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的小黄人朱厚照对着老胖丑刘瑾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刘瑾无辜的蹲在地上,欲哭无泪,现代的年轻人都怎么了,为什么都欺负我这个孤寡残疾的老人,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还有陈家小哥,好好的教小爷读什么书,让小爷跟着咱家玩就是了,小爷那么年轻,不去玩个天翻地覆,那岂不是委屈了小爷。
还有小爷也是的,您也不看看您那脑子,非得跟陈家小哥比武,您这不是没事找事吗?您这宝贵的身子骨,要是磕着碰着,老奴的这脑袋可就搬家啦。
“一会陈生要是输了,你就过去让他踹你一顿,解解气。我这兄弟太好面子,给他找点尊严,反正你这老家伙皮糙肉厚的,也禁打。”
郁闷小黄人朱厚照骑在黄骠马上,气呼呼的对刘瑾说道。
“小爷,其实打老奴是不对的,老奴毕竟是活生生的人,您为什么要欺负老奴呢?您欺负了老奴,老奴心情就会很糟糕,回头老奴就会教训其他的小太监,其他的小太监又会欺负别人,别人又会教训别人,别人又会杀了别人,所以您幼龙一怒,也是浮尸千里,凡是要三思啊。”
“刘瑾你过来。”朱厚照面带微笑。
“哎,小爷。您终于悟了吗?”刘瑾一路小跑走到朱厚照面前。
“我叫你没完没了的瞎叨叨,叫你瞎叨叨。”朱厚照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打的刘瑾表情舒展,看到朱厚照脸上的表情好了很多,刘瑾笑道:“小爷,心情可还舒畅了。”
朱厚照长出了一口气,一脸享受的样子,赞道:“美哉!”
刘瑾那张老脸也菊花一般绽放,“小爷心情舒坦,老奴也就放心了。”
“刘瑾。”朱厚照一脸感激的看着刘瑾。
“小爷,感谢的话不用说了,老奴心里都明白。老奴是您的奴才,不伺候您伺候谁啊!”刘瑾心里颇为得意的说道,“现在受点委屈算什么,将来太子龙登九五,我可就赚翻了。”
“啊!”刘瑾惨烈的叫了一声。
“不是!小爷,别打脸!老奴还指着他找对食呢!”
这边主仆二人闹腾的没玩没了,校场上武举选拔也要开始了。
两边的年轻人,都是会武术的,一个个身强力壮,自然谁也不服谁。
县令老爷在高台上,念叨了一会大明江山的丰功伟业,大明弘治皇帝的宽厚仁和,又讲解了沧县悠久的历史,最后铜锣一响,宣布武举考试,正式开始。
校场小伙子们的刀枪剑戟早就被考官没收,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根根竹竿。不过就是这样,小伙子们一个个也是激动的不行,仿佛打了鸡血一般。(s,正常人请别打鸡血,对身体非常不好。)
比赛的结果自然也不是两拨人捉对厮杀,而是将一枚绑着红色丝绸的蹴鞠,扔到对面村控制校场的筐子里,扔的多的一方算是胜利。
关键是在比赛过程中,可以使用武器。竹竿子。
比赛正式开始,陈生才发现,对面村子比自己的村子起码要多一百壮汉人,这样进士村的小伙子们压力很大。
“怎么打啊,那么对人。”进士村的小伙子们心里担忧的说道。
而且对面竟然也有杀手锏。
铜锣一响,从对面人群中出现了一个铁塔般壮硕大汉,面似黑铁。
上来就将进士村的排头汉子装了个趔趄。
接着对着陈生嗷的一声呐喊,就跟打雷似得。
陈生仿佛一时间没有提防,战马吁的一声,就趴在地上,陈生也滚了下来,那样子好不狼狈。
“起来啊,小白,起来,小白。”任凭陈生费尽心思,小白就是没有反应。
对面村的汉子们一个个哈哈大笑,指着陈生喊道:“哈哈,原来那个威风凛凛的小家伙,竟然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啊,哈哈哈。”
坐在高台上的县令的表情,也颇为尴尬,懊恼的看着不远处的陈广德,心想你这教育的什么儿子,怎么那么扑街,这还没动手呢?
马吓得趴下了。
人也弄的那么狼狈。
你这不是打我脸吗?
陈生安抚了半天,总算是让小白冷静下来。
陈生跑到校场边缘,抱着族长的手,眼泪流的哗哗的。
“族长,俺不参加了,俺不参加了。俺要回家。”陈生哭的悲天跄地,仿佛遇到了无比悲苦的事情。
“哎呀,陈家小哥这是怎么了?”刘瑾在一旁讨好的说道。
朱厚照撇着嘴,骂道:“这个阿生,果然是个卑鄙无耻的,跟一群民夫比赛,竟然还用上了兵法,知道示敌以弱,哎,这个世界莫非只有我看穿他了,人生寂寞如雪啊。”
“小爷您天资聪明,无人能及。”
本家族的老人连哄带劝,总算将陈生给糊弄回去。
陈生指着对面村的人喊道:“笑什么笑?没见过孩子掉眼泪啊。”
对面笑着喊道:“没见过那么大的孩子掉眼泪,进士村的脸都让你丢尽喽。”
“你们欺负人!”陈生指着对面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