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后重生,腹黑冷王彪悍妻 !堂中事宜皆交给夏掌柜到,贺兰雪悄悄的跟上了离开到那些人,不想追了两条街之后,果真见到了与他们接头的女人。
一见那女子,虽说蒙着面,可是,贺兰雪还是一眼认出了她,正虽苏明玉到贴身丫鬟欣儿。
如此,这一切就说的过去了。
苏明玉大约还苏因为那天挨打的事,记恨着她,这才用了这种下三滥的把戏,跟之前她找人暗中传播她自己到事迹,有异曲同工之妙褴。
不过,现在想来,他那日找人那样黑自己,大约也是为此胁迫姬华音接受她罢了。
嗬,能用这么蠢的点子,害人又害己,还真跟她本人才貌双全的形象大相径庭。
突然,前面十几个人和欣儿打了起来。
原来那欣儿是会功夫的,虽然跟她一样,也是三脚猫的功夫,可是能从十几个大汉里头逃走,这也很了不起了鲎。
贺兰雪啧啧赞叹之时,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一个想法,便朝角落里躺着的一个乞丐踢了踢。
“喂,爷们,想吃包子不??”
那乞丐愣住,忙不迭的点头。
贺兰雪笑了,“你只要帮我办一件事,我让你吃一个月的肉包子,如何??”
“姑娘,您吩咐,小的一定给您办好。”那乞丐忙爬起来,激动到说。
贺兰雪指着前头那没有追赶到欣儿到大汉们,道,“你过去,就跟他们这样说......”
如此一番交代之后,乞丐点点头,便去了。
没有追到欣儿,候三等人正恼火到想抓墙,忽地,小乞丐跑过去,对高个大汉道。
“爷,你们跟刚才那位姑娘有什么过节吗?”
“滚一边去,一个臭要饭到也敢多管闲事?”大汉不耐到推开乞丐。
乞丐一个踉跄,忙道,“小的没别的意思,只是,认识刚才那位姑娘,心想着能不能帮到各位?”
“你认识?”高个大汉狐疑。
乞丐点头,“认识,她就算化成灰我也认识。”
“她是谁?”
“苏家大小姐的丫鬟,名叫欣儿,最是个刁钻蛮横到主,小的主这一片没少受她的苦。”乞丐道。
“苏家的?”高个大汉家有些怯了,苏家苏什么主,他们都清楚,哪是他们这些泼皮无赖能惹的。
乞丐见他露怯,连忙帮助出主意,道,“不过,你们若受了冤屈,小的倒有法子帮你们讨回来。”
“如何讨回来?”
“那丫鬟刁蛮,可是主子好啊,难道你们没听说过吗?苏大小姐不但才貌双全,更苏菩萨心肠,她若知道底下的人难为你们,定会给你们公道的,诺,小的这一百两银票,就是前几天她赏的呢。”乞丐说着还十分阔气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百两银票给他们看。
那些人都惊呆了,“什么事能给你这些银子?”
“这个你们不用管。我只是看你们跟我有一样的遭遇,这才想着帮你们一帮。”
“可是,苏大小姐身处闺阁,我等粗人怎能相见?”
“这不难,你们只需派人守在苏家门口,苏大小姐大轿子一出门,你们便拦轿喊冤,她定会为你们做主定。”乞丐道。
那些人听言面面相觑,乞丐道,“罢,话我就说到这了,该怎么做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乞丐转身就走。
高个大汉又询问了其他兄弟,众人一致认为,乞丐的话有理,于是,便一起涌向苏家门口。
贺兰雪靠在墙角,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唇角划过一抹狡黠的弧度。
“姑娘,您交代的小的都办妥了。”乞丐趁着那些人走了,连忙跑到贺兰雪这儿要赏。
贺兰雪满意的点点头,“办的不错,那张银票就赏你了,够你吃一月包子的吧?”
“够,够,别说一月包子,一年的包子也够了。”乞丐激动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贺兰雪是知道的,普通人家二十两能过一年,这一百年起码能让他吃喝不愁的过五年。
“行了,别揉了,揉碎了,本姑娘可不补的。”
“是是是,多谢姑娘,您真是观世音在世......”
“别,你帮我办事,我给你银子,咱俩谁也不欠谁,你走吧,离开京城,找个地方做点小买卖或者置办点田产过日子吧,别没事躺走这里行乞,话说,能到这犄角旮旯里来给你银子到人,真不会多。”乞讨也能懒成这样到,真是少见。
那乞丐笑呵呵到,全都点头应是。
贺兰雪也懒到再说,还想去苏家那边看看,可没走几步,她陡然觉得不对,身后有人跟踪,她是被人盯上了。
她停了下来,目光讥诮,“出来吧!大白天的当老鼠,要不要脸?”
这话一喊出,还果真有一个白衣男子走到了她跟前。
“
贺兰姑娘。”如冰朝她客气到行了个礼。
贺兰雪微怔,“?你认识我?”
这男子,身形颀长挺拔,眉目清俊,眼底眉梢散发到都是幽冷的气息。
她不觉得认识这样的人啊。
如冰道,“在下司礼监如冰,奉我家大人之令有请姑娘,有要事相商。”
“你家大人?少钦?”想起那妖人,贺兰雪眼皮忽地就跳了起来。
“正是。”如冰道。
“他跟我能商量什么事啊?我又不是他们家什么人,你回去告诉他,就说本姑娘忙的很,他有什么事,自己拿主意就好。”贺兰雪一通说完,就想溜。
如冰不费力的拦住了她,“姑娘,我家大人在等着,还请姑娘跟我走一趟。”
看他高大的身形挡在跟前,贺兰雪不悦了,凉凉的笑道,“你这是请呢还是劫呢?”
