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爷来袭强势宠妻 !烧烤架上还有香喷喷的烤肉和海鲜,只有罗莉一个人扒着扶栏,吃着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些穿着泳裤,光着上身,个个身材一极棒的男人。。。
嘴里嚼着,却食不知味。
“擦一擦。”一张纸巾递到她嘴边,她愣愣的收回视线,撇脸便见一个阳光帅气的男人更冲她笑。
罗莉眨巴着眼睛,接过他手里的纸巾,“谢谢。”
尤柯也靠着扶拦,“你怎么不去玩?”
“我一个女人,怎么能跟那么大一帮大老爷们玩?”罗莉擦完嘴,又继续吃着螃蟹。
尤柯侧过身子,瞧她一点敢不优雅的吃相,忍不住笑了起来,“刚才不也跟我们一起玩的挺嗨的吗?”
“那怎么能一样?现在一个个都脱了衣服裤子的。”罗莉瘪嘴,狠狠的扯掉了蟹腿。
尤柯意外的扬起了眉,“我以为你不会在意这些。”
“我是不在意,只是怕看多了美男的身体,会流鼻血。”罗莉咬了一口蟹肉,非常气愤的扯动了嘴角。
她有选择恐惧症,那么多美男,她总不能全都照顾得到。但要让她只跟一个男人玩的话,她实在是不知道该跟谁一起。穿着衣服的时候,觉得都一样。但下了水,脱了衣服,总会有肌肤碰触。她总不能所有男人都是碰一碰吧。那显得她多没脸没皮的。
尤柯一愣,瞅着那一脸忿忿不满,再一次笑了。
许久,没有遇到过这么直白的女人了。
“你说我,那你怎么不去?”罗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眯起眼睛,“该不会是觉得你身材没他们好,怕丢人?也不像啊。你这胸肌连衣服都挡不住,怎么可能比他们差?”
尤柯很有兴趣的听着她对自己的身材指手画脚。
突然,罗莉一惊,“身材不差……难道你身上长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要是这么帅的男人,这么好的身材,却得了什么皮肤病的话,简直就是一大悲事啊。
尤柯没想到她最后得到了这样一个答案,只能笑笑,勾唇扬眉,“要不,我脱了给你验证一下?”
罗莉眼睛一亮,随即黯淡下来,“还是算了。”
“为什么?”
“我一般不看男人的身体的。我妈说,如果特意为了看男人的身体而看,就得为那个男人负责。”罗莉一本正经的说着。
尤柯却一脸懵逼,刚才她看着那些男人的时候,嘴角可流着口水呀。现在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母上大人的教导,是不是有点太晚了。甚至,他觉得是有针对性的。
罗莉见他呆呆的看着自己,无奈的瞥了他一脸,“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虽然喜欢看帅哥,但不代表我风流。我喜欢这种完美的身材,也不代表我就想怎么样。嗯哼?懂?”
她真的不太喜欢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好像她是什么禽兽一样,看见猎物就会扑上去。
拜托,她是很有节操的好吗?
