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撩了个直男怎么破 !任常新被冯意带到家时已经是深夜了。两人沉默地下车,进电梯,开门进去。任常新拿了套睡衣内裤就进了浴室。半个多小时后才出来。到了客厅发现冯意竟然还没有走。
冯意坐在沙发上,侧脸立体俊帅,那轮廓如同刀凿斧劈出来般的完美。只是和往日痞气截然不同,反而类似他第一次见他时的模样,俊美得如同凌厉的刀锋。
任常新心底一个格棱,他知道冯意生气了。虽然冯意很少生气,但是直觉告诉他,冯意的愤怒值恐怕到了顶点。
这事确实是他错了,但他妈地他怎么知道周昀对他抱着这种心思。虽然现在周昀被冯意打得估计连他妈都不认得,但显然冯意还不解气。恐怕这气得找他出。
抬头一刀缩头一刀,早死早超生,有什么事,就今晚彻底解决吧。
“这事是我错了,你想打断我的腿,你就打吧。”
冯意看向他,俊帅完美的脸突地扯出一抹冷笑,“任常新,你不会以为这就足够偿还你欠我的吧。”
任常新很头大,现在他感觉就是送走了豺狼,又迎来了虎豹。而且这只豹子比豺狼还要难对付。任常新自尊心特别强,就算他再怕冯意,还是硬邦邦地说,“冯少,不知道我任某还欠你什么。你不如一次讲个清楚,我任某哪怕不要这条命也全都还给你。”
冯意动了动唇,却没有出声,许久才道,“过来。”
任常新犹豫了会,走了过去。冯意还未等他走近,一把拽住他,扯掉他的睡衣。
“你他妈干什么!”任常新羞恼极了,立刻感到后颈处被人连皮带肉地狠狠地咬了下去。这次痛得他龇牙咧嘴,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冯意就跟茹毛饮血的野人,狠狠地咬了三四口才停下来。
任常新这才能推开冯意,摸了后颈,操!竟然一手血,恐怕再深些,肉都会被咬下来。
“你他妈有毛病呀!”
冯意恢复了原先的痞气十足,咧着嘴露出一口尖尖的牙齿,“宝贝,我只是在消除别的男人留在你身上的东西。”
任常新瞪着冯意,真是他妈变态!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他和一蛮子能说些什么。转身到了浴室,取出医药箱上药。镜子里,出现冯意那张俊帅的脸,从后面接过药膏,仔细地给他上药。
镜子里两个俊美的男人,前面那个微微蹙眉,露出一丝无奈,后面那个俯低身,温柔细致地抹着药膏。
任常新唇微微动了动,但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上完药,冯意自己从任常新的房间里抱出一床被子枕头,放到沙发上。这是从来没有的事,以前哪怕再晚,冯意也会离开。任常新没好气地,“你干嘛。”
冯意皮笑肉不笑,“宝贝,我得留下来保护你。”
这话大伤任常新的自尊,他又不是女人,需要什么保护!他上前将被子扯到地上,恶狠狠地,“我不需要。”
冯意转了转眼珠,“那也行,你亲我一口,我就走。”
自从最开始酒后乱性,两人很少亲密接触,哪怕后面冯意强吻过任常新,任常新从来没有主动过。任常新顿时涨红脸,“放屁,滚。”
冯意凑上前,笑嘻嘻,“让我滚到你的床上?乐意之至。”
遇到这种无赖任常新快他妈吐血了。他知道冯意的性子,要是不满足他,他肯定不会走。他抬起头,对着冯意猛地亲了口。柔软的唇瓣轻轻地触上,倏然而至,倏然而分。
分开时,两人都有些愕然。任常新白净的脸涨得几乎能滴出血。他勉强控制自己,装出不在意的样子,“你可以走了吧。”
这种小鹿乱撞的感觉他妈地是怎么回事!任常新玩儿那么多年,就算是第一次上男人也不会这样。都怪冯意,一定是他让自己太紧张了!
冯意上前一步,眼神炙烈,按住任常新的头,狠狠地亲了进去。
男人的吻强悍热烈,如野兽般,悍烈凶猛。冯意的吻技非常好,凶猛又温柔,任常新原本抗拒着,但是渐渐地也沉迷了进去,
许久两人才分开,彼此都气喘吁吁。
冯意眼睛清澈明亮,低低道,“我走了。”
“等一下,”任常新在后面叫住了他。冯意眼睛一亮,转身,“我可以不走?”
任常新撇开眼,故作漫不经心,“你怎么会在那里?”
