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之血色军刀 !“碧池,给脸不要脸的臭表子,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吗?”我制住她的双手甩头晃开枕头,瞪着凶恶的眼睛,面目狰狞咬牙切齿的盯着她,直到此时我才真正看清她的容貌,美丽的外表和野兽般的行为太不相称,那张酷似芭比娃娃的脸怎么看都像是个大学教室里弹钢琴的校花,只是这股野蛮完全取代了该有的气质。
女人发起狠绝对比男人可怕,潘多拉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这一点我深有体会,而眼前这个女人更像是头嗜血的狮子,双手动弹不得竟然张嘴对着我的颈动脉一口咬了下去。
看着她嘴里那颗尖尖的虎牙,我不禁一阵恶寒,想也没想用我的额头狠狠撞向她的鼻梁骨。
“啊!”她发出一声惨叫,鼻血瞬间流了下来,这还是我留手了,不然非得把鼻梁骨撞碎不可。
趁此机会,我松开一只手,猛然掐住她的脖子,怒吼一声把她从我身上甩了下去,强大的力道直接将其轮飞,狠狠的撞在旁边的床位上,哗啦一声,整个床铺被撞倒在地,要不是后面的人及时撑住床铺,剩下的几张床也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连一个的被撞倒。
我翻身从床上下来,大步冲到女人身边,双目闪烁着凶狠无比的光芒,抡起铁锤般的拳头狠狠砸向她雪白的脖颈,这种辣手摧花的事以前想都不敢想,现在反而让我有种变态般的快感,没什么男女之分,我只想一拳砸断她的脖子。
女人反应很快,即便后背撞在床铺的铁管上痛的直抽抽,但还不至于爬不起来,只见她脑袋往旁边一闪,恰到好处的躲过我的铁拳。
轰的一声,我的拳头砸在地面,水泥地板硬生生被我砸碎,几个细小的水泥块弹起,****在她的脸上,顿时划出两道血痕。
躲过这一拳,她趁我的手臂还未抬起,突然伸手抓住我手腕,同时高高抬起修长的双腿夹住我的脖子,猛然发力想用十字扣将我锁死,同等级的对手被这种技能锁上基本就完蛋了,然而她的力气虽然不小,远胜普通男兵,但和我比起来还差得远。
就在手腕被擒的下一秒,我猛然握拳双臂一震,便从她手中挣脱出来,然而这女人相当野性,双腿夹着我的脖子死活不松开,一副不把我勒死决不罢休的势头。
其实现在有一百种方法可以干掉她,只是杀了这个女人可能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而且她并不是敌人,一开始的暴怒随着打斗而渐渐冷静,实在没必要和一个小妞计较,要说刚才真的动了杀心,但现在忽然觉得索然无味。
为了逼她松开,我伸手在她大腿内侧死命的拧了一下。
“啊!”女人发出刺耳的尖叫,像被针扎了似的,一脚踹在我肩膀上,借助反弹的力道一个空翻稳稳的落在地面。
“你……你个下三滥!”女人气的单腿跪在地上,咬着牙呼呼喘粗气,一只手悄悄在大腿上揉了揉。
“别再烦我,否则就杀了你。”我冷冷的丢下一句,转身向自己的床铺走去。
刚走两步就感觉身后恶风不善,这个没完没了的疯子一副拼命的架势又扑了上来。
“既然你自己找死,老子就成全你。”实在忍无可忍,要不是为了少给队长惹麻烦,刚才就不会留手,没想到还没完了,这下算是把我彻底激怒,全身的杀意徒然暴涨,空气中似乎都弥漫起血腥味。
“完了,这女人死定了,我们要不要阻止?”魔鬼见我的状态就知道起了杀心,捅了捅前锋的手臂小声问道。
“要去你去,那个女人是你惹来的。”前锋白了魔鬼一眼,刚才就是魔鬼偷偷告诉女佣兵,是我撞坏了她的床。
“还是算了吧,看他那副要吃人的德行,我要过去恐怕就不能活着回来了。”魔鬼摇摇头,一动不动的看戏,都是一群杀人无数的恶魔,那女人跟我们素不相识,每人在乎她的死活。
杀心既起,我便毫不留手,察觉到她从后面扑来,我反身便是一拳,铁拳带着呼呼的风声,像炮弹一样轰了出去。
砰地一声闷响,我的拳头狠狠的撞在女人的脚心上,她这一脚是奔着我的头来的,可惜还没碰到就被砸了回去,我全力出手的力量她那纤瘦的身躯硬碰硬根本抵抗不住,在接触的一瞬间整个人便倒飞出去三米多远,重重的摔在地上,右腿巨震,颤抖不止,整条腿酸麻不已几乎失去知觉,根本无法起身。
我狰狞着面孔,大步冲过去,单手掐住其脖子,硬生生的把她举起,咣的一声,用力的按在上铺的床沿上,她双手死死抓着我的手腕,指甲深深陷进肉里,把我的皮肤抓的鲜血淋漓,双腿离开地面四处乱蹬,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憋得满脸通红。
“刺客,你不能杀她,我们是朋友。”跟这个女人一起进来的男佣兵眼见她要挂了,连忙冲过来冲我喊道。
“朋友?”我冷笑一声,道:“老子没有朋友。”说完手指再度用力,那女人眼看便要断气了。
“住手啊,我们是冰原狼的人,雷斯队长不会允许你这么干的。”男子不敢靠的太近,生怕我一生气直接捏碎女佣兵的颈椎骨。
“冰原狼?抱歉,我不认识!”我扭头看了男子一眼,发现他就是白天和我们打招呼的家伙,我对他还有印象。
“我们曾并肩作战,噢抱歉,那时你还没有加入凯撒,但这次我们依旧是战友,放了她,芭比只是在跟你开玩笑。”男子不停的挥舞双手,紧张的额头冒冷汗,看来他早就听说过我的恶名,否则不至于这么紧张,而且还不敢上前来救。
我沉默了一下,慢慢松开手,把那个女人放了下来,虽然我不认识冰原狼,不过女神他们貌似都认识,怎么说也算友军,今天就当卖他们个面子。
“很抱歉,芭比太调皮,我会教训她的。”男子赶紧把那女人拉到一旁。
我面无表情的扫了那个女人一眼,一句话也没说,冰冷的转身带着一身尚未退尽的杀气,回到自己的床铺到头便睡。
房间里看戏的其他佣兵,见没戏可看了,便各归各位,有几个人将撞到的床铺扶了起来,无意间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惊惧。
那个女佣兵坐在一张空床位上,双手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了半天才缓过气来,瞪着那双深蓝色的大眼睛,一直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