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成回到家的时候,田园园已经睡了一觉起来了,正在堂屋里收拾客厅。
赵玉成把大衣脱了,把军帽也挂好,走了过来,“你歇着,我来吧。”
“没事儿,这就完了,你就别沾手了。”田园园把笤帚放到旁边,问:“晚上熬点儿稀饭行吗?”
“行。中午吃的油水大,正好渴了。”赵玉成端起垃圾篓,把地上的垃圾都搓走了,出房门去倒。
田园园跟着出了堂屋,转脸看向关军长家的方向,问:“事情怎么办了?”
赵玉成把垃圾篓放到墙角,说:“能怎么办?说让春柳滚回家。谁知道她走不走?那个女孩子很有心计。”
田园园摇头,“不安分的人啊。”感慨着进了厨房,开始淘米熬稀饭,“放点儿红薯了啊,防癌治癌的好东西呢。”
“嗯,北方人没有不爱吃红薯的。”赵玉成洗了手,也进了厨房,“中午剩下的东西不少,冰箱里要是放不下,我挂到外边去?”
田园园很喜欢赵玉成这样居家男人,娇嗔着说:“这是嫌弃我个子低吗?”
赵玉成上下打量着田园园,一本正经地说:“正好。亲的时候正好,进的时候也正好。”
田园园:“......”
看看吧,这就是男人,一会儿不开黄腔,他就不会说话了。
赵玉成闷笑,“我说实话,你又不爱听。”
田园园下巴一抬,“谁说我不爱听?你只管说,说多少我听多少就是了。切,谁怕谁啊。”
赵玉成挑眉,“嗯,女孩子污一点儿才可爱嘛。”
田园园“噗嗤”笑了,“不许学我说话。”
两个人打情骂俏地,一顿饭很快就过了。
上了床,田园园滚在赵玉成怀里,仰着小脸问:“日不日?”
赵玉成:“......”
看赵玉成表情精彩,田园园哈哈大笑,“哈哈哈......被我吓住了吧?切,女人污起来比男人毫不逊色,哈哈哈......”
赵玉成把田园园紧紧地搂在怀里,咬牙切齿地在田园园耳边道:“今晚不日,急死你!”
田园园被男人挤压得喘不过气来,气喘吁吁地推开赵玉成,“哎呀,不日干嘛抱这么紧。睡啦睡啦,一天累死了,明天要好好歇歇地说。”
赵玉成在田园园额头轻轻亲了一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田园园的背,“嗯,睡吧,明天好好歇歇,后天二十八再请客。”
“嗯。”田园园窝在男人暖烘烘的怀里,很快就感觉眼皮沉重。
强撑着又说了几句话,便发出了均匀的呼吸,渐渐地睡着了。
赵玉成看着田园园甜美的睡颜,抓起长长的乌发亲了又亲,久久没有入睡。
第二天,田园园醒来的时候,赵玉成已经上班走了。
听着外面孩子们的欢声笑语、间或炸响的鞭炮声,不由得感慨了一声,“又是一年......”
转头看着梳妆台上赵玉成拿来的火车票,田园园有些郁闷。
年初一晚上就走啊,他们初三走,不能送行了呢。万一......田园园猛地摇头,胡思乱想什么呢,一大清早地就触霉头。
正想着,就听见外面院子里有人喊:“园园嫂子,你在家吗?”
田园园忙坐起来穿衣服,“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