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长得像吕布(三国) !此为防盗章~跳订太多即会显示, 如有不便请谅解么么哒。
吕宁姝被她盯得不知所措, 勒着缰绳默默退后了两步。
妹子啊世间好看的男儿这么多你不必盯着我一个假的啊!
当然, 这句话吕宁姝肯定不会傻到直接说出口的。
她朝着亲兵小声嘀咕道:“你刚才说这妇人有些权势,到底怎么个权势法, 我现在惹得起吗?”
亲兵瞪着一双豆眼, 摊手表示不知道。
不过这妇人家中据说男宠有很多是真的……
吕宁姝又对着曹丕咬耳朵:“二公子你认识她不?”
曹丕垂眸思索:“此人面熟,好似……与当地的世家大族有些关联。”
那妇人见吕宁姝这样的反应,语气有些不满:“小郎君想要知道什么,问我便是, 何苦……”
她眯起美目瞧了曹丕一眼——没见过。
顿了顿,接着便道:“何苦劳烦另一位小郎君呢。”
吕宁姝瞄了一眼她身后带着的家丁,又望了一眼手中的画戟, 开始思考强冲过去的可能性。
她试图劝妇人:“姑娘啊,这天底下好看的人多得是, 你看我边上那位不就挺好看的, 何苦要为难人呢。”
那妇人见她开口, 瞟了一眼曹丕,娇着声音道:“他啊, 看起来太正经了。”
吕宁姝闻言, 一口老血险些没喷她脸上。
所以她看起来不正经的吗???
似乎察觉到了吕宁姝微妙的神情, 娇软的女声又道:“只是……小郎君生的颇像奴家的一位故人。”
她叹了口气,眉睫有泪光闪动, 盈盈的水光欲落不落, 似乎任谁见了都得心生怜惜:“可惜奴不知他的姓名, 当年郎情妾意,如今却是……一去不归呀。”
不过她对面的三个人都没空怜惜她。
亲兵是默默担心自家将军的清白,没那个心思去怜惜。
曹丕是心里头暗自盘算着叫陈群弹劾这“强抢民男”的妇人,说不准还能借题发挥拔除一些世家大族的羽翼势力。
而吕宁姝虽然称得上“怜香惜玉”,但站在她对面的是朵霸王花啊!根本不需要她怜惜的那种!
于是就造成了那妇人的泪水就这么僵在了眼眶里,无人理会。
尴尬。
死一般的沉默。
那妇人见这一招没用,顿时怒火中烧:“带回去!”
曹丕见状,冷笑一声刚想开口。
可还没等他说出第一个字,吕宁姝就先动了。
她一把解下画戟,甩了个漂亮的招式,动作幅度极大却毫无杀气。虽然她没有动真格,可还是直教那群人连连后退,更有甚者直接往地下一趴,免得这重物甩到自己。
家丁心里头也纳闷——怎么这人看上去比他们还想动手呢……
怪哉!
那群家丁也只是看着有气势而已,连黄巾都没打过,更何况吕宁姝这种刚从战场上回来、浑身血气还没褪干净的。
吕宁姝威胁般地耍了两招后,马鞭一甩,直接扬尘而去,毫不留情地甩了那妇人一脸灰。
“金氏。”曹丕似笑非笑,对着那妇人留下这么一句话后也策马离去了。
分明的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教妇人惊出一身冷汗。
另一边。
吕宁姝气呼呼地冲进了新府邸,直奔武场而去。
曹丕见她涨红着一张脸,疑惑道:“你怎么……这般反应?”
不过是一个妇人而已,最多样貌生的周正些,怎么就值得这么害羞了?
这小子不会没见过女人吧……
吕宁姝才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垂头丧气道:“自然不是羞的,是闷的。”
“因何郁气?”
