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动,总裁先生请息怒 !苏淮生一家人来得比较早,秦家父母也都到了,只余秦珩还迟迟未到。
苏淮生站在苏窈旁边逗着外孙,宋晓瑜也抱着自己儿子在旁边看着。
苏淮生的儿子叫苏晚梓,梓同‘子’的音,意思不言而喻,晚来的儿子,小名叫做丸子。
苏淮生正感叹着孩子生得好,宋晓瑜却说:“希承是不是太胖了点啊?这么小的孩子,还是不要给他吃太多的好。”
叶棠茵简直想把这个女人轰出去,苏窈也不例外撄。
当母亲最忌讳的是什么,就是别人说自己家孩子的坏话,就算长得再磕碜在自己眼中也是最好看的,再说,苏窈觉得就事论事来说,陆希承比什么丸子圆子的长得好看多了。
这话她当然不会说出来,脸上也没露出不开心的表情,只是手腕一转,将陆宝宝换了个方向偿。
因为有老话说,孩子小时候要是被人说了不好看,太胖什么的,以后就会长成那样。
当妈的小心眼也重,连苏淮生也不给他看了。
叶棠茵似乎懂她的意思似的,当即就抱着孩子走开,去给自己哥哥和妹夫看了。
苏西溪也有点想不通宋晓瑜到底几个意思,不分场合乱说话,生了孩子之后,智商随时随地不在线。
她可别忘了,苏窈可是撞见过她的情夫。
落座后,苏西溪暗中跟宋晓瑜说了这事,让她少说点话,宋晓瑜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可在苏家,谁不是当宝贝捧着她儿子的,在外难免有点忘乎所以,想要炫耀炫耀自己的幺儿。
苏西溪懒得跟她多说,一直心不在焉的坐在那儿,因为从坐下之后就感觉到了不远处有一道目光像胶水似的黏在了自己身上。
她知道是谁,也不敢跟人对上眼。
开席致辞前秦珩才到,苏西溪心虚,看了他一眼,温言说:“怎么才来?”
“公司里有事耽搁了。”秦珩还是不咸不淡的语气,外表看来温润君子,却有种从里到外的冷淡。
这次苏西溪也没多加在意,而是十分关怀的递上一杯水,“赶得急了?喝水顺一下。”
这边,陆家人已经上台致辞。
上台之前,陆东庭从苏窈手中接过了陆希承,用手挡着孩子的眼睛,以免被刺眼的灯光射到,他问苏窈:“手酸不酸?”
苏窈点头,揉了揉肩膀,“还好。”她看了一眼在陆东庭怀里不太安分的陆宝宝,“他好像是有点重……”
苏窈抱孩子算是少的,陆东庭抱得都比她多,因为怕她月子期间常常抱孩子,会导致老了落下关节方面的病根。
陆东庭好笑说:“谁让你平时喂那么多?”
苏窈横他一眼:“怪我?他饿了就哭我有什么办法。”
陆宝宝不知所谓的张开嘴,露出一排牙齿都没有的光秃秃的牙龈。
苏淮生作为苏窈的父亲,还是上台一起敬了酒。
饭吃到一半,苏西溪手机里进来了一条短信:“到宴会厅外面的走廊来。”
苏西溪看着这一条短信,顿时心惊肉跳起来,秦珩就坐在她触手可及的位置,她紧张得摁电源键时,手都在颤抖,一时没拿稳手机,‘砰’的一声掉在了秦珩脚边。
秦珩要俯身给她捡,苏西溪连忙阻止,言行举止中都透露着‘做贼心虚’几个字。
她又坐了好一会儿,这才借口说去卫生间离了席。
离开宴会厅,到了外面七纵八错的走廊,总算是看到了那个人。
一身铁灰色西装的他正站在安全通道旁抽烟,旁边垃圾桶上落了不少灰烬,也不知他在这儿站了多久。
苏西溪走上去,压低声音劈头就问:“你疯了,这个时候找我?”
祁靖朗缓缓的抬头,看着像做贼一样的苏西溪,声线沉缓,调侃道:“你怕吗?怕还来赴约?”
苏西溪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每次都流里流气要笑不笑的样子,让人心里没个底。
她提防地看着周遭,“你要说什么,快说。”
祁靖朗沉默了小半晌,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捻灭在了垃圾桶顶上,这才幽幽的抬起眉眼望向她:“你这月底跟秦珩结婚?”
