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杀!!
李牧尘近乎于秒杀的姿态,一拳将卞志康打飞,他的拳头看似平常无礼,实则内含巨力,拳头猛至,常人难以招架一击。
“大人!!”
下属见到卞志康如同死狗趴在地上,动也不动,吓的属下以为人死了。李牧尘懂得拿捏分度,方才仅仅用了三分力,依然能够感受到他的微弱呼吸。
卞志康被人从地上搀扶起来,他一侧的脸颊硬生扛了一拳,早已是肿张起来,好似馒头似的。
努力让自己清醒,卞志康左右摆晃脑袋,怒道:“可恶的小子,有两把刷子,难怪叫嚣嚣张!!”
被少年一拳轰飞,简直是对他的侮辱,视尊严比之生命还要重要的他,如何能够忍受不怒?
他将下人推开,嘴里怨恨的说道:“都他娘闪开,本官要与他单挑!都滚开!!”
卞志康厉声呵斥,下人们哪敢不从,恨不能以光速撤离,不敢再逗留此处。
下人撤离,乱七八糟的书房又只剩下两个人,卞志康摆了摆手,将身上的泥土拍掉,他嘴上叫嚣着说:“哼!别得意,刚才只不过是我大意了,这一次,不会再让你得逞!”
李牧尘撇了撇嘴,不在意他说些什么,这种人即便你说的再多,也只会逞嘴上之快。
“打就打,哪来那么废话!”李牧尘说道。
卞志康大为不悦,不由分说,他早已是忍不住想要暴揍对方,待他提拳,刚要挥出的一刹那。
李牧尘闪现至他的身旁,他腿部弯曲,身子前倾,人呈现前身弓部的姿态,掌面忽而化拳。
不及对方先出拳,李牧尘先一拳打在卞志康的腹部,力量不可谓不强。
拳头猛至,打的卞志康五脏难以诉说的痛苦,嘴巴长大难以合拢强,从嘴巴里面吐出酸水。
一拳刚至,李牧尘侧身用胳膊肘子上调,打在他的下巴,脑袋震了一下。
对方难以抵挡重力,双脚离地,向后倾倒,他想要摔倒,李牧尘又岂会让他如意?
他手前伸抓住卞志康的胳膊,以四两拨千斤的手法,将他高举空中,采用阴柔的力量,将其戏耍当场,如此摆弄玩偶一般轻松随意。
“啊!!”
卞志康凄厉的哀嚎响彻空气,不曾间断停歇。
李牧尘嘴角微微动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股庞大的力量,经由他的手掌传知而来。
下一秒钟,卞志康被扔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庞大的身躯砸在桌面上,将实木做的的桌子压的稀巴烂。
下人们听到声音,从外面又一次跑了进来,看着卞志康惨状,背后阵阵嗖嗖地凉意传来,仅是冷眼旁观,已觉得生痛。
“滚!!谁让你们进来的,都滚出去!!”
在这种时候,卞志康竟还有力气怒吼,看来他的抗揍能力是有足够强,属蟑螂的,轻易还死不了的。
“可恶的杂碎!看我弄死你。”
吃了一嘴巴泥土,卞志康使劲吐着唾沫,一边吐一边抄起地上散落的桌子腿,怒地站起身来,朝着李牧尘挥打过去。
“如此不堪一击,虐杀的游戏到此结束!”李牧尘冷冷地说道。
只见李牧尘双掌平推,隐隐有着龙吟之声响起,那似有似无的声音,足可震慑人心。
“震惊百里!!”
卞志康如同二愣子一般奋力冲上前来,不及靠近李牧尘身体,从他掌面隔空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
卞志康不知闪躲,蛮横的迎了上去。
在这招“震惊百里”的威力之下,他如何能够抵挡的住,却见卞志康整个人被一掌拍飞出去,掌劲之强悍,竟是把书房的一面墙给强行轰碎。
而卞志康也被轰至房外,倒在废墟之中叫苦不迭。
“哎呦喂!我的老腰啊。”
于废墟之中打滚,这一次,卞志康知道自己碰到了硬茬,这位少年王爷可不仅仅嘴上功夫了得,实战能力也觉得可称得上高手。
李牧尘神色漠然,朝着他一步步走来,俯下脑袋,看着躺在废墟之中卞志康,一脚踩在他的脸上,用脚底无情的蹂躏着他那张算不得英俊的胖脸。
“你不是第一个瞧不起我的人,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你却是第一个最没有资本而叫嚣最为激烈的人,恭喜你,成功被我激怒了。”
李牧尘语调冰冷,那双冷峻的眸子死死地凝视着他,正如卞志康满是怨恨的看着对方一样,二人的眼光碰撞一起,而卞志康已经没有了叫嚣的资本,只因被碾压地面,遭到蹂躏侮辱的人是自己。
待李牧尘说完话的那一刻,一脚踢在卞志康的肚子上,随之而来的是卞志康杀猪般的惨叫。
“杂碎!我呸!!”卞志康怒骂了一声。
李牧尘微笑着眯着眼睛,笑意呈现脸上,可他打人的动势已经毕露无疑,并非他真的生气,这种被人鄙视瞧不起的感觉,李牧尘早已习惯,不觉什么,打人纯粹个人喜好。
他俯下身子,一拳打在卞志康的另半边脸上,拳头打出,两侧的脸彻底肿了起来,从远处观望,真是个猪头。
这一次,卞志康是真的怕了,这位少年王爷简直就是噩梦,生的一副天真烂漫的笑容,实则手段毒辣,丝毫不逊于自己。
他刚要喊求饶的话,忽然觉得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
啪啪啪!!