这个世上是有一种纯欣赏的色眯眯。她是看见帅哥就移不开眼睛,也确实是会流口水,但真的只是纯欣赏。嗯,纯的。
“懂了。”尤柯很认真的点了一下头。
“嗯,懂了就好。我告诉你,多欣赏一些美的事物,对脑子好。比如,美丽的花儿呀,这片蓝色的汪洋大海呀,还有在海里游泳的帅哥呀……”
尤柯见她的视线又定格在海边的那些男人身上,只能无奈的笑了笑。听着她的说教,开始跟她一起看那些美好的事物。
。
莫念尘和靳生一回到别墅,就看到罗莉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沙滩那边,而她的身边,是那个在酒店的时候,继李燃之后给她送卡的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和罗莉两人扒在那里,竟然会觉得很美好。
走进别墅,别墅内简约大气,纯白色的装饰让人心情开阔明朗。不管在哪一处,都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
她看到易泽田站在窗前,那略有些消瘦的身影,让她微微蹙了眉。
“易泽田。”她叫了他一声。
那背影微微一怔,缓缓转过身来。那张棱角越发深刻的脸上略显疲倦,不过看到她的时候,眼睛微微一亮。
“莫念尘,好久不见。”他的声音依旧如以前爽朗,眼神依旧是波澜不惊的。
莫念尘笑,“是,好久不见。”
上一次他从监狱里出来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好久不见,没多久,他就陪易泽灵去了v国。时间不久,可真的感觉许久不见。
易泽田的目光跃过了她,落在那个身材挺拔,狂妄的目中无人且冷峻的男人身上。
冲他微微点了一下头,又将视线收回。
“生日快乐!我没有他们有钱,只能送这个。”他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过包装的很漂亮的长盒子,放在莫念尘面前。
他回来的时候,听到了有人议论在凯斯发生的事情。
二十四辆奢华跑车,二十三个英俊帅气的男人给一个女人唱生日快乐歌,还送了二十三张白金卡、。
至于那个策划这件事的男人,人们猜测着或许他送给女人的礼物更别出心裁。
莫念尘笑,“你也打趣我?”他们虽然真正相处的机会不多,甚至连说过的话也不多,但就是觉得亲切。大概,是因为他当初不顾一切救了她的原因吧。
接过那个盒子,这才发现这是一个字画锦盒。里面,应该是一幅字,或画。
她略有些惊讶,“你怎么会送我字画?”这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收到的礼物。
靳生坐在一旁淡淡的瞥了一眼那锦盒,眼底深沉的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我没有钱,钻石首饰什么的,你也不差。所以,就送力所能及的礼物。虽然不名贵,至少算得上的别致吧。”易泽田看着她手中的锦盒,并没有不好意思。
莫念尘把锦盒放在桌上,蹲下来去打开盒子,“确实,这礼物实在是太让人记忆深刻了。我不会忘记的。”她笑着将锦盒里画轴拿出来。
靳生听她这么说,轻哼了一声,“莫小妞,我觉得我的礼物会让你终身难忘!”
“……”莫念尘喉咙一紧,差点就呛住了。
她没有去看身后说话阴阳怪气的男人,打开画轴,站起来慢慢的展开。
映入眼帘的是……
“今生念尘。”莫念尘看着那几个飘逸的字,轻声念出来。
她疑惑的看向易泽田,易泽田的目光落在那几个漂亮的字上,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靳生听到这四个字后眼波终于动了动,从他的视角看过去,正好能看到那几个字。
字体清新飘逸,秀丽颀长,一笔一划,行云流水,收放自如。
这四个字的美态,绝非一朝一夕可以写出来的。没有练个几十年,绝对写不出这样的字,简直堪比书法大师。
莫念尘也惊讶于这几个字的意思,今生念尘!靳生,念尘。
目光落在落款下面,没有写字人的落款,而是一朵盛开的兰花。兰花的每一片花瓣都极其细腻,明明是墨色,偏偏能看出那兰花似乎开在风中,散发着那一身的清香。最特别的是,那兰花只有一片叶子衬托。
看着有些怪异,又有一种异样的美。总之,这种感觉很奇怪,又似理所当然。
“这是出自兰夫人之手。”靳生终于出声了。
莫念尘回头,“兰夫人?”
