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夫当道:娘子乖乖入怀 !慕桑奂嗯了一声,手中抱着刚刚脱下来的墨色外袍。
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个眉眼冷漠的男人。
总觉得,那人眉目间的神色,特别是含着怒意的时候,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可她又十分确定,自己从来见过这么一号人物,不说别的,单单那张十分出众的脸,她肯定会过目不忘的。
想得有点入神,以至于璇儿在旁边叫她都没听到。
“小姐!”
“嗯?你说什么?”她抬头看向璇儿。
璇儿道:“小姐,这件衣袍,让奴婢拿去洗洗?”
“不了。”她将衣袍先放到一边,“我来洗就好。”
“您洗?”璇儿诧异的看着她,“小姐您会洗吗?”
“小看我?”慕桑奂睇了她一眼,“我肯定洗得干干净净!”
“是……”璇儿只好拿了她换下来的衣服退了出去。
她将挽好的青丝放下,用热水擦了脸,伸手去将暗淡的烛火挑亮,可依便回来了。
“阁主。”可依落到她面前。
“如何?”慕桑奂问道。
“属下跟丢了。”可依惭愧的道,“那位公子的武功奇高。”
灯芯烧的旺,慕桑奂撑着下巴盯着跳跃的灯火,半晌才阖眸,“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属下无能。”
“不关你事。”她无所谓的道,“跟丢了就跟丢了吧。”
她走到桌案前,在宣纸上面书写,待墨迹干了之后,便折叠好放到一个小竹筒中,再交给可依。
“送去阁楼,让人查查。”
“是。”
宫内
长明宫内烛火通明
赵勤端着茶点轻轻的敲了敲门,得到帝王的回应之后,便推门而入。
殿内有三人
他不敢多看,端着糕点茶水放到桌案上,便又战战兢兢的退了出去。
“哎,赵公公真是个可人儿,我身边怎么就没这么体贴的人呢。”言鞍坐在宫靳卿面前,手中拿着几本奏折笑道。
宫靳卿看了他一眼,“你那么喜欢赵勤,多来宫中便是。”
“哈哈,皇上说的这话,微臣身为男子,颇多进出宫内不太好啊。”言鞍边说边捻了一块卖相漂亮的糕点塞入嘴中。
宫靳卿笔下微顿,道:“这后宫并无嫔妃,所以也无不方便。”
言鞍只是笑了笑,看向一旁面无表情到了另一人,“洛王爷怎么老看着窗外出神呢?午间的心情不好到现在?”
话题转的这般生硬,宫靳卿又看了一眼他,这才将视线转移到旁边,才慢一步的发现弟弟今天的情绪不太对。
虽然小墨一般都冷漠着一张俊脸,不过此刻更是冷冽着一张脸,一看就是心思都不在此处。
“阿墨,你怎么了?”宫靳卿将手中的奏折放下。
宫杞墨回过神来,淡色的眸看向他们两个,眸中藏着疑惑。
言鞍忍俊不禁,“我们洛王爷的心神都跑哪儿去了,原来我们说着大半天您都没听进去。”
“你能说什么正经的话题?”宫杞墨瞟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茶水饮了一口,才开口:“皇兄,最近宫内有宴席?”
“宴席?”宫靳卿也随着言鞍捻了一个桂花糕,甜腻的味道让他不适的皱了皱眉,“最近没有什么节日,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宴席的。”
他说着,对上弟弟淡色的眸眼,蓦地笑道,“阿墨有什么要求,便直说吧。”
“慕桑奂。”宫杞墨将茶水饮尽,“让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