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动,总裁先生请息怒 !宋晓瑜坐在副驾驶,等车子驶过了酒店门口,她拍着胸口问苏西溪,“完了,陆东庭来了,苏窈肯定会给他告状是我们干的。”
苏西溪面无表情地斜了她一眼,镇定低哼了哼,“你当时冲上去的时候就该知道。撄”
宋晓瑜这会儿心里倒是真的怕了,当时本来就是想去上卫生间,看见前面苏窈的身影,就想起最近的一团糟,尤其是今天苏淮生那只砚台砸过来时没有一丝含糊,越想越气,脑子一糊涂,就想图一时痛快,拔腿就冲了上去。
现在想想,要是再出了什么事,苏淮生可不仅是砸她砚台那么简单了……
苏西溪单手握着方向盘,手支在车窗上,不太耐烦地说:“反正现在已经这样了,担心也没用。”
宋晓瑜从座椅里直了直身子,望着起伏不大的苏西溪,疑惑的吸了一口气,“嘿,我说你怎么这么还沉着冷静呢?你知不知道,今天你爸他……”
“用砚台砸了你,”苏西溪冷不丁的接下她的话,一脸恹恹,“说了多少遍了。你担心又能怎么样?就算你今晚不上去呼苏窈一巴掌,陆东庭和苏窈两口子想算账照样会找我们算账,你没看这两日都是陆东庭的手笔?”
宋晓瑜沉默了两秒,突然想着什么,教训苏西溪:“所以你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多事呢?”
苏西溪突然将车往路边开去,脚下刹车一踩,动作粗暴的对着方向盘一拍,“谁处于被动谁就是死!不争一争哪能有机会?苏窈事前就知道我和祁靖朗的事,还知道你和董硕有染,不趁她拿不出证据的时候先下手为强,难道她逼上门来了,送上脖子给她拧啊?”
“你……那她怎么就拍了你和姓祁的照片了?偿”
苏西溪横了她一眼,“谁知道!”她以为苏窈这么久没动静,是因为手里没把柄,苏窈的性格,哪是会轻易跟她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的?
宋晓瑜咬牙切齿,“你就是想报私仇,都是为了一个秦珩,你就是不甘心吧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呢你?”
苏西溪觉得跟宋晓瑜的交流有很大的代沟,她无力地陷进座椅里,语声没甚情绪,“要么下车,要么安静的坐着,行吗?我有办法解决,但不是现在。”
她说出这话时,心里没个底,祁靖朗说能帮她,但她到底能不能信他呢?可如今她也只能等了,她如今过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反正进无可进,也退无可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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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窈跟陆东庭上了轿车后座,司机刚启动车子,陆东庭出声说:“先去医院。”
“去医院干什么?直接回去吧。”苏窈拿着纸巾对着化妆品上的镜子擦干额头的血丝。
那伤正好在她发际线旁,遮一遮倒是看不出来。
陆东庭突然伸过来手,捏着她的下巴,“你想回去让妈和小姨看见你这样?”
他说着,手往上摁了摁她脸上红肿的位置,苏窈‘嘶’了一声,陆东庭的指尖干燥而灼热,脸颊本来就火烧火燎的,他这样一按,不仅痛,还更加烧灼。
苏窈瞪了他一眼,拍开他的手。
“这点小伤也不至于去医院。”
陆东庭沉着脸看了她半晌,对司机说:“去闲庭湾。”
闲庭湾就是陆东庭市中的江景大平层公寓,上次刚认识不久的时候在那儿过过夜,之前她还在公司的时候偶尔因为加班晚了或者在外应酬晚了,在那儿也住过,之后倒是没再去过那儿。
“那陆希承怎么办?”
“你不是给他存了口粮吗?”
