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咯咯笑了起来,随即转头看向我:“明天可以吗?今天好累。”
哥送她俩字,做梦。
之前被她撩得不要不要的,无论是因为刚才的邪火,还是长久以来的梦想,以免夜长梦多,说什么今晚都得干成事。
我坏笑一声:“那你躺下,我给你按按。”
同时,我伸手朝她身上摸去,咱别的地方不去,直奔那两坨峰,瞬间就伸进了她外套里面,一下子就握住了它们,又软又大,还很滑溜,接着就用力揉了起来。
此刻,谁能了解我的心情?
当幻想中的事情,变成真实存在的时候,我除了激动,就是狂喜,还想要大吼,老子终于能和玛利亚搞事情了,唔哈哈……
“亚美爹,啊。”
她细声说了句不要,随即就发出了那撩人的调调。
之前的邪火还没有消退下去,如今听到她的叫声,体内似乎传来一声爆炸,无边火焰瞬间充斥在身体每个角落,感觉体温急剧增高,就算是吃了红头苍蝇也不过如此。
随后,我快速解除了武装。
她看到我赤果果的样子,顿时咬住了唇,眸子里泛着迷离的诱人神色。
我看向她双腿间那个系带蕾丝透明小内内,内心激动的无以复加,蹲下身子,手有些颤抖的朝它伸去。
在我眼里,那不是小内内,而是一个藏宝匣。
她没有阻止我。
我的手碰到了她大腿一侧的系带,那是一个活扣,抓住丝带的短头,轻轻一拉,丝带顿时失去了作用。
咕咚。
我咽了下口水,抓住丝带慢慢往上掀。
此刻,一首歌映入我脑海,随即鬼使神差的低声唱了起来:“掀起了你的盖头来,让我看你的脸儿,你的脸儿红又圆呀,好像那苹果到秋天……”
下一秒。
我单手一甩,那件小内内不翼而飞,随即坐到了她身边。
她起身来到我双腿间,并解开了上衣扣子,将那两团豪乳正对着我,语气撒娇的说了句岛国语言:“奥腻桑,一己挖弩。”
我双目火热地看着她的伟岸胸器,下意识的问:“啥意思?”
“不告诉你。”
她娇笑两声,随即着说了句十分生涩的中国话。
我去,和我玩这一手,就你丫会说听不懂的话?
老子也会,哼哼。
于是,我用家乡话说:“小娘们儿,我想日你。”
她立马露出迷惑的神情,好奇的问:“什么意思?”
“不告诉你。”
我得意的笑了起来。
“告诉我嘛。”
她细声撒着娇。
“那你先告诉我,你刚才说的什么。”
“林先生,你好狡猾。”
她笑着说了句,随即继续说:“我刚才说的是,哥哥,你欺负人。”
大美妞说了,咱不能食言。
不过,咱是实干家,一贯喜欢用实际行动,告诉大美妞儿那到底是个啥意思,桀桀。
我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那股原始冲动,不顾她的追问,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拽到了怀里,瞬间噙住了她红润的嘴唇,舌头君轻车熟路地走进舌小妹的家,如胶似漆的黏在了一起。
五少爷也没有闲着,一把就握住了那两团傲人的粉嫩,十分贪恋的把玩起来。
此刻,我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呐喊,玛利亚,老林想了你无数个日夜,终于亲到你了,准备迎接老子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吧。
几分钟后,两唇分开。
小泽气喘吁吁的推开我,身子蹲了下去,眸子里泛着迷离的神色。
我看到她这个举动,立马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曾经无数个夜晚幻想过那个画面,眼看着就要梦想成真,甭提多激动了。
在我期待的眼神下,她温暖的小手抓住了胯小二,随即将头低了下去。
紧接着,胯小二就被一股湿润包裹住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噗唧、噗唧的声音,若是换做以前,我肯定靠在沙发背上,闭上眼睛享受。
这次,我却不愿意闭眼。
理由很简单,曾经都是闭着眼幻想和小泽搞事情,如今美梦成真,这种激动人心的时刻,我必须从头到尾都看着她,一秒钟都不能放过。
此刻,我简直亢奋到了极点。
她脑袋一起一伏,那蛇儿般的舌头十分灵活,吞、吐吸纳之法简直炉火纯青,这要是在武侠世界中,她肯定内力深厚,成为宗师级别的存在。
随着她各种口技施展出来,我忍不住发出十分舒爽的叫声,双手用力抓着沙发,那种舒服到极点的滋味,啧啧……只可意会,无法言传。
下一刻。
我猛的推开她,将她拉了起来,并让她转了个身。
她很配合地趴到前面的茶几上,雪白的翘臀正对着我,黑丝美腿充满了诱.惑,我强忍着邪火看了几秒钟,随即站了起来。
随着我猛的撞击了她一下,一道脆响声响起,她嗯哼一声。
紧接着,脆响声不断,开始给她伴奏,她立马发出了十分悠扬的调调,听上去是那样的悦耳,她还时不时的来句岛国行话:“毛掏、毛掏,啊,克莫其,咦。”
这句话,咱还是能听懂的,岛国小电影没少看,这意思是还要、再大点力、爽死了。
最让我喷血的是,她叫的时候,那声音很细,就像故意捏着嗓子。
幸好咱正在宣泄,否则一定会血脉喷张死翘翘。
此刻,我没有任何想法,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用出吃奶的劲儿,干。
哞!
