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4 只想和你说声对不起(1/1)

先欢后爱:腹黑总裁别撩我 !“病人已经有苏醒的症状,这是好事!”医生道,“不过什么时候醒来,家属这边还是要多多刺激他。”

医生离开后,茉莉已经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了,只是牵着言靳维的手不停的在脸上磨了磨,美目流转,泪水一滴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这个时候,没有什么话能比给予无声的支持更有效果。苏绵绵拍了拍茉莉的肩膀,心里也为她的努力没有白费而感到高兴。

两人从医院离开后,付景言始终紧紧握着苏绵绵的手,而苏绵绵也是紧紧握着,仿佛在传递自己此刻的心情和他一样似的。

“景言,你相信我吗?”走到车子旁边时,苏绵绵忽然面对面看着他,一脸的严肃。

“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嗯?”男人狐疑道,大手将她圈入怀中。

“我只是担心你胡思乱想!”苏绵绵在他怀中蹭了蹭,突然踮起脚尖来亲了亲他的薄唇,“我知道你一直在担心那个人的存在,我给你保证,以后不会与他有任何的联系。”

“你说的是真的?”付景言欣喜的看着她,回应的她的吻。

“嗯,真的!”苏绵绵喃喃,靠在男人宽大的胸膛上,只觉得心里一阵阵暖意。

茉莉说得对,偶尔的一句保证,除了能让男人不在那么多疑之外,还会因为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而感动许久。

就好比现在,她的主动亲吻,让男人措手不及的同时,对她的疼爱也在一刹那间膨胀了起来。

男人吻了她之后体贴的为她系好安全带,车厢里弥漫着幸福的气息,让人沉醉其中,有着暖心的温度,还有两人情深蒙蒙的眼神告白。

........

“景言,你说靳维什么时候能醒来?”饭后,苏绵绵偎依在付景言怀中,纤细的手指在他袒露的胸膛上,那健硕的肌肉来回抚动着,“茉莉这么辛苦,他醒来更应该要对她好一点。”

“嗯...”付景言微眯着双眸,很是享受苏绵绵这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他大手圈住她的腰肢,轻轻的抚着她微显的肚子,“不过,你未免对于他关心过头了,这样子我会吃醋的。”

话落,男人睁开了眼睛,危险的逼近她,黑眸漆黑不见底,勾起苏绵绵下巴的同时,俯身亲上一口,“我不许你关心其他男人,你所有的时间都许用来想我。”

“付景言,你真的好爱吃醋,”苏绵绵不悦的来回摸了摸他的下巴,心里很是奇怪为何这人竟然不会长胡子。

按道理来说,男人不都是每天要起来刮刮胡子修修鼻毛嘛,但为何这个男人长得这么妖娆,几天不见一根胡子长出来,到底是因为长得太帅的原因,还是因为他的脸皮太厚了,胡子根本就长不出来。

“你说,你前世是不是一只白骨精?”苏绵绵摩擦他的下巴,眼神迷离得勾人心魄。

“我如果是白骨精,那你是不是唐僧?”男人笑容邪魅,勾勾的挑起了嘴角,大手摆弄着她凸起的肚脐,似乎是狠享受这种肌肤相触的感觉,笑容很是温柔沉溺。

“不,我是孙悟空,专门收拾你这只白骨精!”苏绵绵撇了撇嘴,用力在她健硕的肌肉杵了几下,“小时候我总见爸爸刮胡子,有时候一天要刮两遍,你倒好,一个星期也不见你拿起剃须刀。”

“谁说我不长胡子?”付景言似乎不满了,开始抗议起来,“你不理我的那个时候,我的胡子长得特快...”