苏西溪一愣,没说话。
祁靖朗继续问:“他知道我俩的事吗?”
苏西溪嗓子微动,目光闪烁着从他身上移开,声音小得可怜:“不知道。”
“那你结婚之后想怎么办?一三五他,二四六我,周末偷得浮生半日闲?”
苏西溪被他这话说得一眼横了过来,祁靖朗低声笑起来。
“祁靖朗你有病吧?”苏西溪难以置信的问。
“难道不是?我看你的态度不就是这样的吗?”
“那你想我怎样?之前我说不要再见面了,你还不是一而再再而三让我出来,你分明把我当……”苏西溪说到这儿,说不出下面的话来,欲言又止的看着祁靖朗。
祁靖朗缓缓收起笑来,又点了一支烟,“继续说啊,我分明把你当什么?”
苏西溪鼓足勇气,“分明把我当炮
友!”
祁靖朗勾了勾嘴角,睨了她一眼,“难道你不是?”
言下之意是,大家互相都把对方当做炮
友,何必在这儿喊冤。
苏西溪无话可反驳。
祁靖朗又说:“不过我倒是还没给哪个炮友介绍过生意,帮忙在上面打点关系。你别忘了,苏家被陆东庭整的要死不活的时候,是谁帮忙度过危机的?可你呢,要结婚了就想甩了我?我算了算,从秦家和苏家放出你门要结婚的消息之后,你这也有……快一个月没联系过我了吧?”
苏西溪心下一动,眼神稍有缓和,语气也软了下来,“你别说得好像全都是为了我似的,当初就说好了,而且,是你趁机让我放出苏窈的丑闻,你不也有你的目的吗?”
“的确,”祁靖朗点了点头,“其实我目的还挺多的,比如……”
他说着,烟卷一扔,伸手就将半米之外的苏西溪搂紧怀中。
可这毕竟是公众场所,难保不会有人经过,苏西溪吓坏了,使劲推搡他:“祁靖朗,你做什么?!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
“我当然知道,”祁靖朗埋首在她脖颈间,轻咬啃噬,“你不觉得,就是要在这种地方才刺激吗?你想想,咱们亲热亲热着,秦珩看到了会是什么感受?”
苏西溪背脊发凉,他却还在继续说:“他现在不是不碰你吗?你猜,他看见你在别的男人下面叫的时候,还会不会为你吃醋?”
苏西溪恼羞成怒,使足了劲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祁靖朗!你真是疯了!我爸妈都在,还有那么多……”
她话还未说完,直接被祁靖朗封住了嘴唇,快一个月,就算再抗拒,也抵不住谷欠火浇心的难受,双唇一接触,两人就宛若久旱逢甘霖一般,从对方身上汲取慰藉。
苏西溪不是不知道祁靖朗是什么人,除了她,他还有别的女人,他永远少不了发泄的地方。
但是除了他,她面对的就是不冷不热的秦珩,一个不会嘘寒问暖,把她当做摆设的男人。
她跟秦珩做那件事的次数,屈指可数,实际上说来,她跟祁靖朗,更加熟悉彼此的身体,即便是炮
友,那也是长期炮
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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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窈刚坐下吃饭,陆希承就饿了,苏窈随时关注着他的反应,见他瘪嘴要哭的时候,算了算时间,也该喂了。
于是抱着孩子去休息室,今天客人送的礼物和陆宝宝的婴儿包都放在休息室,奶瓶里有陆宝宝的口粮,苏窈提前挤在里面,这会儿还得拿出来热一下。
苏窈想着麻烦,倒不如再休息室直接喂好了。
张婶问需不需要跟她一起去,苏窈拒绝了,她喂奶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边,不自在,就算陆东庭也不行。
她刚走到休息室,用膝盖将门推开,却不防,里面正传来她并不陌生的响动。
男女的喘息和闷哼,身体晃动时家具发出的声音……
两道还衣衫完整的身影交叠在一起,苏窈转身就欲走的同时,陆宝宝饿急了,张嘴就哭,惊动了里面的人。
两双眼睛同时看了过来,里面顿时鸦雀无声,只剩婴儿嘹亮的哭声回荡在走廊与休息室之间。
苏窈抱着陆希承往外走,心急之下做了个‘嘘’的嘴型,
苏西溪慌了,立刻叫住她:“苏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