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要落跑 !她的手从胸口绕过,那滑腻的手指从肌肤上滑过,南宫弦本来已经退却的痛意一儿不剩,被另一种异样取代。他身子猛然绷得笔直,一股热力从下往上,与疼痛混杂在一起,一发不可收拾。那感觉就如同有人在心头使劲的挠痒痒,却一只故意挠不到重。
他的手指微微紧了紧,这个时候,他还有这样的反应,实在是太不符合此情此景了。自他登位以来,多少女子费尽心思的勾引过他,就是安若之,没人能知道在她端庄高贵的外表下,在床上是如何的放荡。那些方法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可他始终都是淡淡的,娶了安若之不过是为了稳固朝中势力,若是有人在这之前告诉他,他会因为一个女子的手指滑过而产生无法扼制的冲动,他绝对会让那话的人尝尝什么叫**焚身。
冷风淡淡拂过两人,带动火苗四处漂移了些,怎么样都看不出一旖旎的情思出来。
莫笛月是医生,她自然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在现代她一直谨遵家训,不结婚,绝对不能跟人上床,因此,对男人的冲动虽是理解,但并不熟悉,一下子倒还没反应过来。手指在那白色的肌肤上屡屡滑过,帮他一圈又一圈的系好绷带。
南宫弦身子绷得更紧,几乎要变身为狼,他手指攥紧,妖娆的眸子看天,尽量忽略胸口的白嫩手。其实之前,他不是没想过娶她进宫,之后听她在流色归居住五天五夜未出门一步,便绝了这个念头。经过这一次,那感情好像慢慢升腾起来......
莫笛月正要为他绕最后一圈,突然发觉他再痛也不可能成这样吧?太反常了。现代的姑娘,咳咳,她也是被姐妹们带着看过那类片子的,现在忽然在脑海里想起来,看见他攥紧的手指,绷紧的肌肉,怎么看都像那啥了啊。
莫笛月抿唇,咽了口口水,听那时候的男人最没理智了,没想到南宫弦都伤成这样,居然还能想这事,依此看来,不会是个好人。
她可得心。
想到这里,她浑身僵硬的比南宫弦更甚,手臂几乎是机械式把绷带绕过来,打了个蝴蝶结......
她手指放轻,时不时会触碰到的那块肌肤,南宫弦都感觉那里已经着起火来了,好不容易等她包扎完,慢慢转头看她,居然发现她只一下就去到离他数丈远的地方,那脸上,表情不清的复杂。
他第一反应就是刚才的举动被她发现了,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了跳,再转念一想,那也不可能啊,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可能懂这些,嗯,她绝对没发现。
她肯定是怕自己怪罪她没有保护好自己。
……
思绪离开了旖旎,那身体的绷紧好像都慢慢平息了些,他兀自吸口气,朝她笑了笑,自认为了一句很能安慰她的话,道:
“你还是过来,这边也暖和些,你放心,朕不会怪你的。”
莫笛月瞠大了眼,“怪什么?”
“不会怪你没有保护好朕的。”
这一句直接把莫笛月惹恼了,怪你妹啊怪!自己救你把自己救到这里来了也没听你一句感谢!有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人嘛!有嘛!有嘛!!!
莫笛月心里在咆哮,秉着大人有大量的心情,在心底骂了他n+1遍,愤愤的瞪着他,走到火堆边把晾着的衣服拿下来,找了一堆干草铺着就睡了,本来她是要忽略的,可是南宫弦的视线实在不能容人忽视,任谁被一个人气了个要命,他还用那种“我都不怪你了,你到底还在气什么”的不解目光看了你半晌,你也会忍不住的。
她一个滚儿在干草上翻过身来,眸光不出的愤怒,语气尽量控制着不善,
“尊敬的皇上,你是神,你不用休息,我可是凡胎俗体,就先休息了,你记住看着火,不要让它灭了!”
完又一个滚儿翻回去,很快睡着了。
南宫弦愕然,听着她很快均匀的呼吸声,不由得苦笑,自己有错吗?这大白天的也就她能睡得着。这个女人,他是真的看不懂,与自己以往见过的每一个都不同......
