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宁低头一看,大窘不已。
怪不得刚刚几位哥哥的视线都不落在她身上,原来是非礼勿视啊!
她今天没照镜子,穿了一件又薄又透的白衬衫,里面的黑**,若隐若现,虽然她是平胸,还是好诱惑的说。
“来,跟四哥说说,看上谁了?”君莫臣扬起一边眉头,“我发觉你这头发好久没打理了吧?难不成想留长?”
薛宁拿眼角余光瞥一眼喝着浓咖啡,看文件的君莫华,没好气地吼:“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把文件挡在*,薛宁快步离开会议室。
君莫臣坏兮兮地摩挲着下巴,一双深邃的桃花眼打量薄衫透出来的女孩子纤细的*,“哥,我们小五,越来越女人了哈,这绝壁是想勾男人了!”
“她勾不勾男人,关你什么事?”连那丫头在留头发都注意到了?呵呵,观察得够仔细的!
“这可是我们的小五啊!我必须好好替她把关,这盈盈小蛮腰呀,摇摇摆摆,别提多*了,总不能便宜了不长眼的臭男人!”
“所以,不如便宜你?”君莫华眯着眼睛,声调清冷地问。
君莫臣低笑一声,“娶谁都是娶,我没意见啊!说来,我妈妈还蛮喜欢小五的!不像二婶视小五为洪水猛兽,真不知道小五哪里得罪了她!”
“君莫臣,你死心吧!”
君莫华拎着文件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的堂弟:“离我家小五远点!”
君莫臣依然笑得坏兮兮,“噗,着急啦?我说,哥,磨耐性,也不是这么磨的啊!你不会不知道,薛宁他妈最近在安排她相亲吧?”
君莫华没在出声,脸色冰寒地离开会议室。
留下君莫臣滑动椅子,悠闲地把一双大长腿架在会议桌上,“又有好戏看了!”
砰通一声……
好戏还没登场呢,他先自个儿四仰八叉地摔了,若非身手*,那就是后脑勺着地,当场小命呜呼啊!
“君、莫、华!”
君莫臣揉着*,瞪着忽然瘸了一条腿的椅子,咬牙切齿地怒吼!
薛宁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冲进休息间。
休息间里,也放了一面整理妆容的穿衣镜,薛宁往镜前一站,简直欲哭无泪!
衬衫又薄又透,还是宽松型的,所以她的上半身轮廓,就在衣服里面晃呀晃,无比的清楚。
怪不得,今天她骑着小电驴上班,赢得比过去高两倍的回头率!
气恼地脱下衬衫,狠狠踩一脚,薛宁找出以前放在这里的备用白衬衫,刚要换上,听到门锁发出转动的声音。
“谁!”
“是我!”
随着声音,休息间的门被打开。
薛宁想也不想用衬衫挡在身前,张着嘴巴,“你,你先出去啊!”混蛋,这人不知道敲门是一种礼貌吗?
君莫臣面无表情地打量了一眼女孩白净的肩膀,视线落到颜色转深的草莓痕上,咽了口唾沫,哑声道:“抱歉!”继而,一脸无波地拉上了门。
薛宁瞪圆了眼睛,她完全不知道君莫臣这唱的是哪一出。
君莫臣坐在外头的沙发上,闭上眼睛,脑海里便是女孩不盈一握的纤腰,前晚被他撞得左左右右地摇摆,哀叫不断,俊俏潮红的脸娇媚滴水。
深吸一口气,君莫臣压下腹部的紧绷感,眼神无波无澜地看向换了一件正式白衬衫,配着一条黑色修身哈伦裤,简洁俏丽的女人。
“二哥,你找我什么事?”
二哥,叫得真好听。
经过那一夜,在她眼里,还只是二哥,和厉祁景、君莫臣、林萧何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不,区别是有的。
从前,她像个泼皮猴子一样总是赖着他,黏着他,不叫他,“二哥”,一口一个“君莫华”,没有一天不招惹他。
现在反而要刻意拉开距离。
“阿臣摔了*,今晚的饭局,你替他去。”君莫华淡淡地说。
“摔了*?这是什么奇葩理由?”薛宁皱着眉头,“三哥呢?我和大嫂约好,今晚去看小宝宝!”
“城北那块地皮,我们必须拿下。”君莫华的声音还是淡淡的。
薛宁按了按眉心,“二哥,你知道,我一向不擅长应酬。”
“就陪那帮家伙吃顿饭而已,谁敢拿薛家五少爷怎么样?”
薛宁嘴巴微张,沉默十几秒后,“好吧,我去。”
不知为何,薛宁从君莫华这话里,听出了淡淡的讥诮和嘲弄。
君莫华离开后,薛宁给言伊去了一通电话,便开始处理手头的工作。
过了一会儿,秘书敲门。
“请进。”
“什么事?”问话时,薛宁的目光落到秘书端着的早餐上,千层葱油饼和豆浆,是她的最爱。
“薛总,这是大莫总让我拿来的早餐。”秘书纳闷:“大莫总人呢?”
薛宁眼波微闪,淡淡道:“放茶几上吧。”拿起桌上签好的那几份文件递给秘书,又道:“让林总监过来一趟。”
“好的,薛总。”
薛宁揉揉饿得扁扁的肚子,毫无犹豫地把秘书拿过来的早餐给吃光光了。
没办法,不填饱肚子,她没法集中精力做事啊!
一天在忙碌中度过,然而,还不能休息,晚上还要去个跟国土局的人吃饭。
薛宁深吸一口气,去洗手间,画了一个淡妆,乌黑的短发,白净的皮肤,粉润的红唇。
“还成吧?”
薛宁嘀咕一声,鼓着脸,闷闷不乐地取出一副红色小耳钉夹上去。
薛宁没有打过耳洞。
本来俊秀帅气的美人儿,平添了几分女人的小妩媚。
君莫华等在电梯前,余光里,一点红闪过,他怔了一下,偏过头去,黑眸蓦然一紧。
该死的,去见一帮老家伙,需要刻意打扮么?
薛宁看到君莫华在等电梯,便刻意放慢了脚步,打开包包,装出一副在找东西的样子。
直到视野里的意大利手工定做的黑皮鞋踏进电梯,薛宁才停下翻找的工作,抬头,愣住了。
君莫华按着开门键,黑漆漆的眸子盯着薛宁。
薛宁舔了下唇,生无可恋地走进去。
能同时承载20人的人的电梯里,宽敞又明亮,三面都是镜子,更拓深了空间感,漫长的十几秒里,薛宁却压抑到近乎窒息,全身的细胞都因为身旁的男人而战栗。
薛宁忽然想把之前攒的年假一块儿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