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1)

[陆小凤]剑神拐带指南 !“不举?”冰冷的声音,连面目表情也没有一丝波动,仿若存在的疑问和威势却让卿卿连连摇头。

“我什么都没说,真的。”卿卿捂着嘴,小眼神可怜兮兮地看着西门吹雪,,可惜对方似乎不怎么给面子。

“不举,声音很大。”所以他听得分明。

卿卿继续内流,大眼睛水汪汪的,“徒儿相信您一定是金枪不倒,一夜七郎……师父,能当没听到吗?”期冀的目光让人不认拒绝,卿卿绝对不会承认她在心里想自家师父的持久度啥的问题。这应该是孙秀青关心的不是吗?

西门吹雪眸中有几分波动,面无表情道,“可以。”

虽然这么轻松地度过危机让她不敢相信,不过也只能寄希望于西门大神一心练剑对这个不了解。话说,也不知道她师父现在还是不是处呢?

把那这个杂思排在脑后,卿卿松了口气便问到,“师父你刚刚说我什么来着?没听见。”

西门吹雪闻言低头看着卿卿,清冷的目光仿佛能看透她一切伪装。半晌,他断然,“目光涣散,嘴唇带白,后颈僵硬,非自然清醒之故。”

非自然清醒也就是……卿卿看着西门吹雪的眼神顿时充满惊讶和崇拜,西门大神不愧是西门大神,观察力都这么仔细。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赖上西门大神当师父真是赚了。

再不敢隐瞒,只好老实交代,“我做噩梦了。”

西门吹雪点头,“嗯”了一声就不说话了。只一双冰冰凉的眸子看得她发寒。卿卿觉得自己被鄙视了,于是她用极轻的声音嘀咕了一句,

“难道师父就没有做过噩梦?”做噩梦,人之常情。不过卿卿觉得西门吹雪肯定是不会的。他已经不算人了,他是剑神来着。

她的声音很轻,但还是逃不脱西门吹雪的听力,西门吹雪告诉她,“有过。”

“啥?”

看着卿卿有些不敢置信的模样,西门吹雪面无表情表情点头,冰冷的目光让卿卿几乎信以为真。“七年前西北边境出现一外域妖僧,弑杀*毒术无人能解,我逐五日方在沙漠将他毙命。临死前,不慎中毒名断噩。”

“断噩?那是什么?”

“西方有法为梦中证道,广为流传。那妖僧祖师以此为据,制得断噩考验心智,试药身亡。”

卿卿身子一颤,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连研制的人都死了?那究竟是什么药?”

“中断噩者前三天凡是入睡梦中便是曾经历过杀人地场景,三天后时刻如见冤魂索命,惶惶不可终日。最终兢惧而亡。”

“有人活下来吗?”

西门吹雪看了她一眼,道,“自其祖师死后,后辈尝试者无一人存活。”

黑沉的夜,冰冷苍白的人说着惊悚的话,卿卿心里蓦地一紧,小手噌地一下拉住西门吹雪的衣角。刚刚吃了玫瑰酥的手顿时在上面落下两个印子,卿卿很上道地从怀里摸出西门吹雪当初给她洗白的帕子,仔细擦干净了。见男人没有反应嫌弃啥的,这才大着胆子摸了一把师父的手。

“不冷啊!”这般嘀咕着,西门吹雪又没反应,便更加放肆。小爪子不断在西门吹雪身上摸索,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西门吹雪面色一沉,手指轻轻扣住卿卿不规律的小手,看起来没用什么力气,卿卿却怎么也挣不开。星眸死死盯着卿卿,巨大的压迫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那个,我只是想看看师父是不是真的是活人……”卿卿结结巴巴说完,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刮子?

西门吹雪微微愣怔,似乎没想到卿卿会纠结这么个问题。于是他问,“结果如何。”

卿卿一愣,随即敢肯定,西门吹雪绝对有在调侃她,这个外表冰山的大剑神绝对是个腹黑。

掰着手指头,卿卿郁闷道,“手比我还热,身上有没有开关不清楚,心跳在左边不是两边,初步判定不是外星人也不是死人。”总之她不承认他是人。

“何为外星人?”

