吴家八辈祖宗的光啊!竟然有太君来看我。鲜鲜,你快去换套旗袍,打扮漂亮些,呆会出来给太君端花倒水,抛个媚眼什么的?只要讨好了小鬼子,老子爷我肯定得步步高升。”
“是!老爷!”鲁鲜鲜应了一声,站起身来,扭扭纤腰,转身回房去了。
她心里却是暗骂:吴智平这个畜生,真是奴颜婢膝到了极点,他自己要讨好小日本,还让自己的妻子讨好小日本。唉,嫁给这种人,真是不幸!唉,本姑娘真是命苦,要不是为了刁老板,本姑娘见到吴智平,就应该唾他一口。
鲁鲜鲜为何会如此暗骂吴智平呢?
她不是吴智平新娶的二姨太吗?
事出有因。
鲁鲜鲜年约十九岁,原是南京城“不夜天”夜总会老板刁速贵的女秘书,鬼子进占京城,为了保命,也为了保护家产,尤其是“不夜天”的设备和财产,刁速贵便把鲁鲜鲜送给了吴智平,托吴智平向鬼子求情,派兵保护他的夜总会,继续让他的夜总会营业。
这夜总会都是有钱人去的地方,去夜总会就是为了烧钱的。刁速贵岂肯轻易放弃?
另外,刁速贵是吴智平的舅父。
吴智平以前生活困难时,刁速贵看不起吴智平。
现在,刁速贵为了保命,不仅送钱送物送房给吴智,而且,还忍痛割爱,将自己的女秘书鲁鲜鲜送给吴智平,就是在前两天,刁速贵将鲁鲜鲜送给吴智平当小妾。
那天,吴智平刚到这栋新宅子,看到年轻水嫩的鲁鲜鲜,便想马上与鲁鲜鲜洞房。
岂料,野比三八派他去龙蟠山,说是吴智平熟悉龙蟠山的地势,让吴智平去助真琴异秀一臂之力,抓紧把龙蟠山拿下来。就这样,吴智平与鲁鲜鲜没洞房成功。
打完仗了,吴智平却是双臂骨折回家。
所以,吴智平到现在还没与鲁鲜鲜洞房。
两人也没有举行婚礼。
按照刁速贵的意思,得为吴智平与鲁鲜鲜筹办一个风光的婚礼,请齐鬼子的军官来祝贺。
但是,现在这个形势,吴智平哪敢呀?
而吴智平也知道刁速贵的目的:刁速贵为他举办这个隆重的婚礼,无非是刁速贵想巴结鬼子的军官。要是这么快就让刁速贵与鬼子军官混熟了,那刁速贵又当鲁鲜鲜是宝贝,岂不是会尽快把鲁鲜鲜领走?
所以,狡猾的吴智平,便拖着先不不办婚礼,想先玩玩鲁鲜鲜再说。
他想:到时老子玩腻了鲁鲜鲜,刁速贵把鲁鲜鲜抢回去还是一件好事,老子再换别的女人,还不用养着鲁鲜鲜。
刚才,吴智平到野比三八办公室报告情况,便回到家里,冲过澡,想喝碗鸡汤,就与鲁鲜鲜洞房的。
虽然,他双臂骨折,心里也明白鲁鲜鲜肯定不是“处座”、肯定此前被刁速贵睡过,但是,鲁鲜鲜年轻漂亮、皮肤也嫩啊,比起吴智平原配那个黄脸婆来,可是漂亮了十八倍。
所以,吴智平的心还是痒痒的。
他心想:呆会洞房的时候,老子双臂骨折,撑不了床,那就让鲁鲜鲜在上面吧。老子在下面,闭目享受就行了。
他如是美滋滋的想着。
所以,他躺在逍遥椅上,是斜眼看着鲁鲜鲜的。
他的这种眼神,让鲁鲜鲜很讨厌。
因为此前在夜总会的时候,很多政府官员和殷商也是斜着眼睛看她的,既是瞧不起她,也是对她垂涎三尺。
兼之,鲁鲜鲜本来就不喜欢吴智平,只是为了自己的老板刁速贵,才不得不装出喜欢吴智平的。
刁速贵虽然也是霸占了她,但是,对她有恩啊!刁速贵不仅养活了她一家人,且供她的兄长鲁乐乐出国念书,出钱给她的父母治病,还请了丫环服侍她的父母,在乡下置了几十亩地给她的父母当地主。
而且,在刁速贵身边,鲁鲜鲜天天可以花钱,到了吴宅,想花钱就难了。
吴智平一个小小的翻译官,薪水不高,也没多少“小费”收,还得养活他的原配妻子和他的父母,资助他的岳父岳母。
而穷怕了的吴智平,看到钱,就象看命一样,全收起来,锁到了保险柜里。
家里人使用多少钱,得先问过他。
所以,在鲁鲜鲜的心目中,吴智平怎么能与刁速贵比呢?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啊!
