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九块九:帝少宠妻上瘾 !“不开心?”他低沉的嗓音还是那么好听。
千滢月听着心里莫名一酸,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特别难受。
“嗯。”浓浓的鼻音出卖了她。
帝澜渊叹了口气,伸手把人拉进怀里,说:“你呀你,你说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千滢月轻轻靠在他胸口,原本不安的心瞬间踏实下来。这几天,她想了很多,明明和他在一个空间里,躺在一张床上,可他就是不理她,不跟她说一个字。
就好像是在那个诡异的梦里,她看着他在跟另外一个女人亲吻,用冷漠的眼神看她。她无论如何都受不了。
最后,她忍不住了。
“帝澜渊。”她在他怀里,闷闷地说。
“恩,在。”
“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她怕了,手搂住他的腰,紧紧的,好像要把自己挂在他身上似得。
帝澜渊心一动,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却心疼的要命。
他顺着她的脊背,一下一下的拍着,哑着嗓子说:“是担心给你造成困扰,而不是不想理你。”
千滢月也知道自己有点小矫情。
可是换成一个三观正的女孩儿,谁希望自己的爱上一个有妇之夫?好吧,就算是有未婚妻的也不可以,有女朋友的也不行。感情是难以控制,可是发现之后及时撤退才是重点。
她得知帝澜渊和莫晚儿接触婚约,内心卑劣的高兴,就泛着无限恐惧。
那时候,她好像听见全世界都在喊,坏女人,坏女人,坏女人……
她害怕那些人恶毒的言语,对附加在儿子身上。对儿子造成难以磨灭的伤害,毕竟儿子是她和帝澜渊生的。帝澜渊之前,的的确确有一个未婚妻,还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
千滢月咬着唇,脸色发白。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决定是对是错,她想顺着自己的本心活一次。她害怕失去这个男人,害怕自己就这样错过他。
“帝澜渊,你真的不爱莫晚儿吗?”
这是一个送命题。
帝澜渊心说,他要说不爱,那么等千滢月恢复记忆,记得现在的一切,恐怕要跟他翻脸。要说爱,眼前这个女人肯定会毫不犹豫把他赶出去,不给他半点机会。
万一她一辈子想不起来,那他可就惨了。
帝澜渊的视线直直的望着她,说:“滢月,我只爱你一个人。你不要怀疑,你只需要知道,我唯一动心的人是你,爱的是只有你一个就对了。”
“那……”
“没有别人!”帝澜渊急忙打断她的话,深怕再听到莫晚儿三个字。
千滢月瞬间脸红心跳,她咬着唇,说:“可是如果有人说阿澈……”
“你放心,阿澈会健康长大的。”
帝澜渊知道,千滢月的命门是儿子,儿子现在还小,为了安全着想,暂时不会去幼儿园。不去有幼儿园就不会被那些小孩子说三到四。
小孩子内心是纯洁的,可架不住有心人挑拨,故意伤害。
帝澜渊是不会让儿子去冒险的。
“我还是担心。”
“没什么好担心的。”帝澜渊霸气的说,“我有我在,你担心什么?我只爱你一个人,没有爱过其他的女儿。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知道吗?”
“嗯。”
千滢月迟疑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明确的表明心意过后,帝澜渊又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日子。千滢月不娇羞了,每次都撩拨的帝澜渊不上不下。千滢月得意的看和帝澜渊吃人的眼神,捧着他的脸蛋,亲了一口。
她微笑着说:“有事才可以打电话,知道吗?我要去忙了。”
帝澜渊眼神很幽怨,无力的看着千滢月转身离开,自己只能坐在床上养伤。
正无聊着,安盛来了。
千滢月开了门,就让安盛随意,反正安盛最近来的还算勤快。
“瞧你这日子过的,人都白了。”安盛羡慕啊,他也想让他的沄儿照顾他,可是他的沄儿去滑雪,短时间是不会回来的。
想想就觉得心酸啊。
帝澜渊冷笑:“羡慕你来?”
“我倒是想,可是我的沄儿……哎哟!”安盛额头冷汗涔涔,他揉着大腿抱怨道:“我说你差一不二就行了,犯得着天天跟我做对吗?”
“沄儿是你叫的?”帝澜渊黑着脸说。
“我是真心喜欢沄儿的,这些年我的心从来没变过。”安盛就差没对天发誓了。
“呵呵,你没变过,你确定是你干净的?没让任何一个女人碰过你?”帝澜渊冷笑着质问。
安盛平时玩的开,可也是有底线的,帝澜渊每次质问的时候,他都理直气壮的说:“哈,这你就不知道了,我还真的就是个没被人处理过的男人。逢场作戏,本少爷我也是有底线的。”
“哈,底线?”帝澜渊讥讽道,“你有吗?”
安盛不服气道:“你别看我去会所每次都叫那么多女人过来,可你看过我有主动做点什么吗?有人盯着,我那是做给别人看的。”
他要是不纨绔一点,那些人怎么会放过他呢?
外面那些人都把安盛当成是在里面混吃等死的世家公子,家族蒙阴,给他一个位置。那就是供着他,谁知道他是有真本事的。
安盛跟安决不一样,每天都在吃喝玩乐,不管是什么场子,就没有他进不去的地方。无意间得到的消息,也是多不胜数。
帝澜渊也明白,帝澜淳也知道,可是这兄弟俩,就是非要折腾安盛。
“别想了,趁早放弃。”帝澜渊根本无法接受,自己兄弟成为自己姐夫这件事儿。
“偏不!”
安盛一下子坐在沙发上,本来挺拔如松的身子,沾着沙发就变成了没有骨头的家伙,整个瘫在沙发里。
模样不要太悠闲。
“那七个家伙一个嘴比一个嘴硬,废了这么长时间功夫,得到的消息,也是屈指可数。还都是没用的。”
安盛冷笑连连,阴测测的说:“不过,也不能说完全没有用,那些家伙就跟过去的死士没什么区别。也不知道是那个家伙,还弄这些损阴德的招数。”
“还能有谁?”帝澜渊冷哼。“真是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