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女挂在太上皇叔的身子上,轻舔了唇瓣,“皇爷爷,要是哪天,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宰了我?”
太上皇叔沉吟了一下,反问着:“那锦儿如今是不是已经做了对不起朕的事?”
小锦儿扁了小嘴,“是我先问你问题的!”
年轻的权势男盯着她瞧了一会儿,随后轻笑一声:“竟然敢顶嘴!”
小少女伸手打了个呵欠,“能不能换些话,天天说不烦啊!”
太上皇叔瞪了她一眼,真是越发地大胆了。
伸手捏着她的小鼻子,也不在这个事儿上再多纠结了,睨着她问:“究竟是什么罪?”
小锦儿生生地咽了下口水,胡乱地数了些涛天大罪来,然后眼里冒着小心心望着他。
她的眼神就像是狗狗看着肉骨头的模样,不小心当了肉骨头的太上皇叔不悦地说:“这些罪,随便一样,就能抄家灭族了?”
顿了一下,嘴唇邪气地勾了勾,“朕的小锦儿是犯了什么罪?”
说着,将她的小身子从自己身上摘了下来,转而放到了腿上,让她坐着。
但他很快意识到,这样的姿势,让他更是不自在。
太上皇叔不动声色地又调整了一下,小少女觉得不舒服,就扭了一下身子,换来他的喝斥:“不许再动了!”
小少女扁了小嘴,“好嘛,我不动就是了!”
还是忍不住动了动,太上皇叔瞪着她,小少女吐了吐舌头。
“那,如果伪造皇家之物…”小少女欺欺艾艾地问着。
“斩。”太上皇叔说得毫不犹豫。
锦儿眼睛睁大,这可如何是好!
哎呀,笑死人了,小锦儿,你寻常做的灭九族的事情少了?
将太上皇叔当马骑,甩太上皇叔的脸,各种事儿都做遍了啊,这小小事情,还怕个啥?
小少女丧气极了,头垂着,心里想道,那个破烂的铁牌子可要害死她了,但不给又不行,那边不好交差啊!
她当然不会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太上皇叔,因为牵涉到了家姐,牵涉到了整个苏家。
所以,她将事情简化成,在寺里碰到了坏人,坏人要她偷太上皇叔的铁卷丹书,交给宫里的一个嬷嬷,而且聪明的小少女怀疑这件事情和瑞王和太后有关,云云!
听了小锦儿的话,太上皇叔默不作声了一会儿,最后才问:“就这么多?”
小锦儿吱吱唔唔地说:“就是这么多。”
见他不信的样子,小锦儿又添油加醋地说了自己如何如何地英勇,如何如何地不屈说了一次。
太上皇一听,挑了下眉,大手一挥,小锦儿就滚落到了榻上。
太上皇的身体接着紧覆其上,那炙热的男性身体让她害怕得快要哭了。
这么晚了,他是不是又要吸血了?
慕容夜的大手缓缓抚着她细致的小脸蛋,带着一丝不怀好意,“小锦儿,不是说你如何英勇,如何不屈么,那不屈给朕瞧瞧!”
他的眼里带着一抹邪气,生生地压着软软的小身子。
锦儿越是挣就越是羞人,太上皇叔恶趣味横生,如玉般光洁的手指扯着她的宿衣,故意吓她:“锦儿,朕可要做坏事了!”
随着他动作的过份,小锦儿脸红着抓着他的手,可怜巴巴地和他说:“我在和你说正经事呢!”
太上皇叔笑得恣意,微讶着说:“难不成,朕做的就是不正经的事情了?”
锦儿瞧着他的样子,知道今夜他不会轻易地放过她了,于是心一横,抓着前襟的小手悄悄地松开了,面上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你快点哦!”
不正经的太上皇叔沉沉一笑,双手捏了捏她可爱的小脸蛋儿,又亲亲她的小嘴,骂着,“真是个小傻蛋!”
小锦儿看着他,滚进他的怀里,抬眼时,小少女眼波流转,竟似有流光闪过,美丽非常。
慕容夜瞧着她的小脸,怔了一下才低低地说:“锦儿,朕与你定要生个像你的女儿!”
生孩子?
小锦儿瞧了瞧玉桌上放着的西洋玉钟,嘀咕着:“都这么晚了,还要吸血啊!”
太上皇叔埋在小人儿的玉颈中,吃得起劲,抬眼时火热调笑:“锦儿是在抱怨…朕没有早些么!”
