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你要跟谁结婚?(1/1)

第623章 你要跟谁结婚?

纪池西被拒绝得有点受伤,还是从三宝那找到账号的。

打开一看,粉丝还真的不少。

看来现在游戏受众面真广,难怪之前连乔少景都沉迷游戏不能自拔。

餐厅门外,夜茉儿伤势被处理过后,还有些一瘸一拐的。

她透过落地玻璃看到餐厅里那一桌,漂亮的眸子有些诧异的睁大,“这么热闹,真是难得。”

酒店是被包下来,有绝对的私密性。

餐厅自然也是一样,那唯一的一桌尤其显眼。

谁知夜茉儿还没走进去,旁边的男人已经在室外的敞篷桌旁坐了下来。

“坐下。”夜墨不仅自己坐下,还顺口命令了一句。

“我们不进去吗?”夜茉儿有点不甘的问,“易北他们都在里面。”

夜墨甚至看都没多看她一眼,视线看着菜单,淡淡的道,“那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我不可以去吗?”

夜墨抬了一下眼皮,深黑的瞳子里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怎么,你觉得你想方设法让盛悠然信任你了,就以为易北对你没有戒心,以为你还能跟以前一样?”

她闻言,安静了一下,嘴角扬起一抹无奈,“你是想提醒我,我跟他们还是不一样的。”

她早就已经不是他妹妹,也早就已经不再属于这里。

夜茉儿在他对面坐下来,“至少我跟池西还是朋友吧……”

夜墨的眉梢上都染上一层寒意。

“算了,我不去。反正看上去也没有多余的位置。”

慕易北对她有戒心她一点也不奇怪,他没有道理信任她的忽然出现。

毕竟在他眼里,没什么比盛悠然重要。

既然有风险,当然宁可让盛悠然远离这个风险。

夜茉儿点了餐,抬眼看到夜墨仍旧是冷着那张脸,她手肘搁在桌子上,支着下巴,偏着头看向他,“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夜墨没回答她的问题,看向别处的眼神只在她开口的时候更凝重了几分。

“我说,你总不是真的要时时刻刻盯着我。就算你有这个想法,也不可能有这个时间。”夜茉儿慢悠悠的开口,声音仿佛和着微风,“大不了易北怀疑我,我最近就不去接近他太太。等我走路彻底没问题了,我就离开这里?”

桌子对面的男人仍旧是深凝着眉头,看都没看她一眼。

置之不理的态度。

夜茉儿从刚才的漫不经心,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却不大意外。

他确实是不太可能就这么轻易放她走。

至少,他也会因为上次的事情整整她才能气消。

夜茉儿收回视线,在她已经放弃说什么话的时候,听到沉沉闷闷的声音,“上次的伤怎么样了?”

“恩?”她有些愕然的看向夜墨,“什么?”

“聋了?”显然夜墨没有耐心将刚才的话再重复一次。

“你是说上次的枪伤……”夜茉儿其实是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忽然问一句这个,“还好吧,不算痊愈,也不算太糟糕。”

如果她当时一直乖乖的在医院,过了这么一段时间也该是痊愈。

可惜当时走的时候就牵动伤口,后来也几次在刚稳定下来时又出状况。

拖到现在还反反复复的,没有完全好起来。

“夜墨哥哥,你这是关心我了?”夜茉儿在他开口之前笑盈盈的反问来一句,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却只看到他更冷冽的情绪。

餐厅大门那边,忽然听到三宝惊喜的声音,“茉儿姐姐!”

夜茉儿刚一转头过来,三宝就跑上前扑到她怀里,抱着她说,“茉儿姐姐,你没事了?这么久没见到你,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夜茉儿笑眸弯弯的,眉宇间凝着一道温婉,“想我了是不是,小家伙?”

“茉儿姐姐我可想你了,可是妈咪说不知道你在哪里,我都找不到你。”三宝委屈的说。

陆飞扬像是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事,“这是夜茉儿吗?”

夜茉儿什么时候对小孩子会这么温柔,那种母性光辉真是罕见啊。

“怎么,昨天晚上太黑你没看清楚?”纪池西抿唇笑了声,走上前,“大哥跟茉儿这么和谐的在这里吃饭,还是两个人,应该不会看不到我们在里面吧?”

夜墨只瞥了他一眼,“你们太吵。”

陆飞扬喊冤,“你们根本进都没进来,其实根本不吵,他们都玩手机去了。”

“看到就知道吵,不需要进来。”夜墨根本懒得解释。

夜茉儿揉了下三宝的脑袋,转头,“池西,昨天晚上谢谢你了。”

“哪里的事,举手之劳。”

夜墨哐的一声,将杯子用力放在玻璃桌上,“都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走。吵死了。”

慕易北和盛悠然从餐厅出来,眉头挑了一下,“出来就赶人?”

“大哥果然是最不讲道理的那个。”陆飞扬步子加快,“大哥,我先走了,保证不吵了。但是我昨天对她真的没有见死不救的打算,只不过我敢碰她骨头,她只怕也不敢让我碰。”

人被赶得很快,慕易北也懒得理会夜墨不正常的行为。

临到准备走的时候,才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唇角诡谲的一勾,步子停了一刻,“你现在这个状态,我不得不提一句,不会过两个月,婚礼到时候又要加人吧,只有两个月的时间我可没那么多准备,你悠着点,别跟乔少景一样凑热闹。”

夜茉儿听盛悠然提过跟慕易北的婚礼,在两个月后。

既然她现在回来,如果没什么急事的话,希望她能去。

可是什么婚礼加人,乔少景凑热闹,这些她一时半刻没听明白。

看到人走后,夜茉儿心里揣测了一下,“总不会乔少景打算跟他一起举行婚礼吧?”

夜墨的沉默差不多是默认了这个猜测。

“他为什么要这么跟你说?”她有些好笑的说,“你这种人还有结婚的时候?我结婚,你都不可能结婚。”

这么多年,不论她在他身边还是不在时,夜墨身边从来是没什么异性的。

如果不是每次他一旦开始碰她,就几乎是要了她命一样,她都能怀疑他是不是不行,或者根本不需要女人。

夜墨冷幽幽的看向她,“你要跟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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