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赵家门口干着这么大生意,赵家的人一个不用,月丽是她妹妹,难道还不如个外姓旁人?让外人看着像什么样子?这明明就是打我的脸嘛。你脸上有光还是怎么着?”
“老田两口子还是个好说话的,我不信,我跟你妈过去说说,还能不给月丽留个位子?可见都是田园园那个不通人性的作怪!玉成,你这也该走了,把园园叫家来,我倒要问问她到底是怎么个想法。想跟着你过,就得守赵家的规矩!”
赵玉成也黑了脸,“爸,我在赵家过了二十五年,还真不知道赵家有什么规矩。自己的儿女都不要求,怎么倒用在儿媳妇身上。大嫂过门也好几年了,从没有听见你跟妈让她守什么规矩,怎么轮到园园,就说起赵家有规矩了?”
玉成爸一拍桌子,“对没规矩的人才讲规矩呢!我看就是没给她讲规矩,她才这么没规矩的。你把她给我叫来,不,把你丈人也叫来,我倒要问问他是怎么教女儿的。不教好就嫁出去,这不是祸害人吗!真是岂有此理。”
赵玉成“嚯”地站了起来,脸色铁青,“爸,你要讲规矩,那我就说说规矩。不要给我提什么赵家、赵家!老话说的好,‘女未嫁从父、既嫁从夫’,田园园既然嫁给了我,该守的也是我的规矩,我这里的规矩就是没有规矩!”
说完,赵玉成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玉成爸气得呼呼直喘,玉成妈直骂:“这个二愣子!”
丁曼暗暗撇嘴,赵月丽嘀嘀咕咕,“哼,二哥就是个糊涂蛋!”
赵玉辉忙起身拉住,摁着赵玉成坐下,劝道:“消消气。”又说自己爸,“爸,你少说两句。”
见赵玉成脸色铁青坐下了,赵玉辉又责备赵玉成,“玉成,你也是的,我们好不容易见回面,你也压着点儿脾气。爸妈气坏了身子,也是我们的罪。”
玉成妈一听,往沙发背上一靠,抬手揉着太阳穴,哼哼唧唧地“哎呦哎呦,我的头啊,疼得要炸了。”
赵月丽忙伸手给妈妈按摩,一边拿眼睛瞪赵玉成。
赵玉成懒得看赵月丽,转脸对赵玉辉说:“你跟大嫂和和美美,我跟田园园也想过得甜甜蜜蜜,我不觉得我做错什么了。我也想让她们和好,你看看,爸妈的态度能和好吗?”
说着,赵玉成转脸看向爸妈跟月丽,道:“就冲着你们惦记田家的生意,我就不能让田园园回来!掺和来掺和去,早晚比这闹得还凶。更何况,二叔、三叔都盯着呢。让月丽去,他们家的几个都得照顾!亲戚里道的,轻不得重不得,让人家田家的人怎么管?”
“你们要真是嫌得无聊,他们家招人在家糊纸袋装挂面呢,你们要是愿意,也去领白纸回来在家干。”
赵月丽一听就撇嘴,“切,谁稀罕!”
赵玉成瞪了赵月丽一眼,“都是你无事生非!你要是有园园一半能干、懂事,也不至于让你闲在家里。我走了,第一个不放心的就是你。让我听见你找你二嫂的茬,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