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妃的身子往后挪去,脸上尽是痛苦的表情。
这两天,这个女人一有空就折磨她,她一身的肌肤都没有几块好地方了。
可是太后说了,这是为了更加地取信于锦儿。
又是锦儿,要不是她,她现在已经是皇后了,哪会轮得到被这个女人折磨。
还有太后那个老妖妇,仗着自己是太后,乱后宫,放纵瑞王。
她以为她被瑞王轻薄的时候,不想死么,但是那时死了,又有何用?
只能让别人笑话罢了,她苏明珠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不会放弃。
周清蓉毫不留情地折腾着她,笑得恣意…
那嬷嬷几经周折,来到了太后住的宫中。
太后身边的亲信嬷嬷将东西捧进了内室,也只敢站在凤榻帏幔外轻道:“太后,东西送来了。”
一只精致得无以复加的手立刻拨开了帏幔,随后嬷嬷瞧到了太后只着宿衣,瑞王也衣衫不整地侧卧着,嬷嬷不敢多看,呈了东西就退出去了…
太后的老脸上满是激动,她的手颤抖着就要打开那个匣子,但是一会儿又止住了,随手放到了枕边。
太后也是想起了慕容天下和慕容夜的话来,瑞王是不可靠,所以她犹豫了。
瑞王少不得缠上来一番胡乱地哄着,终于哄得太后首肯,两人的面上都是激动之色…
打开的瞬间,里面躺着的一块玄铁泛着幽幽的光芒,太后肃然,瑞王心喜。
但是定睛一看,只见那玄铁上歪歪扭扭地写了四个字——贞洁牌坊!
太后气得快要炸了,头发乱摇着,身子抖得厉害:“苏锦儿竟然敢如此戏弄于哀家,来人,传哀家的话,哀家要将苏锦儿碎尸万段!”
瑞王连忙阻止了她,“太后何必这般,依本王看,这未必是苏锦儿在嘲弄太后,太后何不想想,会是何人。”
太后细一思想,再看看那歪七歪八的字,咬牙切齿道:“怕是那慕容夜吧!”
瑞王扯唇一笑:“老七向来心思谨密,这两日苏锦儿要是有什么动静,怕也瞒不了他,这件事情,还得从长议才是。”
太后侧头睨着他,不悦道:“从长计议,哀家都等了二十余年了,哀家还得等多少年!”
瑞王叹了口气,“便是当年你的心软了,不然…”
听他埋怨,太后也不快:“当年,哀家怎么知道他能这般城府…”
以为阴毒入体,不傻了也是个废物了,哪知道今日越是冷清心机起来,着实很难对付。
瑞王抿了下唇,“现在,也不要管那铁卷丹书了,直接在这热河将这小子弄死。回朝的时候,就说太上皇暴毙了,他身子自小不好,又有太后佐证,谁人敢怀疑?”
太后大惊失色,“这…要再向他下毒!”
这成么,现在慕容夜提了心,哪会轻易地服食她送去的东西?
瑞王直直地瞧着她,太后方才明白,脸色更是刷白。
“你这是要逼宫?”太后有些犹豫了,瑞王这一逼宫,莫不要连她母子也逼走啊?
瑞王见她犹豫,知道太后未完全信他,于是更加温言相劝,最后双双卧倒于凤榻极尽温柔之事,只是正欲行那事儿的时候,瑞王无意中瞧见那一方‘贞洁牌坊’——
幼时皇兄慈爱的表情在脑中浮现,而自己身下压着的,正是皇兄的女人。
当下,风流成性的瑞王爷身下一松…
许久,太后埋怨道:“怎生这般无用!”
瑞王苦笑,方才所想之事自然也不会告诉太后,只说这两日太疲劳了,要休息两日。
太后一听,更加不悦,拧着瑞王的耳朵问:“你给哀家说明白了,这几日是不是又新纳了小妾。”
瑞王大呼没有,不过这阵子在热河,和周姑娘倒是亲热了不少次。
本来么,周姑娘青春貌美,又是习武之人,那身子不要提多*了,和太后老妖妇比起来,不知道快活多少。
要不是太后有些用处,他才懒得碰一个半老徐娘!
瑞王懒懒地下榻,随手将那块让他雄风不再的破烂东西给扔了,他离开时,听到太后让人宣某个小太监进来。
瑞王冷笑,这哪里是太监,分明是太后的新宠。
他不在宫中时,听说太后夜夜要那小太监陪侍的。
说起来,他与她,只是各取所需罢了,作不得真的。
太后如是,他亦是!