小少女嗷唔一声,小身子仰着,像个可爱小动物一样。
平摊着手,“你轻点吸!”
太上皇叔瞧着她的样子,什么旖旎之情也没有了,仍是不舍得打她,轻斥了声:“胡闹!”
随后自己也躺下,手臂留出一个空位来,小少女立刻就窝了进来。
炎炎的夏日里,两人还是习惯性地搂在一起睡,良久,她的呼吸似乎均匀了起来,他睁开眼,在氤氲的烛火下瞧着她秀气的小脸。
心里有说不出的意味,今日,他其实是暗地里跟着她的。
虽然周清蓉为他所用,但他答应过她,不再拿她涉险,所以他必定跟着她,不丢下她一人。
太上皇叔仔细地看着她的小脸,心中就生出几分欣喜来,这份欣喜是满满的。
此时她在他的榻上,即使什么也不做,也觉得万分满足。
而且,他家的小少女…真的不笨呢!
即使知道明妃阴狠,但是为了苏家,她还是没有掏穿这事件事情。
真是懂得避重就轻呢!
太上皇叔自满一笑,十分高兴地捏捏她的小脸蛋,真是没有想到,锦儿竟然也狠得下心来,此时,明妃不定在哪受苦,小锦儿竟然也能安睡?
其实,他的小锦儿才是最聪明的呢!
他看了半响,搂着她的小身子一起沉沉睡去!
就在同时,翠月宫中的王昭仪是得意非常。
为什么?
这批进宫的妃子中,她第一个让皇上唤了侍寝的。
传话的公公好生地赏赐了,王昭仪好生地梳妆打扮了一下,一袭淡紫色的宿衣妩媚动人又不失温婉。
她素知不能太招摇妖治,所以一头青丝放下来,发上没有任何的珠翠。
等了约半个时辰,皇上的圣驾还未到,王昭仪不禁让宫女到门口看了几次。
终于在一声皇上驾到的声音后,穿着便服的慕容天下步了进来。
慕容天下也是年轻英俊,一身紫色的袍服更是衬得他丰神俊美。
龙目微微扫过地上伏着的王昭仪,说不上来是讨厌与否。
只是她身上的浅紫色宿衣让他微微眯了眼,瞧了肃喜一眼,肃喜立刻就明白了,转身就传下去,将那个传话的宫宫给大打了三十大板。
皇上的事情,也敢乱传?
就是身上穿着什么衣服,皇上也不是不喜被人窥视的。
但是慕容天下却未和王昭仪发作,淡淡地道了声平身,就撩袍坐到了上首的位置。
宫里的妃子都是受过极严的训练的,王昭仪自然也十分会服侍人,手里端过宫女奉上的茶,柔声道:“皇上,这是雨前的龙井,夏日里喝是再好不过了。”
慕容天下侧着头,面色淡淡的。
王昭仪轻轻一笑,将手里的茶送到他手边,也不催促,就在一旁静候着。
过了许久,慕容天下才勉强地喝了一口,王昭仪上前去侍候,雪白的帕子替帝王擦拭着嘴唇。
她的手极美,手腕上带了个翠玉的手镯,那露出来的些微肌肤比那手镯还要剔透。
慕容天下也是许久没有女人,上次那两个民族女子虽然也侍过寝,但终是迷香所致,哪里记得什么滋味了。
心里装着锦儿,眼前的王昭仪再是美,慕容天下也不如何动心,喝了盏茶就要离开。
王昭仪见状,立刻快走两步,伏在慕容天下的前面,泣道:“臣妾不敢为一已之私,只是…”
她说到这的时候,宫人们都退了出去,连肃喜也都跟着出去,因为下面的话,实在不宜第三人听到!
慕容天下冷冷地注视着伏在地上的王昭仪,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王昭仪,朕记得朕没有给你这般说话的权利。”
竟然妄图议论他的情感。
皇帝的尊言岂能容一个宫妃这般贱踏,但王昭仪知道错过了今日,她再没有机会侍君了,急急地说:“臣妾不敢自专,但是臣妾每每瞧到皇上为锦儿姑娘伤心,臣妾…”
她还敢说!
慕容天下的面色已经黑了,拂袖将她甩至一旁,冷冷地说:“王昭仪欺群惘上,现闭门思过半月!再有反抗,宫规处置!”