言归正传。
吴智平走出宅门,看到走下车来的,竟然是野田农夫,不由甚是兴奋,赶紧躬身相迎,说尽好话:“哈哈,原来是野田太君啊!您能光临寒舍,那可是咱老吴家八辈祖宗积下的阴德啊!来来来,请到客厅上坐。卑职藏有上等好茶龙井,太君今天一定要品尝指点哦。”
“吴桑,野比太君有令,让你随我去句容截击石维华及其所部人马。你赶紧准备一下,三分钟后就出发。”野田农夫却不跨进吴宅,仅在吴宅大门口站着,对吴智平下达了出发的命令。
“哎呀,太君,你就给咱家老爷一个面子,进来坐会吧。”此时,鲁鲜鲜打扮得花枝招展,扭着纤腰,晃动着双峰,从房里走出来。她按照吴智平事先的吩咐,笑靥如花地邀请野田农夫进宅品茶。
野田农夫看到青春靓丽的鲁鲜鲜,尤其是鲁鲜鲜走起路来双峰会晃动的迷人动作,让他大开眼界。这个鲁鲜鲜在夜总会里呆久了,迷惑男人很有一套。野田农夫又是畜生一个,岂能不被迷倒?
他不由贼眼澄亮,当即满脸堆欢地跨步进宅,却头也不回地问吴智平:“哟西,吴桑,这是你的什么人?花姑娘的,大大的漂亮!”
他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握鲁鲜鲜的手,握得紧紧的,握得鲁鲜鲜的手瞬间发疼,却又不敢喊疼。鲁鲜鲜登时暗暗叫苦,两道弯眉成了折皱眉。
“回太君,这是拙荆鲁鲜鲜,拙荆鲁鲜鲜。”吴智平看到野田农夫这个样子,不由心头也是暗暗叫苦,赶紧躬身解释。他看出野田农夫想戏弄鲁鲜鲜了,尤其是他看到野田农夫的裤档瞬间支起了一顶小帐蓬。
吴智平吓坏了。
他后悔了,心里使劲地暗骂自己:吴智平呀吴智平,你真是世上的最愚蠢的笨猪啊!怎么让鲁鲜鲜打扮得花枝招展来招呼野田农夫呢?这野田农夫进入中国以来,可是我亲眼看到的、侮辱中国民妇最多的鬼子军官啊!唉!惨了……弄不好,今天咱老吴家要戴绿帽了。真是俺老吴家八代祖宗积的阴德啊!唉,阴德!老子还没睡过鲁鲜鲜啊!唉!
他心里很是后悔,一阵自怜自艾,唉声叹气。
“哟西,吴桑,你好福气啊!用你们的中国话来说,鲁鲜鲜太漂亮了,她嫁给你,可是一朵鲜花扎在牛粪上啊!”野田农夫不仅握着鲁鲜鲜的手不放,而且还将她搂入怀中,又回头讥笑吴智平。
“是!太君说的是!太君太有才了!你的中文说的太好了!你真是一个中国通啊!”吴智平虽然心里暗暗叫苦,但是,却陪着笑脸,翘指称赞野田农夫。他虽然很后悔,心里也在暗暗叫苦,但是,为人厚颜无耻,甚是卑鄙下流,嘴巴仍然在讨好野田农夫。
鲁鲜鲜由双手忽被野田农夫握住时,便暗道不妙,浑身哆嗦,此时被野田农夫搂入怀中,更是冷汗直流,嘴唇发青,双腿发软,害怕之极。
她感觉野田农夫今天不会轻易放过她那么简单,而吴智平又一直在卑鄙无耻地夸赞野田农夫,没有一点出手相救她的意思。
“哈哈哈……吴桑,一直以来,我是不是当你象兄弟一样看待?现在,我开始把你当儿子看待了。”野田农夫是很狡猾的人,听了吴智平那言不由衷的赞叹,仰天大笑,却又伸手直揉鲁鲜鲜的玉峰。
虽然隔着几层衣服,但是,鲁鲜鲜的右峰还是让他握住了。他握住就捏。
捏啊捏,野田农夫感觉手感挺好的。
确实也是,这鲁鲜鲜可是新鲜出炉的少妇啊!
