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第 97 章(1/1)

“醒了?”文禛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犹自穿着自己衣服。

“嗯。”宁云晋不好意思地埋着头小声应着。见文禛只是自顾自地整理衣物,他突然醒悟过来,这完全不是文禛风格呀!?难道这货是害羞?

“皇上,们那个……咳,睡了多久?”狭路相逢脸皮厚者胜,文禛不说话,宁云晋便主动出击了。

文禛力保持着平淡,不去回想被子下面那无限美好身体,“不到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四个小时……想到两之前做事情,宁云晋望着文禛实百感交集,这是自己亲身父亲,却与自己做了那样亲密事,产生了那种不应该有感情,虽然后一步并没有做到底,但是这种事其实并不应该发生!

他怨念地偷偷瞪了文禛一眼,小声道,“皇上您明明可以将交给别。”

这话文禛可就不愿意听了,他弯腰抓着宁云晋下巴,让他与自己双眼对视,“朕想应该记得。朕不会将交给别!”

他这样强硬话,让宁云晋也升起了一股逆反心理,不怕死地道,“皇上难道还能阻着微臣一直不大婚?”

文禛被他气得脸色铁青,这也是他一直担心着事。旗男不比女子要选秀,婚配大权都被皇室控制着,男子只要不是想尚主或者高攀宗室,总是能挑到合意选大婚。

他抓着宁云晋下巴手,不自觉地用力起来。宁云晋被他抓得生疼,却倔强地与他瞪着眼睛。

“那便试试看!过了今夜,朕不相信还不知道朕心思。”他放下手,狠狠地放话道,“朕给十天,十天之后朕要知道答案。”

宁云晋郁闷得一脸血,这叫表白吗!?先不说这货是自己父亲,光是他皇帝身份自己也不可能考虑有木有,又不是脑子烧坏了想不开。

文禛看着宁云晋脸上两个鲜明指印,眸色暗了暗,道歉话却说不出口。他瞪了宁云晋一眼道,“朕知道练童子功,但是昨夜情势紧急。回头朕会让给送些好药调养,若是实不行也别放心上。即使日后成了不了大宗师,也是祭天者,以聪明才智,照样可以成为国家栋梁。”

宁云晋心里震惊,面上却满脸不屑地道,“从来没听说过皇帝娈童能不被指着脊梁骨唾骂!”

“就这么不相信朕!”文禛气得不清,只觉得自己一片心意都白费了。他怒极反笑道,“那怎么不学学慕容冲,家娈童还能当皇帝呢!”

宁云晋反问道,“原来皇上是想做苻坚。”

这等大逆不道地话换了是别,文禛绝对一掌将给毙了,也就是换了这,自己下不了手而已。他心里一口气憋着,半响才拂袖道,“好好好,朕看精神很不错,胆子也很大,希望十日后看到时不会再是昨晚那样要死不活!”

看着文禛被自己气得拂袖而去,宁云晋不厚道地翻了个白眼,说实话,虽然昨夜自己被占了便宜,但是文禛表现实是让他刮目相看。

这位皇帝现可不知道自己是他儿子,他心里,只怕自己就是一个大臣之子,或者一个喜欢小辈。

文禛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突破了第三层,不用再紧锁精关,保持童子身。

以自己昨天那种情况,自己若是不出精,轻则身体有恙,重则死亡,但是对于身为皇帝文禛来说,一个大宗师价值绝对大得多,可这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自己身体。

再有昨夜事情,虽然想起来宁云晋就想挖个洞埋了自己,可文禛所作所为他心中却不是没有触动。

宁云晋现代时候曾经听说一妹子说过一句十分糟话——要看一个男爱不爱自己只要看他床上表现就好,若是上了床,只顾着满足自己**,那样男根本要不得。

这话虽然说得直白,却十分有道理,宁云晋作为一个男简直不能同意再多。箭弦上时候,男若不是真对床上另一方有情,根本做不到细心体贴地关注对方感受,直接提枪上马便是。

即使宁云晋那时候神志不清,也没办法无视抵自己身上那根炽热□,但是因为自己哭闹,那个居然就真没有做到后,甚至一直只顾着为自己纾解。只有后自己累得睡着时候,他才借着自己手释放了一次。

说实话,这样事情出现控制欲和偏执都极强文禛身上简直是不可思议,同时他这份认真也让宁云晋心里发毛,若是那知道了自己身世……

一想到那样后果,宁云晋便再也没办法安心趟着了。他爬起身,却不自觉地拉扯到了伤口,忍不住“嘶”地一声抽了口凉气。

他这边刚传出动静,门就被推开了,一个抱着衣服小太监走了进来。他对着宁云晋行了个礼,细声细气地道,“宁大您醒啦?皇上走时候交代了,若醒来便这里等宁府来接。”

宁云晋没想到文禛被自己气成那样,还记得留个照顾自己。他点了点头,又问,“皇上还交代了什么没有?”