王昭仪毫不退缩,她也算是个颇有心计的女子,对男人的心理研究得比较透彻,见皇上这般,知道是被说中了痛处。
于是大着胆子爬了过来,仰头注视着慕容天下,声音带着一抹绝然,“难道臣妾说得不是真的么?皇上应该及时醒悟,万不可为了儿女私情而误了国事,误了皇家子嗣延续!”
说来说去,不就是要他的龙种么?
慕容天下冷冷一笑,修长的手往下,一把捏住她精致的下巴,迫她抬起脸来…
王昭仪注视着年轻的帝王,丝毫没有退缩,反而继续道:“皇上,如果你当真能忘了苏锦儿,那么要了臣妾!”
她的身子柔弱无骨般伏在他的脚边,但是她的神情中却是有着挑衅。
慕容天下阴冷一笑,如果这是她要的,那么他成全她!
王昭仪看他神情,知道自己成功了,她压抑着内心的狂喜,缓缓地跪了起来,纤白的手开始服侍帝王。
慕容天下一把捉住她的手,一双黑眸中尽是冰冷,“不用了!”
她惊讶地看着他,却被他一把扣住手,扯往她的锦榻。
柔软的身子被甩到上面,接着灼热的男性身体就覆了上来,他的大手随意地扯了几下,王昭仪一双美目睁大…
他碰了她,但是也让她知道,男子都是这般狎玩不在意的女人的,没有怜惜,甚至连一个吻都没有,她几乎痛得快要死去…
即便如此,她还是泛着泪花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身子,手方碰触到他的身子,就被他狠狠地甩开。
她的眼被自己的宿衣挡着,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她知道,皇上此时不想让她看到,正如他不想让她窥视到内心一般。
半个时辰的隐忍,他终于结束了。
抬起颤抖不已的手拂去脸上的衣衫,忍着痛坐起来,看着那个男人已经背着身子整理衣物。
她看着他背着的身子,脸上出现一抹冰冷。
即使帝王如此无情,但是这是她唯一能获得地位的法子。
只有得到皇上的垂幸,她才有可能生出皇子。
王昭仪既不像苏明珠般天真,一心想要皇帝的情爱,更不像德才人那般管不住自己的心,竟然妄图太上皇叔天颜,她要的,只是在宫中一步一步地走向尊宠的地步罢了。
她是个有野心的女子,她不甘心终生居于深宫上无所事事,没有能依靠的人或是权势,在宫中就是死路一条。
明妃多愚笨啊,那么好的妹妹,她也能下狠手呢!
如若是她,定当好好地笼络这个妹妹不可。
太后是后宫中权势最大的的女人,但是这天下,是皇上的。
至于太上皇叔,虽然尊贵,但是她能瞧得出来,太上皇叔并不是个恋权势的男人,皇上和太上皇叔间,并没有外人以为的那些个嫌隙。
就算有,大概也是因为苏锦儿。
王昭仪思索的空档,慕容天下已经穿着整齐了,唤过肃喜进来,并不曾看王昭仪一眼。
待肃喜进来,慕容天下语气极淡地吩咐:“准备一碗避子汤,让王昭仪服下。”
他一说完,王昭仪的脸就刷白,她抿紧了漂亮的唇瓣,但仍是克制不住地轻颤着:“皇上!”
她是仅次于妃子的昭仪啊!他不能用这种方法来羞辱她,再说,这几日是她受孕的好时机,过了,就不一定有这样的机会了。
但是她不敢和慕容天下说什么,只是拉了衣服伏了地,声音轻轻地说:“谢皇上恩典!”
慕容天下的步子顿了一下,但是未回头,声音冷冷:“这不是恩典,不用谢了!”
说着直接步出王昭仪的内室,留下王昭仪咬破了唇舌。
肃喜吩咐人去备了避子汤,自个儿瞧着王昭仪喝下后才离开。
他一走,王昭仪就伏到外头,用手抠着喉咙剧烈地干呕着。
她要将药给吐出来,她不要将这个可能怀上的孩子给弄没了!
眼泪混着汗水往下,形容狼狈,哪有初次承宠的甜蜜?
她的两个贴身宫女瞧了,俱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地问:“娘娘,您怎么了?”
王昭仪还真吐出来了,直到吐得胆汁都要出来才止住了,虚弱地扶着一边的墙壁,小宫女连忙伸手去扶进了内室。
在看到锦榻上的那抹血迹时,两个小宫女呆住了,原本这种喜事应该要贺喜一番的,但娘娘方才受了羞辱,如何能贺喜?