“来自另一个世界有知识有文化会法术的非人。”继续郁闷,不是外星人啊,卿卿想着她师父莫非是什么机器人穿越啥的?也不知道身上是不是有开关呢……这么想着,卿卿看西门吹雪的眼神就称得上是诡异了。

“师父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西门吹雪斜晲了她一眼,整个人犹如出鞘宝剑一般凌厉,带着极强的傲气,竟让卿卿都忍不住看得愣怔。男人淡淡道,“手下败将耳。剑在手,何惧之有。”

断噩所梦见的都是曾经杀过的人,活着时他尚且不怕,区区冤魂又怎么能让他畏惧?心中有剑,他就是神。

卿卿星星眼做崇拜状,师父不愧是师父,瞧这话说的,连她听得人都热血沸腾,心跳加速。要现在面前站的不是西门吹雪她指不定就直接扑倒了。好郁闷,她要是跟西门吹雪说“剑神大人你从了我吧”会不会死的很惨?

卿卿的思绪已经彻底飞不见了,走神走的光明正大。

正想着,蓦地身上一凉,这种突然被紧紧盯住以致心跳加速荷尔蒙……荷尔蒙是没有的。这种感觉很熟悉就是,熟悉到卿卿立即拉回了思绪,重新星星眼对剑神师父放电。“师父——”能不要这么看我吗?

是的,西门吹雪正用他常见冰冷视线盯着卿卿。更准确的说,是卿卿手上拿的帕子。

卿卿瞥眼一看,苦了脸。她早就把帕子洗好晾干了准备偷偷黑了的,谁想到这次一个不查就主动拿出来而且又弄脏了呢?真是悔不当初啊!

抬头冲西门吹雪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卿卿默默收回帕子把玫瑰酥往西门吹雪眼前递了递,“嘿嘿,师父啊,那个帕子徒儿洗干净了明日还你。说这么久的话肯定累了,要不您先吃点玫瑰酥?”

西门吹雪看了看卿卿,小脸笑着,眼睛极亮仿若星辰,白净的小手倒是比第一次见干净多了,指骨虽小捧着那粉红的吃食却也好看。沉默片刻,大概有点食欲,西门吹雪伸出手先碰了碰卿卿的小手,再拿起一块玫瑰酥放进嘴里。

卿卿眨眨眼,不明白西门吹雪为什么要先碰她一下,难道是试毒?

正疑惑呢,就见西门吹雪慢斯调理极为优雅的吃完了东西,然后对卿卿伸出手道,“帕子。”

“哦”了一声,卿卿拿出刚收进去的帕子,特意选了干净的一面递给西门吹雪。

竟然不接?

西门吹雪面无表情,“擦。”

卿卿:……手指自己,“我?”

“嗯。”

好吧,师父是最大的,徒弟就是被欺压的,她擦。于是卿卿乐颠颠地拿帕子细细给西门吹雪擦手。

师父的手可真好看哪!皮肤居然是奶白的,皮肤也好,常年持剑的手指纤细有力,骨节分明,只除了虎口掌心有一层厚厚的剑茧。卿卿没见过这么男人有这么好看的手,好看得让她嫉妒了。卿卿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只觉得多一分少一分都没有现在好看了。

擦干净,西门吹雪满意了,“不错。”

卿卿又不高兴了,她为什么不高兴呢?刚才那可是剑神的手啊,她怎么就那么轻易放回去了呢?而且还没有好好地,细细地记清楚,多好的机会啊,太郁闷了。

不明白小丫头烦什么,西门吹雪说,“夜深,回去睡吧。”

卿卿怨目,“我还是怕。”她不是西门吹雪,做不到无惧一切,就算把剑抱在怀里她也没感觉,兴许还觉得硌着难受。

“要不,师父您先回去休息,我再待会儿?”

西门吹雪皱了皱眉头,不语。

卿卿以为他不放心,难得体贴道,“兴许我太累了就不会做梦呢!”

可能吗?西门吹雪看着自家徒弟,一样款式的白衣在她身上穿着显得格外单薄,到底是自家徒弟。“走吧,回房间。”

卿卿知道这是强制命令了,乖乖应声转头。走到门口却看到了后面跟着的西门吹雪,惊讶,“咦,师父!”

师父大人面无表情,“怎么住在书房?”

卿卿无奈,“管家爷爷说西厢闹鼠患了。”

西门吹雪继续面无表情,“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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