刁速贵是老商人,体胖如猪,患有多种“富贵病”,体质差,拥有的妻妾也多,所以,刁速贵玩弄鲁鲜鲜的时间也不多,而且每次都是草草了事。
有时候,他的“老萝卜”甚至还没放进鲁鲜鲜的“小坑”里,便在她的“坑”门前泄气了。所以,鲁鲜鲜并不是残花败柳,而是水灵灵的少妇。
“小鬼子……畜生,你滚开……呜呜呜呼……干爹,救命啊……呜呜呜呼……干爹,你在哪里?”鲁鲜鲜吓哭了,登时哀号起来,泪如雨下,泣声呼喊刁速贵,奋力去推野田农夫。关键时刻,她看到吴智平如此卑躬屈膝,知道他不可能为了自己而得罪野田农夫的了。
所以,她呼喊刁速贵来救她。
在她以往的印象中,每每遇到象野田农夫这样的畜生,都是刁速贵出面为她解窘的。
但是,情急之下,她又忘了:刁速贵是一个以利益为重的老商人,不会把女人当回事的。他为了保命,为了保财,已将她象礼品一样,赠予了吴智平。此时此刻,就算刁速贵在此,也会象吴智平一样的讨好野田农夫,可能还会先去铺床单呢!
鲁鲜鲜虽然奋力去推甩野田农夫。
但是,她的力气哪有野田农夫的大?她推甩不开,被野田农夫死死抱在怀中。
野田农夫这么一用力抱她,捏着她那只玉峰的手也用力了。捏得鲁鲜鲜的玉峰都快炸了,疼得鲁鲜鲜浑身发麻。
“是!太君,自从认识你以来,太君你不仅仅是把我当兄弟看待,甚至是把我当成你的儿子看待。太君,你既然对我那么好,请你放开拙荆吧?她可是你的儿媳妇。”吴智平听了野田农夫的话,又喜又悲,赶紧点头哈腰地讨好野田农夫,希望野田农夫能放过鲁鲜鲜。
再者,他听到鲁鲜鲜在关键时刻,喊的是刁速贵,即是鲁鲜鲜的“干爹”,心里甚是冒火。
这也是男人本能的吃醋啊!
“哈哈哈……吴桑,你知道我一直当你是兄弟就好。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作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破,安可补;手足断,安可续?吴桑,既然你当我是兄弟,那就有福共享受吧。让我穿穿你的衣服。现在,我不当你的爹了……当你的兄长好一些,可以共穿一件衣服……哈哈哈……”野田农夫又是仰天大笑,将鲁鲜鲜越搂越紧,又套着吴智平的话,顺藤摸瓜,更进一步套吴智平的话,说出一番大道理来。
然后,他又仰天大笑,附身抱起浑身发抖的鲁鲜鲜,便往吴宅内的其中一间房走去。
“太君,不要啊!我愿当你的儿子,你是爹,我是儿,父子俩不可以共穿一件衣服啊!太君,求你了!”
“……扑通!……”
吴智平哭丧着脸,急朝野田农夫追去。
他跨出两步,忽然又急中生智,跪在野田农夫的身后,希望用哀求的真诚来打动野田农夫的心,放过鲁鲜鲜。无论他如何卑鄙无耻,但是,他心里还是不想被野田农夫戴绿帽的。这可是作为男人永远的耻辱!而且,眼前又当着许多鬼子。这顶绿帽不好戴啊!
“八嘎亦鲁!啪啪……敢挡野田少佐阁下的好事?支猪头,给脸不要脸,你的良心,大大的坏!滚出去!”