王昭仪虽然城府极深,但平日里极会做人,不会像德才人那般得罪人,她只是淡淡地说,“将床褥都换了吧!”
那块有着她初次见证的帛锦被保存了下来,但更多的是见证了她的耻辱!
细心的宫女又体贴地为主子清洗了身子才扶上榻去,王昭仪一夜未睡好,眼前晃着的,都是帝王无情的面孔!
次日清早,德才人就过来了,宫里的女人寂寞,消息总是特别快。
昨儿晚上王昭仪承宠一事,在宫妃中早就众所周知了。
德才人以往和王昭仪走得颇为近,但是最近,她来,王昭仪也不那么热络了,总是称病!
今天德才人是非得来瞧瞧不可了,她口直心快,在恭喜之余还不忘挖苦,“听说皇上来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走了,王妹妹,你可要好生地学学,听说上次太上皇给的那两个妖女,可是生生地留在龙床上一宿呢!”
王昭仪被个小小才人这般羞辱,心中自然不愤,但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你怎可自贱身分和那外番低贱女子相比,皇上国事繁重,能瞧上我们一回,已经是龙恩浩大了!”
话里夹着讽刺,德才人自然也听得出,不好回嘴,只说:“昭仪心里想得开自然是最好的,怕就怕妹妹独自一人神伤。”
德才人的宫人心焦,这德才人前些日子才得罪了太上皇叔身边的锦姑娘,自省了还不好好收起这张闯祸的嘴,还这般口无遮拦的。
现在又来开罪王昭仪,要知道锦姑娘一看就知道不是心肠歹毒之人,必不会迁怒于宫人,但是王昭仪,真是不好说。
才人自己倒霉就算了,可不要连累她们。
宫人们各自打算,看来得托熟悉的主管太监们换个宫里当差,以免被才人害了。
德才人是无从得知这些宫人的想法的,她心里郁卒,当然,也有几分嫉妒王昭仪才会说出这般话来。
王昭仪只想早早送走德才人,于是不冷不淡地说了几句后就打发了人,不巧宫里又传出话来,说是太后晚上备了晚宴。
本来,她可以称病,但她刚承了宠,不去的话难免会留人口舌,于是无奈地让人回传,“请公公支会太后,本宫会准时去的。”
宫人走后,王昭仪的宫女忍不住担心道:“皇上昨天让娘娘不许出宫的。”
说完后,又觉不妥,于是住了嘴,小心地看了看王昭仪。
王昭仪倒是没有生气,淡淡地说:“太后命本宫去,皇上不会说什么的!”
她扶额,“只是本宫想到一个小小才人也敢来悉落本宫,本宫心里难免觉得凄凉,想本宫的父亲,为国驻守边防,何等威武,德才人的父亲只是一个平庸的中郎,竟也能在本宫面前自称姐妹!”
宫人立刻就明了,于是劝慰道:“娘娘不要恼,娘娘不治她,自有人磨呢,你道太上皇叔这般轻易地放过她?”
宫人附耳说了几句,王昭仪轻笑了起来:“也是,太上皇叔何人,哪是能随便得罪的!”
她轻叹了口气,“这个蠢才,也不想想,苏锦儿何人?便是太后现在也不敢随意地使唤苏锦儿,你是没有见着那日晚宴和大明寺中,太后是如何对待苏锦儿的,就是日后的皇后娘娘,怕也没有这个脸面!”
最可笑的是,太后这般给脸,那苏锦儿怕是半个字也没有上心吧!
王昭仪口中的小锦儿人呢,日上三竿了,还趴在龙榻上睡得正香。
好在榻上用的是月影纱,日头照进来时,也不刺眼。
小少女睡得香香的,小脸埋在年轻男子的颈侧,一只小手放在人家的胸口,另一只手更不纯洁了,直接放在小腹上。
虽然一大早的,太上皇叔也有心有力地想做些什么,但是小少女不醒啊。
这般半靠在床头瞧了她约莫一个时辰了,但她就是有本事睡得香香的。
太上皇叔伸手搔了搔她的小脸蛋,小锦儿挪了一下小身子,伸手啪地一声将他拍开,尔后整个人都爬到他身上,呈大字型趴着。
小手也捉住他的手握着…这样,他就不能作怪了不是?
