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焕完全发了狂,不管景言好怎么哭喊求饶都不罢手。
这辆黑色的加长型林肯汽车是全黑色的3M贴膜,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而站在外面是丝毫不能窥见车内的情况的。
汽车停在一栋酒店式别墅的前面,这是慕流焕在希腊的临时住宅,前来迎接的下人已经并排站好,恭恭敬敬地在车外等候。
可车内的慕流焕完全置之不理,汽车足足晃动了两个小时才停下。
景言好完全没有压抑的叫声,声声直传入车外头等候的下人耳中,人人皆红了脸。
两个小时后,车门打开,慕流焕下了车,将已经昏过去的景言好整个扛着肩上,身上仍旧裹着他的黑色外套。
车门一打开,就从里面飘出来一股浓烈的靡靡的味道,人人都知道那味道代表了什么。
“慕先生,欢迎您的到来!里面请!”站在前面的一位绅士模样的管家,礼貌地对慕流焕行礼。
慕流焕的衬衣解开了三颗扣子,露出健康的古铜色的皮肤,整个人浑身都散发出高贵的气质,脸上的表情是满足又带着几分慵懒。
那张脸宛如天神,几个偷偷打量他的女佣人瞬间就红了脸,羡慕嫉妒恨地瞪着他扛在肩膀上的女人。
慕流焕冷着脸,扛着景言好走过堪比足球场大小的前庭,连气都不带喘一下的,到达了别墅的主楼。
景言好整个人都累毙了,被慕流焕在车上给折腾昏迷过去了,等到她醒来的时候,人躺在一间极其华丽的卧室里。
她迟钝的大脑开始运作,她和秦深在教堂结婚的时候,秦父和慕流焕闯了进来。秦深被秦父强行带走,而她则又回到了慕流焕的身边。
这一切的变故来得实在是太过突然,让她整个人猝不及防,而过去和秦深在一起两天宛如做了一场梦,醒来好一丝痕迹都不留。
她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刚刚一动,全身就酸软不已。低头一看,脸色倏然变得惨白,她的脖子以下全都是慕流焕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迹,仿佛是在宣布他的主权。
她刚刚下床就差点跌倒,她在心里咒骂着慕流焕那个恶魔。刚迈开了一个步子,便感觉到有股热流滑了下来。
天啊!
慕流焕那个恶魔在占有她之后,竟然没有清理?
景言好突然觉得很悲哀,她口口声声说爱的是秦深,可是她却一次次的被慕流焕征服了身体。
她用手捂着脸,感觉到指缝间有温热的眼泪流下来。她跌坐在地上,不知道哭了多久,突然门被打开了。
一个穿着佣人装的女人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醒了?先生说你要是醒了,就过去伺候他。”
景言好刚抬起头,那个女佣就扔过来一套黑白相间的制服,和女佣身上的佣人服装一个款式。
这不就是慕流焕惯用的老招吗?
把她当成佣人使唤,践踏她的自尊心,作为对她的惩罚。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有什么不能忍受的?
景言好吸了一口气,捧着制服说:“我知道了,我洗澡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