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灵解决了那兵士,转过身好生安抚住那女子,这才站起身走到那兵士跟前,一把将其提了起来,然后出了这女子家门,离得远了,这才一把将那兵士丢到地上。
那兵士不等纪灵开口,便跪俯在地上向纪灵连连磕头,嘴里不停的哀求着:“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卑下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纪灵却根本不听他这话,“我知道有命令让你们从百姓家中搜取良才,你们取粮就是了,为何你抢了人家粮食还不够,还要奸淫人家妻女?啊?”
那兵士听到纪灵严厉的语气浑身颤抖,“将军,卑下一时糊涂,下次再也不敢,而且,小的也还没来得及把那女子怎么样,将军,你就念在卑下初犯,绕过卑下这一次吧。”
若是那兵士此时抬起头来看纪灵的眼睛,相比便不会再这么说了,因为纪灵此时眼中满是冰冷,仿佛看死人一般紧紧盯着这个兵士,冷冷的说道:“军规第六条是怎么规定的不需要我再多说了吧,你自己来还是要我动手?”
那兵士听到纪灵这话,心沉到了谷底,求生的意志战胜了一切,他抬起头来,跳将起来,叫嚣道:“你没有权利处置我,我是张将军的人,要处置也是张将军处置,张将军都不管我,你狗拿耗子多管的什么闲事?”
纪灵听到那兵士的话,眼中的冰冷更甚,他摇了摇头,“好,我今天倒要看看张将军会不会处置你。”说这不等那兵士反应,便一把将那兵士提溜了起来,任由那兵士如何挣扎,却都挣脱不开纪灵的掌控,没过多久,纪灵便提着那兵士来到了张勋的住处。纪灵提着一个人怒气冲冲的冲进张勋的住处,张勋的亲兵虽然不敢阻拦,但是也赶忙冲进屋中向张勋禀报,张勋听到亲卫禀报不由心中暗暗叫苦。一听亲卫所说他心里便立刻想明白了一切,无非就是兵士奸淫抢掠被纪灵抓了个现行,这事要是放在平时,他也许也会如纪灵一般,将那兵士绳之以法,可是如今是非常时期,不能以常理度之,所以张勋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胡作非为,可是却没想到被纪灵撞见还找上了门来。张勋心中也是一阵恼怒,对纪灵的多管闲事生出了一丝的不悦。
张勋匆忙的来到了大厅之中,正看到纪灵一把将那兵士丢到地上,张勋的老脸微红,对纪灵如此的不给面子更是不满,俗话说打狗也还看主人,你纪灵当着我这个主人的面打狗,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不过张勋还是秉持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想法,毕竟这事他也不愿看见,这都是不得已而为之,所以张勋笑着看向纪灵:“纪将军,这事怎么了?这帮不长眼睛的又怎么惹到您了,惹到您如此上火?”
纪灵却没给张勋半点好脸,冷冷的哼了一声,一直那个被他丢在地上的兵士,“你问他。”
张勋心中再次对纪灵的不给面子表示了不满,不过他还是忍住不爽,看向那个兵士问道:“怎么回事?”
“将...将军...救我,”那兵士冲上来抱住张勋的大腿开口就哀嚎了起来,张勋有些厌恶的甩了甩腿,想要将那兵士甩开,却没曾想那兵士抱的忒紧,让他没有甩脱,不由脸上不悦,喝骂了一声,“撒手,有话好好说。”
那兵士看到张勋不悦,忙撒开了紧抱的双手,然后小声的将方才的事添油加醋的向张勋说了一遍,不过他自然是避重就轻,直把自己的问题说的轻之又轻。张勋心中早已有了预料,所以一听便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他哼了一声,一脚踹在那兵士肩头将那兵士踹到在地,然后喝骂道:“你这个狗东西,纪将军还能冤枉你不成,说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娘子了?”
那兵士被张勋踹了一脚居然不惊反喜,听到张勋的问话,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开口答道:“是的,将军,卑下一见那小娘子便情不自禁的喜欢上了,卑下对那小娘子一见钟情,愿娶了那小娘子,还请将军成全。”
“哼,你个色胆包天的狗东西。”张勋骂了那兵士一句,然后这才转过头来,对纪灵说道:“纪将军,这事却是是他的不对,不过我看他与那小娘子也是两情相悦,不若就由我做主让他娶了那小娘子,不过这小子却是也是犯了军令,若是不惩罚不足以眀军纪,我看就杖责他二十,让后将他赶出军营吧,纪将军,你以为如何?”
纪灵越听张勋的话越觉得不对,这怎么听都像是在偏单这个兵士,这置军法于何地?还要军法何用?不由脸上怒气勃发,冷声道:“张将军,这就是你的处理结果吗?”
张勋一愣看向纪灵,见他脸色不对,知道自己的这个处理纪灵并不满意,但是此时城中作奸犯科的兵士肯定不止他一个,他若是斩了这个兵士,那剩下那些兵士要如何处理?难不成还都斩了不成?此番攻打彭城本就损失惨重,哪里还有无故屠戮自己人马的?所以张勋并不想下死手,他见纪灵依旧一副怒气未消的样子,不由拉了拉纪灵,然后挥手让亲卫们先押着那兵士退了出去。
“纪将军,如今的情势你也清楚,若是不让弟兄们泄一泄心中的火气,只怕是要出大事。”张勋小声的好言向纪灵劝慰道。
纪灵却不领情,“泄什么火,要泄火到战场上泄去,哪有去奸淫人家良家妇女的?只是违反军法,若是纵容了他,以后这队伍还怎么管?”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你也看见现在的情况了,为了攻去彭城我们死了多少弟兄,如今城中却没有一粒粮食,你上这些弟兄们怎么活?他们心中都憋着口气,你若不让他们把这口气泄了,你不怕他们哗变吗?”
“哼,他们敢,只要严格执行军法,还怕他们反了不成?”纪灵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