易泽田眉梢微动,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光。
靳生站起来,看着那幅画,目光悠悠的落在那最后落款处的兰花图,“这是书画界对她的尊称。其实,根本没有人知道她是男是女,也不知道她多少岁。只是根本她写字的手法和这一叶一朵的兰花来判断她是个女人,而且应该是一个年纪不小的女人。所以,就称之为兰夫人。”
莫念尘再一次看着这幅字画。她不懂这些,以前也没有人教她琴棋书画,说白了。她真的有些无能,也无才。
“十几年前,兰夫人的字画突然出现,并且被当时的书画大师,肖衍大师称赞,甚至以一百万的高价买下了她的第一幅字画。而且那字画上,只有一个字,同样是一叶一花。从那以后,兰夫人的字画就成了收藏品。成了如今最具收藏价值的书画家之一。而她的字画,也不再那么容易现世了。可以说,她的字画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奢侈品。”
“十几年前的一百多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啊。我虽然不懂字画,但肖衍这个名字,还是听说过。也是书画界的泰斗人物,既然他都称赞了,这位兰夫人肯定是有本事的。”莫念尘没想到她居然得了一幅千金难求的字画。
靳生淡淡的看着易泽田,“你这礼物,可真的不像是没钱人能拿得出手的。”
易泽田勾唇,“礼物,不谈价值,谈心意。”
“呵,你这心意,确实够别致的。”靳生一把拿过那画,看着上面的那四个字,“莫小妞,你说这幅字画裱起来挂在哪里比较合适?”
莫念尘从他们的谈话中回这神来,看了一眼易泽田,见他并无异样,就接过了靳生的话,“挂在书房啊。诶,不对,这是我的礼物,你管我挂在哪里?”说着,她从他手里抢过画。
瞪了他一眼,仔细的收好了画,再放进锦盒里。
“谢谢你,易泽田。”
不管这画的价值,单从这一份心意,她也觉得很感动。
从这几个字也看得出来,他对她根本没有其他的男女之情。若是有,又怎么会写这几个字?
这明明就是在祝福她和靳生。
今生念尘!
她藏不住这喜悦。
“不谢。”易泽田见她那发自内心的欢喜,目光也不禁放柔了许多。
“莫小妞,这上面明明也提到我了,你不能独占!”突然,靳生又横插过来。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去拿锦盒,只是将她揽进了怀里。
莫念尘用手肘拐了他一下,“能要点脸吗?”
“我哪里不要脸了?靳生,念尘,说的就是我们。我跟你说,这字画要么挂在这屋里,要么就一人一半。你得靳生,我得念尘。”
“你……无理取闹!”好好的一幅画,有价无市。撕成两半,她傻啊。
靳生见她护着宝贝一样的护着画,眼底浮上了一抹冷光。
“莫小妞,你真不会抓重点。”
“……”
莫念尘哪里听不出他那话中的意思,不就是想把她跟他绑在一起吗?
她懒得理他,推开他坐在沙发上,抬眸看向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的易泽田,“小灵,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等过段时候,我会去v国看她的。”
易泽灵只是个刚成年的孩子,却承受着不该承受的痛苦。一想到她,莫念尘的心里就难受。
“她情况稳定,医生说要相信奇迹的存在。”提起妹妹,易泽田眼神有些飘渺,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痛惜。只可惜,他不能代妹妹受这痛苦。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她报仇!
他的拳头微微握紧,又松开了,
看向脸色不太好的莫念尘,“靳先生一直帮忙支付那笔昂贵的医药费,小灵她知道有人这么关心她,她一定会醒过来的。”
莫念尘的蹙着眉头,她侧过脸看着靳生。
靳生不苟言笑,似乎根本没有听他们在说什么。
“不是帮忙。”靳生冷冷的开口,“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莫小妞。”
好吧,他就是这么酷。
在今天之前,他可不是这样的。总觉得今天的他,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易泽田并没有因为靳生冷漠的语气而有任何不满,“我和小灵,都会将这份情义记在心上的。”
。
易泽田走后,莫念尘靠着靳生,手缠在他手臂上。
外面,已经夕阳西下了。天边的云染上了夕阳洒下的一抹嫣红的色彩,和蔚蓝的海面连成一线,很是漂亮。
男人们都已经上岸了,又开始准备着晚餐。
“靳生,别对易泽田有敌意。”莫念尘轻声说。
靳生将她的手抓在手心,像得了件新鲜的玩具一样,翻来覆去的玩耍着,“我不是有敌意。是叫吃醋,你懂吗?吃醋!”
