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惯例,休息日一定要睡到中午的卫栩在午饭时间从被窝里爬出来,迈着凌乱的步伐走出卧室,由于还未完全清醒,整个人的状态都是飘忽的,就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路过客厅走到厨房从冰箱里倒了一杯冰水灌进肚子,冰凉的液体使卫栩清醒了不少,接着,大脑恢复了正常运转。
嗯?好像,刚才路过客厅的时候家里有点不对劲?
卫栩端着杯子回到客厅,赫然看见兆治信居然破天荒地穿着居家服坐在沙发上,摆弄电脑。
卫栩惊讶的不是兆治信穿居家服,他惊讶的是兆治信竟然没有去公司?!
昨天他睡得早,不知道兆治信具体什么时候回来的,就知道睡到半夜一个肉做的抱枕轻手轻脚地钻进被窝里。
他就很自然地翻了个身抱住蹭蹭,然后继续睡。
按照常理来讲如果晚上没有见到兆治信的面的话,白天见到他的可能性并不大。
对于兆治信日理万机的这个debuff,卫栩曾一度不满到极点,奈何抗议无效,也就妥协。
然而今天兆治信为什么如此的清闲?!一副放假的模样在家里玩电脑?!天上要下红雨了么?
卫栩当机立断地把杯子往茶几上重重一放,杯子里的冰块发出清脆的声响,兆治信连眉头都没动一下,直接无视。
坐到兆治信旁边,半个身子都压在兆治信身上,开始腻歪:“今天不用去公司?”
兆治信十指飞快,啪啦啪啦地敲键盘,卫栩瞥了一眼,似乎是在给谁写邮件,不过那都不重要,毕竟白天跟兆治信一起在家的机会并不多,得好好珍惜。
卫栩像个小狗一样亲昵地蹭着兆治信的脖子,手在兆治信的脸上揉捏,目的就是引起兆治信的注意。
“去过公司了。”卫栩很成功地引起兆治信的注意力,兆治信轻声回了一句,然后把卫栩为非作歹的手从脸上扒下来,拍了一下,“乖。”
对于兆治信的一字圣旨,卫栩很受用,不再揉捏兆治信的脸颊,安分守己地坐在旁边靠着兆治信,“回来这么早?好意外。”
兆治信的视线从屏幕上离开,瞧了一眼卫栩,眉头微动,“不希望我早回来?”
卫栩嘿嘿一笑,抱住兆治信的胳膊,“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有些不真实。”
兆治信重新把视线移回屏幕,心情似乎不错,语气也很轻快,“幸福?”
“必须性福。”卫栩见兆治信心情非常不错,便开始对着兆治信毛手毛脚,趁着兆治信没注意到,悄悄地把兆治信的扣子解开几颗,然后光明正大地把手伸进去。“嘿嘿,有这胸肌必须性福。”
“先别闹。”兆治信再次把卫栩的手捉住放回安全距离以外,转移话题,“你今天不准备洗脸了?”
“不洗了,今天不准备要脸了。”卫栩不死心,又扑上去把手塞进去。
一路向下,依次解开兆治信余下的扣子,目标锁定在出于休眠状态的某物,修长的手指抵上去,轻轻地画圈圈,语气暧昧,“先生,需要特殊服务么?”
纵然卫栩已经如此不要脸的发出邀约邀请,兆治信还是不为所动。
“等我忙完。”
卫栩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什么时候兆治信改风格了了?最热衷于滚床单的人不是兆治信么?怎么还装上正人君子了?!
心一横,决定不理这个伪君子,先让他反省一会儿。
去洗漱完回来发现人家兆治信依然坐在沙发上不动巍如山,厚脸皮地挤到兆治信旁边,暗暗磨牙。
必须得揭穿他丑恶的嘴脸!
肩负着神圣使命的手缓缓地伸进裤子里覆上沉睡的某物,一边注意着兆治信的表情一边开始带着明确目的地去抚弄。
某物跟卫栩是老相识,不出一会儿的功夫便有了反应,封印解除,某物逐渐苏醒,兆治信的呼吸也变了频率。
卫栩开始得意地坏笑,“先生,还等么?”
“明知故问。”兆治信最后按下发送键,随即把电脑放在一旁,按住卫栩的颈项,凑上去吻住带着坏笑的唇。
兆治信牌的吻总是带有侵略的意味,容不得任何抵抗地勇往直前,滑进卫栩口中,擒住卫栩的舌,逗弄舔舐。
“唔……嗯嗯……”
卫栩被吻得七荤八素,手上的动作也停下来,从某物上离开,攀上兆治信的肩膀搂住兆治信的脖子,用力地拥抱他。
差不多应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的时候兆治信放开卫栩的唇,细碎的吻向下滑移,卫栩微微向后倾斜身体,微微喘息,享受着兆治信的假期娱乐活动。
水渍莹莹,挂在卫栩白得跟嫩豆腐似的胸膛上,清楚可见的吻痕昭示着这具身体的所有权,微微喘息上下起伏的胸膛,好似在邀君享用这可口的美味。
这时兆治信却在卫栩的喉结上咬了一下,一点也不轻,卫栩又疼又惊,气道:“咬我干什么?!”