而后,李牧尘又是给了他两个嘴巴子才算消停一会儿。
本以为就如此结束,但现实往往事与愿违,在下人们的注视下,李牧尘正在无情的暴揍卞志康,又是拳打,又是脚踢,周身经过一连串的殴打,卞志康浑身上下鲜血淋漓,已然没了囫囵地方。
无人敢上前阻拦,他们做下属的还没有打算为了卞志康这种人付出生命代价。
卞志康全身上下红一块、紫一块,实在难以想象堂堂镇海军节度使,会被人暴揍成这幅熊样,着实令人不解,而不知这位的身份来头更是了得,当朝王爷,时下唐王最为宠爱的皇子,炙手可热,集万千荣耀于一身的男子。
一通狂轰乱炸之后,卞志康连叫嚣的气力都是没有了,被李牧尘一脚踢开,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躺在冰冷地地面上,没有死,还尚存一口气。
“本王代天巡狩,莫说征调你的兵权,就算征调你的性命,你也得拿来,与你好生商榷,竟是这般态度,活该至此。”
卞志康已是没了力气,但还是拼命的从牙缝之中挤出两个字:“流……氓……”
“没错,本王就是流氓地痞,哪有如何?对付你这种人,儒雅文明的方式只会助长你嚣张的气焰,以牙还牙,以暴制暴往往更具有效果。”
李牧尘蹲下来,一直保持着阳光灿烂的微笑,鬼知道隐藏在那双阳光的笑容背后会是何等可怕的存在。
“兵权你交还是不交?”
此刻,卞志康脸上只写着‘愤怒’两个字,用他那双怨恨的眼睛怒视着李牧尘,他无力再骂,除却那双眼,他无已发泄心中的怒火。
“不……交……”
卞志康用着低沉的嗓门,发出低沉的怒吼,那是他反抗李牧尘最直接的表现。
李牧尘的笑意荡然无存,脸色一滞,笑意全无,从地上拿起一块板砖,毫无留情的打在卞志康的头上。
啪!
板砖被敲碎,继而看见卞志康的脑门上流淌出一股红色的血液,被杠头开花的那绝可是不好受。
剧烈的痛疼,刺入脑海,卞志康发出撕心裂肺的呐喊,然则,呐喊之后依旧无人上前帮忙,哦不对,准确地说,没人看上前帮忙,只因李牧尘的暴力做法,生怕殃及自己,一面跟着遭殃。
“兵权,交还是不交?!”李牧尘并没有询问的语气,而是已命令的口吻,对待这种人,任何手段加施他身都不觉过分。
“不……”
这一次,卞志康还未说完第二个字,李牧尘突然抓起他的一只胳膊,猛地一转,听到‘嘎巴’一声,胳膊被他“强拆”下来,骨头与骨头脱离,造成了脱臼想象。
如此,已经恩宽,换做平常的他,可不是脱臼那么简单,而是直接剁掉他的整条胳膊,岂会这般小打小闹?
“啊!啊啊!啊!!”
卞志康如何忍受如此折磨,堂堂节度使,落魄至现在这般境遇,大唐开国以来,他是第一人。
他那歇斯底里的怒吼,李牧尘听到耳朵里面,不觉任何颤栗,反而很是享受,作为胜利者,对手的哀嚎也算是对自己的一种奖励。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兵权你是主动交出来呢?还是继续尝尝被折磨至此的滋味?”李牧尘笑着反问,“我觉得像你这种聪明人,应该不难做出抉择!”
生命和权利?
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权利,对于卞志康这种贪生怕死之辈,他们的选择无疑于更倾向于前者。
“我……交……我交……”
卞志康拼尽力气喊着,真怕说晚了又遭到李牧尘无情的虐打。
“兵符在哪里?”
“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