“唉,看她在那里横行无忌的样子就知道权势不一般嘛,说不准还是皇亲国戚。”
吕宁姝更郁闷了:“哪是我一个亭侯惹得起的。”
无妄之灾最烦了。
曹丕摇头:“惹得起。”
“啊?”吕宁姝抬头看他,满脸的疑惑。
曹丕一本正经地对她分析:“其一,是她有错在先,不占理。其二,她那边的权势还没大到阿翁需要忌惮的地步。其三,就算忌惮,阿翁应当也会保你。其四……”
吕宁姝认真地听着他的分析,边小鸡啄米般点头,边问道:“其四什么?”
“若是弹劾顺利的话,她也等不到用势力压人的那一天了。”
毕竟曹操和另外一些人看他们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吕宁姝秒懂,肃然一惊。
卧槽大兄弟你好猛!
她还在纠结如何保命呢,这家伙就直接盘算着如何反咬一口了。
果然还是智商不一样啊。
像是怕她还不够安心似的,曹丕又补了一句:“此事今日便处置,你不必担忧。”
“谢谢。”
吕宁姝乐了,方才的郁气早就一扫而空,起身拎了把弓箭给曹丕:“走走走,一块儿射箭去。”
***
铁蹄踩在地上,踢踢踏踏发出颇有节奏的响声。
马背上的吕宁姝率先开弓,精准的一箭射向了百步外的草垛。
要知道移动中射箭不准是常有的事,而要提高精准度就得在不停的练习中找手感。
曹丕的那一箭刚好和她的位置相同,也是正中靶心。
“准度不差,已经越过我手底下的九成人了。”吕宁姝毫不吝啬地夸奖。
其实这家伙一开始的骑射就挺好的,曹操把他丢过来的原因大抵只是为了把他多余的动作去掉,磨练地更简洁些。
毕竟吕宁姝的功夫是战场上练出来的,基本上每招都只是冲着取对面的脑袋而使。
曹丕挑眉道:“那是自然。”
吕宁姝歪头看他——这神情怎么看怎么有种微妙的得瑟。
跟他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样子比较起来,这种偶尔的小表情突然感觉还挺好玩的……
张辽是被丢去打鲁国了,至于程昱这老头嘛……神神秘秘的,人也不在许都。
没朋友还喝什么酒啊?喝闷酒吗?还是借着酒意作诗?
吕宁姝觉得以她匮乏的艺术细胞来讲,能作首打油诗就不错了。
要说这最好的酒友应当是某位郭祭酒,可她跟郭嘉又不熟!
于是吕宁姝左瞧又瞧就跑到曹操的府邸去找曹丕了。
通传的人倒是见过她,很快便放吕宁姝进去了。
曹丕那会儿正在临帖呢,吕宁姝凑过去一看——落款“宜官”。
她惊讶道:“你跟主公都喜欢他的书法呀。”
曹丕闻言,笔端骤然一顿,墨迹晕开在深色的袖子上,不置可否地朝她淡淡笑了笑:“嗯。”
……其实只是曹操颇为喜欢师宜官的书法而已。但也只要曹操喜欢就够了。
曹丕轻轻搁下了手中的笔。
阿翁的心里装着整个大汉,余下的目光也被其他人尽数分去,停留在他身上的并不多。
吕宁姝似乎看出了些端倪,安慰般地拍拍他的肩膀,问道:“喜欢喝酒不,一起喝个几坛?”
“杯中之物虽好,却需要节制。”曹丕答道。
“这话你还是去对郭祭酒说罢。”
吕宁姝摇摇头:“过了这段时间又要忙起来,军中禁酒就喝不了了。”
她一脸坚定道:“所以,趁着能喝的时候就要喝个够!”
只见曹丕缓缓露出了一个令她有着不祥预感的笑容,启唇道:“你那时候不能喝,但是我可以。”
吕宁姝瞬间觉得自己的拳头有点痒。
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白瞎了这么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话一点都不好听。
他知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很欠揍的!
“给句准话,喝是不喝?不喝我自己一个人喝去。”
“喝!”曹丕直起身子,皱眉瞧着袖子上的墨迹:“待我去……”
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急性子的吕宁姝打断了:“去换吧去换吧,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