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惜费力挣脱容景深怀抱之时,守卫已经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将这小小的房间围的水泄不通,统领将腰间佩剑拔了出来,阴冷的笑着,”王后娘娘,您被王上打入合清别院都不知收敛。
深夜竟然和男子幽会......
实是丢了王室的脸面!“
楚惜一咬牙,踩了容景深一脚,从男人怀抱里探出了个脑袋来,道,“这是个误会。
这家伙我不认识他。”
容景深眸子沉了下去,反手搂住女人的腰肢转了个身,看向这群来势汹汹的兵将,冷然笑着,“当真是可笑,什么人都能在朕面前放肆了。”
楚惜觉得这厮实在是不怕死。
这别院,高手还挺多的。
她觉得没必要拖累别人,也没必要拖累她自己,她肯呆在这里,就是因为白子玉许诺她,明日会将芒果给带过来。
可现在......一切都被打乱了。
“统领,他......他好像是容景深!“
“我管他容景深还是屁景深呢,擅闯合清别院者,五马分尸!”
月色满是凉意。
面对眼前训练有素的军士,容景深面上依旧沉着冷静,楚惜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温暖,不由的攥紧了手,她看向自己的影子被容景深笼罩住,她闭了闭眸,狠狠的推开了容景深。
她毫无犹豫的扇了他一巴掌,小脸染上震怒之色,“哪里跑来的醉鬼,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然还敢轻薄本宫!北昭君主早已离开了南临,你竟还敢冒充他,当真不要命了!“
容景深:”......“
这女人是怎么回事。
他明明是来救她的。
可即便是楚惜这样说了,那些军士也不相信,因为,在浮动的夜风下,有一个人,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门口。
守卫们自动让出一条道。
让那男人经过。
是白子玉。
楚惜这会更觉心凉了。
这尼玛的,根本就是一个请君入瓮的幌子。
白子玉动了动手指,身后的守卫接受到他的命令,对孤身一人的容景深动了手,楚惜看着眼前人影交错,白子玉坚定的走到了她的身畔,扬起手,对准她的另外半边脸,又是一巴掌。
楚惜嘴角都被打出了血。
“这就是你说的,和容景深没有私情?你没了自由,还能和容景深亲密暧昧—在宫中的时候,是否已经无数次的和他滚上床了?嗯?你就是这样骗孤的?”
楚惜扶着脸,慢慢往后退,她总是很镇定,即便知道眼前的人算计着她,她还是没有倾泻出更多的情绪,只是扯了扯唇角,道,“芒果在哪里?”
不相信她的人、怀疑她的人,根本就是打从心底里认为她如何,所以,多做解释是没有用的。
“芒果是孤的儿子,孤早就和你说过了,孤不会伤害他的—”白子玉似是恨毒了她,目光像是能将她的肉一片片的剜下似的,然,他这番话不是说给楚惜听得。
是说给容景深听的。
闻言,容景深动作一顿,险些被那些守卫给钻了空,用剑挽了几个凌厉的剑花,他身影王后退去,在缠斗中结束了两个人的性命。
可是更多的人朝着他扑过去。
应接不暇的对着这些守卫,他目光仍是痴痴的看着楚惜,“朕警告你,不许再碰她一根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