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蜜爱:大叔宠妻撩不停 !薄肇东伸手预备关门的瞬间,被从门缝中伸进来的一只手拦住,下一秒,门就被南絮推开闯了进来,南絮闯进来后顺势将门反锁住。
薄肇东盯着那抹谨慎的背影蹙眉:“你跟进来做什么?出去!”
南絮转身,笑靥如花地盯着那双墨黑的瞳仁挑眉:“大叔!你最近干吗老是躲着我!你不会是害羞了吧!”
薄肇东上前想将南絮推出去,南絮却贴在门板上,伸手死死握着门把手,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你想做什么?”薄肇东愠怒的语气中夹杂着几分警告冷声威胁,“说话和立刻出去,选一个!”
南絮见状睁开眼睛一脸期待的双手合十对着薄肇东猛眨眼:“大叔!明天下午4点是学校的50年校庆!我也有节目……”
“没时间!”薄肇东明白她的意图后,立刻转身脱去西装外套丝毫不留情面地立刻拒绝。
“为什么?就2个小时,最多3个小时……你难道都不好奇,我有什么节目吗?”南絮没想到他会拒绝地这么干脆,她不死心地继续追问。
“有事!不好奇!”薄肇东惜字如金地继续冷声道。
“你……”南絮瞪着那抹宽厚的背影,握着双拳没有说话。
“肇东……”走廊处传来林雅歌试探的声音。
南絮转头顺着声源看去,然后微微蹙眉。
这就是他说的有事的原因吧!他是明天准备陪那个女人吗?他肯抽出两天的时间陪那个女人,就不肯给她几个小时的时间吗?
思及此,南絮的理智瞬间被愤怒冲的烟消云散,她上前伸臂紧紧扣着薄肇东的腰,然后越来越用力。
背对着她的薄肇东怔了一下,然后伸手掰着她的手压低声音厉声呵斥:“放手!”
这个丫头是疯了吗?
“就不放!除非你答应我明天去!”南絮死死地将两个手搅在一起拼死挣扎。
“肇东,你换好衣服了吗?”林雅歌的声音隔着卧室的门板传了进来。
见南絮没有放手的意思,薄肇东彻底动了怒,南絮的手劲哪里是他的对手,只是轻轻一扯,南絮就有些吃痛地松开了手。
薄肇东转身,目光凌厉地射向那张脸,未等他开口,南絮又重新缠了上去,她紧紧拥着薄肇东的腰,抬头对上那双愠怒的黑眸晕开一抹得意的笑:“大叔!你女朋友还在外面等着呢!你开门啊!”
“南絮!”薄肇东真是恨不得掐死这个小丫头,可是他又没法真的动手。
“肇东……我要进来了!”林雅歌说着转动了一下门锁,发现门被反锁后,林雅歌耐着性子继续含笑道:“你换衣服连我都不许看吗?”
南絮打定主意要耍赖,她的眸子中闪动着狡黠的光芒,盯着那双黑眸追问:“对啊!大叔,换衣服都不许看吗?那你想看什么?你确定你明天不想看吗?我可是演睡美人,难道你不期待我和王子的吻戏吗?”
薄肇东的黑眸闪了一下,伸手推开她冷声道:“如果你再敢胡闹,我就请你家人也许看!”
南絮的小脸神色变了变,又立刻恢复常色,退后顺势坐在床上微笑:“好啊!如果你能请来他们,我倒是感激不尽!”
薄肇东盯着那张小脸看了一阵后,快步走向门,他将门拉了一半,等出去后又立刻关上对着林雅歌淡道:“我送你回酒店!”
林雅歌的目光落在紧闭的房门上,许久才收回来盯着那张俊脸苦笑:“这么多房间,你就不能随便选一间让我住一晚吗?”
见薄肇东不说话,林雅歌自嘲地牵了牵唇角,转身向楼梯走去。
她肯任由那个小丫头胡闹,却连一点可能性都不愿意给她吗?
翌日下午,学校礼堂后台。
南絮提着一件红色的衣服蹙眉。
这个薄忆柔果然没安什么好心,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南絮提着衣服预备去找她,却发现一起跳舞的六个女孩的衣服都和她一样,而且她们都提前换好了。
见南絮还提着那件衣服,领舞的女孩有些不悦地蹙眉:“南絮!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不换衣服等什么呢?”
“这个衣服……确定是我们的演出服吗?”南絮依旧有些怀疑地盯着几个一脸无所谓在补妆的女孩。
领舞的女孩一脸鄙夷地牵了牵唇角:“南絮!你平时和池早早那么要好,想不到还这么保守,这衣服怎么了?重要部分都遮住了,哪里不对,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封建!再说我们又不是全程穿着这个跳,外面不是还有一个浴袍,这只是最后结尾的时候用来凹造型的!说到这里,记住了,最后一个动作记得脱掉浴袍!”
南絮盯着那张一本正经的脸,虽然心里感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只能换上衣服。
南絮所属的话剧是压轴节目,所以等的时间最久,上场前,她站在舞台的角落看向观众席的位置四处寻找。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薄肇东自带气场太强大,还是因为心有灵犀,她一眼就从黑压压的人群中看到了第三排中央的那张俊脸。他的两侧分别坐着林雅歌和薄忆柔,薄忆柔的身旁坐着薄慕辰,四人的高颜值像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让人不得不瞩目。
无论如何!只要大叔来就好了!不管他身边有没有别人!
南絮晕开一抹放松的笑容,重新整了下衣服预备上场。
南絮的舞蹈在话剧的最后一部分,因为练习了好久,所以没有出现任何意外的完美收官,随着音乐的停止,南絮咬牙脱去了外面用作装饰的浴袍,瞬间,偌大的会场内鸦雀无声,五秒过后,又是一阵哗然。
南絮看到众人的反应后,转头,然后身体僵直怔在了原地。
原本应该和她服装一致的女孩却全部成了得体的及膝红裙,只有她一人穿着连体泳衣般的兔女郎装。
南絮感觉议论声越来越大,大到她几乎要失聪,意识告诉她应该逃走,但是腿上的力气却像被抽干一般令她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