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也有春天 !现在、江馨月不禁想起了一句话:如果当初握紧你的手,眨眼一瞬,你是否还会在我眼前微笑?呵呵,至少我知道你与我在同一个时空,不管相隔远,你都要等我我来找你。
几天过去、胸口上的疤掉了黑色外皮,淡粉的毛毛虫看起来似乎也没有那么恶心。
凤玄老远就见到她捂着自己的胸口,以为是伤口复发便快步走了过来:“是不是又开始痛了?”
“不是,我想离开了,却又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淡淡的语气搞的她都有点悲伤了,一向乐观的她怎么就变的那么多愁善感了呢?
抬起头望望万丈高的悬崖,江馨月真的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难道这辈子就要和这个脾气臭臭的、做饭非常难吃的小屁孩待在一起吗?
凤玄每次见到她那双发着紫光的瞳孔,都会一阵恶寒,“你不记得自己是哪国人?”
“我什么都不记得,我连自己的名字都是乱取的。”江馨月偏着脑袋问他:“你不是说你还有个师父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他?”
“师父自然是有事离开了。”
“小玄子、你有十岁了吗?”她随口问着。
凤玄怒视着她:“我已经说过是十五岁了。”
“十五岁了不起,你丫还是未成年呢!”不过在古代十五已经可以娶媳妇了,万恶的男尊女卑导致如今的二十一世纪光棍几千万,话说至少一个女的配两个男的才能解决这个危机。
“好多的小鱼。”草地上有一塘水,里面有不少小拇指大的鱼儿游来游去。
江馨月干脆脱掉鞋子,两只脚缓缓伸了进去。鱼儿起初受惊地游开,不一会见没有动静又靠拢过来,围在脚边摩擦着。“呵呵……好痒……”
“鱼儿鱼儿了,你能跟我说话吗?”她很神经地自言自语着。
泡完脚,她也不穿鞋袜,光着脚在草地上慢游着,踩着绿草脚底传来阵阵酥痒,江馨月咯咯地笑着。
这个女人脑子有病吧?一个人也能傻笑半天,凤玄把草药都搬出来让太阳晒干。
“这个是什么?树枝还是草根?”她抓起一把问道。
凤玄轻哼:“这是甘草,没见识的女人。”
江馨月恍然,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甘草啊?“那为什么要叫甘草不叫甘柴?”这明明就是树枝的样子,哪有一点草样!
“你这个女人真烦。”
江馨月拿起一根放在嘴里,起初没有感觉不一会甜甜的味道就散开了,回甜的感觉原来竟然这么美好。
就像是初恋一样……初恋?袁浩那个渣渣,呸,哪里像初恋了?
“这些鱼怎么都死了?”走过去的时候,无意间看到刚才那个小塘子里的鱼全都翻了白肚皮。
凤玄过来一看咬牙说道:“还不是被你的臭脚给熏死的。”
“怎么可能,我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脚气的,你别乱诬赖好人。”嘴上这么说,江馨月还是有些心虚,难道真让她的脚熏死了?
“你的脚上有伤口,我给你上的药有毒,所以……”
话没说完江馨月就跳起来了:“你拿毒药给我擦伤口?快看看我的脚有没有变黑……”
凤玄扫了一眼她抬起的脚,“你自己不会看?”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医生?”
她忙改口:“就是大夫的意思。”
“我要是想给你下药,你还叽叽喳喳活到现在?”鄙视地瞅了一眼,凤玄大步走开。
江馨月冲着他的背影吐吐舌头,“丫的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