任常新不信自己还制不住周昀,其实当时只要他缓过劲,他一定能将周昀那只狼给踢下去。但是冯意的出现确实出乎他的意料。
老蔡非常注重*,绝不会给房主以外的人房卡。冯意怎么会那么及时出现?
“在餐厅我就让人查那人的资料。最开始说那人是个正常的生意人,直的。”
冯意嗤笑了下,“资料可以作假,我的眼睛绝不会错。我一看就知道那人对你有企图。”
“我老婆和一个对他有企图的男人在一起。我他妈当时就想将你给带出去。”
“不过你这人爱面子,我要真这么做,你又得和我冷战一个月。”
任常新不冷不热地,“是你先和我冷战。”
冯意笑道,“是,我的错,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
前面都能猜到,关键是冯意是怎么进去的?难道他副业爱好是开锁?冯意没有正面回答,低笑,“宝贝,只要我想,随时能进你家门。你就一傻子,那人眼神那么明显了,你还傻傻地跟人走。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他妈连贞~操都保不住。”
任常新哼了声,“放屁。什么屁贞~操,老子早就没了那玩意。”
冯意嘿嘿一笑,“那以后你只能和我。我给了你那么几年荒唐时间,知足了吧。”
两人调笑打闹了一会,不知不觉间又和以前一样。任常新动了心思,直截了当道,“今天那美女挺不错呀,你女朋友?”
冯意露出一口白牙,“我都是有老婆的人了。哪能再勾搭别人。我一朋友,刚刚来鹏城。听说那里温泉不错,我带她去玩玩。”
任常新给他天天老婆叫得都麻木了,狐疑地看他,“怎么那么巧?该不是你跟着我去的吧?”
冯意还真是。这些天两人闹冷战,他虽然有心和好,但是一想到有人给任常新介绍相亲对象,任常新还一副挺开心的德行,气就不打一处来。而且他们有时候聊到将来,任常新总说他肯定要结婚生子。一想到任常新会和别人在一起,还孕育和他无关的小孩,他就冒火。
越是在意,他越是无法忽视。
最开始和任常新在一起,不过是给自己十多年的暗恋画上个句号,那时他可以肆意地做出各种无赖纠缠着任常新不放的事情,可是相处得越久,感情放得越深,心底越是在意,他就越是无法拿出开玩笑的态度对待。
但是任常新根本就对他无心,他不知道怎么才能将对方给拉过来,永远地禁锢在身边。他可以用暴力,也能胁迫,但是那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任常新能真心实意地想和他一起。
两人虽然闹冷战,但是他早就安排了眼线盯住任常新,任常新的一举一动都在他掌握之中。让他安心的是,哪怕这些天他不在身边,任常新并没有去找哪个情人。而当他知道任常新去某温泉山庄时,他立刻坐不住了,任常新会和谁去?是不是去约会?这些问题逼得他快疯狂。
他又觉得自己就这么过去忒没面子,就随便约了个朋友一起赶了过去。还特意在任常新他们之前到达。然后在餐厅两人就这么“偶遇”了。
但是这么没面子的事,冯意说不出口。他可以插科打诨地戏谑任常新是他老婆,但是他不敢露出真心,连他自己都不敢置信自己会这么懦弱,暗恋了十多年,他竟然害怕被拒绝,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
冯意笑嘻嘻地,“哪能呀。我们能遇到,这只能说是上天给我们的缘分。”
他说得这么肉麻,任常新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赶着让他快点走。冯意又是俯过来,亲了任常新一口,才笑嘻嘻地离开。
两人将公司办得蒸蒸日上。冯意的业务能力不错,谈成不少业务。虽然才刚刚开展,但能预期将来肯定能获得很好的收益。任常新按照公司规定给他发奖金,不过冯意将他的工资卡直接给了任常新,笑嘻嘻地,“这是给老婆的。”
任常新想推了却被冯意强硬地塞了过来,放到他钱包里。任常新没有他脸皮厚,怕被外人听到,只好收了下来。
中午休息时,冯意一般就睡在任常新办公室的沙发上。任常新办公室里另外有个休息室,专门供任常新午休用的。冯意虽然一直死皮赖脸地说要进去,不过幸好每次也都只是说说而已,要不然面对这么厚脸皮的家伙,任常新真是抵挡不住。
下午上班冯意一般比任常新早起,偶尔任常新也起得早了些。
这天他出来时看到冯意抱着胸闭着眼靠在沙发上休息。任常新心思一动,走了过去。他想要逗弄一下冯意,谁让冯意总是“逗弄”他!