“什么时候?”苏绵绵好奇的眨眼,“我怎么没见过,再说你身上有几根毛,我还是清楚的。”

“哦,不,你根本就不长毛!”苏绵绵掩嘴偷笑,等到察觉到男人危险的气息扑鼻而来时,她突然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你确定我身上不长毛?”付景言俯身逼近他,那温热的气息在脸上飘拂,继而抓住她的手顺着他的胸膛一点一点的往下,甚至还邪魅的笑着将她的手强行探入裤腰之中。

苏绵绵感觉到下面奇特的感觉,顿然脸通红了起来。

“付景言,你...”苏绵绵如触电一般的缩回了手,“无耻...”

“谁让你说我身上不长毛的,”男人表情无辜,仿佛吃亏的是他一样。

“我是说你下巴...”苏绵绵无奈的瞪了他一眼,“我又没说哪里...”

余光瞄了眼男人那鼓起的裤裆,苏绵绵更加觉得羞愧难当,学着萌萌的样子用手挡住了眼睛,“我不想理你了...”

虽然说今天不是第一次触到那里,但是苏绵绵仍然觉得又羞又恼,毕竟是付景言强迫他的,何况他还生起了反应来,简直让她没法忍受。

“老婆,我好无辜,这话题又不是我先提出来的,是你自己非要和我较劲,我为了证明自己才逼不得已让你明白事实,不怪我!”付景言强行搬开她的双手,柔情款款的对视着她的双眸,“再说,我们都有了第二个孩子了,这种事情也都习以为常了,你怎么还这么的害羞。”

“我又不像你脸皮厚得像层墙一样,胡子也长不出来...”苏绵绵一脑子愣愣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又将话题扯到胡子上,意识到自己又说了错话,急忙就倒进床上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

简直太丢人了!没事扯什么毛。

想到白日茉莉问的那些问题,苏绵绵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火热,更是羞得脸上一阵阵发烫。

刚才她触到的温度,还有那挺起的弧度,以及男人以前那永无止尽的谷欠望,苏绵绵只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

被子的热度,脸上的灼热感,让她鼻孔直冒细汗,甚至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要烧起来一样,终于控制不住的将被子掀开。

用双手不停的往脸上扇着风,脸颊泛着红晕,就好像刚才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整个人透露着情欲的气息。

“老婆,你...”付景言满脸惊诧,“发烧了?”

说话之际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灼热的温度有些烫手。

“你才发烧了...”苏绵绵又羞又恼,甩手将男人的手拍掉,双手不停捂着脸颊降温。

到底是怎么了,不过就因为一些话就这么容易的勾起她的胡思乱想欲,难道她真的因为怀孕导致身体某些激素急速飙涨,姓谷欠望开始变得强烈了?

想想自己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些床上事,苏绵绵更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燃烧着。

“我很好啊,没发烧!”付景言无辜状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在她猝不及防之下将她压在了身下,但却很注意的不去压到她的肚子。

“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么?”付景言邪魅的勾唇,笑意深浓。

“没...没什么...”苏绵绵支支吾吾的回答,眼神闪躲之际,尽量避开男人火热的目光,“你快放开我...”

“不放。”男人笑得更加妖娆,禁锢她双手的时候,强迫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你回答我,我就放了你...”

“还有,今天下午你和茉莉再说些什么?”

付景言一直很好奇,白天两人嘀咕了那么久,究竟都在讨论什么,如果只是言靳维的病情,为何这女人看到自己脸会那么红,就连晚上他什么也没做,也能让她这么的羞愧难当,更是不敢直面着他。

“没什么呀,不是说女人之间的秘密吗?你一个大男人好奇这些不觉得很奇怪吗?”苏绵绵撇嘴,在红意褪去之后,这才敢对上他那双犀利的黑眸。

“我只是觉得,你今天很奇怪!”付景言狐疑的打量着她。

想想从医院出来苏绵绵的表情,还有晚餐的时候,以及现在两人无意中的一些话,都让她表现出不同寻常的神韵,付景言只觉得蹊跷,暗想白天两人是不是在讨论他些什么。

“哪里奇怪了,我只是妊娠反映严重...而已...”苏绵绵胡乱找借口,说出来却觉得牛头不对马嘴,干脆又拉过被子盖住了脸,“不说了,我困了...”