莫念尘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靠着他的肩膀,轻笑,“为什么要吃醋?”
“现在所有的礼物都拆了,就我的还没有拆。莫小妞,这么对你的男人,真的不觉得有亏欠吗?”
靳生伸手轻轻的挑起她的下巴,让她跟自己对视。
莫念尘瞧见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写着“本大爷不高兴了”,忍不住笑了。
“还好意思笑?”靳生不悦,越加的挑起她的下巴,惩罚性的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啜了一下。
“嘶……”莫念尘吃痛,拍掉他的手,蹙额瞪他。
靳生见她生气,反而来了兴致。拇指轻轻的擦拭着微肿的红唇,“莫小妞,要不现在,我们上楼拆礼物?”
莫念尘恨恨的站起来,将他拽起来,“走啊!今天这礼物要是让我不满意,我就扔了!”
靳生眯起了眼睛,盯着那嫣红的唇。小腹一股热浪袭来,荡漾开来。
他咽了咽喉咙,弯腰将她抱起来,迈开修长的腿上楼了。
莫念尘被他散发出来的那股阴冷的戾气给吓坏了,想打退堂鼓。
“莫小妞,晚了!”靳生看透了她的心思,冷哼一声,加快了步子。
。
楼下,欢笑热闹不已。都忘记了今天是来给谁过生的,反正自己吃自己的。
楼上,热火朝天,也忘记了楼下来的人都是来给过生日的。
这个生日宴,注定会难忘。
过生日的人完全没有过生日的觉悟。
去给过生日的人完全没有人在意主角。
时间差不多了,吃饱了喝足了的人,该留下的都留下了,直接睡在别墅外面的木板上。该走的,也没有留下。
“回去吗?”路安辰把外套脱下来,披在韩溪身上。
六月的天,本来不冷的。但这里是海边,到了夜里,还是有些微凉。
韩溪没有拒绝,“你不是喝酒了吗?难道你要开车回去?你可别告诉我,你又找了代驾。”她略带调侃的语气逗笑了路安辰。
“代驾是没有,不过我会找人来接我们。”
韩溪目光平静的看着平静入睡的大海,她撇过脸,就看见那个还坐在礁石上的身影。
快速的收回了视线,“还是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好。你等我一会儿。我打电话。”路安辰侧过身,走了两步拨通了电话。过了一会儿,他放下手机,笑着走向她,“半个小时。”
“嗯。”
突然,就沉默了。
韩溪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的会被那个在礁石上坐着的人给吸引过去。不知道何时,她不再小心翼翼的看,视线一直落在那个身影上。
他好像变了。
至少再见她,不再说些伤害她的话。
而她再见他,也做不到视若无睹。
“凯斯的少东家花名在外,身边的女人无数。这样的男人,不是一般的女人能收服得了的。”沉默了良久之后,路安辰终于打破了这片寂静。
他知道韩溪和叶歌之间是有故事的,只是未曾深入了解。就算想了解多一点,也没有人知道。
她和叶歌之间,到底有什么过去?
路安辰想知道。
只不过他很清楚,这件事,他不能问。问了,或许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听他这么说,韩溪总算是从那身影收回了视线,笑笑,“是啊。这种家世背景不一般的男人,自然得有一个不一般的女人才能配得上。般配了,自然就收服得了了。”
“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路安辰语气轻快,无法让人对这个话题产生排斥。
韩溪扬手顺了顺自己的长发,不再去看那个男人,“我说话一向得有理才会讲。难道路总不知道吗?”
路安辰笑的越是开怀,眼睛闪闪发光,“对,我的助理我当然了解。”
他把那个“我的”咬的很重。
韩溪像没有听懂般,撇开了视线,指着远处射过来的车灯光,“那是不是你叫的人?”
