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心 !玉玄机脸色变了变,刚才风夕露的一手已经让他知道了彼此的差距,而现在如果风夕想杀了他,不过是随便动动手指就能做得到的。“你很我父亲是正常的,但是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什么事?”风夕倒是不明白他跟着所谓的叔叔能有什么好说的,但是还是好奇心驱使着他让他继续问下去。
“跟我来,我知道也许这不能代表什么,但是或许能够让你好受一点。”玉玄机没有经历过风夕所经历的东西,但是他却是努力的想要理解风夕。
风夕虽然疑惑,但是还是跟着玉玄机出了太子宫,两人一前一后缓缓的行走在昏暗的皇城官道上。
“你要知道如果现在玉玄机喊人来的话,你可能就玩完了!”罗桑在风夕神识中悠哉的说道,的确放玉玄机出来在外人看来的确不是个好的选择,但是风夕不知道为何却是本能的信任了玉冰焰的弟弟自己的叔叔。
不过风夕也有自己的仰仗,如果是个普通的次神一级剑士,风夕也许还不会这么狂,但是现在的他不同,他有一双翅膀,短时间内,玉玄机也不可能组建出插翅难飞的天罗地。
“小心点跟在我后面不要说话!”玉玄机小声提醒道,正好有一队巡逻兵从玉玄机身边经过。风夕低了低头,为了少惹麻烦还是不要太嚣张的好。
风夕发下玉玄机竟然带着自己往帝君的后花园而去,隐隐约约风夕已经能够闻到阵阵若有若无的花香,各种花香混合在一块,风夕很难分辨出哪一种是哪一种。虽然不明白玉玄机为什不跟自己解释而是带着自己来这种地方,但是风夕还是安静的跟在后面。
花园很大,两人最终在花园的正中心停了下来,风夕记得这里,二十年前兵变就发生在这里,而且几乎之局限在这个花园中就结束了自己父亲的帝君之路。
两人最终在正中心的一尊双头狼的石雕前停了下来。“这里是...”风夕从来没有记得花园中有过这么一尊雕像,但是二十年什么变化都有可能的,而且现在的花园早已不在是当年的花园,显得花园已经成了玄天帝国皇城中的一个禁地!
玉玄机却是没有理他,对着那双头狼的雕像说道,“大哥,我带晴阳来看你了!”
风夕听玉玄机说话顿时有一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不过接下来的声音却是让风夕差点疯掉,只听那双头狼雕像中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阳儿?玄机你带阳儿来了?”
风夕的身子在颤抖,那是不由自主的颤抖,那种颤抖来自灵魂,又又灵魂带动了自己的肌肉导致了全身的肌肉痉挛,淡然这不是羊癫疯,这是应为激动而产生的反应。
“阳儿?”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和印象中记忆力的声音一模一样,仿佛二十年的光阴并没有将两人带走,带走的只是其他人只有两人一直停在这里,二十年前风夕就是从这里离开了帝都,风夕没有想到二十年后原来自己的父母一直却在这里没有离开,他们在等着他们儿子回来吗?
“阳儿?”云清的声音再次响起,从那沉重的雕像中发出的声音略微有点变化,不过风夕却是听得出这是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母亲的声音。这么多年来他一刻也没有忘记过这声音的音色与口吻。
“阳儿在这里...”风夕颤抖的说道,伸手轻轻的抚摸着狼头,仿佛那样就能离自己的父母更近一些事的,眼眶有些发热,风夕觉得有一种久违了二十年的东西想要夺眶而出,这种久违的东西风夕没有记错的话是叫做眼泪。
“真的是阳儿,二十年了,二十年了啊,我们终于还是等到了!”雕像内传来玉天和云清惊喜的欢呼声。
“你们怎么会...”风夕不懂,玉轩早在二十年前就昭告天下玉轩和云清已经死了,可是现在两人显然并没有死,或者说以另一种状态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这是玉天叹了口气,说起了二十年前的往事,“本来我也以为死了,二十年前,千幻带着你逃离了帝都,而我和你母亲自认为必死无疑了,但是出乎我们的预料,我们被封印了,可是你母亲对封印这么有研究却也不能看出这到底是什么力量束缚了我们的魂魄。”
“水玲珑?”风夕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水玲珑的名字。
“是玉轩的意思,不过的确是水玲珑下的封印!”云清说道,显然说道玉轩云清稍微顿了顿,如果玉玄机不在场的话云清也许会骂出来。
“不过不管玉轩处于什么目的这么做,至少他让我们一家以这种形式再次团聚了不是么?”玉天说道。
风夕则冷冷的说道,“但也是他毁了我们的家!”
