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夫君惹不起 !就在这时,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傅七宝耳边响起了一阵扑簌簌的声音,仿佛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车厢上。
这动静,傅七宝猛地神色微变,是黑鹰!天乩一族,用来传讯的黑鹰!
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而外面,老怪物将肩膀上的黑影脚下的信件取了出来,看清楚了上面的内容,表情也瞬间难看起来。
那人居然知道了是他掳走了傅七宝,甚至用云想容的性命,还有断绝和天乩一族合作来威胁他!
这怎么可能?
且不说他是私下施展秘术,根本没有任何人知晓他的身份,便是云想容那边他都隐瞒着,李则鸣怎么可能会对于此事一清二楚?
李则鸣再是天命之子,也没有天乩一族的能力可以未卜先知,可是,在那信件之中,对方却分明十分笃定,并且给了他一个期限。
半个月内,若是不交出傅七宝,那么往后,便不再需要天乩一族。
是谁泄露了消息?跟在他身边,有能力去知道此事的,除了车厢里面的那个女子之外,还会有谁?
眼中浮现出愠怒之色,是他过于自负了,被天道选中,体内拥有圣物的女子,又怎么会是普通的庸俗之辈?
可笑他居然没有觉察到异常,倒是被对方糊弄了过去。
老怪物却是很清楚,李则鸣要他交出这个女人,他要是真的那么做了,才是真正的下策,反倒是承认了都是自己做的。相反,将这个女人拿捏在手上,才能让李则鸣投鼠忌器。
冷冷地勾起了嘴角,他直接撕碎了手上的信纸,就当做从未见过一般。
云想容的性命,还有天乩一族的合作,在老怪物眼中,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他从一开始,为的本就不是天乩一族所谓救世的宿命。
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启,从李则鸣出现在无忧谷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再受困于此。所以,李则鸣用来威胁他的理由,实在是毫无用处。
他没有理会此事,将黑鹰留下,继续赶路。转过头来,深深地看了看车门一眼,神色更是阴冷。
装就装吧,这女人便是再有心眼,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车厢里面,傅七宝下意识的打了个冷战,觉察到一股危险的气息,却很明显是从外面那老怪物身上传来的。
那黑鹰怕是带来了什么不好的消息,才会引起了对方的杀意,傅七宝垂下眸子,心中有些纷乱。
能用黑鹰传讯的,除了云想容之外,便只有阿则了。到底是什么,会让对方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她能预感到自己此行怕是有些不顺利,即使她的眼睛看不到自己的脑袋,也知道此刻绝对是乌云罩顶。
看来,她怕是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考虑之前系统提过的事情了。
随着马车继续缓缓前行,耳边响起了一些喧嚣之声,显然是已经进入官道了。大概过了半个时辰,马车再次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车厢的门忽然被打开,她立刻闭上了眼睛,做出一番沉睡的模样。之前老怪物在她吃的饭菜里面下了药,所以,此刻的她,应该是昏迷不醒的。
老怪物将她背了起来,飞檐走壁一般进了一处庄子,傅七宝悄悄睁开了一条眼缝,倒是很快就认了出来。
这个地方,赫然便是当初穆千玄曾经带她来过一次的那个温泉庄子。那老怪物怎么会知道这里?难不成还能拥有穆千玄的记忆不成?
她心中怀疑,不过,老怪物很快带着她进了一个房间,将她粗鲁地扔了上去,痛得她差点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这个该死的老怪物,一路上折腾了他不少,这是逮着机会就报仇了是吧?
假装出一副睡死过去的样子,傅七宝却是暗暗地记了一笔。
不过,下一秒,她却是瞬间有些毛骨悚然了起来。只因为,那老怪物忽然坐在了床榻上,一只冰冷的手,慢慢地抚上了她的面颊。
傅七宝简直是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没有让自己露出丝毫破绽,衣服下的皮肤却是泛起了鸡皮疙瘩。
这个老怪物,他到底想做什么?
此时此刻,穆千玄脸上的神色,却是有些诡异的变幻莫测。
被死死压制住的穆千玄,极力想要冲破那一层禁锢,掌控自己的身体,然而,却是徒劳无功。
“你想做什么?放了她!”
“怕什么,我现在又不会伤害她。你不是喜欢这个女子,一心想要娶她为妻吗?光是迷惑了她的心智并不稳妥,难保某一天她会忽然苏醒过来。所以,最好还是将生米煮成熟饭,才能绝了后患。”
嘴角勾起了一抹上扬的弧度,无声地和穆千玄对话的老怪物似笑非笑地开口道。
“我给你两个选择,这里有两枚情药,待会儿我喂你和这女子服下,让你们成就了这好事。若你不愿意,那这美人儿我就自己受用了,反正,白得了这么一个冰清玉洁的身子,我是一点损失都没有的。”
“你住口!卑鄙无耻的小人,你怎么能做出这等肮脏龌龊之事?”
穆千玄气得脸都青了,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清醒过来,阻止这一切,眼中却是流露出惊恐和骇然。
那人所谓的两个选择,分明就是没有给他选择,在逼着他走上绝路!他怎么可能做出强迫傅姑娘,夺人清白的事情,更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神秘人去侮辱她!
“肮脏龌龊?这不是你做梦都奢望的事情吗?我不过是想帮你一把,助你达成所愿罢了。你若是碍于心中所谓的道德不敢去做,那么,我便替你便是!”
说着,穆千玄便能看到,他的手强行撬开了傅七宝的嘴,将一枚褐色的药丸塞进了她的口中。而自己,也即将服下一颗。
“不,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做!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放了她,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穆千玄再也无法义正言辞的指责那个人了,他软下了语气,近乎于卑微地祈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