慕容夜哭笑不得,手微动了下,她就嘀咕一声,按得更紧。
他是可以不动,但是她确定她真的要这样压在他身上吗?
这样的姿势…太难以启齿了。
太上皇叔生生地前熬着,终于忍不住将小少女的身子往上提了提,让她的脸靠在他的脸侧,这样…就不会压着他!
但他低估了小少女的捣乱程度,即使在睡梦中,她还是有本事逼得他发狂。
宿衣下的白嫩腿儿一横,生生地将他压得生疼…太上皇叔险些又断子绝孙!
他终于恼了,这个小混蛋,只自己一味地睡觉!
反手捉住她的手,一翻身就将她压到身下。
这般大的动作,就是睡得如猪的小少女也惊醒了,抬眼就看到太上皇叔放大的俊颜,虽然已经看过太多次,虽然已经同榻而眠许久,但是她的小心脏哦,还是在扑通扑通地跳着。
少女又仅着白色冰绸的宿衣,内里却是鹅黄色的抹胸,刹是娇艳动人。
此时,因为两人厮磨了半天,所以她里面的抹胸早就歪七歪八了,露出圆润可爱的小肩头,乌发散乱下来,若隐若现的雪肌看上去诱人得紧。
再加上小少女此时方醒,睡眼朦胧的,小手又无力地放在他的胸口,要拒不拒的。
太上皇叔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自然受不了这等诱惑。
低下头轻轻地咬了她的小肩膀一下,但声音却是冷冷的:“这么晚了,还不起来!”
小锦儿痛醒了,一手揉着疼痛的肩,一边抱怨,“你叫醒我,是不是就是想咬我!坏人!”
小锦儿,你真相了!
你这般撩人的躺在太上皇叔的身边,他能睡得好么?
多少个夜里,你家皇爷爷思前想后,挣扎又挣扎,才留你的小身子清白。
皇爷爷容易么,你还不体谅点?乖乖地让去让他啃一啃!
慕容夜听到小少女的话,不禁轻笑起来,越发地亲着她的小嘴儿,揉着她在自己怀里,好好地在榻上将她欢喜了一把…
一个时辰后,都要快响午了,太上皇叔总算松开了小少女。
小少女横在床榻上,衣衫凌乱,眼波也氤氲着水气。
太上皇叔也好不到哪去,两人的宿衣同样皱得不像话。
在她身侧平息了一下,太上皇叔起身,吩咐沐浴!
小少女被他闹得有些累了,趴着又睡下,
虽然困得不行,但她还是觉得有些纳闷,明明方才他的表情很痛苦,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和她行那‘吸血’之事呢!
而且这些天,他好像天天要‘吸’上一回,但是比那夜里要羞人很多。
小少女不敢想下去,也不敢想太上皇叔的和她那般,和那玉匣子里的男女竟然是一样的。
小少女睡不着了,忍不住探出手去,将那个玉匣子取了来,抽出一本书,趴在那里独自研究…
咦…这样
咦…是那样,好像不对哦!
小少女终于看得津津有味,一脸的专注。
当慕容夜一身清爽地回到内室的时候,就看见他的小少女趴着,*的小屁股翘得老高的,小脚丫子白嫩嫩的,就这么大刺刺地伸在那儿。
慕容夜轻笑一声,真是个傻东西,便是寻常夫妻,也不定能这般放任形态。
他走过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小锦儿吓了一跳,身子一弹又落了下去,小脸正好对准那书,眼一睁…哇哇哇,长针眼儿了!
小少女连忙起了身,手一下子将书给藏了起来,不让太上皇叔瞧。
他要是瞧到了,准得又要逼着她学…学上面的知识了。
但太上皇叔何人,她这般形迹可疑,他又怎么会不知晓。
假意地装作没有看见,一边吩咐了宫女端来清水,他亲自侍候了她洁面,再唤人端来精致的美食。
小少女一看见吃的,不疑有它,小身子立刻就挪了过去,手里藏着的东西也扔掉了。
小身子卧在美男子的膝上,吃得起劲儿,浑然未觉阴险的太上皇叔已经拿起她方才翻看的书,一边瞧着,一边淡淡地调侃:“小锦儿真是用功,朕深感欣慰。”
锦儿小嘴里塞得满满的,眼睁得大大地,瞧着他玉质般的手握着那本‘*’——
感谢上苍,感谢老天爷,小少女开窍了,也知道这是不要脸的东西了!