他靠近冯意,想着要用什么招对付冯意,冯意的侧脸英挺,如同刀削般俊美,正面也是毫无瑕疵,任常新从来没有见过像冯意长得这么好的人,虽然他很自恋,不过他和冯意是两种不同的美感,他是精致的,像是现下流行的花美男,而冯意是男人的,凌厉的,锋锐的。
任常新素来没有节操,只要是漂亮的,他都喜欢,当然他更加偏爱那种老实的,可以任他欺负的漂亮小男生,按照性格而言,他对冯意这种非常男性的,他无法掌控的类型是避而远之的。他愿意和冯意发生一夜情,但是绝对不想和这样的男人发展长期关系。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冯意的外表确实非常吸引他,哪怕看了那么久,每次看到时,他都会生出怦然心动的感觉。
他看得忘了自己是要来整蛊冯意,忽地冯意唇角弯了下,“好看吗?”
任常新立刻面红耳赤,就好像小偷被人发现自己偷东西了。
冯意笑嘻嘻睁开眼,“宝贝,要不要我脱光了给你看个够。”
任常新翻了个白眼,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他究竟刚才是那条线搭错了,竟然会以为这个无赖好看!
他哼了声,说,“快点起来,今天还有一大堆事。”
今晚他要去和某个银行老总吃饭,谈谈他们公司融资的事情。这可是他借着任啸的面子好不容易约出来的。自从真地经营起公司,他才发现生意真心不容易做。怎么借钱生钱真是个技术活。
以前的自己真地就一蛀虫,而且还是专门啃老的那种。以前任常新挺乐意啃老的,不过真正掌管公司四个多月后,他越来越有兴趣。任常新其实挺聪明,只是他以前从来不将聪明放到正道上。
任啸见任常新有了上进的心,乐得心里开花。他原本只是想让任常新能和冯意打好关系,没想到冯意来了之后,任常新竟然变了个样。他对冯意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连先前对冯意的戒心都消除了不少。
任常新虽然聪明,但是和这些银行老狐狸们打交道还是不够老练,他也自知这一点,不用任啸交代,就带上了冯意。虽然冯意年纪比他还小,但是说话做事非常老道,哪怕是对上任啸这样的老狐狸也不曾吃过亏。
任常新将手上的事情处理完了,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打电话让冯意一起去了酒楼。虽然约的是晚上7点,不过正值下班高峰期,路上肯定塞车,而且这次他们做东,肯定得提前过去。
他们等了会,银行老总就带着几个人过来。他们彼此之间互相认识,见面后寒暄了一阵,就纷纷落座。那银行老总姓肖,和冯意也认识,知道冯意的背景,笑呵呵地就道,“任总,你真是厉害,能请到冯总帮忙呀。”
任常新内心腹诽,谁愿意请他,这他妈地是赶不走。表面却笑得如沐春风,“哪里,冯总是来指点我们工作。”
冯意含笑不语。这几人一唱一和说得无比开心。酒场上宾主尽欢。
任常新早就猜到今天肯定要喝酒,所以早就带了三个悍将过来。这三个都是他们公司做业务的,最擅长喝酒。冯意今天当司机,一开场就表明了身份不喝,肖总忌惮着冯意的身份,不敢灌他,便将目标对准了任常新,他也带了好几个过来,就是专门来喝酒的。最开始任常新带的那三个悍将还能给任常新挡酒,没想到对方也不是吃素的,几轮下来,那几个也都撑不住了。
肖总笑呵呵地说,“任总,给个面子吧。”
任常新喝了几杯,头开始发晕。白净的肌肤上爬上淡淡的红晕,连颈子也微红。他喝酒上脸,一看就是不擅长喝酒。
肖总这几天被任常新追得很紧,存心想要灌他。他们都是老江湖,劝起酒来说辞一套接着一套的,任常新毕竟年轻,被人挤兑了两句就开始喝。
这一喝就停不下来了。
再喝过几杯,任常新一张脸如同雨后的桃花般白里透粉,眼睛水润润的,如同两颗浸在水里的黑葡萄般。在座的都有些发愣,谁都知道任家的这位少爷长得好,但是喝了酒后没想到这么好看。
尤其是不少人知道任常新的性向,虽然不好这口,但也难免起了某些心思。
肖总笑眯眯地,眼底泛着难以掩饰的欲~望,“任总,咱们再干一杯。”