而我们的小锦儿办完要紧事回到锦云宫时,无耻的太上皇叔真的还在榻上等着她。
小锦儿一进去,就先发制人道:“都是响午了,也不用膳!”
太上皇叔只是静静地瞧着她,一言不发。
但他眼里的意味让她慢慢地脸红了,两只小腿儿慢慢地挪了过去,小身子趴在他的胸口,可怜巴巴地说:“你快点啊,我肚子饿了!”
太上皇叔低头瞧着怀里的小宠物,那般柔软,哪里还舍得吃她。
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带往膳厅去,还是先用膳,再吃她!
小锦儿吃得心满意足,摸了摸小肚子,这才滚上床榻,香香地呼呼。
醒来时,已经是快要到傍晚了,太上皇叔就靠在床头,表情有些莫测。
小锦儿趴了过去,摸了摸他的下巴,“皇爷爷,在想什么?”
皇爷爷笑了笑,“在想怎么疼爱朕的小锦儿。”
说着的时候,便想起一事来,昨日和她胡闹过后,他倒是忘了。
于是起了身步至玉几旁,吩咐外头的安海取了纸笔来,安海站在一旁,小锦儿则趴在太上皇叔的背上,小手胡乱地玩着他的长发。
太上皇叔一点斥责小少女的意思也没有,明显的已经是习惯了。
他沉吟了一下,尔后行云流水般地写了几行字,最后还盖上了自已的玉印,递给安海:“去晓喻后宫!”
安海一瞧,乐子——
主子真是恶趣味,以后皇上见了锦儿姑娘如何称呼?
以后明妃娘娘见了,又当如何称呼!
但是这些太上皇叔明显是不管的,他只是随心所欲,只是为了白天,他的小少女能正大光明地唤他一声‘哥哥’。
小少女不太识字,懵懂地瞧着安海忍笑的表情,小身子跳过去,“安公公,这上面写着什么?”
安海一脸神秘,“锦姑娘,这是天大的好事!”
是好事,好变态的事!
锦儿不明白,但是安海已经出去宣旨了。
各宫各院都听到来自太上皇的旨意——
收苏锦儿为义妹,赐慕容姓氏,以后便叫慕容锦儿,另封号为安平公主!
举宫震惊有木有?
太上皇叔未免太变态了,都那般睡在一块儿了,还当义妹?
还有,以后她们这些宫妃不是要唤苏锦儿一声姑姑?
当然,宫妃位分不高,须得叫公主才是!
姑姑,那是皇上要叫的!
天哪天哪,想想皇上对苏锦儿的心思,还得叫一声姑姑,这是怎生的…难忍!
还有太后,以后和苏锦儿就是姐妹相称了不是?
想到这,宫妃们心里痛快了,公主就公主吧,总比太后一脸大便色,还得温言一声公主妹妹好!
于是,小锦儿便成了和太后平起平坐宫中权势最大的女人。
即使是以后的皇后,也得小心地瞧着她的脸色行事呢!
大快人心有木有?
小锦儿是从宫女的嘴里知道的,才知道就跳到皇爷爷的怀里,胡乱地说:“我不要当公主。”
太上皇叔一手搂着她的小腰身,故意板起了脸,“这是别要想都想不到的尊宠呢!”
他这辈,只有几个兄弟,并无公主,所以小锦儿是长公主。
而且,是义妹,改日随时可以重新赐,比如说,太上皇妃,皇奶奶什么的。
小锦儿一脸不快,头扭在一旁:“我就是不想当公主。”
她那点透明的小心思,哪里瞒得过太上皇叔,只见太上皇叔含着笑,正色地问:“那锦儿想当什么,只要锦儿说得出,朕自当做得到!”
锦儿愣愣地瞧着他,小脸忽然就红透了,哼,她才不要主动说呢。
圆圆的眼转了转,改了主意,“既然我是公主了,那么得另住宫殿才是,这般和你厮混一处,成何体统!”
太上皇叔笑了笑,她倒是精着。
“好,朕许了!”他答得爽快,小锦儿倒是怔了一下,愣愣地瞧着他。
“不高兴?”太上皇叔睨着她:“还是舍不得朕,要与朕睡在一处?”