此时,吴宅门口的几名鬼子端枪进来。
其中,一名叫作安达真纪的小头目,助纣为孽,甩手就打了吴智平两个耳光,用生硬的汉语,喝令他走开。
安达真纪打了吴智平两个耳光后。
“砰砰……”
另两名鬼子士兵便用枪托撞击吴智平的胸腹,击得吴智平仰天跌翻在地上。
“哎呀……哎呀……呜呜呜呼……”吴智平跌翻在地,又牵动骨折双臂的伤势,不由呜呼哀嚎起来。
两名鬼子见状,便各自伸手,架起吴智平就走。
鬼子这一架,又把吴智平的伤势牵动了,又疼得他死去活来,冷汗直冒,差点晕厥过去。
两鬼子架着他,出了吴宅,将他抬上了吉普车。
安达真纪回头望了一眼野田农夫抱着鲁鲜鲜进房的龌龊背影,嘴边露出邪恶的微笑。他心里暗道:我和野田农夫关系那么铁,呆会,野田农夫完事了,他肯定也会让我品尝吴智平老婆的滋味。哈哈……
于是,他尾随走出吴宅,却见吴宅门前多了一名中佐军衔的军官,便赶紧立正敬礼,用日语说道:“中佐阁下好!”
这名中佐军官正是石轩辕所扮的。
石轩辕走到吴宅附近时,便远远地听到了野田农夫说要去句容截击石维华的话。
所以,他在吴宅附近驻足了一会,心头思索如何营救石维华,略一思索,便又走向吴宅。
此时,他刚到,但是,他看到了野田农夫戏弄鲁鲜鲜、安达真纪怒打吴智平的那一幕,便心生了一计。
他分开守在吴宅门前的鬼子士兵,踏在吴宅的门槛上。
那些鬼子士兵看到石轩辕肩膀上的扛星,均是大气也不敢出,个个肃立一边,拄枪敬礼。
此时,石轩辕见安达真纪向自己敬礼,便佯装怒气冲冲,甩手就给安达真纪两个耳光,骂道:“还不赶快出发去截击石维华?如果延误时间,坏了野比中佐阁下的好事,你的头脑就不要挂着脖子上了。”
“啪啪……”
石轩辕扇安达真纪的两记耳光,扇得挺重的。打小鬼子嘛,不用手下留情!兼之,石轩辕天生的杀气也重。
安达真纪两边脸颊登时红肿起来,牙血直流。
但是,他却不喊疼,还躬身对石轩辕说道:“咳!”便转身跑向吴宅。
躺在吉普车内后排座上的吴智平见状,吓得又是一阵哆嗦,冷汗直冒,赶紧止住哭声,瞟了石轩辕一眼,便双手掩脸,不敢再看石轩辕。
他生怕石轩辕呆会看他不顺眼,又要打他。
石轩辕伸手一抓安达真纪的脖子,捏着他的脖子,拉他后退,骂道:“八嘎,还不赶快将吉普车上的这头支那猪弄开?让他留在这里哭哭啼啼,影响军容,很好看吗?滚!”
然后,石轩辕便松开了安达真纪的脖子。
安达真纪晕头转身,赶紧躬身答道:“咳!”
他哆嗦着上车,载着吴智平,驾车就走,驶出了小巷,驶到了大街上,至距吴宅数十丈远,才把车停下来。
看到离石轩辕很远了。
吴智平躺在吉普车的后排座上,起身无力,唯有嚎啕大哭,自怜自艾:“呜呜呜呼……咱老吴家遭了什么孽呀?呜呼……今天的这顶绿帽也太大了吧?”
“吴桑,看开些,野田少佐阁下刚才说了,女人如衣服,破了可以补。再说,你与野田少佐阁下是兄弟,既然是兄弟,就应当共穿一件衣服,有福共享!”安达真纪嘻嘻哈哈地讥笑吴智平,“安慰”吴智平。
远离了石轩辕,安达真纪的心情好些了。
再者,他受了委屈,挨了石轩辕的打,得在吴智平身上找回些乐趣来。
“安达太君,我不是哭啊!我是太高兴了,野田太君能赏脸穿我的‘衣服’,我激动啊!所以,我高兴地哭了。以后也请安达太君常来我家,穿穿我那件‘衣服’啊!”吴智平见事已至此,便抹干泪水,陪着笑脸,又奉承安达真纪。
他想:好在老子有先见之明,没与鲁鲜鲜举办婚礼!现在野田农夫弄她,也不算给老子戴绿帽啊!最多,截击石维华后,老子将鲁鲜鲜送回给刁速贵。
哈哈,要戴绿帽,也是刁速贵戴啊!