苏窈想想也是,这副样子确实不好让叶棠茵和叶霏苓看见。
打开的门的时候,时常有钟点工打扫的缘故,里面倒是干净整洁,就是少了点人气。
苏窈换了拖鞋,裙摆便委地了,她不得不提起裙摆,看起来有点滑稽。
陆东庭找来医药箱给她消毒,又从冰箱里给她弄了包冰块敷脸。
苏窈盘腿坐在沙发上,就想起了第一次跟陆东庭来这儿的情景,什么都是她亲力亲为,她第二天早上还给他做了饭呢,结果都喂了垃圾桶。
陆东庭站在她面前,脱了外套,挽起衬衫袖口,抬起她的下巴给她破皮的额头擦消毒水,苏窈眼神有些发空,盯着他胸前的第三颗扣子,眼睛一转不转。
“在想什么?”陆东庭抬了抬她的下巴,让她仰头看着自己。
他的声音向来低沉,是那种最得女人欢心的低音炮,语调中夹杂着些许懒散的时候,便更添了几丝性感。
灯光下,他的目光很专注,便显得尤为深情。
苏窈看得出神,说:“在想我们第一次在这里过夜那晚。”
陆东庭从容地望着她,似乎颇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哦,想起了什么?”一边说着,一边手上的动作没停,动作轻柔了许多。
“想起了你很是深沉难测,疏离冷漠,颐指气使。”
他的手僵了僵。
苏窈狡黠的朝他一笑,“这样都能娶到老婆,是不是觉得很走运?是不是觉得一点没亏啊?”
陆东庭好笑,没出声。
苏窈静静地看了他半晌,一直仰着脖子也没察觉到不舒服,她被他头顶的光晕晃得眼花,突然轻轻缓缓地开口:“有时候我总觉得还缺些什么,但是有时候,又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她顿了顿,“其实我还是很幸运的。”
陆东庭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指腹在她脸上摩挲而过,声音有点沙哑,“为什么?”
“为什么觉得幸运?”苏窈反问。
“嗯。”
苏窈笑了笑,他肯定不知道她以前偷偷在远处看他的时候,心里想都没敢想过有朝一日能为他生儿育女。其实她也很喜欢很喜欢他的,只是这些她自己知道就好。
自己的心思就像从河底浮上水面,那么令她激动,她慢慢勾起唇角,脸颊染上红晕,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的抱住他,将脸埋进他腰间,“不告诉你。”
所以她没看见陆东庭眼底的笑意,眼角细纹像涟漪一般漾起。
两人难得二人世界了一回,衣服都没脱完就在沙发上放
纵了一次。
后来陆东庭抱着她去洗澡,浴室里氤氲着雾气,连对方的呼吸都变成了无形的吸力,气氛如此好,手也双双的不安分起来。
比起以前,苏窈在这方面虽然大胆了许多,但多数时候还是处于被动,用陆东庭的话来说,是矜持得很浪
荡。但又是他次次都不遗余力的取
悦她。
最好的状态是,无论爱或者做
爱,她只需要像淑女一样矜持害羞,满怀期待,让他做那个强迫她的人。
在爱的方面,苏窈算是一开始就强求了,在做
爱的方面,倒是很愉快地做了那个被‘强迫’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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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苏窈靠在他潮湿的臂弯里,她疲累且困倦,思绪有些混沌,声音带着事后的香艳软糯,“我会去找苏淮生的。”
陆东庭手抚摸着她的腰线,有一下没一下,没有出声。
苏窈知道他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事。
“你确定?”
“嗯。”
其实,男人有多强大,都是他自己的事,但是他能为你做多少事,才关乎他爱不爱你。
苏窈觉得一路走来,陆东庭为她做的事不少,难得的是,尽管他大男子主义挺强,但好在他会尊重她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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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司机先将陆东庭送回公司,之后苏窈没急着回家,先去了一趟齐宗临的律师事务所,摆脱她一点事情。
齐宗临听她表明来意之后,撑着额头说:“我说你们姐弟俩也真是够折腾的。”
苏窈不以为意,“给你钱赚你还不乐意?”
“我还不如帮富豪打场离婚官司。”
苏窈好生劝诫:“我跟你说,你老是赚这种黑心钱不道德。”
齐宗临差点一口咖啡喷出来,横着她咬牙切齿:“你别忘了当初你还找我拟过离婚协议书。”
苏窈清了清嗓子,“那不没离成吗,不作数的。”
“说得你顶骄傲似的。”
苏窈木着脸转过话题,“东西最快什么时候能给我?”
“你想要多久?”
“今天能弄出来最好。”
齐宗临斜了她一眼,“你以为我的工作是专门为你服务?手头上一堆事呢,最快明下午。”
“虽然效率不太理想,但是勉强勉强吧。”
齐宗临默了两秒,“我觉得你最近嘴巴有点毒。”
苏窈反思了一下,“是吗?没有吧。”
刚说完就听他补充:“是不是陆东庭的口水吃多了?”
苏窈,“……”
---题外话---sorry来晚了。又撒了一把狗粮,喜欢请点赞,毕竟下一次狗粮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