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好累,像是经历了无数次跋山涉水,终于走到了尽头……
顾心如缓缓睁开眼,这是在哪里?
她竟然就赤着身子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周围阴暗如夜,不大的房子里只有一条板凳、一张木桌,没有一点可以用来取暖的东西。
这就是死后的世界么?
她这样的人应该是要下地狱受尽折磨的吧。
“咔!”
门忽然被推开,一条高瘦的身影走进来,然后是“砰!”的关门声。
“你是谁?!”她惊慌的看着那条身影,瞳孔还没有适应这里的黑暗,看不清他的脸。
“醒了?顾心如小姐。”
低沉的声音传来,这么邪肆、这么压抑,她无力的心不由颤了颤:“张子谦!这……这是哪里,我死了么?”
“死了?呵呵呵呵……”
张子谦蹲下身子,有力的手指如铁钳般捏住她胸部左侧那颗冰凉的蓓。蕾,重重捏下。
“啊!”她痛叫,然而刚刚转醒,疲惫的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力气,就连叫声都显得无力。
“死了会感觉到疼么?”张子谦低头:“顾心如,想不到吧,你非但没把我害死,反而还是我救了你的命。”
幽寂的声音扑落,他的脸紧随着朝她凑近,她看清楚了,眼前这张脸上不仅有那道蜈蚣形状的疤痕,还又多了几处烧伤,犹如一张褶皱的抹布,这么狰狞、这么可怖,就仿佛复仇的撒旦一般……
顾心如张着小嘴,惊吓的连叫都发不出声息。
“怎么,很可怕?”
张子谦冷笑,是他命大那天才能坚持着从大火里爬出来没有被烧死。
顾心如瞪着两眼,寒冷的身子不停颤抖。
是可怕,她都打算一死了之了,可是,面对这个男人她觉得比死更可怕。
“你知道么,那天从火堆里爬出来以后我就想清楚了,其实楚邵琛比起你来还算是个好人,小女人,你说呢?”
顾心如打了个激灵,发冷的身子条件反射的蜷缩,她不敢、也说不出话。
“顾心如,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报复的玩偶,现在,我会先让你记住!”
他冰冷的声音太过可怕,她还在心颤,两条冰冷的美腿倏然被他用两手强行掰开……
“嘶!”
想起她曾经对她各种方式的羞辱,她倒吸一口冷气……
这种情况下,这个发了疯似的男人会用怎么的方式待她?!
失神的功夫,那里忽然传来一阵冰凉的胀感觉,是他修长而冰冷的手指!
“啊!”的惊叫一声,顾心如条件反射的收紧两腿。
“自己张开……”
张子谦狞笑:“或者我用我的方式。”
他的方式?
这个魔鬼般的男人是有很多变态的方式,曾经她跟他无冤无仇都已经被他凌。辱到无法忍受,何况现在他这么恨她!
顾心如的心重重一颤,缓缓的、屈辱的张开两条纤细冰凉的美腿。
“乖,我还是喜欢你听话时的样子,记住,反抗只会令你更加痛苦。”
幽寒的声音落下,他另外两根手指缓缓的分开她细腻的嫩肉,毫不犹豫的都融入她干涩的体内。
太过强烈的胀感和寒冷似冰的冷充斥着她最敏感、最脆弱的地带,无力的身体痛楚的颤抖着,然而她却不敢再反抗,瞪着无神的两眼惶恐的看着眼前这个魔鬼似的男人他在笑,笑的这么开心、这么邪肆,似乎她越是痛苦、越是卑微他就越满意。
“很好。”张子谦嘴角勾起邪佞的弧线:“现在给我并拢。”
“什么?”顾心如声音颤抖。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邪魅的声音更冷了几分,像是喂了剧毒的锋芒。
“好。”
她咽下一口苦水,咬牙将双腿并拢,这样,身体里的疼痛感就愈加清晰,那种羞辱感、卑贱感也越加浓烈。
“呵呵,真乖,呵呵呵……”
幽然邪笑着,他手开始不安分。
“啊,嘶……”
强烈的疼痛传来,她不禁又想放松自己,然而,还没分开,却听到他一声冷喝“给我乖乖听话,并紧!”