小少女傲娇了,有骨气地爬下他的身子。
是夜,他真的另开了宫让她住,只是小少女躺在榻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茵翠,现在几点了?”小锦儿隔一会儿就问着。
茵翠含着一丝笑意:“才一更,公主快快睡吧!不然明日没有精神,主子要斥责奴婢了!”
小锦儿嘀咕着:“不许叫我公主!”
茵翠笑着哄她:“好好,奴婢还是叫姑娘便是。”
锦姑娘真是个好主子,对她们都好,一点架子也没有。
外人以为姑娘痴蠢,实则她每日里和姑娘相处,姑娘的心才不蠢,姑娘只是单纯,但是单纯的人才能走近主子的心里不是?
锦姑娘才是最聪明的呢!
这宫里上下,哪个不真心喜爱锦姑娘的,都宠着她,惯着她。
别看锦姑娘平日里在主子面前总是哭闹,但是她在下人面前,可是一点也不娇贵。
前日里侍候梳头的小宫女不小心将锦姑娘的头皮都弄破了,但是锦姑娘硬是一点也没有哭,还安慰了那个小宫女,半个字也没有在主子面前透。
所以,大家并不是因为主子而服侍锦姑娘,而是锦姑娘真真地惹人喜欢。
主子不在,锦姑娘的东西,宫人们都是有份的,主子其实心中也是知道,怕也是纵了锦姑娘的。
这份宠爱,在宫中谁人有?
就连这公主一事,在她茵翠看来,也是主子的小情趣罢了。
可怜了锦儿姑娘,明明睡不着,还得撑着。
茵翠忍着笑,于是使了个眼色给旁的宫女,两人假装睡着了。
锦儿睁眼,见着宫女睡着,再也躺不下去了,淄身地起了来。
抱着一个枕头,可怜巴巴地站在慕容夜的内室前。
安海见着,故意道:“公主,太上皇叔已经睡下了,有事的话,让老奴转告,或者明日再说吧!”
小锦儿扁着小嘴,“是我也不行吗?”
安海忍着笑:“主子已经睡下了!”
小少女一听气坏了,她睡不着,他怎么能睡下!
哼,她非要闹得他也睡不着才好!
理直气壮地往里走去,安海假装拦了两下,小少女拨开他,“公公不用侍候了,你家主子由我来侍候!”
白小锦啊,你说错话了,你知道么?
穿着白色宿衣的小身子像个小仙子一样冲进去,才一进去,她就愣住了——
她家皇爷爷正坐在玉几旁,手里端着一盏香茗,正悠悠然地喝着。
小锦儿咽了下口水,他这是在等她么?
等着她乖乖回来么?
谪仙般的男子凤眸轻抬,望住她,缓缓地说:“慕容锦儿,是你说不和朕睡一块儿的!”
说着慕容锦儿这四个字的时候,变态皇爷爷的心中有着说不出的痛快。
哎呀,变态变态变态!
变得得人神共愤有木有?
小少女呆呆地指着自己的鼻尖:“皇爷爷,你在说我?”
小脸上满是懵懂,太上皇叔笑笑,“这里还有旁人么?”
小锦儿瞧着他熟悉的笑意,心中发毛,小身子往后退了两步:“皇爷爷,我去睡了,你安…安息吧!”
安息?
太上皇叔的眼角一抽,恨不得将她给活活地掐死。
他是作了什么孽,才会喜欢上这么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
小锦儿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身子一转,掉头就跑。
可是皇爷爷的速度更快,手轻轻一翻,那门就立即关上了。
小少女的小脸啪地一声撞在了门板上,疼得她嗷唔一声。
但是她没有哭,因为烛火也在瞬间熄灭了。
她蓦地回转身子,警觉地瞧着不远处那双冒着绿光的眼睛。
妖怪啊!
不过不是吃人的妖怪,而是…羞羞脸的妖怪!
太上皇叔仍是坐在那里,手指轻弹,小少女的身子一软,随后竟然被他这般吸到他身边,大手一把抱住她的身子。
锦儿身上软软的,一动也不能动!
黑暗中,只听到太上皇叔的声音响起:“朕要安息,锦儿岂能不陪葬!”
他说出来后,忽然心生一动,如果哪天他真的不再了,那么他不会留她一个人在这世上
太上皇叔紧搂着怀里的小身子,声音低低地问:“说好的,何时都在一起,是不是?”