“你刚才不乖。”兆治信伸出舌头在刚咬出来的牙印上舔了舔,把卫栩压在沙发上,熟练地解开卫栩的衣衫,亲吻、吮吸着卫栩的锁骨、小粉点。
“谁不乖了!啊!”
卫栩不服气地顶嘴,结果锁骨上又被重重地咬了一下,疼得全身一紧,“再咬我我就咬你!”
兆治信用舌尖细细描绘着新鲜出炉的牙印,不吭声,用嘴唇包住自己的牙齿按照原来的牙印工工整整地对上,轻轻地咬了一下。
“乖就不咬。”
听到满意的回答卫栩得意地一笑,兆治信嘴角也噙着笑,一只手按住卫栩胸前的小粉点揉捏,打圈。
今天的兆治信似乎心情非常不错,动作异常轻柔,还时不时地在卫栩耳后蹭蹭,舌尖划过耳廓,引起一阵酥麻的感觉。
卫栩很满意,果然兆治信就是个心口不一的狗东西,你看,这不是很有感情么?内心戏丰富的傲娇。
正在卫栩忘乎所以的时候,兆治信却突然停下来拿起茶几上的杯子,皙长的手指拨动冰块,“刚起来就喝冰水?”
卫栩脑子有点没转过来弯,他家金主咋这么容易跳戏?突然停下来就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啊?”
褪去卫栩的裤子,拿出一块冰抵住某处柔软的地方,冰凉的触感使得卫栩抖了个机灵,不确定地看着兆治信。
“我警告你多次,不要刚起来就喝冰水,既然你不听话,就让你长长记性。”
兆治信拿着冰块绕到卫栩前面昂首挺立的某物上,按照纹路由上而下来回摩擦,冰块已经被卫栩的体温融化一部分,冰凉的水顺着身体滑落。
卫栩的身子不可抑制地开始微微颤抖,原本被兆治信点了一把火烧得正旺的身体现在又用冰块挑逗,一种难以名状的滋味席卷全身,难耐地扭动。
冰块又回到后面某处,先是在入口处试探了一下,确认没什么大碍便就着冰块自身融化出的水挤进某处。
“嗯啊……凉……”卫栩双手抓住兆治信的肩膀,也说不清自己是想抱住兆治信还是想往外推,不上不下地搭在人家肩膀是,软声哼哼。
“你还知道凉?”兆治信又陆续添进去两颗冰块,用手指将冰块往里推了推然后退出来,粉嫩的褶皱缓缓闭合,由于体内的凉意而不住地张张合合,显得格外淫/靡。
“快点进来,我不要冰块。”
“等冰化了我再进去。”兆治信说到做到,冰块塞进去之后便不再理会某处急需填满的地方,专注于卫栩细嫩的颈项,白皙的锁骨、肩头。
卫栩没有办法只能自行锻炼括约肌,祈祷该死的冰块快点融化好给兆治信腾地方。
然而肩头又挨了一口。
“以后起床不能喝冰水记住了么?”
卫栩有点欲哭无泪,这人怎么跟他亲爸一样絮叨,还比他爸狠,“记住了。”
估摸着冰块融得差不多了,兆治信用手指扩张一番,身下蓄势待发的某物便进入到早已觊觎许久的地方。
嗯,还真挺凉的。
不过也没事,摩擦一会儿就热乎了。
某物被嫩肉紧紧包裹着,有了冰水的润滑,进出容易许多,冰块融化的水被挤出去,夹着体/液顺着身体留下来。
画面淫/乱。
“啊……”卫栩被这种新奇的感觉给包围住,抓着兆治信的肩膀随着兆治信的律动嘴里逸出细碎的呻/吟声。
腰肢不断扭动配合兆治信的动作,尽可能地让他进得更深入,使二人的身体更加契合。
某物抵住他体内的敏感点细细打磨研磨,前端昂首挺立,铃口隐隐流出暧昧的液体。
兆治信握住卫栩的某物,上下捋动,偶尔指尖掠过底下的两个肉球,引得卫栩一阵阵颤抖。
而身下的动作也没有耽误,活塞运动来得实在,顶得卫栩身子连续往上窜。
双腿被大幅度分开,摆成m形,*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卫栩的呻/吟声被撞得破碎,断断续续地逸出嘴角。
富有规律的律动仍在继续,兆治信也时不时地发出一声沉醉的喘息,压住卫栩的身子一下更比一下深地进攻。
然而比啪啪啪声音更大的是卫栩肚子里丧心病狂的饿狼传说交响曲,卫栩顿时想要仰天长啸,怎么今天啪啪啪如此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