酒杯几乎递到了任常新的嘴边,却被人拦路劫了胡。
冯意一口喝干了,面色不善,“肖总,任总酒量浅,我代他喝。”这话说得*的,非常不客气。几乎就怼到肖总的面前。肖总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冯意眼神如同冰冻般,直勾勾地盯着他。
虽然冯家背景深,但是肖总也不是吃素的,按照他的身份,冯意再怎么样也得卖他个面子。
然而冯意却毫不客气,那模样几乎就差没摔杯子。
肖总是个人精,老鼠眼睛一转,立刻心里跟明镜似地。冯意和任常新这两个人,一个精致漂亮,一个肆意跋扈,此刻站在一起真是再绝配也不过。再看冯意对任常新维护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肖总笑呵呵地自喝几杯打了圆场,心底却暗骂自己怎么不长眼,没看破两人的关系,撞枪眼上了。恐怕刚才不少得罪了冯意。虽然他并不怵冯意,但是冯意背后的冯家却是他必须掂量的。
这么一来,再也没有人敢再劝酒。过了会众人就都识趣地散了。
冯意叫了司机将他公司的三个人送回去,自己扶着任常新打了车直接回任常新的家。任常新醉得稀里糊涂,被冯意抱进了家门。冯意先将任常新放到沙发上,自己去浴室放了水,才将任常新剥了干净放到浴缸里。
任常新这个人特别喜欢享受,他家的浴缸特别大,几乎能让他在里面游泳,还自带按摩。
冯意以前挺鄙视任常新这贪图享乐的性子,不过这次正好派上用场,三下五除二,他将自己的衣服也脱光了,跳进了浴缸。从背后抱着任常新给他洗澡。
任常新的皮肤特别嫩,又细又白,就跟冬天的初雪似地,摸起来手感特别好。两人自从第一次“不愉快”的一夜情之后再没有这么亲密的接触。冯意立刻心猿意马,他忍得太久了,干脆就不再忍,直接扭过任常新的脸就亲下去。
任常新虽然醉得厉害,却不过也不是全无知觉,冯意那软滑的舌头如同灵蛇一般在他嘴里钻来钻去,不停地勾引着他,他脖子往后仰去,高高地仰起头接受着热烈的亲吻。冯意的手也不老实了,开始往下摸去,灵活的手指不停地引诱着,最终落到任常新的下面。
任常新难耐地嗯了声,眼睛半睁,水雾迷蒙。他迷迷糊糊地抗拒,“不要。”
却被冯意恶劣地在唇上咬了口,“宝贝,真地不要?”
那一口咬得挺重的,刺激到任常新的神经,让他略微清醒过来。也不知冯意究竟是属什么的,这么爱咬人!
他操骂了声,就被冯意捏住下面用力动了起来,这下弄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冯意俯到他耳畔,舔吻他的耳廓,对着耳朵吹了口气,诱惑地,“宝贝,喜欢不?我还有个东西让你能更喜欢。”
任常新眼睛弥漫着泪水,几乎没落下来,他已经六七分清醒了,愈发羞恼,恨不得将冯意拽过来痛打一顿,可是下面那只恶劣的手带给他的巨大的快~感却让他无法自已地仰起了头,无力地靠在冯意的身上。身后一个*的东西顶着他的臀部,
任常新醒来时浑身骨头都断掉了般,眼皮干涩,哪怕只是睁眼这个动作,也是酸涩难忍。昨晚被做到不停地哭喊,可是那个人却丝毫不肯放过他,反复地征伐,仿佛要将自己全部挤到他的身体里去。
妈的!好像禁欲了几十年一样!
一只手横了过来,抱住他,低低地轻笑,“宝贝,你怎么精~尽人亡的样子。”
戏谑地,“昨晚我才动得比较多吧。”
操~你麻痹!任常新用口型做出了个骂人的动作。冯意笑嘻嘻地说,“宝贝,你别再妄想了。从现在起你的宝贝只能我能碰,你后面那个地方也只能被我操。”
他俯下~身,暧昧地,“昨晚是不是很爽?我看你哭得都说不出话。”
“听说女人才会这样,没想到男人也会。”
冯意起身,端过早就放在床头柜上的粥,笑得邪气十足,“还记得我以前说过,我会亲手给你熬粥喝吗?”
“你看,我是不是个真男人,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
任常新别过脸,操!连脖子动一下都痛,昨晚他妈地哪里是做~爱,简直是被施行了满清十大酷刑!