小少女已经不懵懂,自然知道这样的回答代表了什么,小脸垂着,埋在他醉人的怀抱里,鼻端满是太上皇叔令人心安的体温。
她没有说话,只是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
太上皇叔嗯了一声,将她搂紧。
只是这旖旎之色不过半刻的工夫,太上皇叔就故意又板起了脸,“锦儿,这三更半夜的,你摸到朕的房中作什么?”
黑暗中,他的体温灼人得很,小少女脸红心跳,吱吱唔唔地找着借口:“我来看看,你睡着了没有!”
说到这,她想起了什么,目光在微弱的月光下质疑地看着他,“方才我问安海,他道你睡下了,为何你明明没有睡着,故意骗我!”
慕容夜表情淡淡的:“那就是安海故意骗你了,锦儿,身为长公主,你想怎么处置安海都是可以的!”
小锦儿气得哇哇大叫,“这怎么可以,分明是你…”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口,太上皇叔就轻轻一笑:“难不成,长公主想处置朕不成?”
锦儿愣住了,他这个‘处置’一词,怎么听,怎么个暖昧啊!
小身子微微挣扎了一下,但被他握得更紧,年轻的太上皇叔火热地调笑于她:“长公主深夜前来,朕怎么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呢,长公主但凡有有什么要求,朕一定会好好地满足于你!”
锦儿生生地咽了下口水,已经感觉到他的身子越发地不对劲起来。
他的凤眸在月色下,泛着太过温柔的光芒。
小锦儿嗷唔一声,主动地投到他怀里,尔后理直气壮地说:“慕容夜,本公主命令你抱我上榻,搂着我睡,半夜小解时也得抱我去净房…”
“敢问公主还有什么紧要的事情要朕办?”太上皇叔十分耐心地问着。
小锦儿哼了一声:“我要你哄我睡觉。”
她到现在一点睡意也没有,是他害的,自然要他哄。
太上皇叔笑得十分恣意,抿唇而笑,“锦儿要这般,朕却之不恭!”
小锦儿听出他话中有话,但是现在…现在…她只想和他在一起。
太上皇叔注视着怀里的小少女,她亦仰着头看着他,眼波流转着动人的流光。
“磨人的小东西。”他忽然低咒一声,低下头用力地吻住她的小嘴……
磨人的不东西乖巧地呆在他怀里,任他吻着,那软软的小模样儿,生生地将太上皇叔给折了心去,恨不得将她给揉化在怀里才好。
吻到情深处,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往榻上走去,走过层层帏幔…
小少女的手臂勾着他的颈子,目光低垂着,黑暗中的小脸透着绯红。
她可以感觉到他僵硬的身体,她也知道他即将要带她去榻上去做羞羞脸的事情…但她一点也不想抗拒,只想依靠着他,任他带她去任何一个世界…
古老的寒玉床上,太上皇叔和新上任的‘公主’彻夜未眠,一起研究国师带来的话本,探讨着高深的文化精髓。
清晨初歇下,公主卧在太上皇叔的怀里,沉沉睡去。
高大的男子轻轻地拨开她的小身子,小少女立即就嘤地一声,到处抓着,太上皇叔瞧着她不安稳的样子,晒然一笑,随后便将一个玉枕塞在她的怀里,这才下了榻。
精实的男子赤着上身,步下床榻,安海为主子披下一件白衫。
慕容夜步入净房中,将身子没入到浴桶内。
安海在一旁侍候着,看着主子闭着眼将身子泡在温水中。
“主子,奴才觉得您近日体息似乎好上许多。”安海也是内家子,一眼便瞧出主子的不同之处。
闻言,慕容夜缓缓睁开眼,凤眸露出一抹精光:“你也觉得朕不同?”
安海点头。
太上皇叔抿紧了唇瓣,这才低低地说:“朕每日与锦儿厮磨,虽没有…占有她,但那般厮磨,多多少少吸了她的纯阳气息。”
不光是安海,他自己前些日子就感觉到不同之处,暗暗地观察锦儿,她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也在她睡着之际,替她把了下脉,身子好得很。
他放下心来,只是每每与她亲近,像昨夜这般放纵一夜却得生生地煎熬着,又有几个年轻男子能这般忍着。
不光是他,就连锦儿…她是个大姑娘了,太上皇叔自然也察觉到她的不适与那抹隐隐的渴望…
心中有些愧疚,如今,他不能给她全部,连夫妻最基本的欢愉都不能给她,怎不令他愧疚。
太上皇叔忽然站直了身体,“朕明日要出门一趟。”
安海怔了一下:“主子,最近可不太平啊!”
