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焕的黑衣完美的将景言好白皙的身体完全挡住,他将娇小的她整个扛在肩上带出了教堂。
教堂外已经有一辆全黑色的轿车在等待,这一回跟着他来的是两个陌生面孔的保镖,大山和小山因为弄丢了景言好而受到了惩罚。
上车后,慕流焕抿着嘴说了一个地址,两名保镖识趣地将隔绝前后排的升降装置落了下来。
私密空间被建立的第一秒,慕流焕就把遮在她身上的外套给取了下来。
景言好还没有意识到慕流焕想要做什么,他已经开始解皮带了,掏出了自己的欲望,双眼赤红的直接占有她。
“啊……不要!”景言好一下子就哭了,面对慕流焕从来没有过的粗鲁狂暴,她无所适从,只能嘤嘤地哭泣。
慕流焕沉着一张俊脸,完全不理会她的哭喊,他很愤怒,非常愤怒!
一想到她居然敢跟着秦深私奔,昨晚他们还睡在了一起!他们是不是已经做过这种事情了?
一想到景言好白皙的身体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慕流焕心口就有一把滔天的怒火在燃烧!
他奋力地摆动结实的腰部,景言好揪着身下的真皮座椅后退、后退再后退……又被慕流焕给一把重新捞回去。
“不要了,呜呜呜,我好痛!”景言好哭喊着求饶。
“痛?有多痛?比我的心还痛吗?”慕流焕完美的俊颜出现了一丝裂痕。他报复似的更加加快了速度和力道。
但是他的语气却冷冷冰冰的,和他猛烈的动作出现了强烈的明显对比。
“慕流焕,我恨你!恨你!”景言好咬牙切齿的尖声骂道,为什么?
他为什么不肯放过自己?为什么一定要使这么卑鄙的手段,把她和秦深给分开?
“恨我?可我们现在却在做最亲密的事。”他毫不留情地撞碎了她信誓旦旦的恨意。又再一次愤怒地燃烧他的怒火,景言好只不过片刻之后便抖着身体缴械。
慕流焕疯了一般的加快速度,景言好终于绷不住了,尖叫了一声便瘫软了,慕流焕将她抱到了身上,依旧不减力道。
“怎么这么敏感?被秦深上过了?”他恨恨用力,语气却冰冷无情。
“没有!没有!”景言好瞪着哭肿的眼睛,哭道:“你以为他像你一样吗?他尊重我,爱我,不会强迫我!”
“尊重?爱?不会强迫?”慕流焕每说一个字就更加加倍用力的蹂躏她,直到景言好双颊泛红,死死咬着唇,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他和方雅雅的孩子都快三个月了,算起来就是你刚跟我好的时候。”慕流焕的唇角勾起冷冰冰的笑意:“你一不在身边,他就有了别的女人,他能有多爱你?”
景言好的脸猛地僵住,慕流焕的话如同这世上最锋利的刀子,每一个字都在她的心上狠狠刻上一刀,血肉模糊。
在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他们还没有结束。
保镖知趣的下车,走远,装聋扮瞎。
假装看不到不停的在原地摇晃的车身,耳朵自动屏蔽掉了车内一阵阵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