冯意放下粥,将他抱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拿起勺子吹凉了喂他吃。任常新羞恼无比,身为男人却被人当成女人一样对待,真他妈地丢人!
他强硬地咬着牙不肯张嘴。冯意喂了几次都喂不进去。他也不恼,笑嘻嘻地,“看来你还是有力气嘛,要是不吃,我就将你扒光了再上一次。”
“你他妈脑子有病!”任常新忍不住骂了出来,嘴一张开,一勺子粥就喂了进去。任常新干脆要吐出来,冯意笑嘻嘻地就要吻他。
任常新脸色铁青,别开脸,只好吞咽了下去。推了推冯意,“我要刷牙。”
冯意放下碗,抱起任常新,将他抱到洗手间。任常新挣扎着要下来,可站到地上,双腿就软得跟面条似地,根本立不起来。
冯意在耳边笑吟吟地,“宝贝,还是我抱着你吧。”
“你要是想尿尿,我还可以帮你扶着鸟。”
草拟麻痹!
任常新用力想要推开冯意,却被冯意用更大的力气抱住。镜子里两个帅气的男人靠在一起,前面的那个精致漂亮,肌肤白里透粉,由于羞耻眼睛泛着蒙蒙的水雾,后面的强势俊美,棱角分明,眼神温柔。
冯意搂着他站在盥洗台前,心里得意得要命,他总算登堂入室了,在任常新的家里上了任常新。这样的事情他已经想了已经许久了。冯意从来就不是善茬,在来找任常新之前,他交了不少女朋友,不过他从来没有像追求任常新一样花费这么多的心思。
原本他以为任常新是个同性恋,拿下任常新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可是任常新的执拗和自尊心超出了他的想象。身为个同志,比一般男人还要别扭,毫不犹豫地拒绝和他做。真是让他郁闷到极点。
而且或许是喜欢了太久,冯意害怕任常新拒绝他。所以他采取了最慢也最稳妥的方法,一步步进入任常新的生活,养成任常新再也离不开他的习惯,有了十足的把握后再将他一举拿下。
任常新洗涮完毕后,冯意将早餐端到卧室,陪着任常新吃早餐。殷勤得就跟个二十四孝的好老公一样。任常新说东他绝不往西,估计让他摘天上的星星,他也肯定乐滋滋地一口答应。
任常新吃完后,休息了会,冯意又给他按摩。冯意的手法挺专业,两人聊了起来,冯意得意地说,当年他不知给多少战友按过,早就练出来了。任常新奇怪地问,你怎么还当兵了。冯意笑嘻嘻地说,那不是小时候调皮嘛。给送去锻炼了。
趁着任常新高兴,冯意凑到他身边,笑嘻嘻地,“宝贝,昨天爽不?”
任常新有心鄙视他一脸,不过昨晚确实挺快活,他禁~欲那么久,突然那么发泄,整个身心都得到了舒缓,特别舒服。他犹豫了一会,轻轻地嗯了声。
冯意趁热打铁,“宝贝,那我们在一起呗。我会照顾你,伺候好你,让你由身及心都得到特别的满足。”
任常新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一只恶狼,趴在床上,对着自己直摇尾巴。平心而论,冯意厨艺好,又能照顾人,他确实挺喜欢冯意的。不过一想到自己得在冯意身下,他就怎么也过不去心理这一关。
但是让他拒绝,他又舍不得。
冯意完全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腻歪在他身上逗弄他。冯意已经掌握了任常新身上所有敏感点,专门撩他那些地方,一会两人就气喘吁吁地滚在了一起。
冯意昨晚上也是特别爽,任常新禁欲了四个多月,他也一样,昨晚上酣畅淋漓地做了一晚,才算完全满足。只不过后果就是任常新下面已经不能再做了。
此刻任常新被逗得全身肌肤泛着微微的粉,如同桃花般诱人,他双眼迷离,长长的睫毛湿润润的,特别好看。
冯意觉得下面又鼓胀起来,他操地暗骂了声,果然是红颜祸水,现在哪怕让他溺死在任常新身上他都心甘情愿。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再怎样,他也不愿意任常新受伤。
他趴在任常新身上,抬着头,眼巴巴地看着任常新,“宝贝,让我住进来吧。”那腔调就跟只像和主人摇尾乞怜的狗似地。任常新心怦怦乱跳,那一瞬间,他生出某种可谓之为爱怜的心情。虽然明知这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他咬紧后槽牙,生怕自己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冯意他是不应该招惹的,连他老子都忌惮的人,万一被他老子发现了,不将他扒了层皮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