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兵双杀 !罗子星的心里已经不是震撼可以形容的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一趟,竟然和邪兵搭上了关系。
但是想比较他和齐九的惊骇,万隆几人则是奇怪地看着他,袁凌翔看他和齐九根本就是一个表情,好奇地问道:“你们知道这人是谁?”
齐九发现自己和罗子星的反应有些大了,示意罗子星注意点,开口说道:“他和我们的仇人好像有一点联系,所以我们才惊讶。”
齐九和罗子星是为了复仇而来的,他们都是知道的,所以对于这个解释也没有深究,只是继续听老人说下去。
老人却是示意自己已经将知道的都说完了。
线索等于到此断了,单凭那一个王座的信息,他们现在还没有听说过任何有关这个的消息。
“还有别的吗?再仔细想想。”万隆不死心地问。
老人仔细回想了一下,还是摇摇头。线索果然还是断了。
“谢谢老人家,刚刚是我们粗鲁了,对不起!”罗子星站起来说,杀伐气息尽敛,此刻的他,就是一个翩翩贵公子。
在场的除了齐九已经习惯了罗子星在气质上的转变之外,都愣了,老人看着罗子星,上下打量一番后,感叹道:“你的未来不该是雇佣灵者……”
罗子星微微躬身,谢道:“谢谢您老的提醒,但是我的未来已经被固定了,而我没有选择。”
这其实是一件很无奈的事,前世的他没有选择人生的权利,这一世也是一样,但是不同的是,前世他是独自走,这一世,他的身边还有齐九,还有属于罗家的牵挂。
老人对于这些年轻人的事也是没有心情去问,挥挥手示意他们走。
事情已经问的差不多了,再待下去也是没有用了,万隆带着他们走了。
“你们能说一下关于那个王座的事吗?”万隆问罗子星,毕竟现在也就他们接触到了那个神秘的王座。
罗子星苦笑道:“其实我们比你们更迷茫,我们只是在一次战斗中见过那个王座,而且只是和我们的仇家有些联系,甚至我感觉他们之间都是不认识的。这一次扯上他们。我也和意外。”
袁凌翔皱着眉问道:“那你们知道他们的招式路数吗?”
从招式上找人,他们以前经常这么干。但是这一次,罗子星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季龙鸣出手他也没见过,而且就算是见了,估计也只能断天涯他们知道路数了。
罗子星只得摇头说:“不知道,反正不是我们见过的。”
想到罗子星和齐九的年龄,万隆他们也只能是无奈叹息了。毕竟以他们的年纪,见识也高不到哪里去,大陆上那么多的门派家族,他们能认识几个。
但是现在,他们也只能从那个王座上下手了。
“我们回去吧,再找柳大人打听一下有没有别的消息。”万隆说道。
作为队长,他的话自然是要听的,所以也没有耽误,直接就着手回去。
只是这一路,想到不知在何方的老刀,他们心里还是一阵压抑,老刀自从离开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不知道已经怎么样了。毕竟,那么多年的感情,不是说抹就抹的。
回到他们的小院之后,万隆先让他们自行休息,就到了老刀的房间。
只是众人怎么会不明白他的心思,一起跟着他到了房间内。
房间一片乱糟糟的,被褥凌乱地堆在床上,桌子上是个茶壶,不知道里面还有水没。柜子,桌椅床,小房间里也就这些了。
万隆上前打开柜子,老刀的衣服也是凌乱地堆在里面,毕竟是雇佣灵者,他们对于生活往往没有那么多讲究,只是能过即可。不过看着一切,老刀应该是没回来过。
万隆扫视一眼这里,叹口气,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房间出了神。
大力将张子拉了出去,接着,院子里就传来了哼哼哈哈的打斗声,只是他们两人的喊声中总觉得像是在发泄着什么。
袁凌翔静静地走了,好像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孙昭也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只是想比较其他人,他显得冷静很多。
“你们也走吧,我自己静静……”万隆轻声说道。
罗子星拉着齐九走了出去,回到了齐九的房间。
“没想到老刀走了他们的反应这么大……”齐九感叹道。
罗子星轻轻一笑:“毕竟是人,还是有感情的,而且他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又是一起并肩战斗过,感情肯定也深一点。”
齐九什么也没说,只是坐在凳子上,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齐九的反应有点奇怪,罗子星开口问道:“怎么啦?”
“其实……”齐九轻声说,“我也挺舍不得老刀的,他怎么就这么……”
罗子星上前在她面前坐下:“你想错了,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有阴暗面,只是有些人将它们藏了起来甚至去遗忘,但是你要知道,它们始终存在。”
齐九第一次听罗子星这么跟自己将道理,抬头看着他。
“它们既然存在了,那么在一定的情况下,是很有可能出来的,只是需要一个契机而已,而老刀,现在就是遇到了那个契机。”罗子星说完,看着齐九,以她的聪慧,是会明白的。
齐九思索了一会,到底是个聪明的女孩,一点就通,脸上感伤的气息少了许多,只是还是有着一丝不解。
“那他的契机是什么?为什么忽然之间就变成这样了,我感觉应该不是贪生怕死吧,毕竟他做雇佣灵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罗子星神秘一笑:“你说他们是为了什么做的雇佣灵者?”
齐九不明白罗子星反问的意思,不过还是回答道:“实力,钱财……”
说着脸色一变:“钱财!”
罗子星笑笑,什么也没有说。
“对了,肯定是因为那株蛇牙,毕竟我们一起去采,他不一定能拿到多少的利益,但是如果他自己去……”齐九喃喃地说道。
罗子星叹口气,无奈地说:“丫头,你想事情还是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