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对山鸡勾勾手,他立马跑了过来:“大哥。”
“这个喊麦的是谁?他主持的挺好。”
之前就听着这声音十分耳熟。
“他是MC小洲,嫂子说你特别喜欢听他的专辑,就特意把他邀请来助阵,想要给你一个惊喜。”
我眼睛顿时一亮。
难怪那声音听着很带劲儿,那腔调还坏坏的,说话还挺搞笑,原来是MC小洲。
我一阵激动,可惜人太多了过不去,否则我非得好好和他喝两杯,薪酬啥的必须给他翻倍。
“你嫂子真有心,舞台四周多增加人手,安保人员一定要维持好现场秩序,不能让那些疯狂的影迷伤害到小泽,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
山鸡应了一声,离开这里后,立刻指挥人手加强了舞台四周的安保力度。
嗨爆的音乐响着,小泽又开始了表演。
一个舞伴头朝外、脸朝上平躺在地面上,小泽迈着性感的步子,来到男人脚旁,接着就跪了下来,两手撑着地面,就像金丝猫一样,朝男人身上爬去。
在这过程中,她始终抬头看着狼友们,还时不时的舔下唇瓣,眸子里射出勾魂的眼神。
音乐又停了,台下也再次变得很安静。
她往前爬的时候,臀部还一扭一扭的,看的我邪火升腾,恨不得立马跑到她身后,对她用力撞击。
很快,她就爬到男人双腿间,非常调皮的低头朝那人双腿中间亲去。
这一刻,我的呼吸似乎都静止了。
在她嘴唇离那位置还有五公分左右的时候,停了下来,粉嫩的舌头慢慢伸了出来,接着就做出舔的动作,舌尖看上去十分灵活。
那个负责配音的员工很淘气,在她舔的时候,竟然放起了噗唧、噗唧的声音。
哥醉了。
我决定过后,一定要给他发个大红包,真是的,太有水平了,这是道友啊。
好景不长。
她玩耍一会儿后,继续往前爬,当她停下来的时候,已经骑坐在那人的大腿根处,随即直起了腰板,我估计那人一定不想让她起来。
她双手抚胸,翘臀往下坐去,就在快要挨到男人身体的时候,接着又起来,如此反复。
咳咳,这个动作,男人都知道啥意思。
她美眸微闭,两手一边揉着自己的胸,一边发出了十分舒爽的调调,还时不时的说句“克莫其”。
此刻,我就感觉体内燃起了滔天邪火,转身端起高脚杯,咕咚、咕咚喝了几口,酒水不仅没有熄灭火焰,反而还助长了火势,感觉更加烧的慌了。
幸好,她这次表演没多久,就停了下来。
我顿时松口气,这小妖精的动作真是太要命了,胯小二竟然有种要喷的冲动。
“全场的朋友们,不能让小泽再这么表演下去了,不知道你们怎么样,反正我下面都能挑起板砖了。”
小洲粗狂有力的说了句,随即发出招牌式的笑声。
随后,他继续说:“接下来,让我们欣赏小泽玛利亚的钢管舞,在这之前,我还是想看她脱衣服。”
听着小洲的坏笑声,我也咧着嘴笑了起来。
台下欢呼声不断,都大声喊着:“脱、脱……”
小泽身子一正,两手下垂,微微低着头,噘着小嘴儿,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撒着娇说了句岛国语言:“一己挖弩。”
小洲的坏笑声响起:“我给大家翻译下,她说的是,你欺负人家。”
台下的狼友们顿时兴奋了,最前面的人竟然想往舞台上爬,安保人员立即制止。
小泽朝台下抛了个媚眼,随即翘臀扭了起来,双手抓住情趣内衣下摆往上挽,动作特别慢,画面十分勾人。
下一秒。
MC小洲的声音传来:“在这激情的时刻,我也给大家助助兴,为全场的朋友们送上最新经典语录,Music,卡毛。”
随着劲爆的音乐响起,小洲喊了起来:“花有百样红,人与狗不同,狐狸不是妖,性感不是骚,哈哈……”
一边喊麦、一边坏笑是小洲的特色。
无论是小洲的喊麦,还是小泽的脱衣秀,都是我的最爱,听觉和视觉双重享受,啧啧,这种感觉feel倍儿爽。
在我火热的目光注视下,小泽脱掉了情趣内衣。
本以为可以看到她的傲人粉嫩,却没想到她里面竟然还有一件小巧的胸衣,却是系带的那一种,丝带看上去绷得很紧,仿佛下一刻就会断掉。
台下的狼友们更加沸腾了。
小泽手里拿着情趣内衣,两手扯住在鼻端闻了下,随即甩手朝台下扔去。
台下猛然爆发出一阵哄然争抢声。
哧啦一声,一件衣服愣是被扯成了好几块,那几个人拿着一小块布,捂在鼻子上闻了起来。
我看到这一幕,顿时笑了起来,真是的,不就一件衣裳,至于嘛。
不过,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要是在台下,肯定也会抢。
小泽又把之前那件白色上衣拿了过来,笑着说:“这件衣服上面,有我签名哦。”
