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女多娇 !常喜尿急,可他但凡出宫,就没有勇气一个人去茅厕。做为一枚正值妙龄的伪娘,被人看到蹲着嘘嘘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搞不好会菊花凋残,所以,常喜叫上常胜和他一起去。
这样一来,书房外面就只有阿木和二木头了。偏偏他们两个都拿一个人没办法,那就是五奶奶。
眼看五奶奶拎着寒光逼人的短剑像一头小母老虎一样冲进书房,他们除了张大嘴就只有发呆了。
庆文帝正在吃点心,这点心在宫里吃不到,这是街口小寡妇卖的老婆饼,每次来杜天行这里,他都要让杜天行打发人去给他买上几十个,吃不完的带回宫里,赏给那帮小妖精。
庆文帝吃得口干,正要喝口茶,一抬眼皮就看到黄灿灿的茶水里映出寒彻彻的光,庆文帝吓得一缩脖子,护驾!
护驾二字刚一出口,他便想起朕是个武林高手来着,哪能在杜天行面前怂包,所以他扬起脖子看向那寒光暴起之处,这一看,他就乐了。
那道寒光被一只嫩生生的小手拿着,那小手的主人更是嫩生生的……别人家的媳妇。
话说别人家的媳妇就是好看,尤其是她手里的短剑正抵着她家相公的时候,真是太好看了,朕甚喜之!
就在庆文帝准备拍掌叫好时,林妙终于发现书房里还有一个人,咦,这不是二货皇上吗?
“万岁,您吃您的,别管我们。”林妙很有礼貌。
庆文帝得意地看看生不如死的杜天行,开心地说:“好,你们继续!”
如果庆文帝没在旁边,杜天行直接就把林妙搁腿上揍一通屁屁,可是屋里多了个皇帝陛下,他只能忍了。
“有话出去说,别在这里闹。”杜天行冷冷道。
“出去就出去,谁怕谁!”林妙收起短剑,率先走了,杜天行立刻跟上。
看着这对风一样的男女就这么走了,庆文帝顿觉小寡妇的老婆饼没有滋味了。你们别走啊,朕还没看完呢。
找到个没人的地方,杜天行忽道:“麒哥儿怎么来了?”
“哪呢?”林妙四下张望,也就是这么一分神,手里的短剑就被杜天行劈手抢过去了,你说这人有多坏!
“这是我给你防身的,你没事拿出来做什么,险些惊了圣驾!”杜天行低吼。
林妙咬着嘴唇,就那个二货皇帝,你看他像是被惊驾的吗?
“你说实话,你和柯细细究竟是怎么回事?”林妙大眼睛瞪得溜圆,直勾勾看着杜天行,你敢说和她有一腿,我就撅折你的第三条腿!
杜天行抚额,这就哪儿跟哪儿啊。
“什么事也没有,你别胡思乱想。”
“肯定有事!”
看到林妙梗着脖子,一副受到严重伤害的模样,杜天行秒懂,自家媳妇虽然是个吃货,但她是个老实人,没有那么多弯弯绕,一定是被人欺负了。
他的脑海里便浮现出柯细细以前嚣张跋扈的样子,不禁皱眉,他真的不该让柯细细也留在府里。
他原本想把当年的事告诉林妙,但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
“这府里你是主母,后宅也是你说了算。若是你看哪个不顺眼,直接轰出去就是,不要什么事都来麻烦我,若是你实在没有办法了,再让我帮你。”
杜五爷就是这样威风八面,就这么几句话,林妙就眉开眼笑了。自家相公和那女人什么事都没有!
所以她笑盈盈地走了,准备轰人去了。
可刚走几步,就觉一阵头晕,可能是刚才来的时候跑得太急,累了吧。她没当回事,又往前走,可才迈开腿,身子便晃悠了几下,摔了下去。
她没有摔到青石板地上,杜天行一个箭步抱住了她。
这是怎么了,自家媳妇一向心宽,怎么就给气晕了。
杜天行顾不得再去陪天庆帝,抱着林妙就往后宅走,边走边对路上遇到的小厮吼道:“把大夫请来,快!”
府里供养着大夫,很快便来了。林妙已经醒过来,听说要让大夫把脉,她就抱怨,不过就是晕一晕,小题大做。
杜天行瞪她一眼,亲手在她的手腕上铺了丝帕,请大夫把脉。
林妙嘟着嘴,看向别处,杜天行伸手把她的小脸板过来,也就这么一会儿,就听大夫笑道:“恭喜五爷,恭喜五奶奶,这是喜脉啊,月份还浅,但凭学生的经验,确是喜脉无疑。”
林妙呆住,这么说来,好像小日子是有些时候没来了。
她一直担心因为生麒哥儿早产,会影响以后的生育,现在说怀就怀上了。
杜天行更是大喜过望,打赏了大夫,就高兴得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上一次林妙怀孕时,他没在她身边,这一直是他的遗憾,这一次,他会陪着她,直到生产。
“柴妈妈,您快去库里看看,缺什么补品马上让人去买。”
“玉娘,您看这床是不是要换换,夫人昨天说睡着有点硬。”
……
庆文帝吃完老婆饼,还没见杜天行回来,心里寻思着,小美人该不会杀夫了吧,可别,那小子虽然抢了朕一个媳妇,可朕还真不能没有他。
“常喜,常胜,快去找找杜爱卿。”
那两人磨蹭着进来:“万岁,不用找了,若是您不叫奴婢,奴婢们正想和您请假呢。”
“请假干嘛?”
“杜夫人有喜了,那些人都跑去领赏了,杜大人手面一向很大,奴婢们也想去讨赏。”
庆文帝顿觉一群像马又像骆驼的生物从头顶飘过,你们是逗朕玩吧,刚才还喊打喊杀的,就这么一会儿,就有喜了?
朕准了吗?
你们不是生了一个了吗?怎么还生?
好在杜天行终于记起来皇帝陛下还在书房里晾着,连忙回到上院,见他兴冲冲进来,脚步都带着风,庆文帝泪牛满面,杜爱卿啊,原来你还记着朕。
常喜和常胜看到杜天行两眼就冒出光来:“恭喜杜大人又要当爹啦!”
杜天行随手就是两个厚厚的封红,把庆文帝气得牙都酸了,两个混帐,从来没见过当太监的穷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