特别是瑞王和太后那儿,随时逼宫哪!
慕容夜冷冷一笑:“瑞王身子不好,那个风流种子现在哪顾得了这个,忙着治病呢!”
这宫中丑闻,安海自然是知道的,于是也跟着笑道:“太后怕是要气坏了吧!”
他沉吟了一下,又有些担心道:“太后会不会对锦儿姑娘不利?”
慕容夜神色淡淡:“那就让太后有些事情做吧!”
他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安海惊大眼,心里腹诽道:“主子,您真是太黑了。”
这瑞王后院是要失火了!
太上皇叔沐浴完,随便用了些吃食,便坐到了床榻边上。
小锦儿还睡得十分地香,小身子裹着锦被,直接压在上面。
薄薄的衬裙被撩起到大腿处,小少女的大半白生生的腿儿露在外面,好不诱人。
太上皇叔静静地坐着,先是欣赏了一会儿,随后扯了扯她的被子,低声斥责着:“这么热的天,也不怕热坏了!”
小锦儿各种不愿意啊,拉着被子在上面磨蹭着,小屁股*地挪啊挪,颤啊颤…将个太上皇叔的心撩得七上八下的,不能自制的…
跟着心中就有些恼恨起来,他这般难受着,这个小人儿却是睡得如此香甜!
太上皇叔索性捏着她的小脸蛋,各种欺负,小少女不醒,将脸埋到被子里。
太上皇叔玩了一会儿,兴致所至,将她整个抱到怀里,像是哄娃娃一样地哄着。
一边哄,一边又不甘地说:“你醒时,时常气得朕咬牙,你睡着时,朕已经感觉到那般的冷清。”
他不敢想,有一天这个小人不在他身边了,或者在别人怀里了,他如何活下去!
太上皇叔将自己微凉的脸贴近她暖暖的小脸,声音低低地说:“锦儿,不要离开朕。”
他那么冷清,而她是他唯一的希望。
世人看来,苏锦儿是依附于他慕容夜的,可是谁又知道,他慕容夜是为苏锦儿而活的,前半生,只是这般苟言残喘地活着,直到锦儿的出现,他才觉得这世间,原来有这般美妙的事情。
她顽劣,不学无术,那又如何。
只要他喜欢,哪怕这世间不容她,他慕容夜也能帮她撑起一片天来。
他搂着她,靠着她,凤眼微微合上…
再度醒来,就看见一双灵动的大眼,神气地在他面上来回地扫着。
伸手轻轻在她脸上一捏,故作不悦道:“在瞧什么呢!”
小少女仍是看着他,半响才道:“皇爷爷,为什么你在我榻上?”
“叫朕皇兄。”他淡淡地说着,坚持大白天,要当她的哥哥。
真是变态又恶趣味啊!
小锦儿先是乖乖地叫了一声‘皇兄’,当然,也趁机摸了一把‘皇胸’——皇爷爷的胸口嘛!
随后又惊疑道:“皇爷爷,你怎么会在我榻上!”这个问题,他还没有回答啊!
太上皇叔已经不想去纠正她了,皇爷爷就皇爷爷吧,这般高的辈分,他当然要更加狠狠地疼爱她。
皇爷爷心中打算,面上却不悦道:“瞧清楚了,这是朕的龙榻!”
锦儿一瞧,哎呀,好像是的呢。
小少女哪里忘了昨天,分明是她不好意思来着。
打了两句哈哈,“昨晚,是不是你睡不着,硬是将我抱了来的。”
这个小不要脸的!
皇爷爷捏着她的小脸,倒是没有和她计较,而是含着一抹轻笑:“是啊。今夜,锦儿要不自己主动过来,朕年老体弱,怕是抱不动小锦儿了。”
小少女撒娇了,小身子爬到太上皇叔的身上,又抱又亲的,“皇爷爷一点也不老。”
亲着亲着,皇爷爷的眼神就变了,小少女低头一看,吓了一跳——
神呐,她什么时候跨在皇爷爷的大腿上的,这姿势,好不和谐啊。
太上皇叔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好了下来了,这么大的人了!”
