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配有毒:男神,跪下! !三道惨叫声从录的身下传来,录身体一动弹,三只本来就内伤严重的土拨鼠,翻翻眼睛晕死过去了。
录吓了一跳,赶紧从他们身上下来,却突然撞到了什么,抬头一看,是土拨鼠族的人。
虽然土拨鼠族的人身体不高大,但是对于录这条还没变成人的蛇族小幼崽,还是非常具有威胁的。
录马上认怂:“不是我,我没有伤害他们,是他们自己晕过去的,真的!”
话还没说完,就听‘嘭——’的一声,身前的人倒下来了。
录紧张的吐吐蛇信子,最后往一边退去,他压根儿什么也没做啊,这四个土拨鼠族的人就变成这样,实在是太脆弱了。
录赶紧找着安全的地方躲藏,只是刚到一个地方,就有一只土拨鼠从天而降,如果不是他躲的快,肯定会被砸个正着!
录看向罪魁祸首,虽然老虎很威武,看着他虐土拨鼠也很舒心,但若是和土拨鼠换位思考一下,录瞬间开心不起来了。
老虎大展神威,只是他身体虚弱,现在猛地爆发之后,脑子开始发晕,身体也跟不上思维,不一会儿就同手同脚起来。
好在土拨鼠族的人被搅合的差不多了,没一个能好好站着的,大虎子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晃晃自己的老虎头,却更加的晕了。
眼前突然多个小东西,大虎子眨眨虎眼,定睛的看着,发现是那只对自己下手非常狠的小狗。
苏眠从石锅边缘爬上来之后,没有参与大虎子和土拨鼠族的战斗,而是大摇大摆的走向土拨鼠族放食物的地方。
解决完吃喝,就来找蹲坐在地上的大虎子了,苏眠站定在大虎子身前一米处道:“空长这么大的脑袋。”
大虎子伸伸寄几的虎爪,似是要抓苏眠,但根本碰不到人。
苏眠指了个地方:“那边有吃的喝的。”
大虎子听到这话,虎躯一震,虽然狗肉好吃,但面前的小狗不是一般的小狗。
不一般在哪里?
咳咳,他打不过……
大虎子也不纠结这个了,他感觉寄几都快饿晕了,还是赶紧找东西填饱肚子再说。
听到有吃的,录也兴奋的不行,鼓足力气爬过去,等到地方的时候,看到大虎子十分霸道的圈住食物,当即不满。
张嘴吐出蛇信子和自己的毒牙,大虎子下意识感觉危险,赶忙让出一丢丢的位置。
这一丢丢的位置很小,但对于录来说,已经很足够了。
土拨鼠族的族长醒过来,看到他们储存的食物被糟蹋,当即一口气儿没上来,又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大虎子和录都已经吃饱喝足休息好,在这样的状态下,他们要是还对付大虎子,那也是绝对对付不了的。
土拨鼠族的族长感觉很憋屈,可那又能怎么办?他只能选择息事宁人。
土拨鼠族向来和别的族群没有什么交好的,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他们太弱小,那些族群都看不上他们。
这样一来,土拨鼠族也就躲起来过清闲日子了,可天下大旱,他们必须要出门寻找食物,哪里还能真的再躲起来?
土拨鼠族的其他几个主事的人也醒过来,赶紧护住了族长,大虎子很想将这些土拨鼠一锅端了,但考虑到自身实力,还是放弃这个选择了。
不是他斗不过弱小的土拨鼠族,而是这边还有着苏眠和录的存在,要是在他对付土拨鼠族的时候,苏眠和录出来捣乱,届时的形势必然对他不利。
这么一僵持,各自心中都有着顾忌,最后土拨鼠族的族长带着族员们跟苏眠、录、大虎子赔礼道歉,并打包三分包裹,每一份里面都装着水和食物。
这打包用的囊,是土拨鼠的皮制成的,虽然灰扑扑的不好看,但十分耐用。
苏眠把包裹背在背上,录有样学样,终于有吃的了,他再也不怕会被饿死了。
大虎子的囊是最大的,背在虎背上,非常小意思。
一狗一蛇一虎离开土拨鼠族,踏上回家的路程,土拨鼠族看到这三个走了之后,非常的激动,特别是他们的背影愈来愈远,直到看不见了,互相拥抱着哭泣。
他们的小命儿啊,真的是保下了。
至于食物什么的,虽然现在比较紧缺,但只要人还活着,那就能找到更多的食物。
一狗一蛇一虎走了很远,录碎碎念着:“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我家到底在哪儿啊?”
大虎子也是越走越迷茫,这一块地方他没来过,也不知道他自己家在哪里。
总的来说,这仨儿迷路了。
苏眠捡着一条方向走,她其实一点都不担心,凭借她和主角的孽缘体质,冥冥之中会将他们牵引在一起的。
又走了一天,这仨不得不停下来这个地方休息,录感觉自己的蛇肚子都快被烫熟了。
“这天真的是越来越热了。”录这般说着,看向大虎子道:“你干嘛跟着我和狗兄弟?!”
这么一天相处下来,他们之间没有说话,但神奇的是,有苏眠在前,他也就不害怕大虎子了,这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大虎子不说话,是因为他不想跟苏眠和录说话,不想和苏眠说话是有一分畏惧在里面,不想和录说话是因为在他眼里,录就是一个储备粮,等他的食物吃完,就该吃录了。
录被大虎子的眼神吓住,噌噌几下跑到苏眠身后,颇为挑衅的看了大虎子几眼。
大虎子:“……”不要脸!竟然躲在犬族后面,还有没有点子蛇族的尊严了?
录若是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嗤之以鼻,和小命儿相比,尊严算什么?
尊严又不能吃,他还要留着小命儿回家见阿爹阿娘呢。
“狗兄弟,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你到底叫什么?”录又扯上这个话题。
苏眠盘坐在地上,看向天空的银月,总给她一种危险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是针对她一个人的,所以范围很大,并不好猜测具体是什么。
“眠。”吐出一个字,苏眠就磕上眼睛了。
录扭头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