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陵辛摸摸她的头发,“真是个傻丫头!”
小晗躲开他的手指,捂住脸,“可是,这种幸福并没有维持很久,陵辛哥哥的爸爸心脏病去世了,他的后妈夺权,陵辛哥哥被他的后妈迫害,无奈之下躲了起来,没了经济来源,而我的脸必须定时服药三年,才能避免并发症,那些药很贵,陵辛哥哥没钱给我,我就没钱买药,脸上就开始化脓溃烂,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离开了陵辛哥哥……”
“原来是这样,”一切谜题都解开,井甜儿冲她笑笑,“现在好了,你的陵辛哥哥已经重新掌权,又有钱了,一定可以把你治好,你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可是……”小晗看了看井甜儿,又摸摸自己的脸,自卑的低下头去,“陵辛哥哥,你真会选我吗?即使我以后的的脸治好了,我也赶不上甜儿小姐漂亮,十分之一都及不上,她太美了,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儿,世界上最好的整容师,也整不出她的模样,只有形似,绝不会神似。”
“当然,我当然会选小晗!”曲陵辛坚定的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我刚刚说过了,她那种娇蛮跋扈的性格,也就段律痕那种笨蛋受的了她,白送我,我都不要!”
“我呸!”井甜儿啐他,“就你这种变|态,给我奴隶我都嫌弃你不够格,用着我的医生,睡着我的床,居然还敢骂我,你良心都让狗吃了?”
“谁稀罕用你的床!”曲陵辛站起来,将小晗抱进怀里,“小晗,我们走!”
“嗯!”小晗立刻应了一声,乖顺的搂住曲陵辛的脖子。
曲陵辛抱着小晗出去,在小晗看不到的角度,用大拇指冲着井甜儿做了几个弯曲的动作,井安沁刚好走过来,将他的小动作收进眼中,不解的问井甜儿,“他什么意思?”
井甜儿勾勾唇角,“他磕头谢恩呢!”
“嗯?”井安沁蹙眉。
井甜儿懒洋洋的笑,“只是用手指比划几下,便宜那个混蛋了,我这次受的完全是无妄之灾,飞来横祸!”
“嗯?”井安沁依旧不解。
井甜儿冲他甜甜一笑,拍拍他的脸颊,“我是说,长的漂亮是我的错吗?”
“……”
井甜儿看他呆呆怔怔的样子很好玩儿,刚想调侃几句,霍斯和凌渊满头大汗的跑过来,“甜儿不好了,甜儿不好了……”
“我呸!”井甜儿笑着啐他,“你才不好了呢!你全家都不好了,我别提多好了,好的不能再好了!”
霍斯跑到她跟前,急的跺脚,“我的姑奶奶,没功夫跟你斗嘴了,这回出大事了!”
霍斯有事没事就爱咋咋呼呼的,井甜儿已经习以为常了,但这次看凌渊也脸色发白,表情凝重的样子,井甜儿心猛然漏跳了一拍——看来这次真是出了大事!
“出什么事了?”井安沁上前走了几步问道。
“今天老大的妈妈和蒋梦瞳正在西餐厅里用餐,井安然忽然闯了进去,朝老大的妈妈泼硫酸,老大妈妈情急之下扯了蒋梦瞳一把,结果硫酸泼了蒋梦瞳一头一脸,老大妈妈也受了伤,警方已经介入,把井安然抓起来了。”
井安沁八风不动的脸上也有些变色,“安然?安然怎么会跑去泼乐雅诗硫酸?”
“这还不是最糟的,”霍斯急的跺脚,“最糟的是,井安然在警察局录口供的时候,一口咬定是甜儿唆使她干的,她说甜儿承诺给她,只要她愿意帮她教训一下乐雅诗,甜儿就让她回井家!”
井安沁犀利的目光顿时落在井甜儿的脸上,“甜儿?”
井甜儿慢条斯理的瞥了霍斯和凌渊一眼,“二位,请切记,井安然已经不是我爸的女儿了,以后请叫她袁安然,谢谢!”
“我去!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计较这点小事?”霍斯急的跳脚,“甜儿大小姐,警察已经来抓你了,我和霍斯是飙车过来,赶到他们前面来报信的,你赶紧从后门溜出去避避风头,等老大把这件事压下去,你再回来。”
井甜儿挑眉,“这是痕的意思?”
“是老大的意思,也是我们的意思,”这次是凌渊答话,“甜儿,我们都希望你能避一避,不要和老大的妈妈正面冲突,这次的事件是刑事案件,如果你牵涉进去,老大夹在中间会很为难。”
“有什么好为难的?”井甜儿无所谓的耸肩,“我什么都没做过,更没有指使袁安然去泼乐雅诗的硫酸,我要是跑了,不就等于畏罪潜逃吗?我就留在这儿,哪儿也不去,我倒要看看谁能诬陷的了我!”
霍斯怀疑的看她,“真不是你干的?”
“当然不是!”井甜儿嗤笑,“就算我想算计乐雅诗,我也不会用这么蠢的法子,这简直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可是袁安然手机上有用你的手机发给她的信息,”霍斯皱眉,“这是最直接的证据,对你很不利!”
井甜儿微微惊讶了下,“是185xxxx8666那个号吗?那个手机前几天丢了,因为我还有一个手机,这些日子又忙,没来得及理它,即使有人用我的手机发出短信给袁安然,也不能说明短信是我发的。”
“你单凭嘴说不行啊!”霍斯烦躁的挠头,“就算我们信你,警察也不会信,就算警察信了,老大的妈妈肯定不会信,她最疼梦瞳了,这次梦瞳居然被硫酸毁了容,老大妈妈简直气疯了,她一定会给警方施加压力,将你严惩!”
“她会给警方施加压力,我不会吗?”井安沁冷笑,“是想欺负我们井家没人吗?”
“呃……”霍斯扶额,“我们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个啊!井家和段家闹起来,两头受夹板气的还不是我们老大?以后甜儿还怎么嫁到段家?”
“不嫁就不嫁!”井安沁笑容更冷,“难不成我井家的大小姐还愁嫁了,想娶她的人多了,如果段律痕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这样的男人不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