哈哈,咱老吴真是太聪明了,连个也给老子想到了。
嗯!就这么办吧!
刁速贵戴了绿帽,老子却讨好了野田农夫,对老子来说,这可是不计成本的好买卖啊!
“哈哈哈……”想到此,吴智平竟然笑出声来,十分得意,满脸红光。
“哈哈哈……”安达真纪闻言,乐坏了,仰天大笑。
笑毕,他又用奇异的眼神望着吴智平。
因为吴智平也在笑,而且笑得比他的笑声还响。
吴智平已经想通了,不再认为野田农夫侮辱了鲁鲜鲜,就是等给吴智平戴绿帽了。
所以,他笑的十分响。
安达真纪伸手轻轻地拍拍吴智平的脸,问道:“吴桑,你笑什么?你应该哭才对啊!你真有本事,戴了绿帽,却还能笑得这么大声,了不起!吴桑,是真丈夫,能屈能伸,你将来一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业!说不定,你将来会有机会见到天皇陛下。”
吴智平看到安达真纪笑声立止,便也赶紧止笑,生怕安达真纪看穿他的高超的智计。
听安达真纪这么一问一赞。
吴智平心情更好,笑呵呵地说道:“谢谢安达太君!以后,我再娶三姨太的时候,也请你给我戴一顶绿帽。只要你机会领我去拜见天皇陛下就行。”
他说此话的时候,心里却想:老子把鲁鲜鲜送回给刁速贵后,再向刁速贵索要一个更新鲜的姑娘来,到时又是刁速贵戴绿帽,老子得好处!嘻嘻哈哈!老子爽死了!
“哈哈哈……”安达真纪仰天大笑,不知是赞吴智平好,还是骂吴智平好,因吴智平实在太无耻了。
反正是拿吴智平没办法了。
于是,安达真纪便说道:“吴桑,你躺好。等截击石维华成功,我帮你找些‘衣服’来穿穿。现在,南京城已在皇军的绝对控制之下,咱们满大街随便找,都可以找到象你太太那么漂亮的‘衣服’。”
然后,他又“哈哈哈”地大笑,接着合上眼睛,自我陶醉起来,却把手放在了他自己的裤档上,用力去压裤档上的小帐蓬。
“你们都是畜生!人渣!禽兽!……”吴智平看到安达真纪闭上眼睛又直揉他的裤档,便在心里一个劲儿地低声怒骂安达真纪的十八代祖宗。
吴宅前,石轩辕赶走了安达真纪和吴智平后,便跨步走进吴宅,朝着有鲁鲜鲜低微哭喊声传出来的那间房走去,并“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吴宅前的鬼子,均是面面相觑,却又不敢吭声,因为石轩辕的军衔在这群鬼子当中,实在是太高了,中佐啊!
房间里,跨进房门的野田农夫双手一甩,将鲁鲜鲜扔向床榻。但是,力气大了些,扔的远了些。
“咣------”
鲁鲜鲜的后脑磕在墙壁上,登时晕头转向,眼花缭乱,眼前发黑,差点晕厥过去。
她的脑袋疼痛欲裂,哭泣声瞬间有气无力,低微了许多。
“嘿嘿,鲜花,我可不是牛粪哦!等着,我一定征服你,一定会让你知道日本的男人,才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的男人。”野田农夫狞笑着,嘲弄着鲁鲜鲜,又一边自脱衣服。
他脱光自己的衣服,又去扒鲁鲜鲜的衣服。
鲁鲜鲜此时完全无力反抗了,流着泪水,双手捂在胸前,本能地不停地侧着身子,时而向左,时而向右。
但是,对于弓已上弦的野田农夫来说,无论鲁鲜鲜身子侧向哪?都没用。
她的衣服还是很快被野田农夫剥光了。
“哟西……花姑娘真是漂亮!漂亮!”当野田农夫看到鲁鲜鲜的身子如此洁白水嫩时,双峰不大不小,正合自己的手掌,不由啧啧称赞。
他流着口水,当即就爬上床榻,扛起鲁鲜鲜的双腿,扶握着他那根短小精悍的“萝卜”,就要塞向鲁鲜鲜腹下肥草遮掩着的那个“小坑”里。
鲁鲜鲜无力反抗,唯有含恨闭目,泪水哗啦啦地流。
她的娇体不停地颤抖着。
此时还是寒冬。
天气冷,寒气袭人。
她可没野田农夫的兴趣和臊热啊!
