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六章 争夺1(1/1)

锦瑟仙路 !这修真界因为一块小小的牌子陷入了争夺之中,而目的地极北也成了众人眼中的肥羊,一如当年的传闻有圣物出现的清风派一般。

这极北之地本就荒凉,是四海八荒之中实力最为弱的,如今熙熙攘攘,冲着画灵宗而来!

锦瑟带着黑色的斗笠,坐在楼上,看着众人,嘴角轻轻一笑,鱼儿上钩了。

尘丹殿殿牌本就与她神魂锲约,自然是能够控制的。她轻轻的将一团团的光灵力散播进入,随着时间一点点的飘散,天空之中无数的飞鹤长鸣着朝着画灵宗的方向而去。

坊市之中不少修士纷纷抬头,望着那渐渐飞去的白鹤,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望着不远处的画灵宗满是炽热!

锦瑟轻轻的喝着茶,头上戴着的黑色的斗笠遮掩了面容,只是隐隐约约的露出精致的下巴,邪恶的微笑。

“老祖,”嗲声嗲气的撒娇声传来,“研儿想要吃这个。”

苏妍柔弱的小手悄悄的划过虚五子的手心,顿时让他觉得像是猫爪一般,心里觉得痒痒的,身上更是难受地要紧。

虚五子直道:“好好好,你喜欢那个就点哪个。”

“嗯。”苏妍乖巧的撒着娇。

锦瑟暗暗呸了一声,真是冤家路窄,她放出去这消息竟然将苏妍也吸引来了!如今看来这虚五子甚至是也对这尘丹殿的殿主之牌十分的感兴趣的呢。

不过,是谁来了终究是不重要的,与她而言,仕郇的事情才是最要紧的事情!她不能够放任她的身后隐隐的待着一个强大的敌人!

而如今的苏妍,虽说是强大,但是终究不过只是一个炉鼎罢了。锦瑟透过黑色的纱布,悄悄的瞥了她一眼,她就不信,苏妍那么有野心的人会待在一个老男人的身边当炉鼎!

虚五子似乎是对苏妍各种应和,无论要什么都给,若是苏妍要的是天上的星儿,想必这虚五子也会想法子摘下来。

锦瑟讥讽一笑,这虚五子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当真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呢。

或许有一天,因为一个女人,白白葬送了性命,也是不知得吧。

她坐在二楼的窗户边的一个小桌子上,如今极北来来往往的人多的是,倒是也不惹人注意。

忽然,街上一个一身青衣的男子吸引了锦瑟的注意,即便是一身青衣,相貌普通,可那双灼灼的眼睛和满身风华的气质,依旧是让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对他再熟悉不过,云华!

只是没有想到,云华怎么也会来极北,倒是不知这不知是真是假的消息竟然吸引来了这么多的人!

看来,这场好戏有的是看了。

尘丹殿她本就没有打算再去插手,况且千年过去,再想插手也是不易。这一世,她只想好好修炼!开辟一个她的通天之道!

锦瑟望着青衣男子渐渐地消失,手中的茶杯微微转了一下,里面的茶水的热气徐徐的飘了上来。

她手中把玩着杯子,一边听着周围人的谈话。

不远处和虚五子坐在一起的苏妍心中五味杂陈,她还记先前来极北的时候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如今,魂灵珠没,凤凰受伤,还不得不委身一个老男人!

虚五子自然是知道这苏妍的身上有凤凰神兽的,悄悄的打探,偏偏这苏妍的嘴巴倒还是紧的很。

神兽啊,没有修士面临着这么大的诱惑不动摇!即便是只差一步即可飞升的虚五子也是觉得这诱惑实在是大。不过她待在他的身边,他有的是机会。

锦瑟摸清了情况,操作着舆论。

她这放长线钓大鱼的同时,画灵宗的周掌门可是愁的差点把眉毛都要给拔光了。

周掌门一脸愁苦的样子,被抬腿进来的周潇说道:“老爹,咱画灵宗虽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出现的那个诡异的一团白光,竟然吸引了不少有灵性的生物,如今外面沸沸扬扬,还不如直接敞开大门,让他们进来好呢。”

一旁的洛璃也点点头,“是呢,周伯父。总不能让画灵宗成为第二个清风派!”

周掌门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他实在是有心无力啊。如今在这画灵宗竟然一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唯一能够说上话的扶尊也是因为他那个女弟子和老祖闹翻了天。

这不,如今能够说上话的竟然只剩下了他的宝贝儿子周潇和洛璃这个丫头,终究还只是两个小辈啊。

老祖对着那神秘的白光虎视眈眈,他若是直接开门,老祖岂不会扒了他一层皮!若不开门,这难堵天下悠悠之口啊。

洛璃继续说道:“这白光周围全是各种诡异的阵法,还有不少兽类云集,即便是开了山门让他们进来有如何?那什么牌子谁抢到自自然就是谁的,若是不开山门的话,指不定还会怎么编排我们呢。”

“就是啊,爹。若是不开山门,你这位子恐怕是也不会坐太久了。”周潇忽然说出这么一句。

周掌门气得差点想要打这个孽障!有这么说自己的父亲的吗?还有洛璃这个臭丫头,那可是尘丹殿的殿主身份的象征啊!尘丹殿的实力太大了,即便是他心中也有一些动摇。

但是这吸引来的,想必肯定是有尘丹殿的人的!

怀璧其罪!不开山门怕是要把这修真界叫得上名的人物都得罪了,想来想去,周掌门还是觉得得罪老祖一个人比较好!他总不能置画灵宗这千百弟子于不顾吧。

反正这周围的什么劳什子兽类无穷无尽,管它呢,总比让人逼迫着开山门不成?

就这样,在周掌门的纠结之下,最终以一个比较蹩脚的理由“邀请众道友上山一起寻宝”的借口打开了山门!

瞬时,无数的修士纷纷涌进画灵宗。

“嘭!”

满地的碎片,白色的碎片,地上还缓缓地流淌着红色的液体。

仕郇脸色发黑!这个姓周的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吗!竟然在这种时期没有他的命令,私自开山门!当真是了不得了。

他对那殿牌可是势在必得!这姓周的是什么个意思啊,竟然在这节骨眼上,看来是不把他这老祖放在眼里了!这掌门干脆也别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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