玉玄机缓缓的退了开来,毕竟这是别人的家事,他还是少听一些的少。
“可惜我们看不见阳儿,如果可以...”云清说着,竟呜咽了起来,即使没有了身体那种发自内心对自己孩子的爱仍然是无法克制的。
“也许有可能哦!”罗桑小声的说道,听了这么久,罗桑大概明白了眼前的事情,不过看起来封印风夕父母的封印似乎更加的恶毒,不过和将罗桑残魂封印到护心玉上的封印是完全不同的。
“怎么?”风夕大喜,不过也瞬间明白了罗桑的意思,因为曾经借助琅琅的力量,风夕见到过罗桑的样子。
“对了,千幻和花炎怎么样了?”玉天仿佛已经渐渐的平复了心情,当年的五侠客现在他们唯一知道的就是玉冰焰了,至于云千幻和花炎,消息已经失去了二十年,既然风夕活着那么其他人呢,两人自然是关心的不得了。
“师父还好,不过师母...”风夕顿了顿,他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花炎死了吗?他不相信,他也不让自己相信,花炎的灵魂就在自己的玄冰中。
“师母?看来花炎...”也许云清开始不知道花炎一直喜欢自己的哥哥,但是在兵变的那天,云清才知道,为了云千幻,花炎可以撇下自己的性命,只怪花炎的爱太卑微,从来没有为外人知道过,甚至被她爱着的云千幻在那之前也从来没有感觉到过。
“她怎么样了?能带他们来见我们吗?娘亲有好多话想对他们说。”云清说着,却不知如果真的见面了能够说些什么,一方面向着快点见面,一方面又想着慢点,让她好好想想该怎么跟昔日的好姐妹呵呵自己的哥哥说些什么。“对了,玄机?”云清喊道,声音不大,但是在不远处的玉玄机却是听得真切。
“在。”玉玄机的态度异常恭敬,这倒是让风夕相当的满意,同时对玉玄机的好感度也再次提升。
“你通知你姐姐回帝都了吗?我知道神魔之井现在需要人,但是如果可以的话,回来一次也好,二十年来,你父亲从来没让她知道过我跟玉天的存在!”
“父皇驾崩时我已经派出了信使,可是姐姐却一直恨着父皇没有回来,自从知道了您二位在这里,我半个月前又派了一批信使,现在相必已经快要到达神魔之井了!”玉玄机没有登基为王,他没有权利调动征天小队,随意传递信息未免有些慢,而让大祭司开水镜传递信息,那恐怕玉玄机更愿意用龙马信使。
“这就好,曾经的五侠客又要齐聚了!”虽然早已死了二十年,但是云清却是欢快的叫了一声。
“母亲,师母已经去世了!”风夕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还是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在阴之封印中遇到了赤角白麟蛟,也许花炎的灵魂还有在这里同他们一聚的希望,但是现在是没有那个机会了。
良久,玉天才缓缓地问道,”怎么死的!”
“十八年前的事了,当年我们逃出帝都后师母早已身受重伤,两年后就离世了...”风夕当时还是个孩子,关于那些事自己也说不清楚。
“是么?”云清幽幽的说道,“不过最终还是她赢了啊,神之,冰焰姐还有花炎,最终云夫人是花炎,我想最难过的应该是神之吧。”
夜风习习,风夕此刻觉得这些都越来的越不真实,就像一个梦,虽然没有梦中那么美好,但是却要比现实美好的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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