“嗯。应该是。我们走吧。”路安辰去牵她的手。
她身体微微一怔,不知道为何,她居然没有躲避。
大概,是看到礁石上的那个男人站起来,正望向她这边吧。
路安辰心中一声,喜不露色的牵着她走下别墅,走向越来越近的那辆车。
最后,车里下来一个人,去开了路安辰开来的那辆车。他们俩一前一后就上了刚来的车,车子调头,离开了。
叶歌站在那里,海风吹乱了他的头发。身上微微有些觉得凉,但他知道,最冷的地方是胸口那个位置,不止冷,还有一点痛。
不,是很痛!
回到玫瑰城,韩溪和路安辰一起下了车,一起进了电梯。
路安辰的手早就空了。上车后,她就抽了手。
电梯停在了19楼,电梯门一开,韩溪就迫不及待的走出去,“路总,晚安。”然后转身就走向了自己的房门。
路安辰忍不住笑了。在电梯门准备关上的时候,他手臂一伸,便挡住了要关上的门。
迈步走出来电梯,站在还愣神女人身后,“你的包还在我手上,就赶我走,是打算半夜来敲我的门吗?”
韩溪身体一僵,她真的是太急了,居然忘记了自己的包被他一直提在手上。
她刚才这一会儿确实像脑子抽空了,不止忘记了手里没有包,还傻傻的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失了魂般。
“嘿……忘记了。谢谢路总。”她僵硬的转过身,干笑了一下,就去拿自己的包。
路安辰却把包藏在了身后,歪着头,“韩溪,你在怕我?”
“呃,没有。”她这不叫怕,是叫避。
本来在公司两人的风言风语就够多了,虽然现在公司的同事们好像达成了某种默契后,都不再提了。但他们看她的眼神,依旧是那样的暧昧不明,同样,还是有一些不那么明显的流言。
只是以为不理会,秉着清者自清的态度,哪知道那就是一个火星子,只要遇上一点风,就肯定能燎原。
今天带他去凯斯,真的以为只是在凯斯吃个饭,然后一点自由活动就算了。哪知还走远了,待更了。
人是她带去的,难免会让旁人看了心里会给安个座位号。
不过,带他去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别人猜测怀疑,最后直接肯定的无视么?
“是吗?那不请我进去坐坐?”路安辰靠近一步。
韩溪就往后退了一步,背贴在了门上,无处可逃。
路安辰单手撑在她头顶,整个人再逼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从未有过的近。
韩溪紧抿着唇撇过头,心跳却不自觉的加快了。
“那个……路总,现在太晚了,咱们都该各回各家洗洗睡了。”这样的画面总是在电视里可以看到,男主角壁咚女主角,很男人,很有魅力。
只是今天这个场景换到自己身上,她当真是无法适应。
空气稀薄,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实在是太难受了。
路安辰的目光落在那咬紧的唇瓣,眼里微微掠过一抹失望。再眨眼之际,他唇角轻扬。这一笑,更是让韩溪全身绷的紧紧的。
他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她也越来越紧张,全身肌肉和神经都绷的紧紧的。
牙齿死命的咬着唇,紧闭着眼睛,皱起了眉头,一副逼良为娼的模样,实在是让路安辰下不了手。
“韩溪,不是所有男人都是禽兽。早点睡吧,晚安!”
韩溪只觉得自己手上一重,压在身上的那气息也淡去了。猛然睁开眼睛,只看到电梯门已经合上了。
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她这才发现刚才太过紧张,掌心全是自己掐的指甲印。
不再去想,打开门回房洗漱,换好了睡衣,往床上一躺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
原本很想睡的,可是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砰!
她皱起眉,是错觉吗?怎么听到有人在敲门?不,不是敲,是拍。
砰砰!
又是两声。她坐起来,认真的听着。
果然,又响了。
是她家门口。只是,她这里除了莫念尘知道,那就只剩下路安辰了。
但这个时候,他来拍她的门做什么?