又是到了发挥大黄牛精神的时候。
此刻,在我酣畅淋漓的冲击中,忽然想起来一首歌,咧着嘴坏笑起来,抬手拍了下她雪白的臀部:“小泽,哥哥我给你唱首歌。”
“啊,什么歌。”
她一边叫着,一边问了句。
我双手抓着她的小蛮腰,一边奋力冲刺,一边十分愉悦的唱了起来:“老黄牛啊,肥又大,耕田耕地是行家,干起活来呱呱叫,哎……一家大小都爱它,哞!”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叫声依然不断。
“你能听懂?”
“听懂一点。”
她喘着粗气说了句。
“那你笑的这么开心,我还以为你听懂了其中精髓呢。”
“你唱的很好听。”
噢,原来她听得只是歌声的韵味儿。
自己很喜欢韩国女子组合Tara的歌曲,哥也和她一样,听不懂唱的什么玩意,就喜欢听那些歌的调调,还喜欢看她们跳的舞蹈,其实也不是喜欢看舞蹈,主要是喜欢看她们的大长腿和翘臀。
尤其是那个红色连衣短裙的MV,啧啧,真是太诱人了。
尽管摸不着,过过眼瘾也挺爽。
我就寻思着,啥时候等自己发大财了,也去韩国转一圈,找那个组合聊聊人生,她们一个个的都忒俊了,要是能把她们都收到怀里来,肯定做梦都能笑醒。
此刻,我对自己表示一阵无语,下面搞着事情,脑子里却开始浮想联翩了。
转念一想,如今干小泽的梦想已经实现,咱就得朝着更大的梦想努力,那就是和Tara组合来次亲密的互动,也不知道咱这辈子有没有那个机会。
老祖宗有句话说的好,事在人为。
只要咱怀有梦想,说不定以后也能将她们都搞到怀里来哦,真是好期待啊,嘿嘿。
想到这里,我顿时浑身充满了力气,活塞运动也更加卖力了。
下一秒。
我猛的退出她身体,让她转了个身,正面朝上躺在茶几上,我身子前倾,一把扛起她的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老水牛踩在水田里的声音响了起来。
一时间,房间里各种调调交织在一起,就连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分子气味。
此刻,那种身体的满足感,梦想成真的喜悦感,让我整个身心,都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愉悦中,甚至就连灵魂境界都开始升华,这种感觉十分奇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我和她同时发出高昂的叫声后,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结束了。
我有些疲惫的趴到她身上,脑袋就压在她那傲人的粉嫩上,触感滑腻柔软,嘴巴挨着粉嫩的小樱桃,张嘴就能含住它。
“奥腻桑,死疙瘩哟。”
她微闭着眸子,小手摸着我的脑袋,有气无力的说了句岛国语言。
我听后顿时眼睛一亮,凑巧了,后面那句话以前在小电影中听过,这整句话的意思就是,哥哥,我喜欢你。
随后,我清了清嗓子,也准备用岛国语言回她一句。
“小泽,奥腻桑也很死疙瘩哟。”
我用着她的那种强调,参杂着中文很搞怪的说了句,感觉自己说的很好,她应该能听得懂。
她再次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随即笑容陡然一收,皱着眉头叽里呱啦说:“西吗达。”
“怎么了?”
我非常郁闷。
丫个呸的,每句话都得去猜什么意思,这种感觉忒淡疼了,搞事情的时候嘛,哥倒是很喜欢听她喊亚美爹、毛掏毛掏、克莫其,嘎嘎。
“糟糕,我没有吃避孕药,我不会怀孕吧?”
她皱着眉头,有些担心的样子。
我顿时一阵腹诽,她还担心怀孕,老林还担心呢,尽管自己很想干她,但不代表想让她给我生孩子,这是两码事。
再说了,特么的,老林的种子很不给力,不用做任何措施,都不会怀上孩子,这是我最大的心结。
“你放心,你绝对不会怀孕。”
“这么肯定?”她一脸狐疑。
“你要是不放心,赶紧蹲那里弄出来。”
我说话的功夫,让胯小二退出了她身体,她赶紧蹲在那儿搞了起来,我笑着摇摇头,刚要准备坐在沙发上歇会,就听到咣咣的砸门声。
“谁啊!”
我很不爽的喊了一句,自己还准备歇上一会儿,梅开二度呢。
当我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时,内心顿时咯噔一下,转而变得有点心慌,她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