她吓得连连颤抖,紧紧的收拢着自己冰凉的两腿,再也不敢放松。
而他的动作竟然越来越残忍,毫不怜惜的冲撞着她。
“啊、啊、啊!”
“疼,啊,嘶……停下,慢点……啊!”
疼、只有疼,这个恶毒的男人像是一头发了疯的兽,似乎恨不得将她撕碎。
“慢点,求你,慢点……”
撕裂般的疼痛蔓延全身,传遍每一根神经,没有遮掩的身体躺在冰冷的地上,不住的颤抖、抽//搐着。
“小女人,你是这么美好,我怎么舍得停下?”
说话间,他宽大的左手覆在顾心如右胸那团美好上,重重的、狠狠的攥紧。
“啊!”
似火的痛自胸部向周围蔓延,那里仿佛要爆炸掉,她凄厉惨叫,嘶哑的声音在幽闭的屋子里久久回荡。
“呵呵,这种感觉很刺激是不是?”
张子谦咬牙,看着她苍白扭曲的脸:“说,你很喜欢我这样。”
邪恶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魔音,清晰的回响在耳边,将她的灵魂全吞噬……
“说,还是不说?”
张子谦手上的力度加重一分。
“啊!说……啊……我,啊,很喜欢你这样……啊!”
“大点声!”
“我……啊,我很喜欢!”
“我……很喜欢!”
痛苦的声音在黑暗的屋子里久久不绝,所有的尊严被完全撕碎、践踏,此刻的她,痛着、喊着、煎熬着,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
她是他的玩偶。
“呵呵呵呵,接下来,我会让你更加喜欢!”
张子谦终于将手指自她体内抽离,抬眸一看,意外的蹙了蹙眉:“好美。”
什么好美?
她睁开疲惫的两眼,只见他手指上竟然沾满了鲜血,妖娆猩红,是她的血!难怪刚刚那么疼,原来她脆弱的地方被这个魔鬼撕裂了!
“啊!”
正心慌,他那只覆在她胸。部的左手忽然上移,重重的捏住了她的脸,用力、再用力……
“啊,啊……”
她憔悴的小嘴不自主的张开,惶恐的看着眼前这张狰狞的脸,嗓子里发出无助的呻吟。
而他就像个无情的撒旦,眯着狭长的凤眸欣赏着她痛楚的小脸,笑的冷漠邪肆:“女人,弄脏了我的手,就要负责给我洗干净。”
什么意思?!
顾心如孱弱的心重重一震,下一秒,就见他将那三根沾血的手指凑向她,刻意缓缓的凑到她嘴边。
她想挣扎,可是他非但紧紧扼着她,还将她的头部重重压在冰冷的地面上,她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鲜红的手指慢慢的、一寸寸的伸入自己嘴里……
“呕、呕,呜、呜、呕、呜、呜……”
浓烈的血腥味和着种怪怪的味道在口中蔓延,令她彻底崩溃、彻底绝望,窒息、干呕、呜咽,泪水绝了提似的狂涌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手指终于离去,同时放开了对她脸部的钳制。
“咔!”
清脆的声音响起,眼前随之一亮,他竟然点燃了一根红色蜡烛,光线虽然不亮,但刚刚适应了黑暗的她还是觉得有些刺眼,下意识的眯了眯泪眼。
“宝贝,不用怕,你会很喜欢它的。”
邪恶的声音在光的另一端传来,她原本已经痛楚到死寂的心中忽的又颤起一丝惊慌。
“啪!”
是什么液体滴在了腹部的肌肤上,滚热如同灼烧。
“呜!”
顾心如呜咽着颤抖,随之感觉到那片肌肤上的温度在降低,那滴在上面的东西迅速凝结成干涩的物体……
她迅速意识到,那是蜡/油。
原来这个变态的男人点蜡烛不是为了照明,而是为了折磨她!
“顾心如,好好享//受这种滋味吧。”
嘲讽声中,张子谦重重的撞入了她……
“啊!”
愈加强烈的痛像是炼狱般永无止尽。
她都已经受伤,这个狠毒的男人还是不肯放过她!
