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警事 !我吃了一惊,心想这玩意在冬天是不能开的吧?逆天了,这**的花儿花期也不正常,跟尼玛月经紊乱的女人一样。
我对赵羽说道:“你看,这竟然有情花。”
赵羽皱眉道:“现在这么冷,这种花竟然还能开得这么艳丽,实在奇怪。”
“哪儿呢?”阮灵溪跑过来一看,吃惊道:“黑色曼陀罗?这玩意冬天也能开啊。”
我想起吴聃说过,这种黑色曼陀罗一般是开在坟场,行刑地的。看来这封门村整个就是个坟场,养料充足,阴气常年无法散出去,反而成了这种妖花的养分。
我心想,这小楼边儿为啥能开这花儿,别的地方都没呢我靠?想到这里,我抬头向上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妈蛋,我面前是一堵石墙,墙上有一个凹洞,洞里镶嵌着一张照片。
我凑过去一看,照片很大,很显然是遗相。照片上是一戴着帽子的老大爷,果然跟网上的照片一模一样。有一些胆儿肥命格硬的,进过这座小楼还拍过照片,真尼玛敢。冷不丁一瞧,那老大爷跟活了一样看着我们,我总觉得,他的眼睛虽然向前看,但是目光好像就向下落在我们头上一样。
我正兀自打了个哆嗦,阮灵溪却一把抓住我,颤声道:“这,这不是网上传说的村长家么?说里面还有一个房间写着停尸房,还有一口空棺材。”
她说话声音很低,又冷不丁抓住我的胳膊,当时我却正把注意力集中在这遗相上面,真心被她吓了一哆嗦。回头一看四周,发现这里好多房屋塌陷,地下的水窖也早已经干涸了。
我心想,幸好我们之前查过资料,带好了饮用水,否则这荒郊野外的还不渴死。
看来这里确实缺水,以前这里的居民应该都是用水窖储蓄了水来用。我安慰阮灵溪说,别害怕,我们三个人呢,我还懂道法,来了鬼我就踢bk的。
说着,我招呼他俩到别处去转转,却发现村子里有些屋子的木门竟然还没完全朽坏。我小心打开了一扇门,看了看屋里。屋子里面封尘许多,地下散落着水缸等杂物,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我们三个走了一阵子,我总感觉这个村子有些不对劲,但是这种感觉却又说不出来。一直走到现在,我才终于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在这个荒废的村子里,除了零星几点植物和那黑色情花之外,竟然没有别的活物,天空中连一只飞鸟的影子也没有。
虽然现在是冬天,但是冬天好歹也应该有麻雀什么的东西。但是这里的一切都是死气沉沉的,到处一片死寂,仿佛就是一个与世隔绝,荒废许久的死城。看着这荒凉可怕的村子,我不由回想起网上对封门村介绍的那段文字:“封门村,封门绝户,男不得娶、女不得生,沟沟有遗骨、弯弯有阴魂。所以称为幽灵谷。”
这时候,天色越来越暗,只听到风呼呼吹在干枯空荡的树枝上,发出一种古怪的声音。
阮灵溪靠得我更近了些,说道:“奇怪,这不是白天吗?为什么天色这么暗?”
“可能要下雨。”我安慰她道,随即一想,我靠,大冬天的,又是北方,下泥煤的雨。但是,这时候我却发现一个问题: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的赵羽不见了。
我心中“咯噔”一下,想起之前听说,进了封门村,很多人会莫名其妙丢东西,不就是手机就是钱包之类。尼玛的,这次我们是丢了一个大活人。而且是赵羽。按理说,赵羽懂道法,根本不会轻易被鬼拖走啊??
“恶女,你刚有没有注意到赵羽去哪儿了?”我问阮灵溪道。
她原本就一惊一乍的精神紧张,一听赵羽突然没了,顿时脸色更白了:“我不知道啊,刚才不是在我们身旁吗?”
“现在人没了。”我皱眉道。就在我狐疑万分的时候,突然一阵大风刮过,旁边一个塌了一半的屋子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我和阮灵溪都吓了一跳。
“什么,什么东西?”阮灵溪问道。
“我去看看。”我壮了壮胆子,掏出战神,直接冲了进去。正在这时,里面也冲出一个人影。我差点儿就跟他撞个正着。
我后退一步,仔细一看,见这人竟然是赵羽。他什么时候钻这破屋里来了?我转念一想,可能这房子塌方,他从另一边转进去看看而已。
“你进屋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到处找你呢。”我对赵羽说道。
赵羽似乎面色不对,看了我一眼,冷哼一声就走了。我狐疑地看着他的背影,问道:“喂喂,你干嘛去?!”