小少女脸红不已地下来,随后太上皇叔又吩咐了宫女帮她梳洗了,再亲自将小少女的肚皮喂得饱饱的。
锦儿赖在太上皇叔的怀里,吃得撑了,摇了摇白嫩的小手指,这才停下。
安海在一旁闷笑着,这才一天,长公主又变小了。
主子,您真是随心所欲啊,角色转换哥哥与爷爷中乐此不疲的,也只有小锦儿才能满足主子这种变态的爱好了。
小锦儿长得够小,而主子英伟高大,这种身高的差距最有爱了。
随手一抱,就将不费力地将小宠物带着四处走。
安海笑了一会儿,这才想起一件正事来,“主子,东西已经备好了!”
说着,拿了一个锦盒子过来,小锦儿想抢了去看,太上皇叔捂着她的眼,斥责着:“身为长公主,应有的礼仪不可忘了。”
小锦儿负气道:“那我不当长公主子。”
慕容夜捏了捏她的小脸,清水无睱的,真可爱。
“那朕说得的话,岂非儿戏。”他板着脸斥责着。
小锦儿抿着唇,一会儿爬上他的膝头,细声细语地说:“皇爷爷,你本来就是…”
她说了几个字,慕容夜脸色微变,要抓她打一顿小屁股的,但她滑得快,一下子跑得好远。
太上皇叔又气又好笑,唤住了她,“别跑了,朕不打你便是!”
小少女站在那里咬着手指头,“你的意思是说,我说的是对的?”
她方才说他…‘屁话’!
小锦儿这一说,太上皇叔黑了脸,要不是午后还有事儿,准得好生地收拾她不可。
小锦儿看他脸色,便知道安全了。
小身子自动地缠了过来,奶声奶气地说:“皇爷爷,我们去哪儿!”
皇爷爷瞧了她一眼,淡淡地说:“去看瑞王!”
小锦儿差点给到了,瑞王?
颤颤微微地指着他,“皇爷爷,你不会有两个叫瑞王的兄弟吧!”
那个老色狼有什么好看的!
慕容夜微微一笑:“胡说!一会儿,你只管跟着朕,不许胡言乱语。”
小锦儿嗯了一声,小手抓着他的袖服:“那皇爷爷,我们快去吧!”
太上皇叔挺无语的,无奈地叹息一声——还是当个苏锦儿吧!
太上皇叔并非只身一人去的,不但带了小锦儿,还去了趟太后宫中。
太后颇为意外,慕容夜极少来她宫中,近日来两人水火不容,更是极少来往。
太后多疑,于是在太上皇叔轻轻说明要去看瑞王的时候,太后心中一动。
伸手抚着满头的珠翠,太后面色带着些许的关切:“瑞王是先帝的嫡亲兄弟,瑞王身子不好,哀家也理应去看望,不过总是叔嫂有别,此番有子陆一同前往,自然是极好的。”
慕容夜向来少言,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随后便步了出去。
小锦儿凑上去轻问:“瑞王得了什么病?”
慕容夜微微一笑,“锦儿当真想知道?”
小锦儿一脸求知欲,声音越发地娇憨起来:“说嘛,夜哥哥!”
这一声,可将太上皇叔的心弄得舒舒服服的,勾唇一笑,附耳上去,“瑞王他不能碰女子了!”
小锦儿吓了一跳,一下子炸了毛了,“啥,瑞王要绝后!”
太后黑了脸,太上皇叔则生生地握紧了拳头,压抑着声音道:“瑞王已经有了四个儿子,八个女儿!”
小锦儿一听,噢了一声,尔后一脸同情地瞧着太上皇叔,“你真可怜,到现在连半个子嗣也无!”
太上皇叔闭了闭眼——
上天作孽,和这个丫头在一起,他才真的要绝后。
此时,她竟然还如此说!
太上皇叔一气之下,有些堵气道:“那朕要多纳几个妃子,好快快延绵子嗣才是!”
小锦儿一听,急了。
皇爷爷不可以对别人做羞羞脸的事情,于是不顾他的冷淡,拉着他的手,轻轻地说:“我…我帮你生就是了。”
她这软软的一句话,让太上皇叔薄唇微微弯起,但面上仍是黑着,“怕你一时半刻是生不出来!”
他这大实话让锦儿炸毛了,觉得他深深地小看她了。
小锦儿跳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谁说的,我今晚就努力!”
