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孙沉商所提供的线索,警方火速展开了调查。很快,警方就有了一个重要的发现,这个发现和孙沉商的线索正好吻合。这令孙沉商和郝正北都觉得喜出望外。
原来在本市最近的确有一家精神病院在搬迁,从旧的地址搬迁到新的地方。在旧的地址里,还留有一些陈旧的、业已被淘汰的设备。
得知这一消息后,孙沉商很快就看了看地图。铭铉所居住的地址距离精神病院旧址并不远,开车也就需要不到20分钟的时间;并且,精神病院旧的地址比较偏僻,附近的摄像头也很少,而且大部分都已经发生了故障;这里也存放着一些陈旧的设备,正好满足铭铉囚禁6个被害人和分尸的需求。
所以,孙沉商觉得这个旧精神病很可能就是铭铉囚禁被害人,然后分尸的地方,于是就和郝正北一起赶了过去。
精神病院的旧址只有一个陈旧的大铁门,门上挂着一把饱经风霜、锈迹斑斑的黑色大铁锁。郝正北看了看锁芯,看到有撬动的痕迹,就说:“门锁有被铁丝撬动的痕迹,看来,铭铉很可能来在这里。我们很可能是找对地方了。”
“不是可能,而是肯定!”孙沉商忽然肯定的说道。
郝正北惊讶地瞅着他:“你为啥这么说啊?你不可能单凭这把锁就能认定铭铉肯定来过这里吧?这是不是太草率了?”
孙沉商凝视着前方,神色专注地说道:“你看,院子里有轮胎的痕迹,这很可能是一辆面包车的痕迹。而铭铉正好有一辆废旧的面包车。所以我觉得,就算锁的事是巧合,那么轮胎印的事就不可能再是巧合,故此我才会这么说的。”
郝正北明白了过来,随后点点头说:“嗯,对的。看来我们的确是找对了地方,你的线索还很准确吗!走我们现在就进去看看。”
孙沉商边走边问:“对了,第二条线索查得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郝正北挠挠头,表情有些阴沉地说:“这个还没有查出来。你也知道,本市有很多画廊,要想查出来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我们还需要一些时间。”
孙沉商停了下来,想了想说:“那这样,先查查铭铉居住地点附近的画廊,尤其是那些小画廊。铭铉性格孤僻,应该不会是去人多的地方,所以他可能会选择那些比较偏僻,但是生意很好的画廊。我觉得,我的重点应该放在这里。”
郝正北也停了脚步,望着他说道:“是的,我也是这么安排下去的。我和你想的一样,”
孙沉商微微点头微笑:“那就好。”
孙沉商觉得,既然第一条线索可以查到线索,那么毫无疑问,第二天线索也是能查到的。
于是,孙沉商和郝正北又迈开了步伐。
这个精神病院旧址规模很大,而且也很出名,附近地区的病人都纷至沓来就医。为了满足更多病人的需求,精神病院才搬到了新的地方去,新的地址地方很大,而且位置也很好找,环境优雅,设备先进,并且又招聘了一些著名的精神科专家坐诊。
而这个旧址,由于长时间没有人,反倒显得很凋零,杂草丛生,环境脏乱差。孙沉商和郝正北是顺着轮胎的印迹,很快就找到一个很大房间。
这里有6个铁笼子,里面有残羹剩饭,角落放着很多矿泉水瓶子和桶装方便面。
孙沉商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说:“看来,这里就是铭铉囚禁被害人的地方。这里应该有我们想要的证据。”
郝正北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妈的,我们总算是找到了。我现在就通知同事过来搜证。这次,看看铭铉还能有啥话说!哈哈,看看这个铭铉还嚣张不了,实在是太过瘾了!”
警方很快就赶了过来,并且在里面找到被人害的分泌物和衣物,也在另外一个房间检测到了6位被害人的血迹。
现在,警方在精神病院旧址找到了6为被害人的血迹和衣服,也找到了铭铉的指纹、分泌物,在一个小型切割机上同时找到了被害人的血迹和铭铉的指纹,所以,警方已经有了足够的证据,可以给铭铉定罪。就算他什么都不说,也是不会影响对他的审判的。
可现在虽然是证据确凿,可是警方还是有一点没有查清楚,那就是铭铉曾经割下了6位被害人的伤疤,那么它们又放在哪里了呢?
孙沉商在铭铉记忆空间里的密室得到了两条线索,第一条已经查清楚了,并且足以给铭铉定罪;所以,孙沉商觉得,第二条线索很可能是和伤疤有关系,要是能破解第二条线索,那么极有可能就会知道铭铉把6位被害人的伤疤藏在了哪里。
虽然这个案子可以定案了,就算找不到6位死者的伤疤也是不影响这个案子的移交,可是孙沉商和郝正北并不是那种敷衍了事的事,他们俩一致同意,一定要找到铭铉藏秘6为死者伤疤,这是给死者的尊重,也是对警察使命的尊重。
于是警方就布置大量的人手开始调查本市的各个画廊,终于在两天后,有了一个重要的发现。
这个发现是杜芬雅首先发现了,她及时通知了郝正北和孙沉商。
孙沉商和郝正北火速感到了画廊。画廊是老板是一个长脸,小眼,鹰钩鼻,小嘴厚唇的男人,留着一个马尾辫,具有一种中性气质。要不是杜芬雅提醒他们说老板是男性,他们还以为是女性呢。
郝正北一赶到,杜芬雅就赶快介绍说:“今天上午,我和派出所的同事来这个画廊调查。据这里的老板说,铭铉的确在这里放着几幅画,大概有10来幅画吧,他是放在这里寄卖,卖了钱,他们四六平分,画廊老板占六成,铭铉占四成。老板说,铭铉的画有很多人买过,他在这里赚的钱加起来有将近5万了。所以画廊的老板才会记得这么清楚。刚才我只是简单聊了几句,接着你们就赶到了,所以我就知道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