“去找吴叔。”赵羽头也不回地冷声道。
阮灵溪皱眉看着赵羽的背影,对我说道:“二货,你有没有觉得赵羽突然变得很奇怪。”
我翻了翻白眼:“当然,是个人都会发现他今天很奇怪。难道屋里有东西?他看到什么了?”
于是,我赶紧也朝屋里看过去。结果就看了一眼,我的身体一下子僵硬,感觉血液都要凝固住一般。因为在那个塌了一半的屋子里有一张恐怖的鬼脸,正直勾勾看着我们。
那张鬼脸看起来分外古怪,特别在这阴森灰暗的房子里,更显得恐怖。而且那张鬼脸呈现中出一种特别的僵硬和死板的感觉,就像是傀儡戏里的鬼面,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张人脸。这古怪的鬼脸一出来,我吓了一跳,赶紧举起战神就是一枪。
但由于我刚才一紧张,精神一分散,手中的枪没拿稳,射偏了。子弹在空中爆出一道火光,将那鬼面映亮。
火光中的鬼脸似乎在笑,看得我一个哆嗦。等光芒灭掉之后,我见那鬼面还是在原地不动。我有些奇怪,于是上前一看,这才明白。我次奥,这是一个鬼脸面具,不知怎么被人用绳子挂在房梁上。
这绳子也来得奇怪,房梁上钉着几只大钉子,绳子就死死地缠绕在上面,然后下面挂着一个鬼面具,我次奥,跟鬼片现场一样。我琢磨着是不是有人在封门村拍过电视呢我靠,这不跟道具差不多么,平常人家谁会把个鬼面具挂房梁上?
我的神经略略松弛下来,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的后背一片潮湿,真是汗透重衣。心脏不好的指不定给吓出什么后遗症来。
我松了一口气,赶紧往外走,走了没几步,却突然觉得脖子这儿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里吹气,一种毛刺刺的感觉。
我脑袋嗡一声响,心中暗道不好,这他妈的不是传说中的鬼勾人吗?
我记得看过天下霸唱的《鬼吹灯》,书里说,这种情况要么是狼搭肩,要么是鬼勾人。虽然是一部志怪小说,但是他在文里写的很多东西都是真实存在的。书里写过狼搭肩,说的是狼王站在人身后,竖起来身子,将两只前爪搭在人的肩膀上,张大嘴候着,人一回头,咔嚓一下,就把脖子咬断了。
这**除了我们几个,根本半个活物都没有,所以根本不可能出现什么狼搭肩的事儿,所以,这八成就是鬼勾人了。
民间说法,说是人身上有三盏明灯,鬼会害怕。肩膀两盏灯,额头一盏灯。额头的灯最关键,是护体明灯,所以,很多古代人不留刘海,是为了让额头明灯护体,不挡住护体之光。但是人一害怕,额头的那盏明灯就暗淡下来,等光灭了,人就会被鬼趁虚而入,附体或者杀死。而有些小鬼会专门走到人身后,朝脖子里吹气,人一旦回头,额头上的那盏明灯就给吹灭了,性命也就堪忧。
所谓“明骚易躲,暗贱难防。”如果鬼面对面而来,我还可以给他一击。鬼背后而来,如果发现得早,也没事,就他妈怕这种贴在人背后的,距离太近,不好攻击,回头还他妈被攻击。尼玛。
我只好心里想着千万不能回头,然后就这么僵着,一步一步慢慢往门口挪,心想只要走出门就好了。就在这时,我脚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一绊,身子一歪,差点摔在地上。我低头一看,吃惊地发现自己的脚踝上多了一只青灰色的枯槁的手,然后抬眼就看到一张恐怖的鬼脸,挨得我很近,浮在地面上,直勾勾看着我。
“我操,什么东西也敢拉住老子?”我顿时来了火气,心想当年爷请神都能请到水神共工,你们这几个兔崽子,老子不想惹事,还都来欺负人了嘿。看来鬼跟人一样有贱性,欺软怕硬。
想到这里,我念咒捻诀道:“权杖邪魔独为尊,请武门神!”
话音刚落,只觉一股熟悉的劲风刮过。我心头一松,见秦叔宝,尉迟敬德的神像一左一右出现在我身侧。刀光枪影中,我脚上被拽住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
我低头一看,脚上的鬼手没了,鬼脸也没了,这才默默松了一口气。等我出了屋门,见阮灵溪正站着门口。我笑道:“怎么,都不敢进去看看?”
阮灵溪说道:“我见你大半天没出来,还琢磨着要不要进去看呢。不过,这屋子总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我笑道:“这村子哪个地方让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