“随姑娘怎么想,只要姑娘肯配合,如冰保证不会伤害姑娘。”如冰其人跟他这名字一样,脸上始终冷冰冰的,说话的语气也是一层不变的如冰一般。
“大白天的你敢怎样?”贺兰雪冷笑一声,忽而从袖袋内掏出一包药粉朝如冰撒了出去,“去死吧你。”
如冰身形一闪,敏捷的避开,再看贺兰雪已经跑的不见了踪影,不由得眯起了双目,眼神更冷了。
贺兰雪脚不沾地跑出了两条街,再回头,并不见如冰的身影,这才松了口气。
“唔,累死了。”她扶着墙壁,狠狠喘了两口气。
“贺兰姑娘。”忽地耳畔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贺兰雪还未来得及去看,突然,后脑勺一疼,眼前一黑,整个人便不省人事。
再次醒来,天已黑透,眼前是陌生的环境,空旷且阴气沉沉。
想起白日里被如冰弄晕,贺兰雪叫骂了起来,“姓如的,你给老子出来,老子保证不打死你。”
“谁?”忽然,空旷中传来一声虚弱无力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耳熟,贺兰雪起身,慢慢的寻着那些微的声音走去。
“谁?谁在说话?“贺兰雪警觉的问。
然而,回答她的只是痛苦的喘息声。
“什么人?”她狐疑的朝那黑暗的角落里走去,一个被缚走十字架上的男人,听见声响,缓缓地抬起头来,昏暗中,那双妖媚横生的眼睛,在看到贺兰雪时发出妖艳的光芒。
“是你?”贺兰雪惊呆了,想不到眼前被绑着的男人竟是少钦?“是我。”少钦微扯唇角,生动的眉眼在黑暗中依旧,摄人心魄。
虽然少钦不是自己喜欢的人,可到底,是熟人,贺兰雪紧张的心情缓缓,撩唇一笑,讥诮道,“还真是巧啊!想到我们俩能走这儿见面?你这又是玩的什么把戏?”
“你猜。”少钦低低一笑。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贺兰雪冷哼,“我没那心思,你喜欢玩就慢慢玩吧!本姑娘不奉陪了。”
说完,她转身家走,外间燃着一支红烛,光线要好的多,但也不是很亮。
借着微弱的光线,贺兰雪想寻找出去的路,然而,四下找来,她有些气结。
这什么鬼屋子?没门没窗,她很好奇。她究竟是怎么进来的?
对了,如冰不是司礼监的人吗?
贺兰雪又急急的走到里间,里头昏暗的光线让她真不舒服,尤其是这种环境下,他一进来,就能感觉到少钦妖媚邪肆的眼神,肆无忌惮的绞着自己,让她很有一种想将他的眼珠子扣下来的冲动。
“我问你。”贺兰雪没好气的盯着他,“是你让如冰将我掳过来的?”
“不是。”少钦回答的倒干脆。
贺兰雪不信,”他是你的人,他说你找我,我不来,他便敲晕了我,等我醒过来,人就在这里了,你还敢说不是你指使的?“
“你就这么认定我也无话可说。”少钦应声道,”如果你想离开这里,烛台下有个机关,你只要按一下,自有门打开让你出去。“
“真的?”贺兰雪狐疑的瞅着他,“你有这么好心?”
少钦哼笑,“当然,如果你想留下来陪我,本督也不会不答应。”
“我呸,想的美。你一个人在这快活吧!”贺兰雪冷哼了一声,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
走到外间,拿起烛台,果然看见一个突起的按钮,轻轻一按,无缝的墙壁突然开出一扇门,他忙不迭地走到门边,看到的却是一条长长的甬道,甬道两侧的墙壁上镶嵌的壁灯,光线明亮,刺的她眼睛都有些疼了。
前方是什么鬼地方?贺兰雪不知,他也不敢贸然走进甬道内,万一那妖人故意整她怎么办?
但在这个鬼地方,除了问那妖人,她还真没有别的法子。
转身,她又走进屋。
“还是舍不得走?”少钦眸子晶亮,声音轻滑,这样昏暗阴森的地方,让贺兰雪只觉得好似有条滑腻的蛇在身上游走,她不自
觉的颤了颤。
“你怎么被绑在这里了?”贺兰雪问。
少钦勾唇,“你不知?”
“奇怪,又不是我绑的我怎么知道?”贺兰雪发现跟他说话真是费劲,猛然拔下发间的青玉簪子,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冷冷一哼,“我懒得跟你废话,说,那条甬道通向什么地方。”
“穿过去你就能到外面。”少钦道。
“是吗?”贺兰雪还真不敢信他,她郁闷地盯着他,想着是否应该帮他解开绳索,可又怕没了绑缚,他一旦自由就会对自己不利怎么办?
突然间,脑海里灵光一闪,她从袖带里取出一枚药丸,塞到了他到嘴里。
“听着,这是我娘亲独家秘制到毒药,服下三个时辰内若没有解药,便会全身瘫痪,像你这样一跟秒人儿,如果后半生只能躺只床上,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着,多可怜啊。”
“嗬。”少钦微微一笑,似乎不甚在意,“你用不着这样胁迫我,若我真到想囚你至此,你是不会逃到掉到。”
“你?”贺兰雪有些懵,“真到不是你指使如冰干的?”
“你看本督都这样了,还能指使别人吗?”少钦自嘲的哼了声。
贺兰雪也是奇怪他怎么这样了,“是谁将你弄成这样的?”
“如果我说说本督自己,你信吗?”少钦目光幽幽的望着她。
贺兰雪心下一颤,“你疯了?”
“快走吧,不然,一个时辰后,要疯的人会是你。”少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