唉,小少女啊,太后还在后头啊,为着她的老姘头担心啊,你就别刺激她了啊。
小少女见着太上皇叔还是一脸不悦,抱了抱他的手臂,求着:“夜哥哥…”
他仍是不理她。
小少女又撒娇着:“皇爷爷。”
太上皇叔崩不住了,冷冷清清地看着她:“那今晚,朕就要看锦儿如何努力了!”
他们现在这般,哪里生得出孩子!
但是她愿意主动,想起那小身子软软的模样,千种娇媚风情,太上皇叔就热血了起来,恼恨着为什么要去看瑞王,不如将她扯回宫中,也不要等夜晚了…
太上皇叔心中不快,小少女哪里知道。
见他面上好看了些,也就高高兴兴地和太上皇叔一起去瑞王住处了。
瑞王住在外头宅子里,这次出来,在太后的逼迫下,一个妻妾未敢带出来,只一心侍候着太后。
太上皇叔一行人抵达时,门房吓了一跳,立刻使了眼色让人去传报。
慕容夜轻声道:“皇嫂,瑞王身子不好,也许我们给他一个惊喜,就一下子好起来也未可知。”
太后心中一动,觉得他话中有话,于是抿了唇,厉声道:“给哀家回来!”
那人灰头土脸地回来,心惊胆颤着,这不及时回报,一会儿王爷准得剥了他的皮不可。
太后向来狠厉,命一干人跪着,自己也不管太上皇叔了,径自向内走着。
但太后终是心细之人,知道这一阵仗定会惊动瑞王,于是让宫女退后,这时太上皇叔和锦儿也都步了过来。
太后不好赶太上皇叔离开,只昨硬着头皮一起走向瑞王的寝室。
还有好些远,就听到一些不堪的声音,太后老脸一僵,以她的身份,定是应该回头避着才是。
但是不巧的,这粗声粗气的男声中,还夹着她的句讳。
太后素知瑞王喜欢和丫头们行不堪之事,只是想不到竟然敢拿她说事。
于是恼怒之下,也不顾其他了,就站在门外听着。
小锦儿睁大眼,一脸天真好奇的样子可爱得紧。
听着里面传来的异声,面前是小少女软软的身子,太上皇叔自然也动了些心思,但也只是默默地瞧了两眼,便专注地听了起来。
皇家三个位分最高的太后,太上皇叔,长公主便这般大刺刺地站在瑞王的门口听房。
只听到瑞王一边卖力地干活,一边哼哼地说着:“云儿,好好侍候本王,日后定然扶你上位,让你当妃子!”
云儿?
小少女吃惊,好像不是上次林子里的女人了呢!
这个女声明显得更细些,也更媚人心骨:“王爷是置太后于何地?”
太后心中气恼啊,这瑞王怎生地将他们的关系四处乱说来着?
她眯紧了眼,瞪着面前的门。
小锦儿咽了一下口水,觉得要是瑞王在太后面前,八成已经被太后抓花了脸了。
瑞王一边干着下流事儿,一边又哄着身下的小侍女,“太后那个老妖妇哪能和你比,替你洗脚梳头差不多。”
锦儿差点笑出声,这瑞王爷怎么哄哪个女人都如此这般抵诙太后来着?
太后如何能忍,一脚就踢开了屋子的大门,而太后的几大嬷嬷立刻就上了来,去瑞王的榻上揪起那个叫云儿的小娼妇…
太后上前,戴着精致甲套的手缓缓滑过云儿的小脸,只微微用力,云儿的小脸就花了…
在一声惊叫声中,太后冷冷地说:“一个低贱的婢女,也敢这般议论哀家。”
她勾起云儿的小脸,阴狠不已:“果然有几分姿色!可惜,现在毁了,你家主子怕是不会再怜惜于你了。”
她侧头看着床榻上抖着的瑞王,怒其不争,“将这个低贱的丫头卖到窑子里去,让她可以将她狐媚的手段好好地发挥一下。”
云儿哭着,跪了下来,赤着身子不停地求着:“太后娘娘饶命,以后奴婢再也不敢了!”
她不要去接客,她不要过被万人骑的生活。
心一横,“奴婢宁可一死!”
瑞王这时倒是吭声了,“你和一个小丫头置什么气。”
要是他们不议论太后,太后当着太上皇叔的面,也不好拿他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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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爷爷,您安息吧!日后再感谢,前几日希希的眼睛出了些毛病。尽量少用电脑了…大家的留言也统一回答了,谅解啊!
追文的孩子们,注意保护眼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