“啊”、“呜、呜”!
“啊!”“啊”!
肌肤上一点接一点的灼烫和那里一波接一波的撕裂,令她痛不欲生,她呜咽到声嘶力竭,连发出的声音都已干哑微弱。
“顾心如,记住,这只是个开始。”
张子谦咬着牙将手中的蜡烛倾斜,洋红的、滚热的蜡油如血珠般淅淅沥沥的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灼烫、凝结……
她在颤抖,像是个哭泣的洋娃娃。她很痛苦,不过,这远远不能偿还这个女人对他的伤害!
……
两个月后。
韩国,首尔。
已是过午五点半,夕阳有半边隐在西边的银色高楼后,为这座繁华的都市铺上一层绯红色泽,交错横亘的路上满是行色匆匆的车流与人潮,上演着一场无声的电影。
穆晓站在窗前,极目远望,面色寂静而从容。
“喜欢这里?”
身后传来清韵的声音,是楚邵琛,她没有回头,视线自远处抽回,落在近前的天蓝色窗户上。
里外偏差的光线将偌大的窗幻变作一面镜子,随着渐渐靠近的脚步声,里面他的倒影越来越高大、越来越清晰。
后背传来温暖的气息,他紧贴在她身后,健壮的双臂从她胳膊下探向前,两手在她胸部偏下的位置交叠,薄唇贴近她脸颊:“我们可以在这里买一套房子,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想什么时候回国都可以。”
“别了,浪费钱呢。”
她轻笑,他国的风景纵然是美,但终究不是归宿,来这里已经接近两个月,她早已经开始想家了。
“……”
楚邵琛勾唇,望见玻璃上她的脸倏然失神,到了嘴边的话忘了说。
出事那天,由于她躲得及时,虽然有强酸溅到了她脸上,表面的烧伤面积不小却并没有伤到皮下组织,经介绍,他将她带到了韩国这家世界首屈一指的医院进行了修复手术……
除此之外,技艺高超的医生还将她脸上那些一年前没有复原到位的损伤也完美的复了位,毕竟还年轻,她很争气,复原的很好。
这个小女人,非但没有毁容,反而因祸得福,恢复了两年前的原本容貌。
看着这样的她,他更觉得熟悉温馨,仿佛回到了从前,这样才算是完美。
他双眸微凝,镜中的身影稍显模糊,却仍然显得这么俊美无暇,他细密的呼吸扑在她耳边,像是和煦的微风轻婉拂过,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亦是喜悦的。
哪个女人不在乎自己的脸呢?
她从未对人说过,自从恢复记忆后,她每每在镜子中看到那张脸总有种淡淡的感伤、总觉得那不是真正的自己,可她觉得没有办法了,觉得一切都无可挽回了,所以总说服自己要接受现实、接受那就是自己……
现在好了,经历了两年多,她总算是彻底找回原本的自我了。
“等找到顾心如,我会代你好好感谢她一番。”
楚邵琛浅笑着调侃。
穆晓心中微微泛起涟漪:‘
“有她下落了么?”
他调侃:“该是在海里被鲨鱼吃掉了吧。”
玩味的语气、邪肆的声音,他在玩笑,这个她所爱的男人总是这么的爱恨分明,从不会给所恨的人半分怜悯,然而,穆晓心中却无法平静。
爱情,真的偏要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么?
当年的安雅蓉是、现在的顾心如是,而今,还有个言明要她放手的程雨馨……
她与楚邵琛何时才能真正太平的拥有他们的二人世界呢?
“叩、叩、叩……”
门处传来舒缓的声音。
穆晓和楚邵琛默契的回头,几乎是同一时间望见了那个雍容高贵的女人。
“打扰你们了么?”花姿雅微笑着走向前。
穆晓礼貌的笑笑:“没有,花阿姨,坐下说话吧。”
“嗯。”
花姿雅有些拘谨的看了楚邵琛一眼,在左手边的沙发上坐下。
“你们慢聊,我出去一下。”
楚邵琛不着痕迹的落下一句,转身朝门外走去。
花姿雅曾经在韩国住过几年,晓晓出事后还是她主动找到楚邵琛介绍的医院和医生,楚邵琛一方面对花姿雅心存谢意,但另一方面又对她和父亲的关系心存怀疑,所以对她不冷不热,既不接近,又不刻意表现的疏远……
穆晓倒杯水放在花姿雅面前的木桌上:“花阿姨,你喝水。”
“好,谢谢,呵呵呵。”花姿雅打量着穆晓的脸:“这是你原来的相貌么?”