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了,那次自己见她在流色归的模样,那种毫不忌讳,带刁蛮的模样,看着他们站在一起斗嘴,现在的他不由得有期待,期待两人也能以那种相处模式,他抬头从细长的野草望过,天空已经泛白,他们大概已经昏了一夜了吧,天上没有太阳,也没有云彩,周围许多的声音,但却唯独没有人声,这里就像是与世隔绝的一块地方。
不知道,她和南宫煜是不是像百姓传言的那样,真的,在一块了。
南宫弦毕竟是个男人,体力毅力比莫笛月都要强上许多,伤的这么重也还能挺住,他挪到莫笛月身旁,看她缩成一团在草堆上,皱了皱眉,一手拖着草堆往火边移了移,好让她暖和些。
他就坐在她的身边,静静凝着她。
莫笛月的皮肤很白,以往见她脸上总是微微透着红晕,像是落在水中的桃花,如今脸上有几分白皙透明,显出病态。她眼睛闭着,长卷的睫毛静静的,一动不动。平日里她脸上有的总是活泼灵动,就那活泼灵动,那就是一般大家闺秀脸上从不出现的表情,睡着时的她粉唇微微嘟着,脸上有的却是温软沉静,看起来像是一个沉睡的精灵。
这样好像也不错,就他们两个人,没有朝政的打扰,没有大臣的进言,没有南宫煜的蔑视....他想不通为什么只这并不多的时候,自己就会有了这样的想法产生,。看着她的睡颜,肩膀上的疼痛好像都减轻了不少,南宫弦伸出手,在她发上轻轻抚着,人都,有着柔软发丝的人,心肠一定很柔软,她定然也会是的。
想到这里,他情难自禁的俯下头,想要去亲吻那微嘟的粉唇,那里,一定很甜美。
他能感觉到她是真的睡着了,漂流了这么久,其实他也累,碍于背上的伤口,躺下一定要裂开的,可是现在看着她,那一的睡意也没有了。
可是他的嘴唇刚好离粉唇大概只有几毫米的时候,背后传来一声突兀的声音,刺破了寂寥无人的空旷。
“皇上。”
南宫弦眼中猛然燃起两道森然的光,飞快的远离了那唇瓣,眸子里面倒印着那张熟睡的脸,净是不悦。
南宫弦转头,望见来人后眸中的不悦转为惊疑,居然不是他的隐卫,站在他面前的是一身雪衣,带着面具的男子,他手上还拿着一件月色披风,身后跟着数十个黑衣侍卫。
“你是谁?”
“叶枫,姐的护卫。”他一脸冷然,目不斜视,丝毫没有因为面前的是皇帝而低人一等。
这时,他身后悠悠走出一个人。
“皇兄。”
看见来人南宫弦眸子眯起,全是警惕,若是他要夺皇位,此时在这地方杀了自己是最简便,最快速的方法,自己一定要提防着,转眸又看见与侍卫站在一起的竹蔺,他冲他安慰的笑了笑,顿时心下安心,竹蔺是他从的贴身侍卫,绝对不会背叛自己。
南宫煜身着玄色衣袍,修长的眉蹙的紧紧的,,凤眸扫了一瞬就定在南宫弦身后,那个全身脏污,却依旧能辨认是月白长裙,躺在地上的女子身上,躬身对着坐在地上的男子行了个礼,转头对着背后,道:
“没看见皇上受伤了吗?竹蔺,还不快多叫几个人,把皇上抬回去?”
身后几个黑衣侍卫闻言立刻上前扶起南宫弦,南宫煜却绕过了他,径直走到还在睡觉的莫笛月身前,确认她身上没有什么伤口,只是在睡觉而不是昏迷后,修长清瘦的玉指一把抱起她,闻着她身上各种各样复杂的气味,南宫煜反倒心安下来,一直激荡的内心渐渐平静。那一开始的担忧就像是被烈阳融化开来的冰雪,被海潮冲刷过的沙滩,消失的无影无踪。幸好,幸好没事,凤眸瞅了一眼怀中脏乱的人儿,怎么时候没发现她这么能招事儿呢。
路过侍卫身边时,他一把接过叶枫手中的披风,紧紧的将女子包裹起来,丝毫不吝啬的展现出他的珍视,他的月儿,最怕冷了。
他抱着少女往前走着,完全没有顾及还被侍卫扶着的皇帝,南宫弦脸色瞬间铁青,有眼睛的人都能清楚,南宫煜抱莫笛月有多珍宝,可是这动作看在他眼里简直是厌恶之极!但他却又不知道怎么阻止他的动作,人家一切已经安排好了,没有什么不合礼数的,自己能什么去阻止他?脑子里想了想,沉声道:
“南宫煜,朕命令你分配你手下的十万精兵,攻打梵音!”
南宫煜身子微微一顿,背对着他,眉头挑起,“何时?”
“即刻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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