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双菱现在处于极度的不安全感之内,向天歌没法一走了之,微微点头,答应留下来陪她。
“好,我现在给你收拾房间。”叶双菱立马精神起来,走进客卧,给他铺床。
向天歌浅笑盈盈地道:“何必这么麻烦?给我重新收拾一个房间。咱俩一个房间,挤一挤就好了。我不是一个特别讲究的人。”
“呵,想得美!”叶双菱给他一记妩媚的白眼,铺好了床,拿了一床薄被,“嗯,我再给你拿一套睡衣,等你洗完澡以后换。”
说着扭着纤腰俏臀,从自己房间拿了一套宽松的大码睡衣过来,搭了一条短裤,虽说是大码的,但是她自己穿的,在向天歌看来,还是小了一号。
重要的是,这睡衣他妈是女式的,粉红色的也就算了,上面还有一些卡哇伊的小碎花。
他一大老爷们儿要穿这一身,内心必须得住一个小公举啊!
“你就没有男的睡衣吗?”
“这不废话吗?我一独居少女,又没男朋友,没事买男的干嘛?”
“你准备让我穿这玩意儿?”
“又不是让你穿出去,有什么大不了的?”
向天歌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接受现实,拿了睡衣先去洗澡。
洗完之后,拿着睡衣看了半天,犹豫不决,他实在没办法做一个粉红色的小公举啊!
光想想,就觉得画风无比诡异。
“啊——”
叶双菱的房间忽然一声惊叫,向天歌顿时慌了起来,毕竟刚刚遭受邢老大派来的两个人加害。
抓起一条浴巾,迅速围在腰间冲出浴室。
“砰!”
一脚踹开叶双菱的房门。
小娘们儿穿着黑色镂花吊带小睡裙,瑟瑟发抖地缩在墙角,面色发白。
“怎么了双菱。”向天歌走了过来,搂着她的香肩。
“蟑……蟑螂……”
“呃?”
叶双菱看到向天歌,略微缓过一口气来,指着床底:“刚才有一头蟑螂。”
“不就一头蟑螂吗?大呼小叫。我还以为你被谁给轮了呢。”
叶双菱在他肩头捶了一下:“你才被人轮了呢。”
“行了,没事就睡吧,别一惊一乍的。”
“你不帮我把蟑螂抓住吗?好大一头。”叶双菱夸张地打着手势,“是那种法兰西蟑螂,你见过吗?”
“你在法兰西待了那么长时间,还怕法兰西蟑螂?”
“我在法兰西的房子有人专门给我收拾的,很少看到的。听说法兰西蟑螂会咬人的,我要睡着了,被它给吃了怎么办?”
“你听谁瞎说的?蟑螂怎么可能会吃人呢?”向天歌对她的脑洞表示无比惆怅。
“我不管,你今晚必须帮我把它抓住,并且杀了它,否则我不敢睡。”
向天歌无可奈何,只有帮她把床搬开,仔仔细细地找了一遍,但是狡猾的法兰西蟑螂早已不见踪影。
蟑螂这种生物,适应环境的能力极强,它们能在夹缝中生存,墙壁的裂缝都有可能是它们的家园。加上叶双菱房间的东西又多,边边角角都能藏身,而且蟑螂很小,真要藏匿起来,根本难以找寻。
向天歌翻了半天东西,没有找到踪迹,说道:“都找遍了,没有。”
“你再找找嘛!”
“哎呀,很晚了叶总,我好困的,我先去睡了,等你发现蟑螂的时候再叫我。”向天歌相当无语,他很难理解一头蟑螂有什么可怕,扭了扭脖子向外走去。
“别走!”叶双菱生怕他一走了之似的,一把抓住了他。
但抓住了他的浴巾,浴巾从向天歌身上落下。
叶双菱愣了一下,忙将浴巾丢下,转过脸去,默默地红了小脸,这个变态,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向天歌默默地捡起浴巾,重新系好,叶双菱家里没有可以给他换的小裤,所以他也算是真空上阵了。
“我……我什么都没看到。”叶双菱嗫嚅地道。
“行了,看就看了,我又没让你付钱。”向天歌大方地道。
叶双菱无语地翻了一下白眼:“变态!”
“晚安。”
“等一下。”
“怎样?”
“我要睡你房间。”叶双菱抱着一只泰迪熊抱枕,霸道地走进客卧,并且占领了向天歌的床。
向天歌嘴角勾起一抹痞酷的笑意:“叶总,咱们这样……是不是不大好?”
叶双菱抓起旁边的一只枕头,朝他砸了过去:“你睡我房间。”想什么呢。
向天歌拿起枕头,耸了耸肩,走进主卧。
而在这个时候,看到一只法兰西蟑螂正从一只单人沙发底下,探头探脑地出现。
你大爷的,刚才找了半天不出现,现在倒出现了,害他累了半天,这笔账必须要算的,而且要让它付出生命的代价。
“啪!”
一只拖鞋落在蟑螂的身上,顿时砸成了肉酱。
向天歌身体向后倾倒,落在柔软的大床上面,这是叶双菱睡过的床,上面还有淡淡的幽香。
好香伴眠,向天歌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叶双菱也睡了一个好觉,有向天歌陪在家,让她觉得安稳和平静。
次日起来,神清气爽,好久没睡得这么舒坦了。
向天歌做了早餐,招呼她过来吃:“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随便做了一些。”事实上他也只能随便做一些,因为小娘们儿的冰箱能吃的只有少数的鸡蛋和牛奶,以及面包,其他的都是面膜、眼霜、有机化妆品等。
“看不出来啊向总,你还挺居家的。”
“像我这样居家的好男人越来越少了,你要看中可得赶紧下手。”
叶双菱给他一记卫生眼:“自恋!”给他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什么德行?
吃完早餐之后,向天歌送她上班。
接着把保安部的江桡叫了过来:“江哥,有件事要你去办。”
“向总,您说。”
“有人最近骚扰叶总,他们小区治安不是很好,你派几个人过去,专门保护叶总。”
江桡问道:“向总,多嘴问一句,谁这么大胆敢在定福县的地面骚扰叶总?”如今定福县黑白两道的势力,对向天歌谁不给三分面?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腻歪了吗?
“据说是宁州一个叫邢老大的,江哥,你认识吗?”
“倒是听说过,主要是在宁州第三分区那边。”
“行,今儿我就过去会会这孙子。”向天歌剑眉微微一扬,双眸如刃,透着一抹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