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明的统帅怎么冷静的让人感觉到可怕啊?”看着城头之上稳如泰山的明军,军师终于发现了问题。
皱着眉头的军师看向三皇子,三皇子淡淡的说道:“遇到行家了,这天气看样子是要下雨。咱们这场戏演不下去了。”
花当皱着眉头说道:“辛苦买来些奴隶容易吗?就这样杀着了做京观,攻城,还不如让他们大明的子民去做这件事儿。”
三皇子摇摇头说道:“大明子民吃苦耐劳,只要稍微驯化,就是我们最好的奴隶,就算是你想肆意屠杀他么,也要等我们占领了中原,指使他们大明人杀他们大明人,不然大明亿兆百姓是你能杀的完的吗?”
花当应了一声说道:“副汗深思熟虑,在下佩服。”
就在这事儿,忽然东南角忽然传来了一片喊杀之声,喧天夺地而来。
三皇子大吃一惊,赶忙起马奔向了临时修建的土丘,站在上面望去,只见一队骑着膘肥体壮的战马,面目精悍,身材高大的骑士,风卷残云的朝着军阵奔袭而来。
他们手里拿着标枪,趁着鞑子们不注意,接着战马冲击的速度,纷纷将标枪射了出来。
“嗖嗖嗖:几声之后,大队的鞑子士兵纷纷惨叫一声,被标枪射落马下,表情都有拇指粗,射穿胸口,根本就没有活下来的可能性。
“大明到底有多少骑兵?不是说只有鹰隼骑和三千营吗?这莫非是三千营,只是三千营何时有了这般威势?”
三皇子还处在惊疑之间,那领头的包破天已经骑着战马,冲击进入了军阵。
三皇子自认为自己的士兵也是很能打的。
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一次敌人偷袭自己的尾翼,竟然那么强势。这与自己上一次中军出现问题不同,这一次只是小股部队偷袭自己的后军。
按道理说,不应该造成什么损失。
但是事实证明,损失非常惨重。
负责镇守后军的是八白室的一名副万夫长,叫科尔哈切,他率领着卫队在第一时间迎击包破天。
“啪!啪!啪!啪!”豆粒般大小的雨滴从天而降,他摸了一把雨水,却忽然感觉在眼前,一道闪电袭来。
恍惚间看的真切,这那里是闪电,这分明是一把寒光四射的马刀。
只是这把刀太快了,快到根本反应不过来。
“小心。”身边的亲兵,三四个人横着刀架了过来,想要接住包破天这一剑。只是包破天胯下的乃是重骑,手里拿着又是重刀,就跟冲锋起来的犀牛一样。
“咔”亲兵手里的武器纷纷断裂,那些亲兵多数被震得飞出去老远,一个个虎口炸裂,鲜血淋漓。
科尔哈切急忙调转马头,仓皇的退后了很远,这才从包破天和自己亲兵的厮杀中退了出来。
“本万夫长刀下不死无名之鬼,兀那中原汉子,你是何人?”
科尔哈切用汉语喊道。
“本将乃是大明天朝大将军府下听差,大将军亲卫统领包破天是也!”说完包破天一提马缰,草包肚子抖了三抖。目光灼灼的盯着科尔哈切说道:“尔等蛮夷,竟然敢犯我天朝,辱我大明威仪,本将势必要将尔等蛮夷尽数诛杀!”
“刚才是本万夫长一时疏忽,现在咱们就手下见真章吧。”说完,科尔哈切眼角看了一眼身后的弓箭手,挥刀如电,冲了上去。
包破天见状,朝着科尔哈切杀了过来。
科尔哈切冲锋了十几步,嘴角忽然泛起一丝笑意,一低头,身子往下一压,喊道:“放箭。”
“嗖!嗖!嗖!”
数支雕翎箭朝着包破天飞了过去,科尔哈切大笑道:“这你还不死!”
众人看到数位草原弓箭手朝着包破天放箭,顿时大吃一惊,本以为包破天这下子真的麻烦了。
却见包破天在关键时刻,来了个蹬里藏身,人蹭的一下子,躲在了马镫了一边去了。
“好!”身后的明军将士纷纷叫好。
科尔哈切暗道这明军军官厉害,手里的刀不得不再次举起来,却见那包破天从马镫的另一边起身的时候,手里竟然拿出一个链子锤。
最为可恶的是,链子锤竟然滋滋的冒着烟。
“着家伙。”
链子锤朝着科尔哈切飞了过来,科尔哈切身子一仰,直接滚在地上去了,那些其他的弓箭手却没有那么快的反应速度。
只听轰的一声,火光四起,一队弓箭手被炸得四分五裂,尸骨无存。
三皇子在一旁看的清楚,心里暗道:“这到底是哪里来的部队?怎么那么强?”
他这个时候想要去救援科尔哈切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听科尔哈切惨叫一声。整个人被包破天用战马踩碎了胸膛。
见到此状,三皇子急忙喝道:“草原的勇士,速速放箭!”
他的话刚说完,草原的士兵纷纷抽弓搭箭。只是这本来细细的小雨,忽然瓢泼似得从天而降,这弓箭根本射不出来。
鞑子的士兵没有办法,只能提着马刀迎战,只是那些骑兵一个个骁勇异常,在包破天和戚景通的指挥下,以一敌十,愈战愈勇,将鞑子杀的落花硫化。
包破天素来以悍勇出名,对待所谓的复杂的军阵作为看不惯的。
只是这一次,他却不得不佩服戚景通,这个家伙指挥者十几个什长,不停的变换着阵势,竟然可以一直保持军阵高效的冲击力。
城头之上的明军看到这里,一个个禁不住士气高涨,又见鞑子的弓箭射不出来,一个个向陈生请缨出战。
陈生允诺之后,沐绍勋带领着士兵冲了出去,加入战团。
三皇子和花当见到自己这一方损失的士兵越发的多,而且天气原因,己方的弓箭发挥不出作用,便急忙收兵,退兵五里。
“诸位兄弟,随我追!”包破天挥舞着手里的重刀,向诸位将士们高声喊道。
沐绍勋听了,也是豪情大发,挥舞着手里的武器,带着手下的兵马,和包破天并肩追杀向前。
正在这时,忽然在不远处见一书生披着蓑衣从城门外飞奔而来,对着包破天说道:“包将军,莫非要不尊军令吗?重骑兵也敢追击轻骑兵,哪个将军教你的兵法?”
包破天羞愧异常,明明大了胜仗,却只能灰头土脸的跟着回了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