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卷轴之乌木战神 !想明白之后,戴大蒙的心情放松下来,如果这是一个梦境,那就尽情享受这荒诞之旅吧。
要找到山姆,恐怕只有先找到婚礼举行地点才行。
戴大蒙问:“婚礼在哪里举行?”
伊索尔达摇头:“除非你把戒指还给我,否则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戴大蒙嘿嘿一乐,伊索尔达是一个商人,不就是要钱吗?
戴大蒙捡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点成金块,递给伊索尔达,说:“戒指我找不到了,就那这个金块做补偿吧。”
伊索尔达冷冷地看着戴大蒙,说:“我要我的戒指!”
“嗯,”戴大蒙点头,没有不喜欢钱的人,伊索尔达不为金块所动,显然是这金块的分量不够。
戴大蒙找到一块磨盘大的石头,点成黄金,足有数万斤重,戴大蒙吃力地拖到伊索尔达跟前,冲她挑着眉毛,得意地问:“这块呢?足够补偿你的戒指吧?”
“有钱了不起吗?”伊索尔达冷冷地瞥了戴大蒙一眼,转身离开,“你的婚礼在莫万斯卡举行,现在带着你的黄金滚吧!”
面对伊索尔达的谩骂,戴大蒙不以为意,心中反而不住地赞叹:伊索尔达是个很有个性的小姑娘,没有想到在梦中都这么倔强。
离开雪漫,戴大蒙径直前往莫万斯卡。
莫万斯卡在风盔城境内,是一座古老的城堡,在戴大蒙的老家黑龙临西北方,不足三十里,传言那里隐居着一群的巫师,会召唤可怕的怪物,即使风暴斗篷的军队,也不愿轻易招惹他们。
迷雾森林也在风盔城境内,在黑龙临南方十里的温泉沼泽边缘,树木阴郁,终年浓雾弥漫,据说里面隐居着可怕的女巫,即使最勇敢的猎人,也不敢靠近那里。
莫万斯卡和迷雾森林都在戴大蒙的老家附近,山姆还真会挑地方,看来梦境也有其合理的地方。
戴大蒙连夜赶到黑龙临,本来打算直奔莫万斯卡,但是看着南方氤氲的迷雾,戴大蒙突然改变了主意。
伊索尔达说戴大蒙和未婚妻度过了一个浪漫的夜晚,就算是知道做梦,戴大蒙依然对未婚妻充满了好奇。
前去迷雾森林,来回二十里,以戴大蒙的脚程,来回不会超过半个小时,耽搁这一会没有关系吧?
戴大蒙来到迷雾森林,施展剑齿虎的追踪本领,钻入迷雾之中。
清冷的月光下,迷雾也泛着一层银光,高大的树木只能看出漆黑的轮廓,千姿百态,仿佛无数作势欲扑的巨兽,隐藏在迷雾之中。
树林中非常阴森恐怖,哪有什么月光下的萤火虫?戴大蒙撇撇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戴大蒙很快就发现森林中最高的那棵树,走过去,发现树下有一个小木屋,木屋的旁边用尖木桩围成一个小院子。
一个消瘦的身影,穿着宽大的长袍,正背对戴大蒙,站在院子中央,抬头仰望着空中明月,光洁的肩膀在月光下泛着一层寒光。
那是一个女子,身材矮小,孤独地站在院子中间,惹人垂怜。
难道她就是未婚妻?
戴大蒙是个爱面子的人,尤其是在女人面前,就算明知道是梦境,戴大蒙依然想给对方留一个好印象。
戴大蒙整理一下衣服,咳嗽一声,仰头阔步走进去。
听到声音,那女子回过头来,戴大蒙下过古墓,杀过巨龙,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但是看到女子的脸时,他还是忍不住惊叫起来:“我滴妈呀!”
女子低头:“亲爱的你回来了,不要叫人家妈,人家会不好意思的。”说着,向戴大蒙走来。
戴大蒙猛地后跳,“别过来!你是什么东西?”
她的脑袋光秃秃的,满脸皱纹,张着鹰勾一样的鼻子和嘴巴,没有耳廓,耳朵处是两个恶心的**。
她的呼吸非常粗重,发出嘿啾嘿啾的喘气声,就像是一头患了气管炎的母猪。
她的身上也不是穿着长袍,那是黑色的羽毛,长在她身上的黑色羽毛,干秃,肮脏,仿佛淋水的乌鸦一样令人恶心。
她的手和脚赫然是鸟类的爪子,这不是一个女人,这是最邪恶、最丑陋的女巫——乌鸦鬼婆。
乌鸦鬼婆抛着媚眼说:“亲爱的,我是你的未婚妻莫伊拉。”
戴大蒙哇地一声吐了,想到跟这样的怪物在月光下卿卿我我,他吐得非常痛苦,胆汁都吐出来了。
乌鸦鬼婆凑上来问:“亲爱的你怎么了?”
“滚开!”戴大蒙大吼一声,“离我远点!”
乌鸦鬼婆脸色一转,冷笑说:“你后悔了吗?你还在想着让那个轻佻女人艾司莫瑞达获得黑暗羽毛吗?今天如果不跟我结婚,哪里都走不了!”
艾司莫瑞达又是什么人?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戴大蒙杀人的心都有了。
“找死!”戴大蒙再也忍不住了。
“你去死!”乌鸦鬼婆变脸也是极快,抬爪发出一枚大火球。
嘭!戴大蒙一拳击碎火球,顿时爆发出一团火海。
乌鸦鬼婆一惊,想要撤退,戴大蒙已经冲破火海,挥起拳头,朝着乌鸦鬼婆的脸上砸来。
戴大蒙暴怒出手,这一拳足有数万斤的力道,乌鸦鬼婆的脑袋顿时本打成肉沫。
杀死乌鸦鬼婆,戴大蒙的暴怒不减,这一切都是山姆的恶作剧,戴大蒙要把山姆找出来,打爆他的脑袋。
离开迷雾森林,戴大蒙飞快地来到莫万斯卡。
这是一座古老的城堡,漆黑、阴森,在夜色之下,就像是一头噬人的怪兽。
城堡的围墙和塔楼之上,有巫师带着巡逻,有的带着妖娆的火元素,有的带着高大威武的寒冰元素,防守森严。
戴大蒙施展剑齿虎的潜行术,悄无声息地潜入城堡。
走进城堡的大门之后,突然听到叮叮当当,打铁的声音。
戴大蒙悄悄走过去,发现旁边的一个房间中,赫然有一座铁匠熔炉。
房间中,满地酒瓶,融炉前站着一个男人,旁边坐着一个女人,都穿着黑色的法师长袍。
男子身材瘦弱,正握着铁锤在一块烧红的铁块之上敲打。敲打了几下之后,男子将铁锤丢在一边,愤然说:“这算什么事?他们没日没夜地在下面酗酒,却让我来打铁!他们为什么让我这么做,明明知道我们用的是魔法,而不是武器。”
女子摇头说:“我真不知道对下面发生的事抱什么看法。”
“我敢打赌,纳里斯一定高兴坏了。”男子说着,愤愤地将烧红的铁块浸入冷水之中,刺啦一声,顿时激起一团白雾。
女子惊叫起来:“你最好冷静些,集中注意力。如果你出现什么意外,就轮到我打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