然后,她甩手将衣服朝台下扔了过去,接着又是一阵哄抢声。
小泽很开心的笑了起来,随即开始表演钢管舞,她一手抓着钢管接连转了好几个圈,长发飘飘,真是太诱人了。
我看了一会儿,顿时咂咂嘴。
那胸衣上的丝带也忒结实了,她爬杆的时候,动作幅度那么大,愣是撑不断,她还故意将钢管卡在深深的事业线里,胸衣依然一点事都没有。
接下来的画面更震撼。
她爬到顶,身子陡然一个旋转,变成了头下脚上的姿势,那小短裙顿时滑到腰部,露出了大片雪白及其蕾丝小内内,也是系带的那种,隐约能看到里面的春光。
我看到这一幕,呼吸顿时急促了。
她真是太会玩了。
这比刚才的表演还特么热血,我就感觉体内似乎有一股热流奔腾不息。
一场钢管舞表演了将近十五分钟,整个表演过程充满了性感和诱.惑,小泽玛莉亚的裙底春光,让现场一度紧张混乱,其中还有个狼友趁安保人员不注意,一下子蹿上舞台。
那家伙几步就跑到小泽身边,一把就抱住了她,对着她狂亲。
幸好安保人员及时拉开了那人,然而那人在松开小泽的瞬间,一把扯掉了小巧的胸衣,死死的攥在手里。
在那一瞬间,我看到那两团粉嫩颤了几下,真特娘的大。
很可惜,好景不常,她立即双手抱胸护住了粉嫩。
小洲的坏笑声响起:“天黑路滑,社会复杂,美女注意点。”
她没有露出任何生气的表情,唇角挂着笑容,微微躬身说了句岛国语言:“扫靠吗带哟,哦呀斯米。”
“她说表演到此为止,晚安。”小洲笑着翻译道。
小泽点点头,一边转身朝后走,一边扭头给狼友们摆着手。
安保人员将台上的钱都捡了起来,然后往后方走去。
至于那些狼友们,都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我敢打包票,他们离开后,肯定先去搞事情,实在是看小泽的一场表演,比看一场岛国小电影都带劲儿,嘿嘿。
本来我打算见见小洲的,可现在憋的难受,还是搞事情为主。
我低头看了眼下面的大帐篷,心里涌起一阵激动。
兄弟,你再忍忍,大哥马上就带你吃了那小妖精。
我有些兴奋地看了眼小泽离开的方向,转身喝干高脚杯里的红酒,随即下楼朝后台方向走去,大美妞儿被疯狂狼友撕了衣服,哥必须去安慰一下,嘎嘎。
山鸡很有眼色的在前面给我开道。
很快,我来到后面一个房间里,小泽已经穿上一件长款外套,她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果汁,那两个舞伴也在里面,除此外就没有别人了。
我进去后,看了那两个男人一眼,他们立即快步离开了房间。
行,还挺识趣。
我顿时满意的笑了起来,并转身将房门关上,顺便反锁。
此刻,小泽在我眼里,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她看到我的举动顿时笑了起来,随即用着非常生涩的中国话问:“林先生,你要干什么?”
小样儿,还和我装。
我对她笑了笑,随即坐到她身边,很自然地伸手揽住她肩膀,一本正经的说:“小泽,在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患难夫妻,咱们差点被那些人干死,也算是患难与共,可以说咱们现在是夫妻了,你懂不懂我的意思?”
她先是点点头,又摇摇头,一副似懂非懂的神情。
我心里暗笑,她肯定被我绕晕了。
“我们经历了生死,在我们中国,这就叫患难夫妻,也就是说,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一本正经的再次说道。
“啊?”
她露出十分错愕的眼神,这次肯定听懂了。
我抬手按住她嘴唇,低头慢慢的朝她脸上亲去,心里一阵激动,这可是名副其实的异国风味,我臆想中的女神,陪伴了我无数个日夜的精神慰藉情人。
她那双美丽的眸子十分明亮,透着一丝春意,没有阻拦我,更没有躲开。
我嘴巴贴在她嫩滑的脸蛋上,闻着那淡淡的清香,再也不愿离开,顺着她的脸颊滑向耳垂,亲的特别轻柔。
她是我多年的梦。
在我眼里,此刻的她就是一件绝世珍宝,她能让我美梦成真,我不敢有一点粗鲁,生怕那样会破坏了这个梦。
我在她嫩白的脖颈上亲了一会儿,随即在她耳旁低声说:“小泽,你刚才的表演真是太精彩了。”
她细声说:“谢谢。”
我听着她那柔弱的声音,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我是你最忠实的影迷,在我的梦想世界里,你陪我度过了很多难熬的夜晚,我要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