小脸踏地一下全红了,又说不出话来,差点喷到了。
慕容夜轻笑一声:“慢慢吃,一会儿朕再仔细地教你。”
小锦儿小嘴塞着,呜呜两声…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啦!
好不容易咽了下去,小身子便扑了过去抢他手里的书。
太上皇叔坐在那里,手往个伸,小锦儿就扑到他身上去抢。
小身子和他紧挨着,她跪在他身前,本来吃着的点心早就因为胡闹而打翻在地,但是哪人在乎这个,对于太上皇叔来说,更好吃的就是眼前。
本来沐浴过后平静下来了,但这个小混蛋大白天地就生生地勾他。
她这么卖力,他又怎好辜负?
太上皇叔脸前就是她柔软的身子,于是勾了勾唇,手更往上抬起,小少女几乎全身都趴在他身上…可想而知,损失有多少!
太上皇叔,你真是恶趣味!
小少女,和这样的大灰狼在一起,早晚骨头不剩一根。
太上皇叔手捏得紧,小少女用力一抓,一不小心就将书给撕坏了。
嗷喇,闯了祸的小少女愣了一下,然后就耍起了无赖,小手滑下,抱着他的颈子不松手。
“以为这样,朕就不能打你了是么?”慕容夜冷着脸,但凤眸里却染上了一抹笑意。
这个小混蛋,越发地纵了她,今日倒是要给她一点苦头。
太上皇叔瞧着撕碎的东西,冷着脸道:“这是宫中的藏本,你弄坏了,该当何罪?”
小少女傻眼了,这种东西还收藏起来?
呀,呀,小锦儿,你真是太不解风情了呢!
小手仍是抱着他的颈子不肯下来,撒娇了一气,他还是板着脸。
小少女抬起小脸,和他对视着…呀,小锦儿,这样的姿势太和谐了啊!
她跪在他两腿中间,白色宿衣的衬托下,眉目鲜研如画,太上皇叔瞧着,眼眸就黯了下去。
但是我们的小锦儿不知道哇,还在以为太上皇叔在生气呢,哄了半天,最后不得已才闭着眼说:“大不了,我让你画,你再收藏一本就是了!”
这个,倒是大出他的意料,随后就轻笑起来,逗小狗一样地逗她的小脸蛋:“那还缺一人呢!”
锦儿的小脸更红了,呐呐地说:“就…就你吧~!”
太上皇叔傲娇了,一脸正气:“朕乃是当今太上皇叔,如何能这般与你胡闹。”
再装,你再装,你敢说这不正是你之前的目的?
太上皇叔总算是应了:“既然锦儿有心悔过,朕自然是给你一次将功折罪的机会。”
尼码,这货太黑了。
小锦儿纯真的身心,又要遭受一次空前的洗劫!
两人正说着话,那边安海外头说:“太上皇叔,太后前来。”
慕容夜正待开口,那边太后就直闯了进来。
这让慕容夜十分不悦,虽然太后抚养他成人,但是太后狠毒,他与她,其实没有什么情份。
但是凤眸扫到后面明黄色的身影时,他的心情就大好了起来。
才进来,太后就低低地吩咐宫人们退出去,因为太上皇叔和他的小少女此时实在不宜见人。
两人虽然都穿着衣服,但是…
这满地的纸上不堪入目的东西,着实让人震惊。
“子陆,你身子不好,应该将养,竟然还这般胡闹。”太后的声音有些严厉,大有皇嫂的威风。
太上皇叔抚了抚自己的胸口,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喘了口气才道:“朕便是身子不好,也可和自己喜欢的女子亲热一下吧!”
言下之意便是,他是真的有心无力!
但这等话,小锦儿是听不明白的,大眼扑扑地瞧着他。
这个小傻子!
太上皇叔笑着捂着她的眼,将她的身子从怀里摘了出来,随手拿了件衣服披在她身上:“去沐浴吧,一身的汗!”
小少女嘀咕着:“还不是你弄的!”
这话暖昧得让太后变了脸,让后面的慕容天下失落着。
本来在占有王昭仪的时候,明明想过,不再想她的,只是现在瞧着她这般和太上皇叔共宿一榻,心揪得死紧!
小少女去沐浴了,太后这才缓和了神色,目光温和地注视着慕容夜,命人端上一盏补药来:“这是哀家命人特意炖的,子陆快趁热喝了吧!”
太上皇叔笑笑:“皇嫂是怕朕身子亏损吧!”