付景言拿她没则,不在逼迫她,无奈摇了摇头。

拿过床头柜的电脑打开,他倒是专心的开始处理公司的事情,最近因为林舒泽的出现,付景言所有的计划基本被打散了,就连一些重要的会议也没能参加,现在只能让茉莉将会议记录整理发给他,趁着小女人睡着的时候,抽空理清下思路。

电脑的亮度调的很弱,苏绵绵偷偷的掀开被子倪了他的侧颜,很是满足的欣赏这张英俊的脸。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人,苏绵绵一直都猜想不透。

上天给予他这么一张完美的脸,又给予他一个聪明的脑子,所有的优秀与完美集一身,简直就是神一般的造化。

“我长得很帅是吧?”付景言专注着处理邮件的同时,仍然能感到身后火热的眼神,薄唇轻勾之际,露出一个俊朗温柔的笑意。

“帅吗?帅吗?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苏绵绵口是心非道,要是承认他的话,这男人日后那不得还更得瑟。

付景言笑了笑,他对自己的外貌还是很有自信的,看那小女人望着自己那副花痴的样子,心情极好的揉了揉她的柔发。

“你怎么觉得都好!”他抿了抿唇,黑眸专注在电脑屏幕上,继而敲打键盘的声音尤为明显。

苏绵绵知道他在忙,也就没有打扰她,静静的看着手机,和唐雪儿聊起了育儿经来。

话说这两人自从上一次吵过一架后,两人又腻歪得不像话,唐雪儿这人就是如此,张左南给她一点点甜头,立马又对他死心塌地了。

不过也好,至少两人感情和睦,也能让人放点心。

与唐雪儿约好明天下午的瑜伽课,苏绵绵已经觉得有些困意侵袭,打算闭上眼睛睡觉的时候,电话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看着上面陌生的号码,苏绵绵犹豫着接不接的时候,付景言不知何时已经探脑了过来。

“怎么不接?”男人一脸的好奇。

“不接吧!”苏绵绵喃喃,将电脑嗯断,这就躺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电话没接的原因,短信随即就发了进来,苏绵绵好奇这个点谁会找她,还是点开来看了一下。

一看不知道,看了立马就清醒了。

是林舒泽,他是怎么知道她的号码的?

猜想着会不会是小陈告诉他的,手机就已经被付景言夺了去。

男人看着上面的文字,俊脸顷刻之间黯黑无色。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的号码的!”苏绵绵表情无辜,甚至撒娇一般的在男人胸膛上蹭了蹭,“你不会又因为这样胡思乱想了吧?”

“不会。”他道,迅速将短信删除在将手机还给她,语气平静,“时间不早了,赶紧睡吧。”

“嗯。”苏绵绵乖顺的点了点头,听从他的话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之中,苏绵绵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了过去,依稀之中只觉得脸颊上一阵温热感,鼻尖充盈着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但因为太困了,她并没有强迫自己醒来,而是在这股温暖之中又睡沉了过去。

付景言为她捋了捋被子盖上,深沉的眸光凌厉如冰,他在处理完最后一封邮件之后,若有所思的盖上手提屏幕。

目不转睛的在苏绵绵的睡颜上,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继而用她的手机给林舒泽拨打了一通电话,对方似乎在等待他的回复一般,立马就接了。

“绵绵...”电话那头低沉的男音飘了进来,带着不清醒之意,有些迷迷糊糊的,似乎是喝酒的缘故。

付景言就这样拿着手机安静的听着,一句话都没有说,那张如薄履般冰寒的俊脸,似乎要将空气凝结一般。

“绵绵,你就这么恨我吗?为什么突然就不来公司了,是不是因为我的到来给你造成压力了?”林舒泽仍在不停的呓语着,时而几声的酒嗝特别的响亮,他顿了顿,又道,“我知道当年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为了前程与你分手,可我现在后悔了,我想要补偿你,不管你现在接不接受,我都想和你说一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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