“嗯。”穆晓点头。
“还是你原来的样子好看。”
花姿雅清澈的眸子里依稀流露出些许异样,说不上为什么,第一眼见到穆晓她就觉得与她很投缘,此刻看着她原本的容貌,她更觉得亲近。
穆晓勾唇轻笑:“花阿姨,这次实在是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帮忙找这么好的医生,我恐怕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举手之劳而已,穆晓,跟我还用这么客气?”花姿雅优雅的端起水杯,浅抿一口:“哦对了,听天擎说,你是孤儿?”
“是。”
穆晓微低了低头。
花姿雅无声的掩去眼里那丝异样:“呵呵,我没别的意思,晓晓,你别多想。”
“没事,早习惯了。”穆晓无谓的笑笑,二十多年了,不也这么过来了么?
只是她唯一的亲人姐姐此刻却不知道在哪里。
“那就好,就好……唉,不容易啊!”
想起当年那些辛酸苦事,花姿雅暗叹一声,轻放下水杯:“晓晓,你一定很奇怪我和天擎的事吧。”
她和楚伯伯的事?
穆晓是很奇怪,怎么想都觉得她和楚伯伯之间不太清白,可是更没想到的是花姿雅竟然会主动说起,她稍稍怔了怔,反倒有些尴尬:“是,是有些奇怪。”
“我曾经是天擎的未婚妻。”
平静的声音传来,穆晓本想喝水,手指触在水杯上却嘎然僵住,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丝不自然的笑。
“呵呵。”
花姿雅虽然在笑,然而表情却变得哀婉:“那时候我们真心相爱,我本来应该嫁给他跟他共度此生的,可是,唉,人啊,总是不知道满足……我为了在圈子里出名,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被他发现了,然后我就主动离开了他……”
一个女人为了出名,背叛与自己真心相爱的男人,然后选择主动离开,这一刻,穆晓忽然明白为什么楚天擎那么讨厌娱乐圈里的女人了。
原来,他有过一段那么不堪的过往。
“晓晓,你一定觉得我很愚蠢吧。”
花姿雅笑,笑的雍容、笑的黯然。
穆晓心中感慨:“花阿姨,既然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提它做什么呢?”
“是啊,都过去了,可总是过去了才能明白什么对自己才是最重要,这些年我在娱乐圈里摸爬滚打,有了名誉、有了钱,到头来才发现,这些根本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回来了,晓晓,你说现在晚了么?”
“花阿姨……”穆晓更加震惊起来:“你为楚伯伯考虑过么?还有阎阿姨,邵琛和晓染,我觉得你不应该再回来破坏他们的家庭。”
“呵呵,晓晓,我喜欢你这种性格,不藏着掖着,有什么就说什么。”花姿雅虽然在笑,目光却是凄苦:“可是,从天擎看我的眼神中我知道他还爱我。”
穆晓怔住,与一个大自己近两旬的长辈况且是自己公公的前任未婚妻谈这些,她着实是尴尬。
“唉,你看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情啊爱的,真是……不说这个了,晓晓,我今天来其实没别的意思,就是今晚要回国了,单纯的过来看看你,好了,我得走了……”
花姿雅站起来。
穆晓站起来:“花阿姨,既然来了,晚上一起吃顿饭吧。”
“等你回国再说吧,一小时后的飞机,怕要赶不上了呢。”花姿雅专注的看着穆晓,浅笑。
正与花姿雅四目相对,从前,穆晓也与花姿雅打过照面,那时的她觉得花姿雅很奇怪,然而,这一次,她真正与她面对面,却忽然感觉她的目光无比慈祥、无比亲切……
穆晓是个孤儿,从未得到过真正的母爱,这样的感觉,是她之前从未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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