冷和羞耻,让她生不如死。
她想:冷吧,呆会,把我冷死算了。
房门忽然“砰”的一声关上了。
“八嘎亦噜……”野田农夫恼怒无比,回头大喝。
因为房门“砰”地一声,把他的“小萝卜”吓得缩回去了,也吓得他的手指缩了回来。
小鬼子的“小萝卜”真是不禁吓!
这可把野田农夫气坏了。
来人正是石轩辕。
石轩辕上前大声怒骂:“八嘎亦噜!野田农夫,你配当一名少佐吗?你忘记野比中佐让你办什么事了吗?”
他骂毕,又甩手扇了野田农夫两记耳光,
“啪啪……”
“当当……”
“哎呀哎呀……”
野田农夫脸颊挨了两记很重的耳光,两腮牙板竟然给石轩辕打松了。野田农夫合嘴张嘴之时,竟然将两颗牙板和血吐了出来,摔落在床前。
他登时头晕眼花,脑嗡耳鸣,视力霎时模糊。
鲁鲜鲜闻声睁开眼睛,心头一阵兴奋,以为有人救她来了。但是,她看到的仍是一名“鬼子”军官,不由又暗自叹息:完了!又一个畜生来了!呆会,如果他们轮流弄我,那我更是生不如死!唉,我的命咋就那么苦?
她的泪水又簌簌而下,又合上了双目。
石轩辕看到野田农夫摇头晃脑的样子,便知道他晕乎乎的,基本失去抵抗能力。
于是,他抓起鲁鲜鲜旁侧的枕头,塞住野田农夫的嘴巴和鼻子,用力一捂。
“唔……唔……”
野田农夫登时气窒,双手掰着石轩辕的手腕,想分开石轩辕的手,所以拼命挣扎,不住地翻着白眼,双足乱蹬。
石轩辕抬膝朝野田农夫腹下的“小萝卜”一顶。
脑晕晕的野田农夫,本是更需要张口呼吸的,如此被石轩辕一捂,他腹下的“小萝卜”和“两只坏蛋”又被石轩辕膝盖顶的巨痛,想喊疼但是嘴巴又被捂住了,霎时间脑袋一片空白,登时一阵气窒,便歪头一侧,晕厥过去了。
鲁鲜鲜睁眼看着这一幕,吓得毛骨悚然,冷汗直冒,身子剧烈地哆嗦着,差点晕过去。
石轩辕捂晕野田农夫,便抓着的双臂,将他拖到床榻下。
然后,他将自己的衣服一脱。
“哗……小鬼子也有‘大萝卜’?天啊!真粗!真长!”鲁鲜鲜一声惊叫,双手急急捂嘴。
她没想到石轩辕腹下的那根“萝卜”这么粗大,硬邦邦的,翘竖起来,几乎倒贴到了他的小腹上。男人的武器越粗越大,女人就越喜欢。
“哟西……”
石轩辕确实也忍不住了,他走进房来,看到鲁鲜鲜美丽娇体的那一刻,便忍不住了。
此时,他赞叹一声,说的仍是日语。
然后,他伸手去揉搓鲁鲜鲜的双峰,附唇去亲鲁鲜鲜的双唇。鲁鲜鲜哪敢反抗?