狐疑的下了床,披了件衣服走到门口。
门一打开,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不自觉的就皱起了眉,等她看清那个靠在门口的男人时,惊得她下意识的就要把门关上。
那手掌撑着门,很大力。
叶歌红着眼睛看着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子,他用力一推,整个人挤了进去。
“你……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人已经进了家,如同回到自己家一般,整个人已经躺在沙发上。
韩溪不喜欢他这个样子,就像当年,他出去外面喝的烂醉,然后吐到快要把胃都要吐出来后,如同一滩烂泥躺在床上,便睡了。而她,就在一旁清理他吐的脏东西。
再给他脱衣服,替他擦脸,擦身子。
他总是喝酒,她总是在他醉后做着一些他不知道的事。
此时,他跟曾经一样,喝的全身是酒气。想来,在外面已经吐过了。
叶歌闭着眼睛,脸色苍白,那张厚薄适中的唇微微轻启,如同呓语,“所以,看到是我,很意外,还……很失望。”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略显沧桑。
韩溪站在一旁,此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突然,她想起她走的时候,他还在海边的别墅,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出现在她家里了?难道,这一路他是自己开的车?
酒后驾车,这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别人都以为他是个张扬的男人,其实只有她知道,有时候他拗起来,也是个不要命的人。
“韩溪,那个男人,应该比我好。”
韩溪知道,今晚他可能不会走了。
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等他睡着后给他清理身子,正欲转身走开,就听到他迷糊的说着这句话。
停下了脚步,定定的看着他。
他也微微睁开了眼睛,一眨一眨的,好似眼皮随时都会盖上,偏偏他坚持着睁开,只为了看她。
“嗯。”韩溪心中微微有些痛,扯出一抹笑,点头应着。
叶歌听后,终于闭上了眼睛。
以为他不会再说话,韩溪转身,又听到他说:“祝你幸福……”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这句话,眼里的泪水,莫名其妙的就涌出来了。
她紧紧的握着手,背挺的直直的,迈开步子回到自己的卧室。
关上门,泪水决了堤。
她趴在床上,捂着被子,呜咽起来。
泪水,浸湿了被子,浸痛了客厅外面那个已经睁开眼睛,听着这压抑哭声的男人的心。
这一夜,不管是房间里的人,还是客厅外的人,又或是隔了一层楼的人,都无法安心的入睡……
次日,韩溪早早就醒来。或者说,她一夜都不曾怎么闭上过眼睛。
走出房间,看到那个男人还窝在沙发里,安静而美好。
她鬼使神差的走到他面前,蹲在地上,静静的看着那张脸。
不由自主的抬起了手,缓缓的伸到他脸边,正欲去描那熟悉的轮廓,手便停在了离他的脸只有一公分的地方。
这是在做什么?
她问自己。
这是怀念,这是舍不得,这是放不下……
她这么回答自己的。
可是,有意义吗?
没有。
于是,她收回了手。慢慢的站起来,又回到了卧室。
大概,现在可以睡得着了吧。
闭上眼睛,泪角就流下了一滴冰凉的液体。
她没有去擦,任由那液体恣意妄为。
反正,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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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别墅,一个娇美的人儿正趴在被子上毫无形象的睡着,又翻了个身,腿间夹着被子,睡的很香。
阳光透过玻璃墙洒进来,并不炽热,反而很柔和。
那光照在雪白的床上,给女人身上也镀了一层银色的光晕。
靳生站在外面,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你确定?”
“是。钱显昨晚在监狱里被人用牙刷捅破了咽喉,当场死亡。”站在靳生面前的男人一丝不苟的回答着。
“原因。”
“为了洗澡的顺序,被一群人围殴。到底是谁杀了他,没有一个人承认。”
靳生眯起了眼睛,那阴森的睥子,让面前的男人都越发的恭敬起来。
男人又说:“我们的人昨天看见易泽田去过监狱。这,会是巧合吗?”
话音一落,只感觉到这六月的天,似乎要降霜了。
------题外话------
本来想更一万来着,实在是扛不住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