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欢后爱:腹黑总裁别撩我 !付景言感觉自己头皮一阵发麻,恨不得立马将苏绵绵这个蠢女人直接扔到马路中间。
强行将心中熊熊怒火压了下去,付景言深知他已经无路可选了。
万般无奈之下,最终也就妥协了下来,“好,我写!”
语落,人群中竟然有人取来了纸笔,直接送到他面前。
而刚才那个愤世女青年,竟然还走到付景言面前,盯着他一笔一画的将保证书写了完整。
甚至还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一盒印泥,示意付景言按下手印儿。
做完这一切后,愤世女青年推了推面前的大框眼镜,从包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苏绵绵,极其严肃的说,“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的老公违约或者对你不负责再次找上小三儿,你就打电话给我,我免费为你诉讼。”
接过名片,苏绵绵睁大眼睛仔细一瞅,只见名片上的几个大字极其惹眼—律师顾问。
哇靠!这个女人竟然是律师!
苏绵绵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巴,出于礼貌,对这位所谓的律师顾问感激涕零的道谢一番,“陈律师,今日这事多亏你帮了我。日后我要是有需要,一定会找你的。”
苏绵绵在心里鄙夷自己到了极点,不过狠狠教训了付景言一番,着实的大快人心。
“老公...”转身又甜腻的喊了一声,像是喊上了瘾似的。
不过,付景言对于她这亲呢的爱称,竟然一点都不排斥,甚至还变态的觉得有些许的享受。
群众见两人和好如初,付景言也写了保证书,这便纷纷散了去。
酒店门前在一次恢复原先的人流人往。
若不是苏绵绵的脸上仍然还挂着两行的泪迹。还以为刚才那一幕不曾发生过似的。
取出湿巾稍加擦了擦脸上的泪迹,对着付景言强扯开一抹笑意,“付总,这场戏您还满意吗?”
付景言目光沉了沉,半眯着眸子阴邪的向她逼近,大手直接伸向她的脖颈,将她的脑袋掰了过来,暗哑着声音说道,“你觉得我会满意吗?”
这话,付景言是咬紧牙根说出来的,苏绵绵自然明白,他现在的心情不爽到了极点。
咕哝着嘟起小嘴儿,撇着峨眉,一副得势状的说,“如果,你敢打我,或者对我做那种事情,我一定会告你。”
扬起手中名片在他面前晃了晃,顺势就要装入包里时,却被付景言那双修长的大手给夺走了。
“你以为就这么一个小律师能对我起到什么作用?我告诉你,我可以立马让她从律师界消失。”
“......”
“还有,今天这件事,回去好好算账...”
霸气的丢下一句话,直接将手中的名片一撕为二。
“别。”
苏绵绵想要阻拦,奈何他大手一洒,名片碎片飞扬在半空之中。如轻飘的羽毛似的,直接就掉落在旁边的水池里。
反之,深邃的目光辗转轮回到她手中的保证书时,黝黑的眸子闪过一丝的凌厉之色,“给我!”
“不给!”苏绵绵死死将保证书拽在手心里。
“不给是吧?”
付景言显然不想跟苏绵绵继续闹腾下去,大步向她逼近就要夺过。
见势不妙,情急之下,苏绵绵未经大脑考虑,立马就将保证书塞进衣服里。
“.....”
付景言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邪魅的勾起唇来笑道,“你这是在逼我自己取?”
“你不要脸!”
苏绵绵羞愧的怒骂一声,眼见他愈加逼近,惶恐之下越是往后退去。
这个变态的男人,一向说到做到。
他甚至,有可能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自行将保证书取出来。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准没错。
打算拔腿就跑,殊不知脚下的高跟鞋竟然这份儿上跟她做起对来,突然一崴,立马就往水池倒去。
“我滴麻麻呀!救我...”
正当苏绵绵求神拜佛,哭爹喊娘之时,面前出现了一个天使。
只不过,是一个阴邪的黑天使。
“你是要我扶你起来,还是打算进去洗个澡?”
大手环住她如柳枝般的细腰,邪魅得就像地狱的撒旦似的,让苏绵绵恨不得就这样干脆倒下去。
不过,这么多人流来来往往,何况她今日一身职业装,这白衬衫一旦浸水,肯定要春~~~~~光外泄。
迫于形势严峻,苏绵绵只能硬着脸皮向他求助,“求你了,不要放手。”
“哦,让我不放,凭什么?”
“凭...我..是你的秘书,我还是你名义上的老婆...”
苏绵绵恬不知耻,硬是从嘴里吐出这句话来。
不过,这话一出口,她就恨不得立马甩上自己一耳根子。
“老婆?我何时给你享用付家少奶奶的权利了?”
付景言禁不住冷笑,环住她腰肢的大手稍加放松了些。
苏绵绵的身体冷不丁防的往水池掉了下去。
“不要...”
歇里撕底哀叫一声,就在距离水面不到一米时,付景言又接住了她。
“是不是很刺激?”将她的身子扶正后,付景言眸子中尽是韵味的说。
特么的!真是个变态!
苏绵绵被吓得脸色发青,狠瞪了他一眼,正准备张牙舞爪的开骂时,付景言一句话都不说,直接就牵着她的手向酒店走去。
“待会见到江导,最好不要给我乱说话!”对着她警告一番后,直接就来到了前台处。
不拿正眼瞧瞅前台美眉一眼,更不理会她们投来的花痴状,付景言直接冷冷的说,“给我开一间总统套房,靠近1705室。”
“好的,请稍等。”
前台美眉双眼直冒花心,将房卡递给付景言,这便由侍应生将两人带了上去。
这会儿,付景言的电话如时响起,电话那头的言靳维火急缭绕的说,“景言,我刚攻进江导电脑,发现他现在并不在酒店...”
“好,我知道了!”
其实付景言早就知道江导不在,这才会临时开了一间套房,随时等候他回来罢了。
刚才被苏绵绵当作负心汉在群众面前演戏时,付景言就见江导从酒店走了出来。
他应该只是出去一小会,并不见随身携带任何行李,何况他是步行离开,应该这会儿也差不多就要回酒店了。
猜测之时,朦胧之中听到了隔壁刷门禁的声音。