小太监道,“皇上还说了,这事他会让彻查到底,您只要府里好好休憩便是。皇上说您今夜遇刺受了伤,特许您休沐十天。”

十天……尼玛!宁云晋觉得自己头上简直带了一个正倒计时紧箍咒,他头痛装死道,“伺候衣吧!”

这厢他正穿衣服时候,文禛却已经坐上了一辆低调马车,朝着皇宫赶去。他必须开了宫门之后,偷偷溜进宫去。

内功被宁云晋吸走,又颠鸾倒凤地足足折腾了一夜,文禛只觉得心力憔悴,若是平日里还好,但是如今失去了内功支撑,想到要忙上一天,他便头疼揉了揉太阳穴。

为了方便行事,李德明享受了一把和皇帝同车待遇,但是看着文禛脸色,他便感受到了一股浓浓怨气,精明李总管立刻知道皇上昨夜只怕是没“吃饱”呢!

虽然他已经是公公了,却不代表他不知道男这事上关注程度,因此一路上眼观鼻鼻观心,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不过即使很不想多舌,为了皇上安全,他还是必须提醒一句,靠近皇宫时候,李德明纠结得不停地偷偷打量着文禛。

文禛哪会不知道他这么明目张胆小动作,半眯着眼睛懒懒地道,“有什么话便说吧,装成那样给朕看么?”

“皇上圣明。”李德明先是拍了一记马屁,然后小声地劝说道,“皇上,如今大宗师不了,那处宅子并不安全,以后还是别去了吧!”

“想得很对。”文禛点了点头,当初建那宅子当做自己出宫后落脚地方,就是因为紧靠着欧侯府,有一个大宗师再简直再安全不过,不用担心刺杀。他叮嘱道,“过两天亲自跑一趟,将朕书房留东西取回宫……不,另外置办一处地方收着吧!”

李德明没敢问为何文禛会改变主意,不过拿回宫东西都要造册登记,等到自己见到皇上遗落东西之后,便知道原因了。

文禛惦记自然是书房里那三幅画,不过宁云晋看过了之后却又惊又窘。

等小太监帮他穿好衣服之后,宁云晋便让他去帮自己催宁府,自己却直奔昏倒前看到那间密室。

晕厥之前他只是惊鸿一瞥,此刻却可以好好欣赏那三幅画。

平心而论,以他眼力实是分辨不出来哪一幅好,但他坚定认为还是御街夸官那幅像自己——那可是他三生三世风光时候,不自恋都不正常。

三幅画其实各有特色,孙本善那两幅宁云晋曾经看过白描稿,只是他没想到经过润色渲染之后,画里自己会变得那么……

以宁云晋词汇量脑海里搜刮了半天,也只觉得唯有“妖孽”二字为贴切,难怪这两幅画会被将价格炒高。

舞剑那一幅,画面定格自己某次单脚落地时刻。只见画上自己穿着一袭白衣,双眼微眯着,长剑斜斜朝上举着,左手则掐着一个拈花指,右脚足尖清点着地面,仿佛是从姹紫嫣红紫薇花丛中从天而降一般,艳红红缨似乎随风飞舞,显得精灵而出尘。

虽然将自己画得很漂亮,但是宁云晋总觉得画上和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

而海棠春睡那一幅,宁云晋就不确定那是自己了。

画上自己穿着藕荷色锦衣,头却只是抵着靠垫,双手合十垫脸下,蜷缩着躺贵妃椅上。一张绣着大朵玫瑰精致锦被,一角搭自己胸前,一角却已经垂到了地上。

榻上散落着一本半开书,仿佛正随着旁边一侧身而坐侍女打扇而开合着书页,氤氲水榭背景衬托下,整幅画像是仙境之中,却又明显反衬得熟睡中自己有种娇憨感觉。

孙本善这两幅画中自己,宁云晋都觉得有些不似自己,难道他心里自己就这么不像类?

而第三幅画他就觉得接地气多了,画中自己身着一身大红状元服,骑高头大马上,神情显得十分自信,整个神采飞扬,宁云晋觉得画者将自己那一刻风光得意,以及俾睨天下傲气都画了出来,似乎十分了解自己。

等到他看清楚画上题字之后,宁云晋愣了,即使画师并未盖上自己私印,他也猜到了是谁手笔!

作者有话要说:为可怜文禛同学鞠一把泪~

今天第一天住进家,累死了,苦逼是我木有电脑椅!!!!!!!!!!家里所有椅子配电脑桌都矮了,坐一会就腰疼得要死!本子电源又忘记旧家了,苦逼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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