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之血色军刀 !话音刚落,一个满脸胡子的壮汉被人从营房里扔了出来,惨叫着滚到我的脚下,我抬脚踩住他的脑袋,冷笑着问道:“刚才是你骂的?”
“就是老子,你想怎么样?”壮汉没有一点屈服的样子,一副凶狠的神情双手抓着我的脚踝,恨不得一口把我咬死。
“行,我就喜欢敢作敢当的。”说着话,我脚下用力,那家伙死命挣扎也挣脱不开,半张脸都被我踩到泥土里去了。
“有种你杀了我。”壮汉吃了满嘴的土,还在含糊不清的冲我吼。
“想死啊,我成全你。”说完,我猛然抬脚就要往下跺,这一脚踩下去,足以把他脑袋踩个稀巴烂。
“别动,听话,你最好轻轻放下你的脚,不然我就打烂你的头。”门口冲出两个和壮汉穿一样军服的士兵,手里端着m4卡宾枪,摆出射击的姿势,枪口直指我们三个。
“你的同伴来救你了,看在他们俩的份上,你今天可以不用死,是不是很高兴?”我弯腰拍了拍壮汉的脸,然后站起身看着那两个家伙道:“如果我是你们,就马上把枪放下,因为只有那样你们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千万不要等我拔枪,否则一切就来不及了。”
“你是在开玩笑吗自大狂,我看你是没搞清楚状况,现在被枪指着头的人,是你。”其中一个家伙讽刺道。
“你们看,不是我喜欢杀人,总有些不知死活的人愿意找死,拦都拦不住。”话音未落,我手腕轻轻一抖,伯莱塔92f瞬间出现在掌心,不见有什么动作,只是一眨眼便传来两声枪响,就像变魔术一样,没人看清我干了什么,只有枪响回荡在耳畔。
两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手里的m4已然掉落在地,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枪已经插回枪套,直到这时他们才感觉到手指传来的剧痛,低头一看,虎口间血流不止。
“这次打掉你们的枪,下次就没这么走运了,记住,我最讨厌别人用枪指着我的头。”我冷冷的留下一句,抬脚和前锋忍者走进营房,两个士兵捂着被子弹擦伤的虎口连忙闪到一边,让开门口,连个屁都没敢放。
到里面一看,好家伙,三个大汉摞在一起,魔鬼正坐在他们身上揉着胸口,额头还破了个口子,也不知道撞到了什么地方,边上还站着十几个看热闹的壮汉,很明显他们和趴在地上的几个家伙不是一伙的,看他们的军服貌似有点眼熟。
见到我们进来,那些人明智的闪到一旁。
“感觉如何?你看起来不太好。”看到魔鬼的囧样,我笑着调侃。
“如果你下手再重点的话,我会觉得更爽。”魔鬼翻了翻白眼,还能够把三个身材和他差不多的壮汉摞在一起揍,就说明好得很。
“ok,我下次一定注意。”我讪讪一笑,走到一个空床位上,随手把背囊仍在床头。
前锋走过去把魔鬼拉起来,下面的几个家伙哼哼唧唧半天没爬起来,也不知道魔鬼下了多重的手,貌似那三个家伙都伤的不轻。
我们也懒得理会,各自找了个空床位准备睡觉,靠近门口的床位被撞的七零八落,连接上下铺的铁管都弯成了一个半圆,估计就是魔鬼飞进来的时候撞的。
外面的两个士兵扶着被我踩在地上的家伙走了进来,愤怒的向我们这边看了一眼,却一句话都没敢说,走到离我们最远的角落找了个空床位坐下。
我铺好床铺,头枕着背囊,卸下身上的防弹背心挂在床头的挂钩上,然后脱掉外衣扔到一旁,身上只穿个迷彩背心和短裤,露出一身雄健的肌肉。
自从我们进来开始,营房里就没人说话了,那些聊得正嗨的大汉都回到各自的床位准备睡觉,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刚才的出场太过震撼,给他们带来了压力。
我拽过被子随意的盖在肚子上,刚刚躺下,门口又走进两人。
“天啊,我错过了什么?我的床是招谁惹谁了吗?”一个女人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我抬眼一看,是个拉美裔白人美女,金黄色的头发比女神略短一些,深蓝色的大眼睛,睫毛很长像两个蒲扇一样,涂着深色眼影,烟熏妆画的很浓,身材火辣,纤细的蛮腰和翘腿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又是个吃人的妖精。
我轻笑着摇摇头,闭上眼睛不去理会她,可能是见过了太多的极品,让我的眼光变得越来越高,在我眼里只有希娅和阿尔忒弥斯那样的才算美女,达不到那种程度的都让我提不起兴趣。
“能告诉我是谁毁了我的床吗?”那个不知道那支佣兵团的女佣兵再一次开口问道,语气还算客气,这要是换成明星宝贝,就那暴脾气早就搬桶汽油把营房烧了。
反正我是懒得理他,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了,我也没听到有人回答她的问题,但是很快我就感觉有人靠近,然后就是一股淡淡的洗发水香味传进鼻子,不是刺鼻的香水味,这个女人化那么浓的妆却不喷香水,倒是让我挺意外的。
“是你毁了我的床?”女佣兵站在我床前,背着双手弯下腰,声音甜美的问道。
我无奈的睁开眼睛坐起身,扭头看了一眼隔壁的魔鬼,那家伙一脸坏笑的冲我耸耸肩,很明显就是他把麻烦推到我身上了。
“很抱歉小姐,我不想为这种小事争辩,旁边就有空床位,你可以睡在那里。”我指了指对面的空床,面无表情的说。
“这么说你承认了?”她眨了眨眼睛,那深蓝色的瞳孔似乎有光芒闪过。
“是的,我承认了,那就是我干的。”我翻了翻白眼,抓起被子蒙在头上,实在不愿搭理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妞。
“很好,那你去死吧!”她的声音忽然变的冷酷,就在我预感不妙的时候,一个枕头突然蒙在我脸上,紧接着那女人翻身骑在我腰上,双手抓住枕头发疯似的按在我头上。
吗的,这个疯女人是要把我闷死啊,我奋力的挣扎了几下,没想到她力气非常大,我竟然没能挣脱,无法呼吸憋得我胸中难受,也顾不得许多,迅速抬手抓住其手腕,食指和中指按住其脉门,用力一捏,她两条手臂顿时酸麻无力,身子一软栽倒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