他轻咳了一声:“朕身子不好,大多也只和锦儿闹一闹吧!”
这般隐密之事,他说来却是十分地平淡自然,太后怔了一下,微微板起了脸:“便是闹闹,也得好生休息,瞧瞧你的面色不佳,定是睡得不安稳,要不…”
她试探着问:“给锦儿也辟间屋子,让她独自住吧,省得扰了你清静…”
太后还欲说,但被太上皇叔打断了:“朕只剩下锦儿这点安慰,太后也要夺去么?”
他的声音带着一抹凄厉之色,太后吓了一跳,便是一旁的皇上也目露疑惑。
慕容夜抬眼,他身着白衣,面色苍白,只是凤眸如同两把利刃一样射向太后:“太皇,朕每日在这宫中养花种草,安稳度日,太后竟然还不放心么?”
太后脸色大变,一张涂了胭脂的唇颤个不停,她看着面前年轻而带着病势的太上皇叔心里震动着——
他终是知道自己曾对他做了什么!
原来,他一直知道!
慕容夜的神情缓和了下来,又淡淡道:“请皇嫂,还朕一点清静吧,也给自己留点体面!”
这话一出,慕容天下也忍不住了,轻唤了声:“太上皇。”
他这般唤他,让慕容夜极淡地笑了笑,却是看向太后道:“便是皇上,也绝不会相信,瑞王是为了你们母子!”
太后颓然退后一步,虽然惊颤,但是心中却是在盘算着,慕容夜是否知道锦儿被逼之事。
而方才,苏锦儿的表情正常,想来并不敢告诉太上皇叔。
她心中冷笑一声,瑞王是不可靠,但是他慕容夜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想到他中宫嫡子的身份,还手握铁卷丹书,她便坐立难安。
太后思及想后,微微一笑:“子陆说得是什么话,都是至亲骨肉,叫旁人听了,以为哀家和子陆有了嫌隙。”
慕容夜的面上也挂了淡笑:“是,皇嫂说得极是,朕是皇嫂抚养长大,朕一直深感在心。”
如果不是感念她没有直接赶尽杀绝,他早就将她万箭穿心了——即使明知道她留着他,只是因为铁卷丹书未找到。
太后又说了会子话,那边小少女就沐浴完了,一身清爽地跳到太上皇叔身边,“我们什么时候用膳?”
她倒是知道饿?
太上皇叔没有好气地拍了她的小脑袋一下:“睡得这么晚,还好意思说!”
小锦儿眼里有着孤疑,看着他不解地问:“方才不是你将我压在榻上,不让我起身的!”
太后老脸一红,下面的话都不能听了,连忙喝斥着锦儿:“他好歹是太上皇叔,锦儿你不可这般胡闹。”
小锦儿听着太后此时正经的训斥,心里暗道,你和瑞王在榻上的时候,也是这般么?
她调皮地在太上皇叔脸上亲了一下,一边亲一边坏坏地问:“皇爷爷喜欢我这么胡闹么?”
她这称呼,直接让太后母子眼角抽筋,想训斥她吧,人家太上皇叔一脸享受!
最后,太后只得眼巴巴地瞧着那对小的胡闹,干着声音道;“哀家来,是来支会一声,今晚会有晚宴,子陆带着锦儿去吧!”
慕容夜捉着小少女作怪的手,一边忙着一边随口应了下来:“朕一定会去!”
小锦儿窝在太上皇叔怀里,催着:“快快去膳堂!”
太后摇了摇头,皇上黯然,一同离开。
小少女还挂在太上皇叔的身上,太上皇叔冷笑一声,一只手指一只手指扳下她…
“我没有要继续睡觉啊!”她手脚并用地抵着他,但也防不了太上皇叔兴之所来。
“方才叫我皇爷爷?”他的手抚着她的小脸蛋儿,饶有兴致地问着。
小锦儿欺欺艾艾地,这才想起来,他不许她在外人面前这么叫的。
但是,当时他也没有生气啊,怎么这会子…又要那啥!
“锦儿,皇爷爷决定,好好地疼你一下。”大手揉着她白嫩的脸蛋,英俊到妖孽的面孔上徒然布满了危险…
小锦儿嗷唔一声,小身子立刻往里爬去。
皇爷爷就让她爬,等到她爬到里面了,伸手握着她的小脚丫子,先变态地把玩了一会儿,再用力一扯,小锦儿扑扑地被扯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