虽然鲁鲜鲜看到石轩辕腹下那根粗大萝卜的时候,也惊喜了一声,这是女人喜欢男人的一种本能。但是,石轩辕刚才打野田农夫的狠劲,还有他捂晕野田农夫的手法,却更令鲁鲜鲜不寒而颤。
石轩辕吻了鲁鲜鲜一会,揉搓了她双峰一会,便趴上去,躺在她身旁,拉过被子盖上,抱紧鲁鲜鲜,用自己的身体摩擦她的身体,双手直揉她的双峰。
不一会,鲁鲜鲜便身子发热起来。
她虽然害臊,也很恼怒,还很害怕,但是,年少青春的她却也禁不起石轩辕如此的撩拔。
在男女之事方面,是不分国籍的。
鲁鲜鲜身心俱醉之时,已忘了趴在她身上的是一名“鬼子”,她的喉咙忍不住“嗯”地悦吟出声,额头微微后仰。
石轩辕见状,把握时机,翻身趴到了鲁鲜鲜的身上……鲁鲜鲜满脸绯红,浑身发热,娇体不住地颤动,心里对那动人心魄的时刻盈满了渴望,双手忍不住去搂石轩辕的脖子,脑海里幻化出各种云彩……
吴宅前,二十一名鬼子士兵,傻呼呼地等着。
虽然他们此前也听到了野田农夫的惨叫声,但是,挨耳光,对于鬼子来说是很平常的事,谁也没想到石轩辕对野田农夫不仅仅是打耳光那么简单。
现在,吴宅内又传出了鲁鲜鲜娇吟之声,以及鲁鲜鲜和石轩辕两人的喘息之声:“啊……噢……哦……”
二十一名鬼子听着这两种不时交集在一起的声响,均是身体难受,每名鬼子的裤档都支起了一顶小帐蓬。
时间好长,真难熬。
差不多一个小时过去了,鲁鲜鲜的娇吟声还在响。
而石轩辕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
吴宅门前的鬼子们,个个都弯着身子,裤档里的小帐蓬实在是支得太高了,太难受了。
有的鬼子的裤档已经湿了,似涂了石灰水一般。
忽然,宅内传出鲁鲜鲜一声长长的娇吟:“啊……好烫……呼呼呼呼……”
“当当当……扑通扑通扑通……”
吴宅门前的几名鬼子竟然握不住“三八大盖”,忍不住跪倒下来,各自双手趴在地上,低头“呼呼”地直喘粗气。
一些鬼子不住地翻着白眼。
一些鬼子的口水啪啪地滴落在地上。
吴宅内,石轩辕从鲁鲜鲜身上翻身而落,仰天喘息,全身汗水,被子早被两人蹬落床下了。
鲁鲜鲜浑身是汗,头发都湿了。
她仍是闭着眼睛,享受着余味的美好感觉。
寒冬腊月,他们一点也没感觉到冷。
石轩辕仰躺着,休息一会,便翻身落床,穿上军衣,对着军衣,整理妆容,一不小心,却把假胡子弄掉了。
“你不是鬼子?”鲁鲜鲜品尝余味一会,睁开眼睛,侧身望向床前的梳妆台,怔怔地看着石轩辕穿衣,忽看到石轩辕的假胡子掉落在地,不由骇然惊问。
因为仅留胡子于上唇人中的形象,只有鬼子的军官。
而石轩辕的假胡子是粘上去的。
鲁鲜鲜再略一思索刚才石轩辕亲她、抚摸她的温柔的动作,也不象鬼子那般的粗鲁。
所以,她惊叫出声,蓦然爬起身来,心头一阵激动,热泪盈眶。
因为石轩辕带给她一场痛快淋漓尽致的享受。
因为得到她的,最终仍是中国人。
她宝贵的主权领地并无丧失倭寇之手。
“你很聪明!如果你自认为你是一名有良心的中国女子,以后,我会常来看你,请你替我看着吴智平将会继续做什么坏勾当,窃听他与鬼子的情报,协助我,彻底打败小鬼子,把他们赶回夜郎国去。”石轩辕闻言,拿着假胡子,蓦然回身,赞了她一句,又引导她,希望她能成为自己的线人。
“不!我跟着你走!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的种子已经……流入了……我的身体,万一……我怀上了……再说,我不想呆在吴智平这个王八蛋家里,这是个魔窟,他没人性……的……以后那些鬼子,还会来糟蹋我的……”鲁鲜鲜闻言,惊喜交集,从床榻上一跃而下,扑到石轩辕的怀中,泣声求情,要求石轩辕带她离开这个会让她做恶梦的地方。
石轩辕急急捂着她的嘴,低声说道:“说话小声点,别让外面的鬼子听到咱俩说中国话。否则,会惹火烧身的!”
他这么说,心里却是那样想:“什么?我和鲁鲜鲜就来了一次,她会怀上……?不会吧?我这么倒霉?哎呀……少爷刚才咋没想到这一层?她再漂亮,也不是贞女。怎么配当我们石家的儿媳妇?这不玷辱了我石家先祖的清誉吗?麻烦了!坏事了!以后无论与哪位姑娘做这种事,都得小心点,别给自己留下麻烦。”
“嗯!”鲁鲜鲜甜甜地应了一声,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搂的紧紧的。她以为石轩辕答应了她的请求,想到可以离开吴宅这个魔窟,她的心又是一阵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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